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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1章 妾我借去,用罷即還

  翠蕓又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人,楚江南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瞭,雖然他面相不兇惡,但是那明晃晃的刀子還有楚江南眼中的冷意,她還是看得出來的。在貞潔和性命的二選一中,翠蕓咬咬牙,隻好將鳳冠霞佩,一件件脫下來。她聰明的選瞭性命,至於貞潔,反正戴綠帽子是男人的無能,怪不得女人的。

  花轎的內廂很大,萬殺門怎麼說也是三大邪窯之一“魅影劍派”的狗腿子,排場還是有的,倒是便宜瞭楚江南,偌大的空間足夠他折騰瞭。當然什麼埃菲爾鐵塔翻過來復過去親吻這種絕技還是施展不開的,否則這場真人秀還沒開場,怕是就要落幕瞭。

  翠蕓的裙褂放在一邊,很快的,她身上僅餘一件紅褻衣,精致的抹胸緊束在她飽滿的胸際,在柔和的光線下全身線條依然若隱若現,胸前處的掩覆極低,露出雪白豐滿的胸肌和半顆高聳跌出的乳房,比之完全的裸露,更多一番神秘誘人的魅力,下身是一條白色的褻褲,露出一雙渾圓修長的美腿。

  楚江南穿著翠蕓穿著褻衣褻褲的模樣,眼睛都瞪的如同鐵桶一般,流著口水色瞇瞇地道:“果然漂亮,小姐穿起衣服的時候美艷不可方物,現如今這個樣子更加的迷死人瞭,丁老頭還真是艷福不淺哪!”

  “公子……我……”

  翠蕓差點哭出來,遇到強人劫貞,她自然要表現得像那麼回事。強搶民女的,肯定希望搶個小傢碧玉,羞羞答答的回去;若是搶個蕩婦回去,興致豈不是都敗壞瞭。不管裝的像不像,人傢信不信,總之她信瞭。

  “陪我,總勝過陪那個老頭。”

  楚江南看著翠蕓,她身材窈窕,肌膚如玉,自有一股子妖冶的風流形態。

  他忍不住伸手一扯,把翠蕓的褻衣脫瞭下來,露出胸前兩個又白又大的奶子。

  花轎是左右的幌來幌去,因為路是不平的,轎夫又不是武林高手,自然做不到如履平地,所以翠蕓的奶子亦是左右的幌動著。

  楚江南將翠蕓的身子一抱,她變成面對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楚江南低頭就嗅落翠蕓的乳溝上,笑道:“真香啊!”

  說著,他還伸出舌頭,舐瞭舐那條深深的乳溝。

  翠蕓的身子輕輕顫瞭顫,她已給人開瞭苞,早已不是處女。這次嫁給丁無敵,自然不可能時兩情相悅,一個貪色,想的是嬌滴滴的身子,一個慕財,盼的是下半生不用愁。很多美女嫁與醜男人,都是同一目的。古代如此,現代也是如此。雖然無奈,但是不可否認,這就是現實。

  翠蕓算是珠圓玉潤,丁無敵是怕人丁單薄,才選她,貪她“好生養”奶子大、屁股大的女人,生孩子必多。她的乳暈是鮮紅的一大片,乳頭很大,有如一粒紅棗似的。

  楚江南就含著這粒紅棗,大口大口的啜,又用舌頭去舐那紅紅的乳暈。

  翠蕓的手越抓越緊,她的手指抓入楚江南的肌肉,花瓣般嬌嫩豐潤的櫻桃小嘴一開一合的,想叫,但又怕花轎外的媒婆、轎夫聽到,隻得咬著下唇。

  楚江南啜瞭又啜,翠蕓的奶頭已發硬起來,她面上都是油光。

  翠蕓的肥屁股不斷磨,壓著楚江南的東西,不斷蠕動,他的東西已微微發硬。

  她感到揩在她牝戶上的器官,是十分粗大的。

  翠蕓忍不住就去解他的褲帶,然後把手伸瞭進去。

  “姓丁的老頭子有沒有我的勁?”

  楚江南抬起頭,在翠蕓的耳邊輕聲說著輕薄的話,“男人四十是微軟,五十是松下,六十是聯想!丁老頭現在四十多歲,自然是微軟,比不多少爺我精力旺盛,戰無不勝。”

  修煉內功可以強身健體,益壽年年,但是似乎對於那個地方的能力沒有什麼幫助,否則豈不是表示個個武林高手都是花叢聖獸?明顯不可能嘛!雖然丁無敵,雖然名無敵,而且也是修煉的高明內功,但是該微軟的時候還是微軟,想多硬一分也硬不起來。不過楚江南說自己戰無不勝,翠蕓也是持保留意見的。女人愛攀比,男人自然也愛吹牛,尤其是這種事情,沒人願意落於人後的。類似於現代的“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放古代就是:說我沒銀子可以,說我長得挫可以,說我武功不強也沒有關系,但是說我在床上不是男人,收拾不瞭娘們,那就不行。

  “噢……啊……”

  翠蕓閉著美眸,扭動著珠圓玉潤,柔若無骨身子,披散開來的如雲秀發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說她在掙紮不如說她在挑逗男人的極限,刺激男人的情欲,翠蕓不斷的搖頭,“你不要再啜……來啊……”

  說著,她大力的一口咬落他肩膀上,楚江南也不是第一次被娘們在激動忘形時咬瞭,而且還是同一個部位,幾乎分毫不差,不得不說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他的身體對於肩頭被咬那個部位的防禦已經本能的降到最低,咬吧咬吧不是罪,把你牙齒蹦丟瞭倒是俺的錯。

  “自己脫褻褲。”

  楚江南眼中閃過狡黠之色,忍不住調笑懷中這個即將嫁入丁傢,為丁無敵傳宗接代的女人,“哈!你果然是有名的騷貨,丁無敵有精力喂飽你嗎?”

  翠蕓俏臉一紅,嬌羞嫵媚地白瞭楚江南一眼,伸出纖手解開自己的褲頭,那條白色褻褲脫瞭下來。

  她露出微凸的小腹,楚江南低頭就看到一大片黑茸茸的毛發,翠蕓微微扭動瞭一下身子,將雙腿夾緊,掩飾住那她屬於女人特有的幽谷蜜穴。

  “大爺還沒夠火候……”

  楚江南示意她側身跪下,身子微微傾斜,並瞳孔不斷收縮,幾乎縮小成瞭眼鏡蛇一般大小;顏色漸漸變深色,好似漫無目標,卻又一眨也不眨的凝視著翠蕓,“給我用嘴……”

  他扯下褻褲,將腿擱在她肩上。

  翠蕓見過男人的東西不少,雖然楚江南有些大的過瞭頭,但她還是雙手一掬,將那根東西,連兩粒卵囊,用玉手摸著。

  “是不是好東西?”

  楚江南扯著她的頭發。

  翠蕓一邊點頭,一邊張開小嘴吮,她的嘴不大,塞瞭一半就脹住瞭。

  翠蕓將臉貼到他小腹上輕輕吹著,又伸出小舌,去撩那紅彤彤的“頭”“哦……”

  楚江南呻吟瞭一聲,聲音戲謔道:“這婆娘這麼討人歡喜,怪不得丁無敵這老賊要娶你!”

  努力抬轎的八個轎夫,當然不知內裡春光,連護送的丁春秋亦不知“繼媽”在轎內服侍另外一個男人。

  楚江南的東西很快就發硬,撐得她小嘴滿滿的,口涎從嘴角淌下。

  “來,坐上來。”

  他低聲一喝,翠蕓已急不及待,面向著楚江南,就坐瞭下去。

  “啊……呀……”

  翠蕓不自覺的呻吟起來。

  楚江南的東西全插進那濕滑滑、黑茸茸的“小口”內,而且直透進去,隻剩下兩粒卵囊在她的臀部下。

  “大姑娘,坐定一點好不好?”

  抬轎的轎夫覺得轎子有點搖,致使他們走路都偏偏倒倒起來,“路是崎嶇一點,但是你也別這樣晃悠哩!”

  “啊……好……”

  翠蕓摟著楚江南的頸頸,將乳房貼向他的臉,不住地揩來揩去,“來,吻一下。”

  這一刻,她的淫蕩表露無遺,那兩顆發硬的乳頭,擦過楚江南的面頰、鼻尖,他忍不住一口就咬著。

  “啊……啊……”

  翠蕓忍不住大聲呻吟,楚江南又加速挺動的抽插,他不愧為床第的老手,知道她要泄瞭,忙用力地將他的龍根緊緊頂住瞭翠蕓的花心。

  隻聽翠蕓“哎……呀……”的嘆出一口氣,像走瞭氣的皮球,周身軟綿綿地,整個人無力的癱瘓在楚江南身上。

  此時的楚江南緊緊的摟住翠蕓,他的龍根感到被陰戶大小陰唇,一張一合的吮吸著,真是舒服極瞭。

  一個媒婆走近花轎,問瞭一句:“新娘子,你不舒服?”

  翠蕓隻是緊摟著楚江南,不住用屁股往下頓,應付著外面道:“我……舒服……啊……不……不舒服……”

  媒婆面色有異,都年過半百的人瞭,自然比猴還精,她快步走前,壓低聲音對丁春秋說:“丁公子,轎內有點不妥。”

  丁春秋面色一變,喝道:“停轎!”

  他跳下馬,走到隊門中間,不得不說丁春秋的賣相其實很不錯,他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一根白絲線束著一半以上的深藍色頭發高高的遂在腦後,柳眉下黑色眼睦像灘濃得化不開的墨。當然要不是因為丁春秋長得這麼一副小白臉的摸樣,張若薇也看不上他。丁春秋身上沒有佩戴兵刃,自古兵刃就是不祥的象征,武林中人,雖然武器就是自己的生命,但是今天丁春秋的老子娶妻,他這個兒子幫著迎親自然不可能帶著刀劍。

  花轎仍在幌動著,仿佛一個人在無聲的笑。知道轎中肯定有古怪,沒有趁手兵刃在手,丁春秋也感覺心裡有點毛毛的,他吞瞭口唾沫,悄悄的用眼神向轎夫示意,打開轎門。

  就在兩個轎夫要拉開那薄薄的木門時,突然“砰”的一聲,花轎頂部飛脫,一個黑衣青年摟著一個裸體艷女,從轎頂躍出。

  黑衣青年的輕功很好,踩過幾個轎夫的頭,借力就跳上丁春秋的馬,他在馬屁股打瞭一掌,那馬受驚,往前就奔。

  這下變化甚快,丁春秋及隨從來不及拔武器,那馬已奔出十餘丈。

  轎夫隻見轎內有把短刀釘住瞭一張紙:“妾我借去,用罷即還,請候一日,自有瞭斷。”

  下款署名是:楚無名!

  最要命的,竟是用一張綠色的紙,綠色的紙自然象征著一頂綠油油的綠帽子。

  綠帽子的由來大約是從元朝開始的。當時的蒙古是沒有娼妓的,化外之人,想要就要,大草原上的男女隻要願意,馬上就會天當被子地當床。等到揮軍南下進瞭中原,就很是看不慣號稱禮儀之邦的中原人開設的妓院瞭。於是元朝統治者規定妓女著紫衫,在妓院裡做工的男人戴綠頭巾,以示與正常人的區別。延續至今,就誕生瞭中國男人最怕的一頂帽子:綠帽子。

  中國男人怕這頂帽子怕到瞭發瘋的地步,所謂中國男人最不可忍的兩件大事就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種懼怕延伸到女人身上,就是生死是小,失節是大,別以為隻有中國的女人被貞節牌坊給束縛住瞭,事實上同時被束縛著的還有中國男人。妻子沒瞭名節,就意味著丈夫有瞭綠帽子,於是一幕幕刀光劍影就圍繞著這頂綠帽子展開瞭。上至官庭,下至平民百姓,多少人為瞭這頂綠帽子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丁春秋急如熱鍋螞蟻,心裡暗襯:“這事若是傳瞭出去,萬殺門的臉都丟光啦!好在是荒山野嶺!”

  他眉頭一皺,向一個弟子說:“反正有兩個媒婆在,不如點暈一個,讓她穿上鳳冠裙褂,免天下英雄取笑!”

  他拔出劍對住樂隊和轎夫,冷聲道:“今日的事,誰敢傳出去,就如此樹。”

  他揮劍一砍,一棵幼樹斷為兩截,眾人噤若寒蟬,不敢吱聲。

  今次真的是“捉媒人上轎”瞭,好在穿上鳳冠霞佩後,分不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她給點瞭昏穴及啞穴;另一個媒人婆則嚇到口啞,幾乎行路也不穩。

  丁春秋領著迎親隊伍,冷著一張仿佛能刮下霜來的臉,向著萬殺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