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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辣手摧花

  歐陽小姐上身半躺在李大嘴懷中,白光光的玉腿拼命扭動。但她不過是個弱質女流,如何抵得過兇名赫赫的“不吃人頭”李大嘴?霍霍作痛的秘處驀的一涼,已經觸到枝尖。帶著樹液的木楔納入陰中,立刻被鮮血染紅。

  李大嘴雙目充血,手指鐵箍般扣在雪白的玉腿上,穩若磐石。

  木楔長約三寸,嬌嫩的花瓣剛剛綻放,便被堅硬的棱角撐作方形。拉平的玉戶上方,一粒小小的花蒂潤如紅玉,迷人之極。

  手中的肉體微微一沉,枝尖已經頂至盡頭。三尺長枝才進入五寸,肉穴已經被完全撐滿。卡在穴口的樹枝足有兒臂粗細,連翻卷的花瓣也被樹皮帶得朝體內滑去。

  “小婊子的屄還真有勁兒……”

  光潔的玉體陣陣痙攣,因劇痛而收縮的肉穴仿佛一張小嘴,一次又一次地收緊,試圖阻止異物的進入。這種徒勞的掙紮傳到李大嘴手上,變成一陣陣快意的激顫。

  李大嘴故意摟著歐陽小姐的雪臀左右旋轉,讓樹枝尖銳的鋒芒將少女的嫩穴攪得稀爛,然後才向下一按。

  木楔輕易便撕破瞭花心,筆直插進子宮。

  歐陽小姐股間血流如註,剛剛射入的精液被擠瞭出來。

  她紅唇圓張,雪白的喉頭奮力昂起,發出喘息般的哀嚎。

  “屄被捅穿的滋味兒好不好受?”

  李大嘴貼在歐陽小姐耳邊獰笑,狠狠一推,樹枝穿透瞭子宮壁,進入腹腔深處。

  李大嘴松開手,解開瞭歐陽小姐啞穴外的其他諸穴。

  歐陽小姐兩腿立刻合攏,緊緊夾著枝幹,纖手掩在腹下,被樹枝貫穿的玉戶鮮血四濺,姣好的面容痛苦萬狀,令人望之惻然。

  李大嘴欣賞片刻,見她卡在枝上,於是擰住她的皓腕,推到頭頂。

  歐陽小姐雙臂高舉,像一條美人魚般在枝頭扭動。撕心裂肺的劇痛使她雙腿乏力,根本夾不住被鮮血打濕的樹桿。

  扭動間,粗糙的樹皮一寸寸陷入股間,將兩半雪白的圓臀擠得裂開。

  歐陽員外急得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亂轉,不時沖著府中下人大光其火。

  歐陽夫人伏案痛哭,捶胸頓足地一迭聲叫著:“女兒啊女兒……”

  晚風拂過,一股血腥味隨風飄過,未及階前就被燃燒的松明和眾人的汗味沖淡。

  李大嘴兩手穩穩托著歐陽小姐的美臀,依著彎曲的樹枝不斷變換角度,讓樹枝能完全穿過這具玉體。

  歐陽小姐已經奄奄一息,三尺長的樹枝已有大半進入體內,枝尖甚至刺穿瞭胸肺,使她無法呼吸。

  “可惜可惜……”

  李大嘴把玩著歐陽小姐的香乳道:“可惜瞭這身好肉……”

  他咂咂嘴,垂涎欲滴地在垂死的少女身上嗅來嗅去。

  歐陽小姐的身體仍在緩緩下降,而她如水的秀目已然模糊不清,已經是彌留之際。

  李大嘴不再遲疑,一手握住不吃人頭,一手抓住飽滿的玉乳。

  黎明時分,歐陽府上下奔走競夜,已經疲憊不堪。

  忽然有人叫道:“血!血!”

  眾人立即圍瞭上去,隻見庭前的大樹上,印著一道長長的血跡,頂端消失在枝葉間。

  兩名漢子攀緣而上,沿著血跡的來路直攀到樹巔,入目的情形使兩個膽大的漢子差點兒跌到樹下。

  色動一方的名門閨秀歐陽小姐斜斜懸在枝間,她身無寸縷,嬌美的玉體在初升的陽光下纖毫畢露。

  一根樹皮未去的粗枝從玉戶捅入,貫穿瞭整具嬌軀,將她挑在半空。

  削成楔狀的枝尖從櫻唇中露出寸許,血淋淋地壓在舌上。樹枝根部足有碗口粗細,不但玉戶破碎,連陰阜也被撕裂,整個性器已經被摧殘得面目全非。那血跡就是從這裡流出,一路流到樹下。圓潤的雪臀仿佛掰開的粉團,軟綿綿地卡在枝椏中。樹枝粗大的直徑,使兩條玉腿斜斜分開,燕尾般垂在身下。

  歐陽小姐兩臂被扯得筆直,左右釘在樹上。由於樹枝完全沒入體內,從一旁看來,整個人就像一隻飛翔的玉燕,在綠油油的枝葉間凌空飛舞。

  這樣的姿勢使歐陽小姐的雙乳展覽般高高挺起,乳球白膩的肌膚上刻著七個血字:“不吃人頭李大嘴。”

  

  迫不及待的吃完早飯,楚江南的吃相一向很豪放,在傢裡習慣瞭。不過這種純天然不做作的表現進一步加深瞭白芳華對他的認識。以往那些男人,就算沒有追求她的心思,在她面前也正襟危坐,舉止有禮,進退有度,生怕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而那些沒安好心的男人,更是在每個小細節上都不放過,裝出一副完美聖人的樣子,看起來就讓人想吐惡心。反而是楚江南,給白芳華一種朋友間平等對待的感覺。錦屏掩嘴輕笑,感覺楚江南這個人真的很有趣,雖然他貌不驚人,比起那麼公子哥遠遠不如,但是正因為如此,卻更讓人容易心生親近。

  錦屏撤去碗碟,奉上香茗,楚江南和白芳華並排而坐,中間隔瞭茶幾那種,沒有發生任何肢體接觸。

  兩人閑聊一陣,楚江南妙語連珠,逗得白芳華咯咯嬌笑,當然也不排除她曲意迎合。要知道,楚江南可是講瞭幾個冷到不行的冷笑話,白芳華真的能聽懂?他持懷疑態度,但是既然佳人笑瞭,楚江南也就不尷尬瞭,否則笑話若是不能引人發笑,那才真是笑話。

  此時,錦屏復又回來,斂身施禮,張穆鐵醒瞭,邀楚江南一見。

  經過楚江南的運功療傷,張穆鐵的身體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身體還是比較虛弱。

  不過片刻,楚江南隨著錦屏來到客房,看到身穿淡藍長衫,正臥床休憩的張穆鐵。

  張穆鐵看著楚江南,眼神一亮,一身淡藍色的武士服,腰間掛著奇形長劍,另外一側掛著一方雕龍玉佩,貌似平常,卻氣宇不凡,尤其是一雙眼睛,清澈而明亮,看不出一丁點的雜質,出塵脫俗的獨特氣質,果真和李神通還是周全形容的一樣。看似普通平常,實則深不可測。

  面對救命恩人,鐵血硬漢張穆鐵對著楚江南聲音溫和道:“謝謝楚公子救瞭我傢小姐。如此大恩,真是無以為報。”

  鬼王府鐵血衛乃是由戰場退役的軍人所組成,完成任務乃是最重要的,戰場上下來的人,生生死死看的很淡,張穆鐵不謝楚江南救他性命,而謝他保護瞭白芳華就是這個道理。

  楚江南淡淡道:“其實,我和你傢小姐也算舊識,遇上瞭自然責無旁貸,袖手旁觀的道理。”

  他在小姐兩字上加重瞭讀音,有心人自然能夠聽出來。

  張穆鐵聞言,眼中精芒暴漲,脫口而出道:“公子是說……”

  “你自己知道就好。”

  楚江南雖然張開瞭天魔場,不虞聲音外泄,但小心使得萬年船,“回去後,幫我帶句話,我不日將前往應天府,到時候自然會去府上拜會。”

  最後,楚江南幫張穆鐵解釋瞭一下,自己救他的經過,輕描淡寫,一語帶過。又不是美女,楚江南可不想和他多說什麼。張穆鐵聽瞭楚江南的話,不知道是不是知道瞭他和小姐是相識的人,對楚江南愈發親切瞭,而且對他能救回當時生機全無的自己,而感覺佩服。天下之大,除瞭毒醫烈震北外,竟然還是楚江南這麼一號精通醫術的年輕奇人。

  楚江南倒是難得的臉紅瞭一下,他隻是仗著內功玄妙罷瞭,對於醫術隻是半吊子,甚至連半吊子都算不上,白素香傳承瞭毒醫烈震北的衣缽,他這邪醫的半吊子徒弟總算可以功成身退瞭。楚江南可不會窩囊的讓白素香被塞外三大宗師之一的“花仙”年憐丹給殺瞭,非但不會,他還要強人傢的花妃呢!隻是聽說年憐丹的花宮裡美女如雲,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見識一下,也就是隨便燒殺搶掠一番。

  離開瞭張穆鐵的房間,楚江南感覺有種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的感覺,和男人說話真沒意思,還是去找白芳華吧!

  想到這個勾人的魔門小妖女,楚江南嘿嘿偷笑,向著後院走去,打老遠便看見瞭站在花園中,風姿綽約的絕代佳人白芳華。

  楚江南深吸口氣,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矜持,矜持,楚江南,你要懂得矜持明白嗎?”

  他在心裡對自己說道:“嗯,該用什麼方式出場才顯得比較酷哪!嘿嘿……”

  這時,簫音響起,輕盈地穿越楚江南的靈魂,滑翔在波平如鏡的漣漪上。

  楚江南腳步一滯,凝神細聽,簫音裊裊,如泣如訴,所過之處,靜如心海。

  仿佛是在訴說著一個癡男怨女的情事,那一夜,是她的簫聲牽引著他,才跌進這一場醉意濛濛的煙雨之中的。

  依稀是夢裡,一樹一樹的桃花開,隨風,飄搖著脈脈的淡香。

  男子默默地端坐在窗前,靜靜地望著女子。

  飄忽不定的爐火把男人映襯得那般英俊、那般儒雅,微微傳遞的柔情散漫在女子的周圍。

  女子已不記得那個男子是怎樣的衣袂飄然、淺笑款款地走進這一春的煙雨中的瞭,耳邊回蕩地隻有男子系在劍柄上的玉佩兒叮叮咚咚,任風兒吹過,聲絕而傾城,女子的心便隨之溶醉。

  心,如期盼多年的結。公子,你便是盟約千年的少年郎。

  低眉含羞,不敢抬眸,怕隻怕眼波流轉處,男子溫暖的笑容,虔誠的眼神,還有男子柔柔如水般的深情會亂瞭那個弄蕭女子滿腹的心事,喃喃成歌。

  二十四橋下,波心微漾,紛紛落花如雨的桃花,裊裊生香,那一縷一縷的簫聲,纏繞在女子的指尖,淺淺生情。我的郎,你可知?所有的簫音收束於一個指勢,而隨細雨悄然的夜裡,公子你是否還能一一拾起那個女子情竇初開的美麗故事?

  楚江南慢慢跺步走上去。順便還把張衛健版的韋爵爺的口頭禪搬瞭出來:“涼風有幸,秋月無邊,虧我思嬌……”

  嘯聲頓止,“噗”地一聲,卻見是白芳華被自己搞怪的樣子逗笑瞭,那清脆的聲音和帶著笑意的眼神,卻仿佛迎面春風一樣,讓人心曠神怡。

  楚江南便是已經看的發呆瞭,之前準備好的一切說詞都是早已忘的一幹二凈瞭。

  白芳華被逗笑後又看見楚江南呆呆看著自己的樣子,俏臉微紅,嬌哼一聲道:“楚公子,看夠瞭沒?”

  楚江南正近距離欣賞佳人,又聽的白芳華問自己,便點頭說道:“還沒看夠。”

  白芳華一聽,幾乎又要笑出聲來,強忍著不讓自己發笑。

  楚江南回過神來,看到白芳華隻是笑一笑便讓自己出瞭這麼大個醜,不由得暗自惱怒,同時也暗恨自己沒出息,區區魔門媚術,竟然敢在修煉瞭天魔神功的大天魔正宗傳人面前賣弄?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啊!若非看你長得漂亮,以後將成為我第三十八房小妾的份上,肯定不會輕易饒瞭你。這筆賬給你記下瞭,將來一並算過。

  “嘿嘿,這不能完全怪我,誰讓你那麼漂亮的。”

  若說前一句是無心之語,真情流露,那這一句就是赤裸裸的調戲瞭。

  “我真的很漂亮麼?”

  白芳華被人誇贊自己的美貌已經不是第一次瞭,隻是那些道貌岸然之人,要麼引經據典,要買含蓄婉轉,沒一個像楚江南這般直白的。雖然心裡覺得對方言語還是有些輕佻,但隻見他眼神並無邪意,隻是單純欣賞,白芳華隻覺芳心怦怦躍跳,竟然有些羞燥。

  失敗,真是太失敗瞭,雖然化瞭妝易瞭容,但是本性卻是怎麼也改不瞭,還是見瞭美女就忍不住口花花。楚江南懊惱得意,心想:既然裝不成翩翩公子,那麼本公子還是做本色的流氓演出比較有前途吧!嘿嘿,這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職業流氓啊!嗯,還是一個有文化會武功的超級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