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噴吐著灼熱氣息的大嘴巳湊到席蓉蓉的粉臉上,他伸出舌頭,將她的淚珠,卷進口裡。
“啊……你的胡子……啊……”
席蓉蓉俏臉蒼白,美眸流露出懼意,嬌軀抖顫,她不知是痕癢還是害怕。
楚江南的胡子並不多,微微有些胡渣,但是在親女人的身體,尤其能給予對方刺激。
他貼近席蓉蓉,伸手一拉,她的胸兜被扯瞭下來。
“嗚……”
席蓉蓉又是泣聲驚呼,她兩隻渾圓堅挺,又白又大的奶子彈瞭出來。
她的皮膚很白,連奶子上藍色的靜脈都看得很清楚。席蓉蓉的乳暈不很大,奶頭像顆小紅豆。她雙手一按,按在自己雙乳上,眼中露出驚惶神色,哀求道:“噢……不要……請你莊重點……”
“哈……哈……”
楚江南站瞭起來,慢慢脫去自己的衣服。
席蓉蓉眼皮垂瞭下來,不敢看,但又忍不住好奇心似的,還是偷偷的看瞭。
楚江南上身的肌肉很結實,胸瞠十分厚,他卸去外衣,下身就隻有褲子。
“喔!”
席蓉蓉不敢再看,她蜷曲著身子,身子不斷退縮。
楚江南並沒有脫褲子,他又坐到她身邊來,一手就抬起席蓉蓉的右足。
席蓉蓉腳上是對藍色的紡花鞋,及一對白襪子。
楚江南握著席蓉蓉的小褪,脫去她的繡花鞋和白襪子。一隻白晰纖長的天足,腳趾上還搽上玫瑰花搗的汁液。
“啊!”
席蓉蓉此刻是大腿揚起,她雙手掩著胸脯,再不能阻止楚江南握著自己的足踝。
他一低頭,就吻在她的腳背上,她又抖瞭起來。
楚江南的舌頭從她腳背往上舐,癢癢的、暖暖的。
“不……不要……”
席蓉蓉隻覺得嬌軀發軟,女人被男人吮腳時,特別容易動情。
楚江南的頭慢慢往上移,雖然隔著薄薄的綢褲,他的胡子仍揩得她的小腿、大腿發麻。
他的嘴吻過她的大腿,就要碰上那盡頭的桃源妙處。
“不!”
席蓉蓉雙手一推,就想按著他的頭,但楚江南的頭並沒有巾落她的牡戶上,他巧妙的一穿,從她手上穿過,一頭就伏落席蓉蓉的乳溝上。
楚江南的鼻子、胡子揩過她的乳房,一張嘴,就將紅豆似的奶頭含在嘴裡。
“哎……喔……”
席蓉蓉差點昏瞭過去,她的手抓著楚江南的背脊上,“啊……啊……”
楚江南的舌頭舐上她的乳暈,又吸著那粒紅豆。
席蓉蓉指甲雖然尖,但抓瞭兩下後,已使不出氣力,楚江南的嘴、他的胡子,令得她兩粒奶頭慢慢發硬,凸起。
楚江南的舌頭不斷地舐,從席蓉蓉的奶頭、乳溝,滑落到她的小腹、肚臍上。
“不要……不……啊……”
席蓉蓉已經失去“抵抗力”她口裡亂哼、雙手垂下,大力扯著楚江南的頭發,“不要……要……啊……”
“到底是不要?還是要?要不要?你這樣要?不要?我很困擾啊!”
楚江南雙手仍搓著席蓉蓉的嫩乳,他舐到臍下,就用牙齒咬開她的褲帶,裡面的褻褲露瞭出來。
“哎……啊……”
席蓉蓉的屁股不自覺的扭瞭起來。
這麼一來,席蓉蓉的長褲就褪落到大腿上,楚江南的臉一伏,剛好伏正在她的牡戶上。
“呀!”
席蓉蓉緊張下,本能的將大腿一夾,就將楚江南的頭夾著。
雖然隔著薄薄的褻褲,楚江南短硬的胡渣仍可透過佈孔,刺在她的牝戶上。
要不是有茸茸的陰毛,席蓉蓉嬌嫩的兩扇皮就給胡子刮傷瞭。
楚江南的鼻子恰巧頂中席蓉蓉的陰唇,擺瞭擺頭,她又是連連抖顫。
他的口水淌瞭些落在席蓉蓉褻褲上,加上她牝戶流出的淫汁,褲襠已濕瞭一大片。
楚江南又用牙咬開她褻褲的褲帶。
席蓉蓉畢竟不是沒有反抗能力的大傢閨秀,小傢碧玉,就在這時,她突然豎指一插,就插向楚江南頭上的死穴。
這下子來得奇快,但楚江南雖然俯頭在咬,額上卻像長瞭眼睛似的,他的手一抄,就格著席蓉蓉的手,跟著就撞她肘上的麻穴。
“喔!”
席蓉蓉兩手軟瞭下來,而楚江南跟著回手一撕,就將她的褻褲前面的一幅撕瞭下來。
“嗚……”
席蓉蓉哭瞭出來,她最神秘、不想人見的地方這時呈現在楚江南眼前。
“你父親為虎作倀,我是來收息!”
楚江南攤開手一吹,除瞭碎皮外,還有一小撮毛發,“還有兩位,我也不會放過。”
席蓉蓉的手麻軟,不能再按著要害,她的牝戶是粉紅色的,陰毛不算多,加上被楚江南一抓,兩扇紅皮、那賁起的銷魂洞,似乎微微在顫動呢!
“本來我們很可能成為親戚呢!可惜”楚江南低下……頭來,將鼻尖湊近一聞,壞笑道:“還有股幽香味,你認命吧!”
席蓉蓉嗚咽著,楚江南在她腰肢及屁股下墊上一大堆幹草,席蓉蓉的下體呈拱起狀。
楚江南解開褲子,扒開席蓉蓉的大腿,雙手抬著她的膝蓋,就用力一挺。
“呀……呀……啊……”
席蓉蓉慘叫一聲,她隻覺有根又熱又粗的東西直鉆瞭進去,一直鉆到底部。
“果然又暖又緊。”
楚江南開始一下一下的拉動起來。
“嗚……喔……哎……”
席蓉蓉咬著唇皮,鳳眼半閉,蹙著眉,她搖著頭,似乎想要減輕那份羞辱或是痛楚。
楚江南兜著她的粉腿,一記又一記,他用的是九淺一深禦女之法。
“噢……噢……哎……哎……”
席蓉蓉捱到千餘記之後,她已經享受到妙處。
楚江南放下她的腿後,席蓉蓉已懂擺動屁股、腰肢來配合瞭。
他的肉棒,有幾次刺中花蕊,席蓉蓉整個人顫瞭起來,有一份前所未有的暢快感,她這時淚水已收,隻是不斷的“噢……噢……哎……哎……”哼起來。
“給我趴下來,像母狗似的。”
楚江南突然拔瞭出來,“快!”
席蓉蓉呶瞭呶小嘴,她轉過身,將白白圓圓的大屁股向著他。
“吱!”的一聲,楚江南又插瞭進去。
“啊……啊……”
席蓉蓉雙手抓著幹草,似乎領略著個中樂趣。
楚江南一邊幹,一邊用力拍她的屁股,席蓉蓉隻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唉……我要尿啦……”
她的陰精射出,熱熱的燙向他的龜頭。
“喝!”
楚江南亦叫瞭起來,他五指一捏,捏著她一隻大奶,跟著就射出一道白流。
席蓉蓉仆在幹草堆上,這個時候,雖然已經得瞭自由,但她連褲子也懶得穿瞭,席蓉蓉隻感到極大的滿足。
“你這婆娘,原來已不是處子。”
楚江南望瞭望草堆上穢跡,他一手又撻落她的屁股上,“講,是誰給你開苞的?”
“是嶽有群!”
席蓉蓉已經沒有膽怯,她雙手把玩著眼前一根茅草,“我爹有意將我許配給他,他有次帶我到城東藥王廟上香……就……就……”
她越說越小聲:“我們……隻來過一次,以後,就沒有機會啦!”
“現在,人人都知你捉瞭我,這筆數……當然是算到你頭上啦……”
席蓉蓉並沒有看身後的楚江南,她自說自話。
“你跟我回閣去,阿爹極疼我,我將我們的事告訴他,以後,你入贅我們風雷閣做女婿,我相信我爹一定答應……”
“你令我很……開心……你雖然長得不好看……但讓我很舒服……喂……”
席蓉蓉講瞭一大堆,覺得背後沒有回音,她別過頭來,就見楚江南已穿回衣服,正在背上奇形長劍。
“你……你走瞭?”
她一臉愕然。
“夠瞭,果然是尤物,不過,破瞭身的,怎可以……哈……哈,你穿回衣服歸傢吧!”
“喂,你!你叫什麼名字?”
席蓉蓉想喝止,但楚江南已推開柴門,一躍就不見瞭蹤影。
“你……”
席蓉蓉想追,但身無寸縷,她頓瞭頓足,急忙找水、找佈去洗牝戶。
天漸黑瞭,風雷閣派出去的人還未回來,席公度急得在廳上跺腳。
這時,突然有人大聲叫道:“小姐回來瞭!小姐回來瞭!……”
席公度一聽,聲音是從後門傳過來的,他運起輕功就向閣後趕去。
“爹!”
席蓉蓉見到父親,馬上哭瞭出來,撲倒他懷裡。
“蓉蓉,那惡賊……”
席公度想問他最關心的事情,但見四周有太多下人,女兒名節被賊人所辱可是丟大臉的事情,他吞回說話。
“那惡賊想對我施暴,但……我用爹教的‘三路彈腿’踢中他下體,跟著,乘機逃瞭回來……”
席蓉蓉玉容憔悴,梨花帶雨,泣聲嗚咽道:“他沒非禮我……但,就看瞭我的……嗚……我不依……爹一定要殺瞭他!”
席公度臉色一沉,他可不是那麼好騙的,人老成精,自然看出女兒眉宇間隱藏不住的春色,那是女人雲雨滿足後自然流露的媚態。
“趕快帶小姐更衣沐浴,快去召回派出去的幫眾及任護法,提防惡客再來!”
風雷閣小姐脫險的消息,很快就傳遍閣內外。
席公度似乎心事重重,他走進內院,找來妻子,低聲吩咐瞭幾句:“暫時不要給人知,你去驗一驗蓉蓉,然後將她帶到暗室,等會一齊問她。”
一個時辰後,各路派去搜山的幫眾、護法都回來瞭,嶽有群更是一馬當先,焦急道:“閣主,小姐她……她無恙?”
“托祖先之福。”
席公度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她打退瞭惡賊,來,帶你去見見她。”
“她的武功……”
嶽有群有點疑惑,他同樣不是沒有腦筋之人,否則武功也練不到這般境界。什麼?你說他一個龍套武功不高,是被虐的命?咳咳,其實他已經比很多連龍套強瞭,最少,人傢有名有姓啊!
“可能是惡賊見色,一時松懈。”
席公度眼中精芒一閃,沉聲道:“姓楚的不是說借小女三天嗎?然則,一日未過……蓉蓉真的是拚命逃出的。”
嶽有群心裡任有疑惑,但是席公度已經表明態度,他如果再不識相,上上個自然段說瞭,嶽有群也算得上聰明人,自然知道這個時候,就算有疑惑也應該藏在心裡的。
“為防惡賊再來,老夫想將蓉蓉許配給你,一來可以放下心事;二來,惡賊再惡,也不敢惹上青城派。”
嶽有群聞言一怔,旋又一喜,馬上跪倒在地,恭聲道:“嶽父大人,小婿給你叩頭!”
青城派一個小門小派,介於二三流之間,那惡賊武功高強,怕是一個人就能屠瞭青城派呢!嶽有群心裡暗想,但是這個時候,他已經被突如其來的喜訊沖昏瞭頭腦。多年夙願,一夕達成。
“好好好!”
席公度撫瞭撫頜下長須,伸手將嶽有群扶起,“來,我們一起去見見蓉蓉。”
席蓉蓉泡在浴桶半天,她連連將牝戶洗完又挖,又用香料浸瞭一會。
“娘……”
她哀求著席公度的夫人,也就是自己的娘親,“你看到什麼,千萬不要對爹說,否則,他一定會殺瞭我。”
席蓉蓉摟著母親,低聲將事情說瞭一遍:“我拚瞭命,乘那惡賊占瞭便宜後松懈,走瞭回來,假如讓人傢知道我給污辱,女兒……女兒……”
她哭瞭出來。
席夫人看完女兒的裸體,自然亦明白是什麼一回事,她含著眼淚,點瞭點頭。
席公度與嶽有群到瞭內院時,席蓉蓉已經換上新裙子,打扮得艷麗可人。
嶽有群上下打量瞭蓉蓉多眼。
席公度看在眼裡,他幹咳瞭兩聲:“蓉蓉,將經過講出來,爹剛才將你許配給嶽有群瞭,這事……你不妨直講。”
席蓉蓉粉臉一紅,她於是講楚江南擄走她後,拐回閣後的事,但略去瞭她給楚江南強奸淫辱,換上楚江南欲強暴她,給她踢中下體,她拚死逃回來。
嶽有群松瞭口氣,他似乎有八成相信,但是要說全信,這也有點太侮辱人傢身為一個有名有姓龍套的智商瞭。
席公度看著女兒,沉聲問道:“那惡賊對你講過什麼?”
席蓉蓉想瞭想,回憶著楚江南的一言一行,片刻後說道:“那惡賊說……是你爹為虎作倀,他是來‘收息’的。還有兩位,他也不會放過。”
席公度聞言,不禁在屋子裡來回踱步,一語不發,最後頹然坐瞭下來,聲音有些苦澀道:“這小子應該是和魅影劍派有仇,咦……他說還有兩位?”
他的臉色驟變:“快拿紙筆來,我要飛鴿傳書,通知張掌門和萬掌門。”
“七煞教和萬殺門!”
嶽有群一驚,脫口而出。
“嗯,既然還有兩位,那肯定是他們瞭,不會錯的,因為我們是魅影劍派最大的三個外圍幫派。”
“這個籍籍無名的‘金蛇郎君’真的這麼厲害?”
嶽有群和席蓉蓉不約而同的問,要知道想要一個人和三大門派為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況三大門派身後還有江湖三邪窯之一的“魅影劍派”撐腰。
“我要給兩位掌門送信。有群,你就走一次,回來就和蓉蓉成親。”
席公度走到桌前,開始寫信,將事情春秋筆法,刪節一通,簡單敘述瞭一遍。嗯,也就是略去瞭自己比武輸瞭的過程,隻說不敵,還有自己女兒被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