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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車內雲雨

  “雲竹,你真是嘴饞啊!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你這嶽州府才女居然是這樣的一副淫蕩模樣,會主動向人求歡,不知道會是怎麼的一副嘴臉呢!”

  楚江南笑著說道,隻是在最後的幾個字上突然加重瞭語氣。他喜歡想象這些事情,並在做愛的時候說出來,這樣可以讓楚江南得到更深層次的滿足。

  “人傢不管,雲竹要嗎!”

  聶雲竹用自己最柔媚的語氣撒著嬌訴說著,這樣的自己實在讓聶雲竹自己有時也難以置信。她隻知道如果自己是在演戲,她不應該有這麼好的演技。聶雲竹發現,和楚江南待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對他就越沒有抵擋力,而且似乎人也變得更像是“呵呵,你這個淫蕩的女人啊!”

  楚江南輕柔的話語中不無得意,他始終記得這個小女人被他剛剛破瓜的那幾天。

  雖然聶雲竹從姐妹那裡道聽途說瞭一些應對男人的辦法,並讓她在見到楚江南後,第一次對性愛產生瞭初步的興趣,聶雲竹骨子裡的驕傲慫恿她,依然對房事產生瞭很大的排斥。畢竟是第一次,又是正經人傢的女人,在這樣的環境中能保持冰清玉潔的女兒身,的確相當不易。

  楚江南在事後很分明的在她陷入高潮時的眼睛裡,讀到瞭快樂和服從。無疑,現在聶雲竹早已經離不開他瞭。楚江南有著讓任何一個女人在性愛中體會到超出他人所能給予的快樂的自信。隻是沒能遇見能夠抵禦自己魅力的女人,還是給楚江南帶來瞭一絲遺憾。也許歐冶靜怡可以,因為她是楚江南想要得到卻無法得到的女人。男人和女人在這方面都是一樣的,得不到的時候拼命想,一旦得到之後,心就在另外的事物上去瞭,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

  “雲竹……雲竹……是個淫蕩的女人。”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聶雲竹其實已經習慣於這種套路的對答瞭。而一旦說得多瞭,自己也漸漸開始變得像真的十分淫蕩似的。如果說過去她每每說這句話還會在心裡反抗一遍:“我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到瞭後來,就漸漸不再有力氣去想這個問題瞭,不僅如此,自己其實已經打心眼裡認為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也說不定。快樂才是第一位的。而且,楚江南總是灌輸給聶雲竹一個概念,在閨房之中,男歡女愛之時,什麼輕薄的話也說的,什麼孟浪的事情也做的。

  “那好,嘿嘿,我的好寶貝,你就過來吧!”

  楚江南一笑,他想起這些日子以來,聶雲竹不能說不巨大的變化。做某事本來是為瞭滿足一時的貪心或新鮮感,但做完此事後感到滿足或刺激,以後還想繼續做,嘿嘿,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啊!

  聶雲竹聽瞭,以為楚江南會像往常,甚至就是剛才離開嶽州府之前那樣,立刻和自己歡好。她連忙再仔細舔瞭一遍楚江南又粗又大的龍根,這才放開爬瞭過去讓楚江南一手攔住。

  她沒有顯現一點嫌棄楚江南的龍根的表示而匆匆吐出來,而事實上,對現在的聶雲竹而言,下面的嘴的需求要遠遠比上面的嘴更大。畢竟是剛被開苞的姑娘,良田被開墾出來,自然渴望被灌溉,雲雨滋潤,上面的功夫一點不到傢,而且自己的感覺也不甚強烈。當然若是相處的久瞭,隻是單方面服侍,也能是從中得到滿足的。

  但楚江南卻沒有並沒有把自己的龍根在離開聶雲竹的嘴以後,立刻再次插入面前這個肥美而且饑渴的新鮮嫩穴。他隻是用自己的右手貼在瞭聶雲竹的小腹上並開始慢慢的向下滑去,邊滑邊靜靜的撫摸,滑過她光滑而有彈性的腹肌,滑過聶雲竹美麗茂密的黑森林,滑進她白晰有光潔的大腿之間,一直滑到瞭聶雲竹正在向外“咕咚咕咚”冒著淫水的桃花源外才停瞭下來。

  楚江南並不急於進入,雖然他從聶雲竹漸漸渾濁的呼吸可以分辨出她的忍耐已經十分勉強瞭。

  但他還是隻先用小指扣打瞭一下聶雲竹美麗動人的陰戶,聶雲竹隻覺得身子一顫,也許是期待過於高瞭,隻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就讓她覺得全身被一股電流擊麻,而同時小穴卻又有一種致命的空虛感。

  聶雲竹多麼希望楚江南能夠像前幾日一樣用他那沖勁十足的不雅之物進入自己的身體,雖然起初會不適,會疼痛,但是要不瞭多久就能迎來言語無法描述的快樂,而不是像這樣幹吊人胃口。

  但楚江南卻始終沒有這樣的意思,隻是或輕或重的擊打著聶雲竹各個最敏感的部位。而他的左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聶雲竹身上遊動著,間或揉一揉聶雲竹身上最豐滿的雙乳並開始用牙齒輕巧的咬嚙著上面的兩粒小櫻桃。

  即便是總是受到相同的攻擊,已此時的聶雲竹依然還是難忍不堪的吧,更別提楚江南近乎賣弄技巧的變換著角度方向力度方式的輪番進攻聶雲竹充血而立起來的乳頭。

  聶雲竹陷入瞭極度的狂亂之中忍不住大叫著,但楚江南的行動還隻是剛開始。

  他將右手的中指,緩緩插入瞭聶雲竹早已洪災泛濫的洞穴中來回挪動,更配合瞭各種扣挖的指勢刺激著聶雲竹,也時不時的將食指輕捏聶雲竹的陰核。

  這讓原本就不太濟事的聶雲竹更為瘋狂,適才短暫的休息並沒有能讓她的精神完全恢復過來,聶雲竹隻是不住的在楚江南的身上像一條美麗的大白蛇一樣地扭動,形成著各種讓旁觀者流鼻血卻又不能拒絕觀賞的形態,嘴裡隻是叫著。

  楚江南覺得差不多瞭,讓自己橫躺著將聶雲竹整個放在自己葉以如擎天柱般直直挺立著的大棒上,形成瞭女上男下的體位任她上下瘋狂自由的套弄,隻是用一隻手扶住她的腰來固定,另一隻手則更狂野的玩弄著聶雲竹最足以自傲也是最吸引楚江南的一對碩大的乳房。

  聶雲竹大概自己這麼折騰瞭百多來下,隻覺得下體突然一麻,什麼東西便從陰處止不住的泄瞭下來。

  隨著她最後近似痙攣的身體抽動,聶雲竹失去瞭最後的力量,身體軟癱在楚江南身上。一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卻直盯盯的看著楚江南的臉,似乎還在渴望著下一次。

  花莖初曾緣客掃的聶雲竹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女人,隻是很容易再要。

  所以這種女人的確可以算得上是男人的恩物,就像天生就該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一樣的淫蕩。

  楚江南用左手摟著她,龍根卻沒有半點萎縮的意思,也沒有要從聶雲竹的小穴撤離的意思。

  隻是靜靜的摟著,緊緊的摟著。剛才幾乎都是聶雲竹自己再耗費力氣,楚江南並不感到累,雖然被美女的陰精沖在龜頭上的感覺還是讓他十分的爽,但畢竟還是不到瀉的地步。

  

  “公子,前面有一處茶舍,我們是不是在這裡休息一下,補充一點水和食物。”

  駕車的袁氏車行的老把式低沉沙啞著聲音問道。

  “好!”

  楚江南淡淡答瞭一聲,先前他張開天魔場,隔絕瞭車廂裡的聲音傳出去,但是並不妨礙他聽見外面的聲音。

  片刻之後,車架停穩。

  楚江南掀開簾子下車,聶雲竹留在車廂裡。

  微風吹拂著那淡藍衣衫,楚江南看著這條寬闊的驛道旁的茶舍,路邊古樹蔭密綠草叢叢,宛似一幅隨意揮灑的淡墨畫,無比清雅;在驛道旁的窪處生長著幾株幼松,青松白楊,相映成趣,另一條清溪在這些幼松之側彎向裡去。

  楚江南面容平實,但星眸清澈澄明,隆鼻直挺,厚薄適度的嘴唇紅潤之極,但是明明俊朗的五官組合在一張樸實無華的臉龐上,卻讓人看瞭一眼就不會有再打量第二眼的想法。真是很奇怪很矛盾哩!

  他長身玉立,淡藍色儒衣隨風飄舞,灑脫之極,而頎長的身材隱隱流露著一種無可言喻的華貴高雅氣質,神態間微有俾睨之態,襯著他那潔白細膩的肌膚,十足一位官宦人傢公子哥兒的樣兒。面容雖然是隱藏瞭,但是楚江南氣度卻藏不住,而且還有一個大的破綻,就是肌膚的顏色。不過這些都是小節,就算被人瞧破,對方也不會知道人皮面具下,楚江南的真實身份。

  車把式告瞭聲喏,進瞭茶舍,楚江南如劍斜聳的眉毛微微舒展,漫步行入,在清溪之邊安適地坐瞭下來,默默凝視著清冽的流水。溪水中,升起一連串的泡沫,泡沫浮在水面上,隨波而去,去得不帶一線蹤影。

  突聞一陣急促的步履之聲傳來,慌亂急促,顯是那奔跑之人處在極度惶恐失措的情形之下。

  楚江南抬起頭來,往外瞥瞭一眼,一個俊逸挺拔的身影蹌踉奔近,此人玉面俊郎,劍眉星目,白衣素服,渾身上下染滿血跡,髻發散亂,臉上滿是痛苦悲憤,張著嘴巴,大口喘氣,異常狼狽淒慘。

  忽然這男子重重的摔在地下,他方欲慌忙爬起,卻在一聲尖銳鞭嘯中又仆跌下去,背上清晰地映現出縱橫交錯血淋淋的鞭痕。

  楚江南向那男子背後看去,一個身著月白儒衣書生裝束的文士,於尋丈之外單手負於身後,右手握條九尺細刃蟒鞭,像抽苔豬狗那般鞭打著他。

  男子在地上痛苦嗥哼著,竭力挪動身子試圖閃躲,文士那俊秀面龐卻無絲毫表情,鞭子雨點般猛烈抽打下來。

  男子的衣衫蝴蝶般散亂飛舞,血被鞭子帶得四散迸揚,他暴突著眼睛,牙齒深深陷入下唇,卻咬緊牙關並不痛呼慘嚎。

  文士輕抿嘴唇,鼻中微哼一聲,將蟒皮鞭刷的一圈,一下子纏上男子粗壯頸脖,猛力一抖將他從地上扯飛,再沉重摔下。

  男子渾身抖索著躺在地上,四肢不停痙攣,血肉模糊的傷口上沾滿瞭泥沙,那件破爛不堪的衣裳也全為血汗濕透,瞪大的眼射出強烈得足可焚熔一切的仇恨怒火,死死盯著那文士。

  文士陰沉沉的望著他,冷冷道:“秦劍,你再能也休想逃出我‘擎天斷浪’何金海的掌心。”

  秦劍強烈抽搐幾下,啞著嗓子道:“姓何……的,有什麼招數你都使出來,想讓我秦劍開口求饒,你妄想……”

  “求饒也沒用。”

  那文士何金海冷哼一聲,陰森森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要怪就怪你自己鋒芒畢露!今天你必須死。”

  秦劍眼裡一陣迷茫愴然,喉結急速抖動,卻並未在口頭上多言。他明白,何金海肯定是那個所謂的武林名宿請來對付自己的,而且他費盡心機才下毒成功,絕不會放過他,隻恨自己從包圍中殺開血路逃出途中,內力耗盡,更為毒性侵入內俯,逃至此地終於為何金海追上,被鼠輩盡情折辱,看來真是老天註定該命喪此處瞭。

  何金海手中蟒鞭在頰上揉瞭揉,語氣中有著明顯竊喜,道:“嘿嘿,你的項上人頭可是要值十萬兩銀子。”

  旋即掃視瞭一下眼前初見時威風八面而今狼狽不堪的秦劍,淡淡道:“念在你也是一條漢子,現在我也不難為你。跟我回去,交出‘天山劍派’的內功秘籍,那時你就可以得到解脫瞭。”

  說完,神色一沉,叱道:“現在,你起來,跟我回去。”

  秦劍咬牙抖索爬起來,剛剛搖晃不穩往前行瞭兩步,何金海已一聲不響地猝然向他抽瞭兩鞭,鞭子答在皮肉上的聲音清脆刺耳,秦劍打瞭個蹌踉,但沒再摔倒,就如醉酒般往前行來,已經快到楚江南坐著的地方瞭。

  何金海輕飄飄的跟在後面,手中蟒鞭左右交換,沒有一點憐憫地抽打著前面的男子,一雙眼睛卻警覺地往楚江南坐著的地方斜瞭過來。

  又是一鞭抽在頭上,秦劍悲嗥瞭一聲,一個跟頭仆在地上,全身簌簌抖索,用嘴巴啃嚙著地上的泥砂,雙手十指痙攣的抓挖著地面,何金海往前邁瞭一步,生硬道:“秦劍,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