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的春色在房間裡上演,楚江南和床上兩鳳,三人同床,你來我往,難分難解。
兩女雖然皆非個中老手,但楚江南卻爽得無比通泰,不過她們不第一次和他歡好,楚江南這般勇猛的男人,即使她們使出瞭渾身解數,也不是對手,就算想要委屈點堪堪與楚江南戰個平手,也是奢望。
三人也不知大戰瞭多少回合,可謂驚天地泣鬼神,床榻上、床榻下、浴桶裡、浴桶外,在藍鳳嬌和藍鳳凰兩女身上能容納的地方都被楚江南享用過瞭,沾滿瞭他愛的痕跡。
藍鳳嬌和藍鳳凰這對姑姑和侄女加起來,加上剛剛在楚江南一柄殺氣騰騰“霸王槍”下死過去又活來的雲裳作為候補,三女齊上陣也難抵他神兵鋒芒,很快就被楚江南打的落花流水,虛脫乏力,癱軟如泥,動彈不得。
楚江南意猶未盡,加上有傷在身,幹脆荒唐到底,讓人叫來“五毒教”幾位艷婦長老,艷嫣、碧瑤、魅兒三女,其意不言而喻。
總之,當日聖女下令不讓任何人靠近雲裳居住的小院,前院的人隱隱聽見院中有女人泣聲傳來,從早到晚,未曾間歇。
楚江南舒舒服服躺在榻上,神清氣爽,身旁的大床上,橫七豎八躺著諸位赤身裸體艷色嬌婦,除瞭藍鳳凰外是少女外,其他幾位美女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熟女,完全熟透那種。
“天命教的手可伸的真長啊!連苗疆這種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旮旯蝸都有她們的爪子。”
眉頭微微蹙起,旋又展開,楚江南劍眉一挑,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不過她們的好事算是徹底給本少爺給搞砸瞭,不過現在還不是正面扯破臉皮的時候,等我練成天魔九變大成,不需要大成,隻要到七變境界,估計就能對抗龐斑的‘道心中魔大法’瞭,到時候才是算賬的時候。”
這種沒有酒池卻稱得上肉林的日子,楚江南就算天天這麼過下去也不覺得煩厭,既能歡好,又能增功,雖然緩慢,但是沒有任何副作用,真是世間求之不得的美事。奈何秦柔九陰之體隨時可能讓她香消玉殞,而且既然此間事瞭,楚江南當然不準備在苗疆多待。
三日之後,楚江南傷勢盡復,整裝欲離。
離開前夜,楚江南一床數好,威風凜凜。
楚江南這次走的那叫一個瀟灑,五毒教諸位美婦驕女,他愣是一個美人也沒拐跑,而是讓她們安心留在苗疆,發展勢力,迎接兩年後發生瞭那場攪動明朝天局的大浩劫,退一萬步講,若是楚江南以後鬥爭失敗,也多一條退路。兩年後,楚江南若是能夠在和龐斑的對抗中活下來,到時候就是諸女與他真正相聚的時候。
踏上歸途,想著傢中嬌妻,楚江南心情愜意,那為秦柔日思夜念的心也從狂躁中得以放下來,走在林木間,他遊目四顧,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樹,滿眼的青翠,撲鼻的花香。
“自己這次回去怕是要得到諸位嬌妻的表揚和嘉獎吧!”
楚江南騎著寄養在兩位純樸山裡老人傢中的絕塵,忍俊不禁道:“指不定還有朵小紅花作為獎勵呢!”
“相公,你在自言自語地說什麼呢?”
書香世傢少夫人美婦雲裳扭瞭捏被楚江南緊緊抱在懷中的嬌軀,讓自己在馬鞍上坐的更舒服一些,嬌聲道:“什麼表揚嘉獎?什麼大紅花啊?”
慢悠悠走在崎嶇山道上,雖然內心如焚,但是山路崎嶇,能前進就不錯瞭,沒辦法苛求速度。若是時運不濟,遇上雨天,更是寸步難行,即使是楚江南這等武林高手,在雨天茂林中奔行也是一件頗有難度的事情。而且山中多瘴氣毒物,楚江南的修為雖達不到水火不侵,金身無敵,八方不動,穩如磐石的地步,但是百毒不侵,冷熱不懼還是可以的。雲裳可就不行瞭,若不是有書香世傢的“避毒丸”撐著,她可不敢這麼閑情逸致地走在苗疆大山中。
“哦!沒事,沒事,我說著玩的。”
楚江南訕訕回話,不過卻是毫無誠意,他總不能告訴雲裳因為自己這次出來一趟,卻破天荒的連一個美女都往傢裡帶,當然會受到傢裡諸位嬌妻天大的表揚和嘉獎。至於如何嘉獎,當然是關起門來,大傢都脫光光的,然後……
雲裳在意外中感受瞭一絲天魔意念,對以前的丈夫向清秋已經沒有感情,反而對修練正宗天魔神功的楚江南惟命是從,他當然可以說實話,不過吃醋是女人的天性,他犯不著自討苦吃。
楚江南並未打算將雲裳帶回東溟別苑,畢竟她現在的身份還是書香世傢的少夫人,就這麼不明不白跟楚江南回府,被書香世傢的人知道瞭,鐵定殺傷門來,到時候可就不好收場瞭。所以,楚江南決定讓雲裳帶著向清秋的骨灰(已經火化瞭)暫時還是先回書香世傢去,畢竟向老夫人被毒蟲所噬,雲裳還得帶解藥回去。
似乎接管書香世傢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不過操作起來難度不小,楚江南不禁開始yy起,自己若是能聯合東溟派、雙修府和書香世傢,那將會形成如何一個龐然組織。
楚江南摸瞭摸腰間的一個錦囊,裡面裝著“九翅金蠶”的卵,井中月斜背在背後,隻是並排著的還有一柄彎彎曲曲的長劍,腰間更是多瞭十二枚金蛇錐。
“駕……”
前面道路稍稍平整,楚江南雙腿一夾馬腹,絕塵長嘶一聲,加快步幅小跑起來。
柔發拂面,迎風送來一股香幽動人的芳草氣息,思襯半晌的楚江南似乎這個時候才想起絕色佳人軟玉溫香在懷,不禁雙臂發力一緊,環住身前美婦雲裳那一具柔若無骨,豐腴妖嬈的嬌軀。
美婦雲裳生得窈窕修長,單論身量,隻怕稍嫌嬌俏,但是和楚江南同跨一鞍,她柔若無骨的嬌軀卻恰好能夠被楚江南整個攬在懷中,仿佛一個未長成的嬌嬌女般縮在他懷抱中一般。
如雲秀發高高盤起,一根木釵將青絲挽成一個發髻,耳旁垂下兩屢秀發,不住在楚江南眼下晃動,襯著她潔白耳垂上的珍重耳墜,顯得分外精神。
馬鞍狹小,活動空間有限,美婦雲裳曲線勾人的美背緊貼在楚江南結實有力的胸腹間,雖然那有彼此身上絲綢錦緞衣物相隔,但楚江南仍能清楚感覺她肌膚的那股子滑膩,像敷瞭上等的珍珠蜜粉一般,就連最貼肉的細綢都無法稍稍沾留,一觸便輕輕巧巧地滑開。滑不留手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楚江南縱馬馳騁,歸心似箭,但是摟著一個嬌滴滴,任他為所欲為也不掙拒,反而在楚江南懷中扭動嬌軀的美婦人,他的一顆色心不禁“怦怦”狂跳起來。
嘴角泛著邪氣而迷人的微弧,楚江南故意收攏外表看起來無甚有力,甚至給人手無縛雞之力的感覺,其實內裡卻似鋼鐵般澆鑄,充滿爆發力和澎湃力量的臂膀,乘機將懷中嬌俏伊人,如玉美婦摟個嚴嚴實實。
不過未曾想到的是,美婦雲裳身子纖細,不是豐乳肥臀形的女子,楚江南環住瞭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蠻腰,卻還碰不到她的香肩藕臂,雙手兀自收緊,早已暴露形跡。其實楚江南是什麼人雲裳一點都不在乎,因為她神魂受天魔意念感染,終身將誓楚江南為主,不離不棄,哪裡會在乎他是不是為惡天下的大壞蛋,還是風流下作的采花客。雲裳心裡隻知楚江南是自己的主人罷瞭。
美婦雲裳“噗嗤”一聲嬌笑出聲,仰起臻首,輕啐一口,嗔道:“主,主子,你想對奴傢使壞?”語氣似笑非笑,微帶喘息。雖然任楚江南為主,自己位奴為仆,但是她的雲裳的性情卻是沒有改變,不然豈非隻是得到她空殼般的外表,沒有靈魂,再美的女人也美得有限。
她雖有錦衣保暖,但衣裙下擺迎風兩分,下身卻是一般的細薄黃緞裙,更襯得腰腿曲線纖美,玲瓏浮凸。山裡冷風陣陣,溫度頗低,即使雲裳有不弱內力在身,但沒到先天之境,終不是楚江南這般寒暑不侵。換一句話,她的內心火熱,身體還是會冷。
楚江南看不見懷中美婦雲裳的表情,光憑想象,便已忍不住臉紅心跳,心中一陣火熱,忍不住下腹生出變化,於是乎身體就著馬上的顛簸之勢往前一挺,隔著裙佈微陷入兩團溫軟嬌綿之中。
美婦雲裳“呀”的低聲驚呼,楚江南邪邪一笑,幹脆率性而為,一把將左手扣上右腕,終於將一具又香又滑,纖柔而又不失豐滿的胴體貨真價實摟在懷中,貼合身體,再也不留任何縫隙。
如玉美婦入懷,溫香軟玉在抱,楚江南半點也不覺骨硬,雙臂間的觸感溫熱,竟比最滑順的絲綢,最柔的膩毛皮還要柔軟密實,滑膩嬌嫩。
楚江南年紀雖然不大,卻完全當得“花叢聖手”的稱譽,若非在江湖中,她的yin名不顯,將是赫赫有名的風月狀元,環肥燕瘦的女人他見識得多瞭,如今抱著美婦雲裳過美妙動人的絕艷女體,情不自禁升起綺念,欲望騰升。
美婦雲裳雖比他大瞭幾歲,但畢竟是經人事不多的女人,她和丈夫向清秋之間的房事其實並不多,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像楚江南那樣每晚無女不歡的。《連體心法》固然神妙無雙,但是奈何心有餘力不足啊!旦旦而伐,鐵人掏空,加上向清秋為人迂腐古板,書生氣息,相敬如賓多,夫妻房事少。
美婦雲裳驟然間被楚江南結實有力的猿臂緊緊摟著,胸乳等女性緊要私密部位不住摩擦著他粗壯的男子臂膀,身下又有異物頂撞,灼得後股間一片膩滑,沿途被皮鞍忽上忽下的磨著,漸漸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異樣感,身子似將炸裂開來,軟綿綿的使不上力,當真是苦樂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