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看見碧瑤躺在床上動也不動,大惑不解,銳目一瞥,卻見她像死去瞭一般,不由吃瞭一驚,伸手探她鼻息,發覺尚有呼吸,方知她是暈厥過去,才放心下來,暗道:“雖然搞死瞭也不要緊,但是畢竟是和自己有一夕之緣的女人,嘿嘿,自己還是很憐香惜玉的,不過這美婦人可真是沒用,本少爺還沒盡興,便已挨不過。”
當下拔出自己油光水亮的霸王神槍,卻見大股花露隨槍而出,楚江南微微一笑,邪笑道:“那邊差不多也該收場瞭,不知道今晚有收獲沒有,不要白忙活一晚才好。”
楚江南剛準備下床,低頭一瞧,卻見雙腿間神槍依然驍勇十足,全無頹喪之意,頓覺感覺渾身好不自在,大有不泄不快之感,眼珠一轉,當下邪邪一笑,道:“既然醒瞭,就給我過來。”
碧瑤原本睡死的嬌軀微微一顫,玉臉竟略顯蒼白,睜開有些紅腫的美眸,眼中滿是驚恐,楚江南往錦褥上大馬金刀地一坐,身子向後一躺,將雙腿分開露出那截猙獰、昂揚地第五肢,然後掐住碧瑤的玉頸將她地螓首強行按到自己胯下,以不容抗拒地口吻命令道:“舔……”
碧瑤見楚江南態度溫和瞭許多,不敢違逆他的話,張開吐氣如蘭的檀口,抬頭有些害怕地看瞭楚江南一眼,竟然真地乖乖地張開瞭伸出三寸丁香,慢慢舔抵著楚江南的兇器。
蝕骨的快美感覺,銷魂的極樂滋味電流般襲來,楚江南霎時倒吸一口冷氣,強壯的鐵臂情不自禁地探出,環住碧瑤纖細地柳腰將她地嬌軀倒著抱瞭起來,兩瓣滾圓灼熱地豐臀恰好貼在他地臉上,霎時間,一股莫名地芳香沁入楚江南鼻翼,中人欲醉,又有晶瑩剔透地玉液正在他眼前閃爍、流绱、泛濫……
“嗯嚶……”
當異樣地灼熱襲擊柔嫩地花蕊,碧瑤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由於櫻桃小嘴被整個撐滿,隻能從鼻孔裡哼哼出聲,一股難以言喻地酥麻自她體內蛛絲般漫延,幾乎令她發瘋。
經過先前後庭被非人的折磨,如今“溫柔”的對待,碧瑤仿佛從地獄回到瞭天堂,雖然沒有那種蝕骨銷魂的感受,但恍惚間,這位嬌滴滴的美婦人已然如癡如醉。
狂亂中,楚江南將碧瑤地嬌軀重重摁在錦褥上,強壯地鐵臂粗暴地扳開碧瑤豐滿地雙腿,然後雄壯地身軀重重地壓瞭下來。
碧瑤芳心一顫,感到自己被狠狠撞開,然後又整個填滿,快感潮水般襲來,忍不住竭斯底裡呻吟起來。
“啊……啊……啊……”
碧瑤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瞭,她的雪白豐臀左右搖擺,像是要擺脫龍根猛烈的抽插。
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厲害,換來的隻是更加猛烈的攻擊。
“啊……啊……啊……嗚……喔……啊……”
碧瑤尖叫聲不斷沖擊著楚江南的耳鼓,血液也在楚江南的體內沸騰。
楚江南將她晶瑩剔透的美腿拉開成瞭大大的一字,茂密的芳草中那一朵嬌艷欲滴的花蕾綻放開來,高傲的挺立著,接納著雄壯龍根奮勇地沖殺。
碧瑤顫抖著的呻吟聲和著低婉的哀求聲在回蕩,沁人心脾的女性所特有的幽香混合著汗水的氣息彌漫在整個空間裡,肉體交媾時小蜜穴與龍根撞擊的“劈啪”聲不斷的沖擊著他的靈魂。
楚江南每一次頂入都把龍根插到小穴的最深處,汨汨的蜜汁總被濺出花瓣外面,粘粘濕滑帶來讓兩個性器官猛烈瘋狂吻合的方便與快感,這樣楚江南才能令美艷尤物碧瑤享受到最大的性高潮。
碧瑤嬌嫩的小蜜穴真是妙不可言,小穴內如同有種奇異的吸力牽引著龍根高速的運行,不但緊狹多汁,花瓣內嬌柔嫩肉收放適時,且幽香繞鼻,如此世間美穴真是充滿瞭誘惑。
“啊……啊……”
碧瑤的嬌軀突然間產生瞭一陣激烈的顫抖,乳白色的透明淫液突然從小穴口與龍根緊密的結合處噴湧而出,濺得楚江南的大腿內側到處都是,所到之處皆是碧瑤撩人之銷魂體香。
碧瑤就在這樣半昏迷的狀態下再三噴出瞭陰精,性高潮所帶來的強烈快感沖擊著她的敏感神經。
楚江南長長呼瞭口氣,微一用力,挺起身來。
“波”的一聲輕響,依然挺立如柱的龍根也從碧瑤濕淋淋的嫩穴內抽出,頓時一股水流包括精液與乳白透明蜜汁,順著她的臀溝及大腿根部流向床上。
突然,碧瑤那雙明亮地美目變得前所未有地輕柔起來。
就在楚江南眼睛微微閉上的瞬間,變故突起,碧瑤將全身僅存的一點力量全集中在右掌上,一掌擊在他的小腹上,楚江南什麼道行,這樣簡單的偷襲哪裡被他放在眼中,之所以不提前制止,隻是為瞭增加更多的樂趣而已。
碧瑤沒想到自己醞釀已久的搏命一擊居然無甚效果,她知道自己偷襲不成功的所要面對的恐怖過後,那就是被身上這個相貌平平的男子“操”得死去活。
前提當然是偷襲失敗,隻是,她真的失敗瞭嗎?
碧瑤的左手驀地自錦被裡抽出,一道金茫在空氣中拉著夢幻般點點飄散的碎金粉粒,狠狠刺向楚江南肩膀,楚江南眼神轉冷,邪邪一笑,全身泛著璀璨奪目的金光,天魔金身。
仿佛是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血花飆濺,真氣截斷,全身一陣酸軟,身體幾乎支撐不住瞭,楚江南不能自信的看著硬生生破開自己天魔金身刺入自己左肩的一枚奇形怪刃,腦中電光火石一閃,什麼武器這般厲害?
楚江南大意失荊州,其實並不是他大意,而是他不管什麼事,始終順風順水,無形中高估瞭自己的能力,知道碧瑤並非善類,有偷襲他之心,可他卻渾不在意。
碧瑤趁機再次出掌,反手再次抽出枕頭下暗藏的一枚金錐,狠狠刺進楚江南右肩,幾乎洞穿他整個肩膀。
“啊!”
楚江南慘叫一聲,這是他出道以來,遭受的最嚴重肉體傷害。
碧瑤看著楚江南,恨不得生食其肉,冷聲道:“怎麼樣?金蛇錐的滋味好不好受?”
“金蛇錐?”
楚江南微微一怔,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明明知道邪蚣長老手中握有五毒教鎮教三寶其中一寶,可是卻從未想過要事前防備,心中叫苦不迭,拿談應手的話來說就是“這是何苦由來”;拿天真上人的話來說就是“我真的好可憐啊”看著自己污濁不堪,狼籍一片的下體,碧瑤美目都氣得通紅,催動內力,取出隱藏在床榻下暗格裡的金蛇錐,錐鋒上,寒氣森然,更凌厲至極,如長虹般疾刺筆直刺向楚江南赤裸的胸膛,恨不得一錐就將他的心臟刺透。
“住手……”
楚江南隻見一個女子的身影翩然而至,容顏清麗,妖嬈絕艷,身段風流,迷人到瞭極致,他腦海中最後的意識是女子櫻唇輕啟,吐出的珠圓玉潤的兩個清音,然後便昏倒於地,再也不省人事瞭。
也不知過瞭多久,楚江南在悠悠惚惚中稍為清醒瞭一下,發現自己搖搖晃晃的,似乎人漂浮在水中。
耳邊聽到有人說:“這個人現在不能殺,他對本仙子有用……”
這句話漸漸遙遠,楚江南又再度昏迷過去。
又不知過瞭多久,他再度醒瞭過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半截身子泡在水裡,雙手被鐵鏈懸空吊著,腳下隻踏在一塊石頭上。
揚目四顧,周遭一片陰暗,腐臭的氣味充塞在空氣裡,以巨大麻石砌成的秘室,中間有著一座低矮的鐵門。
此刻鐵門緊閉,門邊的隙縫插瞭一根鐵架,上面架放著一盞油燈。
燈光黯淡,鐵門鋼柱,銹跡斑駁,看來這是一座水牢。
楚江南想要提聚功力,卻發現自己丹田裡空蕩蕩的,連半分力氣都無法使出,看來已經受到金蛇錐的禁制,封住瞭要穴。
沒想到自己也有這樣一天,楚江南苦澀一笑,看著裡面的污水,突然狂態畢露,放聲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空洞的水牢裡,久久不歇……
月色闌珊,月光如一張溫柔的手輕撫大地山川,密林深處,昏鴉驚鳴,西風嗚嗚,遠處山際間數道磷光閃耀,隱隱有雲氣升騰,怪獸夜嚎。
山洞之中,向清秋和雲裳夫妻二人坐在裡面,而嫵媚女子坐在靠近洞口的地方,柔若無骨的嬌軀在寒冷的夜風中微微發抖。
雙方都沒有開口,畢竟剛才的一幕實在是太過於尷尬,端莊高貴的雲裳一向才智要勝出丈夫,可是這個時候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打破沉默。
嫵媚女子興許是凍得久瞭,纖手輕撫著洞壁,慢慢站起身來,可是身子卻突然沒瞭力氣,嬌軀微微一晃,雙膝再也支撐不住,向地面倒去。
向清秋和雲裳同時暗道不好,想請求是男子,不便出手,雲裳急忙走過去,伸手將女子將傾的身體扶住,嫵媚女子抬起臻首,朝她嫣然一笑,接著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檀口向雲裳呼出一道香氣。
一陣輕微的蘭花香味,在雲裳面前散開,這種味道讓她感覺很怪,然而這些味道吸入後,逐漸湧上腦門,她的情緒竟然慢慢緩和下來。
“謝謝……”
迷糊中,雲裳聽到嫵媚女子說瞭一句,聲如黃鶯出谷,珠落玉盤,冰脆悅耳。
嫵媚女子還沒說完,檀口再次向雲裳呼出一道輕微的花香,雲裳的思緒突然停滯不前,甚至有些懶散,不想再思考什麼的,腦海中隻知道這個女子真溫柔。
雲裳心很自己應該放手回到自己相公身邊瞭,可是她卻懶散的不想動,就算說句話也感到疲累。
向清秋雙眼盯在嫵媚女子身上,從外貌猜她約二十五歲左右,瓜子臉,雙眼深邃有神且明亮動人,秀挺的瑤鼻下,一點朱唇仿佛天底下最誘人的事物,尤其是她身上的輕紗長裙,此時看去,竟然是鏤空的,內裡乾坤,雲山霧裡,似真似幻。
世間至美,不過如此,向清秋本是出身書香世傢,知書識禮,可是此時腦中卻浮出無數荒唐的念頭,他搖瞭搖頭,似乎終於察覺到不妥,心念剛動,奈何為時已晚,變故暴起,嫵媚女子驟然出手,一柄袖劍自水雲袖中劃出,斜斜停在雲裳的頸側。
“啊!”
向清秋眼見愛妻就要生隕,忍不住驚叫一聲,嫵媚女子本無殺她之心,鋒銳難當的袖劍凝而不發,雲裳頸側白皙的肌膚泛起一片微悚。
冷風吹過,幾根柔軟蓬松的烏黑鬢毛黏纏飄落,卻絲毫沾不上明如霜鏡、隱泛血光的青鋼劍刃,撲簌簌地刮瞭開去。
向清秋見妻子無事,一顆心暫時放瞭下來,可是雲裳卻似乎完全受制對方,她面無表情,好像對自己的處境一點也不擔心,彷佛袖劍架的是別人的脖頸。
取得人質,嫵媚女子不慌不忙,目光看著向清秋,微微一笑,風情醉人,手中袖劍往雲裳頸間劈落。
“不……”
向清秋猛然撲出,雙掌悍然向嫵媚女子拍去,他愛妻心切,出掌之時幾乎是凝聚瞭全身功力。
嫵媚女子不慌不忙,伸手在雲裳後背輕輕一推,雲裳妖嬈的女體飄然而起,朝著向清秋飛去。
向清秋怒目圓睜,眼看愛妻就要斃命在自己手中,不顧一切收回八成功力,身遭反噬,經傷脈損,張口噴出一蓬鮮血。
雲裳風流的身段撞入懷中,盡管隔著層層衣佈,仍能清楚感覺她的肌膚細如敷粉,曲線滑如水的嬌軀渾無半分積贅,纖勻之餘,偏又不露一絲硬峭,雲裳的身子真若天邊之雲,柔若無骨,向清秋心神略一恍惚,驀地感覺頸間一痛,浮出一道血痕,鮮血汩汩湧出,生死隕命。
嫵媚女子手中袖劍“鏘”的一聲縮卷收起,那哪裡是什麼袖劍,分明是一隻玉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