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瞭!沙遠並不感覺意外,他雖然賭術不弱,但是心中對結局已做好瞭最壞的打算,長身而起向楚江南抱拳道:“沙某輸瞭,自是以紅袖姑娘拱手相讓,朋友雖不肯賜告姓名,但沙某仍想和下交一個朋友。”
交朋友?自己隻和美女交朋友,楚江南心中暗自嘀咕,冷冷看瞭他一眼:“是友是敵,明日自見分曉,沙兄好自為之。”
沙遠聽出他話中有話,沉吟片刻,再抱拳施禮,領著一眾手下抹著冷汗,灰溜溜地逕自離去。
楚江南站起身來,銳目環視,向團團圍著賭桌的眾人喝道:“沒事瞭,還不回去賭你們的錢。”
眾人見長沙幫這地頭蛇也壓不瞭他這過江龍,對他的話哪敢不聽吩咐,有半分違逆,雖很想知迫紅袖究竟作何種選擇,亦隻好依言回到本來的賭桌上,不一會又昏天昏地賭瞭起來,回復到先前的鬧哄哄情況。
楚江南向那不知該留該去的連女荷官微微一笑,柔聲道:“這位姑娘,你也可以退下休息瞭。”
女荷官如獲大赦,施瞭一禮,匆匆退下。
楚江南和紅袖隔桌對視,某無良男人一點也不著急,默不作聲,隻是靜靜看著對面令人心中的絕色嬌娃。
紅袖終於敵不過他熾熱直接的灼人目光,低垂臻首,輕移蓮步,向楚江南走來。
人未到,香氣已經飄進鼻端,楚江南強忍著深吸入腹的沖動,靜視紅粉佳人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到身前,那纖細的楊柳小蠻腰簡直是一握盈餘。
“小女子紅袖見過楚公子。”
嬌聲軟語,紅袖飄飄斂身萬福的動作極其優雅,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是那樣的完美,渾身上下看起來是那麼的協調。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笑容真誠道:“紅袖姑娘肌.膚如白玉般光滑,讓人不禁想起羊脂玉那的光澤。”
紅袖些許是聽多瞭這些贊譽之詞,聞言隻是一笑,溫婉含蓄。
這情景實在怪異之極,整個賭廳都賭得興高采烈,獨有這桌完全靜止下。
兩人當然不願意在這裡被人指指點點,說笑兩句,楚江南領著紅袖,飄然離去。
攙著半醉的紅袖回到客棧,楚江南可辛苦瞭,這裡畢竟是在大街上,他雖然作風前衛大膽,但古代當街摟摟抱抱已屬膽大包天,有辱斯文的范疇,即使他楚邪少也有所收斂,自己的女子,被旁人窺去瞭春光,那是大大的不劃算。
月夜之下,攙抱嬌滴滴的乏力美人,乃人生一大樂事矣,隻是不知紅袖為何對隻認識不過幾個時辰的自己如此放心?難道真是慧眼識穿瞭自己坐懷不亂,正人君子的真面目。
話說兩人離開吉祥賭坊之後,紅袖在街上走著走著,竟拉著楚江南進瞭一間小酒館。
酒館雖小,所賣的美酒卻是勁道十足、香醇味厚,令人愈喝愈是喜歡;偏偏紅袖也不知是喜好這杯中物還是另有用意,竟是酒到杯幹、毫不留手。
楚江南本來不是貪杯好色之人,嗯,我承認,他不貪杯是真,但是卻很好色。
紅袖愈飲愈快,楚江南有敬畢飲,來者不拒,最終結果就是紅袖這如花似玉的美女醉倒瞭,反觀楚邪少卻是越喝越精神。
這下子可“苦”瞭楚江南,紅袖豐腴嬌媚,半醉風姿更是誘人,原本嬌軀便有股幽蘭的香馥幽氛,醉酒之後體氣蒸騰,那香氣更是豐鬱,攙著她的楚江南隻覺整個人都給這幽香包瞭進去;加上觸手處又覺此女豐若有餘、柔若無骨,誘惑非常。
楚江南可是無女不歡的人物,幾乎是夜夜在諸為嬌妻美眷玉體上馳騁風流,更是難當女體火熱;心中不由想著,若哪天讓單婉兒半醒半醉時再與她們,半醉風情加上“銷.魂名器”這熟美艷.婦也不知會誘人到什麼程度。
好在長沙府治安還算良好,這一路上隨被人指指點點,風言風語,卻是沒有什麼人來管閑事,捋虎須,至少讓楚江南除瞭懷中半醉佳人外倒不用再煩惱其他事情;隻是才回到自己下榻的客棧,許多住客看著他將一個醉得媚眼茫然的美人兒半攙半抱回來,竊竊私語間頗不好聽,可現在的楚江南也管不瞭這麼多瞭。
好不容易將紅袖抱回房中,楚江南沒有把紅袖放在床榻上,讓她安睡,而是將她抱著坐到自己腿上,把臉伏在那細長的香頸上,慢慢地嗅吸著她誘人的體香,這一刻他陶醉瞭,雖然溫香軟玉抱滿懷但絲毫沒有輕薄的意思。
作為城內最當紅的姑娘,紅袖從來都是賣藝不賣身,陪酒不賠笑,招呼的客人都是一些富商巨賈,俠少巨梟,隻是這樣的出淤泥而不染還能保持多久,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當然楚江南是清楚的,因為在《覆雨翻雲》原作中,紅袖與戚長征相好時並非處子,隻是不知奪取她完璧之身的人究竟是誰?若是楚江南不出現,會是長沙幫幫主“毒蛇”沙遠麼?這個答案已經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楚江南輕嗅著紅袖身體醉後散發的混合著酒香的體香,柔聲道:“紅袖姑娘真是海量,連我都飄飄欲醉瞭,你卻不見醉意。”
“原來楚公子已經看出來瞭,人傢還以為自己裝的很像呢!”
紅袖噗嗤一聲,嬌笑起來,她吐瞭吐,嗔道:“楚公子,呀……你聞夠瞭沒有,難道你不怕我把你的腿壓疼瞭麼?”
紅袖這樣說,並沒有怪罪對方輕薄自己的意思,反而好像是在鼓勵繼續這樣下去一樣。女人的話反著聽就對瞭。
楚江南的雙臂環繞著紅袖盈盈不堪一握的蠻腰,大手輕撫她平坦光滑,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雖然沒有動作,但卻是緊緊地按在那裡。
“紅袖姑娘身驕體貴,縱使江南的兩條腿被壓斷也值得。”
楚江南依依不舍地抬起頭來,有條不紊道:“俗語雲‘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區區兩條腿又能算得瞭什麼呢?”
在女人面前大義凜然對楚江南來說太簡單瞭,那簡直是張嘴就來,至於會不會那樣做是另外一回事,那張迷死女人不償命的嘴絕對能把死人都說活瞭。當然,對於美女,楚江南是很少說話不算的。
紅袖嫣然一笑,嬌語道:“楚公子,你的嘴可真甜,‘身驕體貴’這個詞形容在小女子身上有點不太合適吧!”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紅袖絲毫沒有下來的意思,好像整個天下隻有這裡才安全一樣,以往的那些公子哥都是一路貨,來就是為瞭自己的身子,像楚江南這樣的男人還真不多見,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衡量的話,她可真是男人中的極品。
這時候的紅袖腦海中走馬燈一樣把那些自己接觸過的人都回憶瞭一遍,竟然找不出來一個象楚江南這樣風流俊逸,給自己感覺無比新奇的。
“合適,當然合適。我說合適就是合適,不然,嗯,你把沙遠找來問問,看他的說辭是否與我一致。”
楚江南把紅袖抱在懷裡瞭,卻還是相當的沉穩,並沒有趁機揩油輕薄的意思,這般做法更是博得瞭佳人的好感。
紅袖風情萬千的白瞭楚江南一眼,眼中傳遞的意思很淺顯,那沙遠差點都被你嚇破膽瞭,就算你說太陽是方的,他都絕對不敢說是圓的。
楚江南顯然讀懂瞭佳人眸中含義,哈哈一笑,志得意滿,意氣風發。
紅袖美眸盈盈,隱隱有股濕意,她垂首嬌聲道:“楚公子,人傢腳都麻瞭,待會兒還怎麼回得去呢?”
男人的頭,女人的足,那都是輕易碰不得的。
男人高貴的頭顱象征著尊嚴,那是不可以觸摸的地方;女人的腳是象征著是純潔的代名詞,那裡是絕對不對外的,個別貞烈的女子即使對丈夫也保持不讓碰。
紅袖嘴上說自己腳麻走不動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疑,竟然將自己的金蓮踩到瞭楚江南的腳上,絲毫沒有拿下去的意思。
女人在相中自己真命天子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牢牢抓住,為此心甘情願的犧牲很多東西,這中間最最有價值,也最能夠抓住男人心的恐怕還是自己的身體瞭。
這不是唯一的,卻是最有效的。
聞弦知雅意,楚江南當然明白紅袖的話中之意,既然回不去,那幹脆就不要回去瞭,嘿嘿……
雖然正戲還在明天,但是能夠把紅袖這嬌艷欲滴的大美女放到床上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意外的收獲啊!
一個青樓女子,無論你多麼漂亮,哪怕你是沉魚落雁,羞花閉月,也依舊不能改變一個事實,身份低賤,除非是憐秀秀這種艷冠群芳,才學淵博的奇葩,否則遲早會淪為男子的玩物,運氣好的遇見良人,贖身嫁人,已是幸中之幸。
楚江南再次仔細打量懷中妖嬈,細長的柳葉彎眉就像新月一樣的清新脫俗,下面那長長的睫毛有點向上翹,那水汪汪含有千層秋波的美眸仿佛未語傳聲,筆直高挺的瑤鼻性感秀挺,彈指欲破的鵝蛋臉浮出一抹嬌艷羞紅,真是萬種風情全在其中瞭。
紅袖被楚江南看地芳心狂跳,那殷紅濕潤的櫻桃小口嬌艷欲滴,微微啟合,讓人恨不得狠狠地親上幾口。
若說楚江南不心動,那是騙人的,嚴格來講,他的身體已經相當的沖動。
紅袖胸前的飽.滿堅.挺看起來相當具有視覺沖擊力,那種渾圓均稱簡直就是男人的大殺器,在纖細的腰身襯托下更是波瀾壯闊。
青樓女子察言觀色自然是一等一的修養功夫,紅袖看到楚江南那眼神中噴射出來的欲望火焰就明白瞭這個男人的心,那是一種想占有自己的欲望。
這時候的付出也許就會改變自己一生的命運,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隻是男女之事,女子太主動隨便畢竟不好,容易被人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