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順風順水,楚江南帶著左詩母女,憐秀秀主仆趕在年前,回到瞭武昌府。
對於楚江南每次出門,回來的時候,身邊都會出現一兩名絕色女子,傢中諸位佳人都已經習慣瞭,誰讓自己的夫君是天下所有女子的魔星呢?
安頓瞭左詩母女,以及憐秀秀主仆,她們的身子可不比楚江南,行輕舟,乘馬車,這幾日可累得夠嗆,到瞭東溟別苑,早早就睡下瞭。
楚江南當然不會還有忙不完的事情,走瞭幾日,傢中嬌妻可都期盼得緊,楚邪少如今歸傢,當然要遍灑精華,雨露均沾。
楚江南並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樣未來之途會是什麼樣子的?不過,肯定是與平凡,無聊完全相反的東西吧!他穿越而來,註定瞭刺激激情與血腥殺戮相伴,走過輝煌一生。
坐在一張雕花高背椅上,楚江南徐徐品著香茗,讓熾熱茶水溫暖胸膛,兼松懈疲憊的身軀。
一對纖纖玉手放在楚江南疲倦的雙肩上,緩緩按摩。
她的手法技巧甚是高明,楚江南閉上雙目,面露松弛舒適的神情,很是享受。
乾虹青以近似耳語的輕柔聲音道:“江南,今天這麼晚瞭,看不完就明日再看吧!你可要顧及自己的身體。”語帶嗔怨。
乾虹青嬌美動聽的聲音傳入耳內,使楚江南心內充滿柔情,他的頭剛好枕在乾虹青那柔軟而帶有彈性的高聳胸脯上,想起她昨夜那火熱的身體,一切是那樣實在,一種幸福滿足的感覺,流遍全身。
嬌妻體貼入懷,楚江南感激萬分,道:“虹青你真好,夫君不累,我想趕在年前把胸罩推出市場。後天就過年瞭,辛苦瞭一年,大傢都賺瞭銀子,有新鮮事物,當然願意嘗個鮮。”
“嗯嚶……”
乾虹青嬌呼一聲,原來高聳的被楚江南反手偷襲瞭一記。
乾虹青嫣然媚笑,嗔道:“夫君大人,小心有失體統。”
“夫君見到自己娘子,還要什麼體統。”
楚江南放下茶盞,把打瞭乾虹青美臀的手放在鼻端輕輕嗅吸著,笑道:“柔柔,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話未說完,跟著輪到他一聲呼叫,乾虹青的玉手按住他背上穴道,非常舒適。
原來屋裡並不是隻有乾虹青,柔柔恰在楚江南說話時推門而入,手裡端著宵夜……
楚江南掃視過室內的眾多女子,她們正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各自都是平和閑逸的幸福模樣。
單婉兒坐在藤椅上嬌憨地小憩,翻開一半的書本,放在她的胸口,隨著輕緩的呼吸,發出“挲挲”之聲,讓人無法不被那高聳的性感曲線所吸引。
秦柔手裡拿著細針,一針一線地作著刺繡,偶爾會揉揉她疲累的美眸。胸罩的成批生產已經基本搞定,不過傢裡嬌妻自己穿戴的,在楚江南的強烈要求下,會增加蕾絲花邊,鏤空花紋等與那些退出市場的普通內.衣不同的地方。
單疏影用棉佈擦拭自己的佩劍,溫柔細致,就像撫摸著最為親密的,椎名由夜輕聲問詢著自己刀法上的缺失,單疏影隨口指點一句,東瀛女奴即感覺心有所悟。
左詩伴在搖籃旁邊,唱著民謠,悅耳動聽,逗著搖籃裡頭那名與她血脈相連的人兒。
玲瓏回雙修府去瞭,畢竟人傢過年瞭,這忠心耿耿的小妮子總是要回去陪伴自傢小姐的,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尚未被楚江南得手,或者說楚江南的魔爪還沒有伸向她,不然以他如今的道行,除非是逆天級的妖孽,否則焉有無法降服的道理。
憐秀秀對權朝雲的天賦大為驚異,收瞭她這個高麗的童顏巨.乳小loli做關門女弟子,正在教她錚藝樂理。
繡著百鳳圖樣的寬大床帳裡,韓寧芷正和蕭雅蘭竊竊私語……
楚江南再次環顧室內,看過她們,當他的目光與眾位佳人們接觸,她們或是向他點頭微笑,或是嗔瞭一眼,還有的輕抿紅唇,毫不掩飾地投來暗示。
“早睡早起身體好,虹青寶貝,我們洗洗睡瞭吧!”
楚江南站起身來,伸瞭個懶腰,目光生光,哪裡有一點困頓的樣子。
乾虹青俏臉微紅,千嬌百媚的橫瞭他一眼,嗔道:“人傢才不和你睡,你盡使壞……”
楚江南目光遊移,所有與他對視的女子紛紛垂下臻首,他用無上毅力,在眼角掃到憐秀秀的時候,緊急剎車,人傢還是黃花大閨女,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這嬌嬌才女,雖然很讓人興奮,不過事後可能會惹佳人生氣,得不償失,還是微火熬羹,慢慢來才是王道。
既然所有的人都不好意思,楚江南也不勉強,待會兒有的是法子調教她們,保準把她們一個二個“治”得服服帖帖的。
浴室裡。
楚江南全身浸泡在熱水裡,水液漫過身體十萬八千個毛孔,他的呼吸平緩而有力,天魔真氣在體內行過七個小周天,緩緩收歸丹田。
機緣巧合之下,內功增長飛快,楚江南並沒有吃什麼實質性的苦頭,所以他盡管有心,可是練功其實一點也不勤快。於是,每次楚江南洗澡的時候,都會運行天魔真氣。今天則比往昔耗時長久一些,因為他吸收瞭秀色的處子純陰,煉化融合,感覺頗為受用。
浴室門外。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
聽著屋裡楚江南傳出的歡快的歌聲,一個嬌俏的身影站在門外直納悶,隻知道女子愛沐浴,怎麼一個大男子,下人都進去送瞭數十次熱水瞭,他在裡面泡瞭大半個時辰瞭,興致還如此高昂。
“公子,公子……”
輕輕拍瞭拍門,就聞楚江南在裡面叫道:“進來。”
推門而入,隻見楚江南懶洋洋的躺在灑滿花瓣的大木桶裡,頭枕著木簷,臉上泛著神秘的笑意,嘴裡哼哼著不知名的小曲,甚是快活的樣子。
楚江南自然認得來人是誰,這是憐秀秀的貼身丫頭,叫花朵兒,生的嬌小玲瓏,煞是可愛。
“花朵兒妹妹,什麼事啊?”
楚江南故作驚道:“咦,你頭上有隻蟑螂,讓我來為你摘掉。”
花朵兒嚇得“啊”的一聲,跳到他身邊,急道:“公子,在哪裡,在哪裡?”
“公子在這裡啊!”
楚江南嘻嘻一笑,閑來無事調戲小姑娘的人生真他.媽美好。
花朵兒知道上瞭他的當,小臉發紅,微聲道:“公子,小姐讓我來看看,說你怎麼洗瞭那麼久?”
楚江南知道,花朵兒口裡的小姐肯定不是憐秀秀,他剛才在水裡打坐,不知不覺時間已過瞭一個時辰,房中美女們讓花朵兒來問情況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嘿嘿,我馬上就洗好瞭。”
楚江南邪邪一笑,似乎突然有重大發現般,大驚小怪道:“哦!花朵兒妹妹,我見你長得不小,今年十幾瞭?”
“十六。”
花朵兒垂下臻首,輕聲道:“進十七瞭!”
“這樣啊!還沒滿十八,看來我犯錯的可能性不大。”
楚江南搖頭嘆息一聲,臉上露出惋惜神色,突然冷不丁道:“花朵兒,既然來瞭,那幫公子擦個背吧!”
“啊!”
小丫頭驚得一陣風般的逃走瞭,楚江南囂張的大笑三聲。
沐浴之後,回到清雅的主房,荒.的夜,拉開序幕。
楚江南大步走到床邊,他的目光一一看著諸位美女,隻見寬大的床榻上,眾位美女衣裳不整、姿態凌亂地躺在瞭一起。
楚江南不難猜到剛才肯定發生瞭什麼,隻是最先動手的是蕭雅蘭,還是柔柔,某無良男子無法確定。
她們個個柔若無骨,酥軟如泥,就像是喝醉瞭酒一樣,正在氣血上湧之際,楚江南突然感覺到有人拉住瞭自己的腳,轉身看去,才發現那是乾虹青和蕭雅蘭。
兩女的眼中燃燒著火焰般的,楚江南發現眾女不管是高雅的單婉兒,冷傲的單疏影,奴性的椎名由夜,以及嬌弱的韓寧芷……個個紅唇微張,臉泛赤潮,如水的眼波全在自己身上。
楚江南突然湧起瞭一種無法遏制的欲望,身體也激蕩起瞭一股強大得想要征服一切的力量,那是任何一個正常男性都?%C3有的本能反應。
於是,不再有任何猶疑,楚江南就像一頭獅子,勇武迅猛地進入瞭她們的身體。
對於男子來說,漂亮、又帶有點邪性的神秘女性是最的,於是,蕭雅蘭就理所當然地成瞭楚江南的首選。
等激情像浪頭一樣漸漸平息下來,楚江南緩緩放開瞭蕭雅蘭,轉向瞭單疏影,一個身懷名器的絕色女子所孕育的生命。
單疏影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輕輕抖顫,嬌膩的胴體迎合著楚江南的動作,漸入佳境,飛上雲端。
隨手將韓寧芷拉入懷中,她小巧的雙峰,就像兩隻美麗的白鴿,當她的叫聲達到項點的時候,楚江南體內積聚的欲焰也沒有轟然爆發,他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似乎都是鋼鐵鑄造的,永遠沒有松軟懈怠的時候。
剝下瞭裹在柔柔身上的衣裙,楚江南施展手段,柔柔的鼻息越來越重,身體的一個個膨脹瞭起來,連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散發出瞭的氣息。
剛剛從柔柔酥軟光潤的胴體上翻身退離,乾虹青的手臂和長腿就像八爪魚一樣纏來,將他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對於椎名由夜,楚江南沒有憐惜,簡單直接的進入瞭那個狹窄潮濕而又妙不可言的部位,椎名由夜的身體綿軟無比,口中甚至發出瞭像哭泣一樣的叫聲……
最後,楚江南才來到瞭單婉兒的身邊,不過單婉兒柔軟的懷抱給予他更多的不是沖動,而是溫暖,一種近似母性的關懷和包容。
到最後,楚江南覺得自己躺在一片白雲上,在無垠的天空中自由飄蕩,恨不能從此化在她的身上,永遠也不分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