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詩釀酒之術天下無雙,可是她卻並不是一個成功的說客,在時機的握人,心理的剖析,談話的切入點等諸多要素完全是混淆的,楚江南看來選擇讓左詩來引導楚素秋說出心中隱藏的秘密,實在無疑於緣木求魚。
對於心中痛徹心扉的私密重負,楚素秋實在是難以啟齒,雖然在左詩的強烈勸阻下沒有搬回傢,仍然在‘清溪流泉’暫住,但是想要短期內讓她真正快樂起來,似乎還任重而道遠。
雖然有些失望,不過楚江南並不氣餒,俗話說守得雲開見月明,他相信自己終會抱得美人歸。
看著‘清溪流泉’如此迅猛的占領市場,楚江南那是睡覺都差點笑醒,這回事真的數錢數到手抽筋,可以預期,未來他胸罩這一跨時代產品的問世,會是如何一番轟動,以及搶購熱潮。
楚江南這回沒有像上次一樣,來去無聲,而是去瞭怒蛟幫遞瞭拜帖,不過沒能見到在外忙於幫務的怒蛟幫第二任幫主上官鷹,接待他的是其手下的第一號謀臣和大將——翟雨時。
怒蛟殿中,翟雨時面上泛著她和煦的笑容,聲音透著興奮道:“楚兄弟,上次你雖讓人送瞭封書信保平安,可沒見著你平安無恙,心裡終是掛念,今日總算是見著你瞭。”
翟雨時是上官鷹提拔的新人中之表表者,幫內資歷雖低,卻位高權重。他感恩知遇,對上官鷹自然是忠心耿耿,於是成瞭上官鷹這新幫主的重要班底。腦中浮現出關於翟雨時的資料,楚江南溫言道:“許久不見,對翟大哥兄弟也是思念得緊。前陣子實在是事物繁忙,今日得暇,特來拜會。”
在接下來的攀談中,翟雨時機智過人,這種人本來不該喜形於色,可是楚江南明顯感覺到,他對自己似乎熱情的有些過頭瞭。
難道上官鷹真的這麼看重自己?‘清溪流泉’在怒蛟島可以說是私營企業享受國企待遇,各方面都有怒蛟幫出面打點。喝醉酒的人難免沖動,那些酒精上腦,卻又買不到‘清溪流泉’的人頻頻鬧事,而這些全部有怒蛟幫特有安排的高手出面料理,當然這也許是看在左詩的爹爹“酒神”左伯顏的面子上,可是在聽說自己關於胸罩的產業鏈即將鋪展開的時候,翟雨時竟然表示願意在地方上提供無償的保護,隻是象征性的收入一些在楚江南看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費用。
翟雨時談話風趣幽默,楚江南與他詳談甚歡,雖然對他的熱情有些莫名其妙,但反正怎麼算吃虧的也不是自己,楚江南也就樂見其成,隻是他心中留有一份疑惑。
楚江南離開怒蛟殿之後,翟雨時獨自往議事廳走去。
議事廳大門關閉,門前站瞭兩名身穿藍衣的侍衛,他們胸前繡有一條張牙舞爪、似蛟似龍的怪獸,正是怒蛟幫的標志。
進入瞭議事廳,在朝南那邊放滿卷宗文件的書櫃站定,從中取出一張寫滿小字的宣紙,上書:二月五日晚,戌時,楚江南獨戰“十惡莊主”談應手,“逍遙門主”莫意閑,翌日攜“天下第一才女”憐秀秀離開。
在‘清溪流泉’盤還休憩瞭兩天,楚江南準備踏上歸程瞭,算算時日,路上不耽擱,剛好趕上回傢過年,到時候眾美團圓,歡喜纏綿,隻是想想,就讓某狼激動得無以復加。
左詩和憐秀秀相處甚歡,很短時間,感情日深。她們一個是天下第一才女,一個是天下第一釀酒師,兩個不同領域的天下第一,姐妹相稱,大有相見恨晚之憾。
離開的時候,楚江南曾邀楚素秋一起去武昌府,可是卻被佳人婉拒瞭。
雖然凌戰天在外忙於幫物,無暇歸傢,但是她畢竟是有婦之夫,這樣不明不白的跟著楚江南千裡迢迢去到武昌,難免旁人閑言碎語,亂嚼舌根?%A3對此,楚邪少也是一籌莫展,凌戰天若是像左詩的倒黴夫君一樣掛瞭還好,可他現在活蹦亂跳的,自己敢撬瞭浪翻雲的未來老婆,那是因為時間未到,他們還未曾見面,楚江南當然有恃無恐。
楚素秋卻不一樣,她是凌戰天明媒正娶,大紅花轎娶進門的嬌妻,名分早定,楚江南除非背地裡捅刀子做瞭對方,這樣做的後果,有可能是面臨浪翻雲的千裡追殺。還有一條路就是兩人可以偷偷裡暗地來往,但是楚江南卻不願意楚素秋擔驚受怕,因為他知道,她根本無力拒絕自己。
臨行前一天,楚江南沒有和前兩日一樣,與左詩同榻而眠,徹夜歡愉,而是以練功為由,獨自一人睡覺客房裡。
左詩獨力迎戰楚江南兩晚,已是大感吃不消,心想不怪相公有如此多紅顏知己,實在是……實在是,他太厲害瞭……如今難得迎來休息的機會,而且知道江湖中人,武功是最重要的,當然沒有多說什麼。
而最歡喜的人,莫過於雯雯瞭,一歲多的孩子,卻被某無良男子逼著離開娘親的懷抱,獨自誰在搖床裡,真是太天理不容瞭。
半夜時分,楚江南依然精神奕奕,斜靠在木椅上,手中端著一杯青花茶盞,杯中早已涼透的香茗,在冰炎二重勁‘炎’勁的作用下,緩緩升溫,清香徐徐。
腳步聲漸近,敲門聲響起,楚江南沒有答話,沉默瞭片刻,屋外沒瞭聲響,似乎剛才的敲門聲不曾出現過一般。
楚江南知道她並沒有離開,輕輕放下手中茶盞,嘆息一聲,柔聲道:“素秋姐,進來吧!”
片刻之後,楚素秋推門進屋,隨手輕輕關瞭房門,她沒有配戴飾物,黑雲般的秀發很是整齊的盤起,帶著一種幹凈利落的爽快,更是讓她的秀發飄揚間泄出頸項的潔白滑膩,那稍稍寬松的長袖服飾,帶著一種隱約的誘惑,把她酥.胸半露雪白,讓楚江南一望都不由的失神瞭。
撩人的體態,動人的風情,誘人的韻色,還有那成熟的氣質,每一樣都是那般的精致,那般的讓人無可抵抗,楚江南眾嬌妻美妾中不乏比楚素秋風情貌美的,妖嬈情趣的,但是與她的“玉渦鳳吸”相比起來,卻還是遜色瞭一些,或者也隻有同樣身懷名器“春水玉壺”的單婉兒,才可以與她那的後庭名器相媲美瞭。
楚江南看著楚素秋,悵然若失的呆瞭一會,然後笑道:“素秋,你為何會來這裡呢?難道是……嘿嘿……想我瞭嗎?”
楚素秋俏臉一紅,碎碎瞭一口,嗔道:“你明日就要走瞭,我是特意來和你告別的。”
道別需要晚上來麼!楚江南知道自己強忍著沒有去道別的一把是賭對瞭,面上露出激動之色道:“素秋,我想你……”
楚素秋美眸閃過黯然之色,輕聲道:“我,我走瞭……”
楚邪少的房間豈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嬌音在耳,楚素秋尚來不及轉身,隻見楚江南身形一動,在兩個呼吸間的功夫身體已經幾乎貼上楚素秋那成熟的嬌軀。
“啊!”
楚素秋頓時嬌呼一聲,低聲道:“你……你想幹什麼……我……我們之間不行的……不行……”
楚江南湊到她那圓潤的小耳朵旁,輕聲說道:“我的寶貝楚素秋,我要你,現在就要。”
話音剛落,楚江南便突然把她摟入懷中,狂吻起來。
楚素秋立刻咿咿呀呀的掙紮起來,但似乎並沒多少力度,那的身子扭來扭去,卻更讓楚江南興奮不已。
其實,她親自跑來這裡,話說是要和自己道別,但潛意識裡肯定是因為心裡對楚江南的思念和生理對他難以抑制的欲望。
像她這樣天生媚骨,中過白貅毒的成熟美.婦,又怎能熬過這麼長時間沒男人滋潤的生活,恰好凌戰天失瞭男人能力,這更是給瞭楚江南天大機會。
楚素秋用力把楚江南推開一點,滿面潮紅,嬌喘籲籲道:“不要瞭……我……我想過來瞭,我不能再和你好的……啊……”
楚江南看著懷中如與傢人,嬌美動人,春色無邊,一雙晶亮的秀眸,坦蕩著掩飾不住的霧氣,媚意濃濃,春意盎然,伸出色手隔著絲滑緞裙在她那秀挺的玉峰上捏瞭一下,楚素秋“嗯嚶”一聲,呻吟出聲,再也說不出話來。
“素秋,你不用擔心。”
楚江南雙目邪光爍爍,道:“現在是我要強逼你,你是受害者而已,不用負任何責任的。”
明明已經情欲難耐,嬌軀顫抖的成熟美.婦輕搖臻首,秀發飛舞,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楚江南一下子低頭吻住她柔軟濕潤的櫻桃小嘴,要說的話全變成瞭嗯嗯的呻吟。
時機已經成熟,楚江南也不再客氣,把楚素秋打橫瞭抱在懷中,走向房中整潔幹爽的床榻。
美人如玉,橫呈。
雙手齊動,解帶寬衣。
楚素秋羞地纖手捂著粉面,不時似乎抗議般嬌吟一兩聲,卻也沒有真的反抗,任由楚江南折騰。
楚江南不但善解人衣,自己的衣服脫起來更快,兩人幾乎是同時被拔瞭瞭精光。
楚素秋那完美的便暴露在楚江南的眼底,楚江南壓在赤身佳人嬌嫩豐腴的身子上,即使是躺在榻上,被他身體壓著,那對溫香軟玉依然保持著美麗的形狀,配合纖纖細腰以及雪白的翹股,簡直讓人為之瘋狂,輕輕分開她的雙腿,正在這時楚素秋面色一變,瞬間殷紅如血,壓低聲音驚叫道:“不……不是那裡……”
“啊!”
楚素秋嬌啼一聲,嘴角泛著一絲邪氣微弧的楚江南奏響瞭一曲《後庭花》被翻浪湧,春色無邊。
雲收雨歇,相擁而眠。
楚江南離開的時候,楚素秋仍在甜美的睡夢中,兩人昨夜折騰瞭一宿,直到天蒙蒙亮,楚江南才鳴金收兵,體力透支的楚素秋這才在他狂猛的欲望爆發過後,沉沉睡去。
巫山醉,佳人臥榻眠,臨別吻殘香,邪少楚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