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大馬金刀在憐秀秀身旁的椅子坐下,面對這個當世第一才女同樣揮灑自如,他微微一笑,自信道:“憐小姐的兩個問題不外‘這人是誰?’和‘他為何會來見秀秀?’對嗎?”
憐秀秀先聞言一怔,蹙起黛眉,她的一顰一笑都是那般動人,接著“噗嗤”一聲笑瞭出來,盈盈起身,輕移玉步,豐神如玉的嬌軀驀地坐到楚江南腿上,能夠傾倒天下的絕色嬌顏露出半喜半嗔的表情,道:“你在取巧!”
她的責怪並非沒有理由,憐秀秀要楚江南猜的是她心中所想事情的細節,可是楚江南這兩個猜測廣泛至可包容一切。
例如,有人問你傢住在什麼地方,你回答地球上,具體是中國。呃,就算你不說,別人也不會以為你是潘多拉星球來或者那美克星來的。
楚江南這個偷奸耍滑的回答自然不能令憐秀秀這蕙質蘭心的美女心悅誠服,可是不知為何,對著楚江南,看著他慵懶中透著壞壞淡然的笑容,偏偏又感覺情不自禁,坐入他懷裡撒嬌,擺明一見鐘情,芳心明許。
楚江南伸手摟著她柔軟纖細階的腰肢,嗅著她的變香,享受著股腿交接那令人魂銷的醉人感覺,壞笑道:“我楚江南做事最喜歡取巧使詐瞭,今次當然也不會破例。”
憐秀秀湊上香唇,在楚江南臉上吻瞭一口,神情嬌嗲無限。
楚江南大手猛的一緊,憐秀秀嬌呼一聲,整個嬌軀倒入他懷裡。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秋玉溫香抱滿懷,楚江南輕聲吟頌,眼神霸逸而深邃,就像幽深的大海,浩瀚的星宇,“秀秀是對我動瞭好奇之心,我有說錯嗎?”
憐秀秀歡喜地雙手纏上楚江南的頸項,輕聲喚道:“一見楚郎不可一世的氣魄,秀秀便情難自禁,生出想知你是誰的心。”
楚江南穿越時空而來,電流改造瞭他的身體,吞融瞭異種玄蛇白貅的血肉精華,之後他修練瞭《素女玄心功》《天魔神功》《太上感應心經》總綱,楚江南的氣質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徹底改變,對於女人,有著幾乎是不可抗拒的邪異吸引力。
憐秀秀看著楚江南望向自己,令她心碎的眼神,她嘴角溢出一絲幸福笑容,微笑道:“楚郎,你兩個問題算你都過瞭關哩?”
楚江南心神顫動,緊緊擁著她嬌軟動人的柔美嬌軀,低頭望著那張交織幸福和一絲期待的精致瓜子臉,紅艷如一片桃葉,那是兩瓣動人如清晨沾滿露水玫瑰花瓣的嬌嫩嘴唇,微微開合,無言地誘惑著他。
楚江南猛地吻在她淡粉色的潤韻朱唇上,當他低頭將嘴巴吻住楚江南的時候,憐秀秀閉上美眸,像是認命一般任由其肆虐輕薄。
親嘴接吻是男女最原始的本能,由生澀到熟練也許並不需要太多次數的練習。
女人的舌頭實在是能讓男人融化的神奇玩意,有楚江南這個房中術的大師教導,憐秀秀在探索學習中不斷進步。
窒息,嘴皮發麻。
楚江南終於肯放過幾乎是在自己的強迫下獻出自己初吻的憐秀秀,她瞪大秀眸,幹凈得令人心顫,但恍惚間又浮現一抹可以察覺的嫵媚,就這樣又清純又妖精地勾引著楚江南,這是憐秀秀作為美人兒的本能。
灼熱的香唇離開瞭楚江南霸道的嘴,憐秀秀俏臉生輝,情深款款柔聲軟語道:“楚郎。”
楚江南愛地審視若霞燒玉頰的天下第一才女,嘆道:“能得小姐垂青,楚江南何憾可言,而且我明明不能準確猜中秀秀心意,秀秀仍將就包涵,我隻想痛哭一場,以舒心中感激之意。”
憐秀秀俏臉更紅,柔聲嘆道:“秀秀不是表明瞭是情不自禁嗎?還要說得這清楚,是否要人傢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呢!”
楚江南邪邪一笑,不語不言,憐秀秀嬌羞道:“好啦,你這個壞人現在就這樣欺負人傢,以後秀秀還不被人欺負死。第一次見楚郎,秀秀發現世間竟有楚郎這般驚才絕艷的人物,秀秀怎可輕易錯過?小女子拋下自尊,主動示愛。想不到隻此一念,竟決定瞭終身,這不是緣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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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後來,憐秀秀俏臉一紅,垂頭淺笑道:“人傢早打定主意哩!無論楚郎的回答如何離題萬丈,秀秀也硬著頭皮說你猜中瞭;好能嫁瞭給你,一瞭百瞭。誰想到你這人竟懂取巧,害人還白擔心呢瞭。”
言罷,憐秀秀白瞭他一眼,那一眼的風情,風情萬千。
楚江南摟著懷中如玉佳人,心中湧起滔天愛念,如此蘭心慧質的美女,竟給自己碰上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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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溪’門前,駒拖行的馬車,進入林木婆娑的院落裡。
馬車停瞭下來,一名竹竿似的中年人拉開車門,然後退後三步,恭聲道:“恭迎門主。”
一個肥肥胖胖的肉山般的胖子自走下車來,他聲線陰冷道:“讓蔡知勤來見我。”
一名急忙迎上來的漢子微微一怔,沒想到對方一來就要見自己老板,話說,這老板是說見就能見著的?他以為她是誰?
胖子臉色一沉,不等他說話,那竹竿似的中年人已經喝道:“還不快去,信不信我拆瞭這裡。”
對方明顯被他的狠話嚇住瞭,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既然說話這般囂張,無所顧忌,肯定是有身份背景的人,不是等閑之輩。
被那陰冷的眼神註視著,就像是被毒蛇相中的獵物,已是生死由不得自己瞭。
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逃離瞭門口這一胖一瘦,一主一仆,到後面找能做主的人去瞭。
蔡知勤正在屬於自己的房間裡品茶,房門被慌張的管事敲響,他臉上不悅之色一閃而逝,能坐到他現在這個位置,沒有半點沉浮是不可能的。
開門後聽著手下急忙匯報的突發事件,蔡知勤眼神一冷,徑直朝著‘小花溪’大門走去。
走到小花溪大門,一見那身寬體身胖的肉球,蔡知勤急忙走上前去,恭身呼道:“察知勤謹代表小花溪恭迎莫門主大駕。”
逍遙門門主莫意閑虛瞇的雙目中閃過一道精茫,掃過察知勤和跟在他身後的一眾最得力的手下,冷冷一笑。
察知勤眼角微微抽搐,他發覺自己平時橫行市井,向以強構豪勇見稱的一眾手下,也是大汗淋漓,面色發白,雙腳發軟,強忍著沒有跪下來,連頭也不敢臺起來。
“莫門主快請進。”
蔡知勤殷勤道:“裡面請,裡面請。”
“蔡老板,聽聞‘小花溪’憐秀秀色藝天下無雙……”
莫意閑向正樓走去,遊目觀賞,隨意道:“本門主今日慕名而來,希望能一睹憐小姐芳容箏藝。”
察知勤腳步一頓,背心瞬時滿是冷汗,默不做聲地領著莫意閑來到一間雅間。
坐在主傢席的莫意閑冷冷道:“難道蔡老板有什麼難處?”
蔡知勤抱拳道:“莫門主,秀秀小姐今晚身體有恙……”
憐秀秀才名遠波,引來瞭無數狂蜂浪蝶,可是那些人蔡知勤都自問能應付,即使最後鬧翻臉,拼殺起來,吃虧的也不一定是他,可是面對黑榜高手級的高手,他沒有絲毫把握。
蔡知勤並不是要維護楚江南,他知道今晚有位公子被憐秀秀單獨接見,這並不罕見。
莫意閑沒有見過憐秀秀,蔡知勤相信他不一定會怎麼樣,一旦他見到憐秀秀,以莫意閑風流好色的習性,國色天香,色藝無雙的憐秀秀肯定難逃他的魔手。
莫意閑沒有說話,站在他身後的逍遙門副門主孤竹卻是冷哼一聲,表示出心中不滿。
“還請莫門主見諒……”
察知勤臉容不動,強迫自己鎮定。
“本門主慕憐秀秀之名而來,央蔡老板安排今夜一見憐秀秀,雖然來前並未和貴樓訂下瞭約定,但希望蔡老板賣本門在一個面子。”
莫意閑不悅之意更濃,說話也越來越不客氣,“怎麼,蔡老板可是有何難處?還是蔡老板不願意做我莫某人的生意。”
盡管以察知勤的身分地位,面對惡名在外的黑榜十大高手,也會感到懼意,可是莫意閑不是封寒,不是浪翻雲,他是徹頭徹尾的色中惡鬼,憐秀秀帶來,不是送羊入虎口麼?
莫意閑看向蔡知勤的眼神已經冷到瞭極致,冷聲道:“若蔡老板吝於請憐小姐出來一見,我莫意閑便會見怪察兄不夠朋友。”
這兩句話語氣極重,一個處理不好,就是反臉成仇,見血丟命之局。
察知勤臉上現出為難掙紮的神色,正在這時,一名錦衣大漢負手悠然步入,便像是赴宴來的。
蔡知勤怎麼說也是一個黑幫的老大,武功並不弱,可是身後錦衣大漢何時到來,他卻是毫無察覺,對方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錦衣大漢腳步一移,後發先至,在他轉身之前,已經站在蔡知勤身側。
直到此時,一把嬌嗲到骨子裡的媚聲從門外響起道:“蔡老板,我和談莊主也想見秀秀姑娘一面,還望蔡老板安排一下。”
說話的女子跨門而入,蔡知勤和莫意閑立時眼前一亮,有種目眩的感覺。
隻見這女子身穿純白狐裘,面如春水,性感妖嬈,嬌媚無比,傾倒眾生,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簡直就是熟透瞭的水蜜桃,那吹彈得破的嬌嫩冰肌雪膚,白裡透紅中透出水嫩光澤,身形嬌媚惹火,惹人欲動。
白狐裘之下,女子穿著一襲木紅色的窄袖短襦、柳黃長裙,衣衫僅掩裙腰,對襟裡一抹紅兜,酥胸半露,那白花花的乳.肌暴露在空氣中,似乎一點感覺不到寒冬的冷冽。
此女蔡知勤並不陌生,她正是艷名傳江湖的蛇蠍美女燕菲菲,他口中的談莊主自然就是先一步進屋的錦衣大漢,“十惡莊主”談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