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綜合在一起,徐放鶴心裡有瞭一個很不好的預感,他懷疑有人在利用官府的力量來對付金龍幫。
“江湖爭鬥竟然引入官府的力量,既要剿滅我金龍幫,又要撇開自己的關系,好陰損的主意。”
徐放鶴已經下定決心連夜逃出燕京,不然這條命可就算葬送在這裡瞭。
田仲平聽徐放鶴說的嚴重,心頭大急,正要說話,十幾個金龍幫的大漢就沖進院子,還沒進屋,就大聲叫嚷起來:“不好瞭,二當傢,三當傢,街面上突然到處都是告示,說,說我們金龍幫欺行霸市,劫掠燕京富商,沈大當傢拘捕被殺,現在燕京城衙出洞瞭大批捕頭衙役,他們眼看就要來瞭。”
徐放鶴沒想到對方來的如此之快,低聲咒罵道:“這群該死的王八蛋,栽贓陷害的手腳倒是挺利索,我們快走,趕快離開燕京地界。”
他的命令立刻就被執行瞭,一行人拎著自己的包裹就準備連夜開溜。
就在這個時候,一對對帶著坐精銳的兵器的捕快衙役踢開瞭金龍幫總部的大門,魚貫而入,沖進去之後,對著裡面那些大漢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通毒打,隨手就用鐵鏈套上瞭他們的脖子,拖拽著朝著燕京城的大牢行去。
大批氣焰囂張的錦衣衛,則是手持繡春刀,將整個大院包圍起來,獨孤勝和雷豹親自出手擊殺負隅頑抗的金龍幫二當傢徐放鶴和三當傢田仲平。
他們打著連夜出逃的如意算盤,可是也不想想如今燕京城四門緊閉,他們怎麼逃?而且一旦衙門靜接搜捕,天上地下哪裡有他們逃生的去路。
在獨孤勝和雷豹心照不宣的冷笑聲中,金龍幫灰飛煙滅,而此時的楚江南卻摟著兩個美女柔美的嬌軀安然入睡……
翌日天明,月隕星隱,初陽東升,昭示著新的一天又拉開瞭序幕。
輕輕呻吟一聲,楚江南緩緩從睡夢中出來,感受到身體的柔軟感覺,睜開眼睛,虎目閃爍生輝,低頭看著葉紫菀成熟美艷帶點淡淡微笑的俏臉,感受到頂在自己胸前的那對雪白柔嫩的雙峰和柔嫩頂端的殷紅蓓蕾,臉上露出一個的笑容,而放在冰玉潔下身鮮紅泉眼裡的那柄‘霸王神槍’在清晨剛醒,男人欲望的刺激下漸漸的開始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楚江南沒有和葉紫菀還有冰玉潔兩女做早操晨練,因為他知道昨晚自己實在把她們兩人折騰的夠嗆,當然也帶給瞭她們前所未有的快樂,嗯,相信她們以後也不會有瞭。
慢慢抽出那柄插入冰玉潔柔身體最羞人私密之處,被緊咬不放的霸王槍,看見乳白色的精華隨著神槍的退離而緩緩流出,楚江南臉上的淫笑頓時更加淫褻起來。
自詡逍遙浪子溫柔俠的楚江南在冰玉潔粉嫩光潤的臉頰上親吻瞭一下,看瞭一眼躺在身旁的葉紫菀,在她秀挺嬌俏的瑤鼻上也留下個淺吻,然後輕手輕腳的翻身下榻,穿好衣衫,悄然離開。
出瞭妙玉坊的大門,楚江南走展到大街上,想起自己昨晚竟然在妓院瞭嫖瞭兩女美女,不覺感覺古代這妓院公開化可真減少瞭很多不穩定的社會因素,不過旋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自己似乎忘記付錢瞭,嘿嘿,不給錢那就不叫嫖瞭。
這句超經典的話楚江南已經忘記原創來歷瞭,不過從現在開始,既然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這話是原創作者自然是非他莫屬瞭。
距離“妙玉坊”隻有一街之隔的地方,鬧哄哄的簇擁著一群過路的行人百姓,男女老幼,不同身份的都有。
他們正圍聚在一起看熱鬧,眾人對著墻壁上新貼出的告示指指點點,嘀嘀咕咕。
告示剛剛貼上去不久,上面蓋著燕京城知府大人徐嶸的官印,除瞭用漆黑筆墨書寫的正文通告外,還畫著幾個人的半身畫像,赫然是一張張官方頒佈,用於通緝罪犯的懸賞榜文。
眾人凝目細看,指手畫腳,交頭接耳,搖頭嘆息,多數人臉上都帶著幸災樂禍之色。
“金龍幫這些欺善怕惡的壞蛋終於得到報應瞭。”
黑社會果然是不得明民心啊!“是啊是啊,欺行霸市也就算瞭,沒想到他們暗地裡竟還幹殺人越貨的勾當,他們這些人還真是反瞭天瞭……”
老百姓就是那麼好糊弄。
“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呀!”
懷古的人哪裡都有,雖然在楚江南看來,他們已經是古的不能再古的人瞭。
“這個人是誰?竟比金龍幫的人還值錢,死活不論,隻要是提供線索,查證屬實,就能得到五萬兩銀子的賞金。”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馬加爵厲害吧!25萬人民幣就給逮著瞭。
眾人隻顧交頭接耳,誰都沒有想到,有一個懸榜通緝的人物此刻正混跡於人群之中,和他們站在一起。
楚江南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一張張懸賞的告示,金龍幫三大當傢一個沒有,看來他們不是落網被捕瞭就是被當場格殺瞭,以錦衣衛做事的風格,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這裡貼的隻是金龍幫一些漏網的幫中高手罷瞭,那個在客棧裡和楚江南有點小摩擦的楊浩赫然也在其中,當時雖然不舍救瞭他一命,可是現在卻沒人能救他瞭。
嘿嘿,不過如果他硬是在深山老林裡躲個幾年,然後投案自首,朱元璋那時候雙腳一蹬,翹辮子瞭,朱允文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他就能重獲自由瞭,當然這個辦法可能復雜瞭點,操起起來也麻煩瞭點。
不過,滿大街觀看的人群中中隻有楚江南才知道,裡面賞金最高一張畫像,畫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可惜啊可惜!畫的不像就算瞭,何況還根本不是我,薛明玉那裡敲詐來的人皮面具真是好用,以後有機會再找他‘借’幾張來用用。”
楚江南微微一笑,喃喃自語道,“看來這五萬兩銀子,怕是沒有人能領到瞭,以後沒錢瞭幹脆把自己往官府一送,嘿嘿,這不是什麼都有瞭。”
那告示上的畫像是照著他那晚夜探王員外府邸時那副帶著人皮面具的樣子畫的,加上當時環境昏黑幽暗,楚江南身法快如鬼魅,對方壓根就沒看清他的容貌,因此即使是這個歪把劣糟的樣子也隻有三四分相像,至於神韻更是差遠瞭,氣質方面倒是驚人的相似,嗯,很暴力很流氓。
隻聽身旁一個精神奕奕的老頭子突然嘆息一聲,低聲道:“燕京城近來劫難不斷,接二連三的發生駭人聽聞的血案,也不知道是沖撞瞭哪路兇神邪仙,才會引來這血光之災。”
楚江南聞言,心中一動,對著七老八十卻熱衷八卦的老頭子抱拳行禮,恭聲道:“請問老人傢,本城近來究竟發生瞭什麼事,可以說來聽聽嗎?”
老頭子似乎很滿意楚江南謙遜有禮的態度,上下打量瞭他幾眼,壓低聲音悄聲道:“這位公子是剛入城沒多久吧!告訴你也無妨,自月前至今,燕京城已經發生多起兇案瞭,聽說被害的全是官宦人傢的小姐夫人?”
難道這件恃經傳的街知巷聞瞭?楚江南臉現疑色,急聲追問道:“燕京城可是燕王腳下,官府的人難道還沒有破案嗎?”
“官府的人把燕京城鬧得雞飛狗跳,可是卻連個屁也沒有查出來。”
老頭子似乎對官府那些吃公糧的傢夥很不屑,語帶嘲諷道:“而且我聽一個在衙門當差的侄子說這件事情已經交由一個女人來偵辦,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連大老爺們都幹不瞭的事情,你說區區一個女子能緝兇拿犯?”
說到這裡,老頭子臉色微沉,懊惱道:“想她一個黃毛丫頭,頭發長見識短,不去吟詩作畫,針線女紅,好好在傢相夫教子,卻偏要學著男兒漢舞刀弄劍,彎弓乘馬,在外拋頭露面,這不是胡鬧嗎?”
這老頭子原來是個偏執的頑固份子,完全看不起女人,楚江南結合自己那夜被圍捕當時的情形,已經猜到瞭那位負責偵辦燕京城血案的女人多半就是女扮男裝的虛月夜瞭。
這丫頭不在鬼王府待著,卻跑到燕京城來“胡鬧”楚江南搖瞭搖頭,不過心中卻是歡喜的,這可是他第一個看見的江湖十大美女啊!
“這些事情都是我當差的侄子告訴我的,你可到處說。”
老頭子四下看瞭看,發現這裡都是悄聲嘀咕,起哄看熱鬧的百姓,壓低聲音道:“我聽那侄子說這個女人名叫虛月夜,小模樣倒是標志,可是卻總愛身穿男裝,還愛作弄人。你說這樣的女人就算長得象天仙又有誰敢要她?如果發生口角,爭執起來,還不被她拳打腳踢,傷筋折骨,弄不好晚上還得跪搓衣板。”
跪搓衣板?難怪這老頭子說起女人這麼不屑一顧,原來是個妻管嚴,不敢在傢裡抱怨,隻能在楚江南面前嘮叨,不過話說回來,虛月夜人傢那叫可愛淘氣,精靈古怪好不好?哪裡是你形容的那般不堪,再說連堂堂黑榜十大高手之一‘鬼王’虛若無的女兒都嫁不出去瞭,豈不是連朱元璋的女兒也不稀罕瞭。
自己可不覺得呢!當時把她摟在懷裡,溫香軟玉,撫她豐滿的胸部,摸她渾圓的翹臀時,好像覺得手感挺不錯的,楚江南不由伸出手,放在鼻端聞瞭一下,似乎在回想追憶那美乳碩臀的香味,臉上一副的表情,笑道:“不錯,這樣的女子就像放野的胭脂馬,沒有好的馭手,還真是駕馭不瞭她……”
一老一小兩人越聊越投機,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覺,那老頭子突然指著長街的另一頭,低聲向楚江南說道:“這女人難道知道我在說她?怎麼才提到她,她就來瞭。”
楚江南不等老頭子說完,已經轉頭朝他手指的方向望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