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進城之後,悠閑平靜的旅程便要就此告一段落,人生苦短,即時行樂才是真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楚江南心中一時間竟生出不願那麼快直面的感覺。
秋風和藹,楊柳依依,楚江南將馬車停在燕京城外一處荷花池塘旁邊,隻見池水有如一面碩大而光滑的鏡子,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輝。
一隻纖細清秀的迷人手臂撩開車簾,白皙的皓腕探瞭出來,柔柔軟語輕言道:“公子,你怎麼瞭?”
怔怔對著滿池的荷葉發呆的楚江南眼中鬱鬱之色一閃而逝,躍下馬車,笑道:“柔柔,青姐,出來看看風景吧!”
柔柔和乾虹青先後鉆出車蓬,兩女經過五日的攜手作戰,姐妹感情得飛速發展,加上柔柔性格溫嫻,乾虹青心智機敏,有意交好,自然是水到渠成。
越來越善於揣摩楚江南心意無的東瀛女奴椎名由夜留在車廂中,並未下車打擾三人的溫馨甜蜜。
楚江南也不顧什麼禮法,將乾虹青和柔柔二女一左一右緊緊摟在懷中,左擁右抱,軟語溫香。
意氣風發的好色男人發自內心地感嘆一聲,道:“雖然現在時間未到,卻也能想象那蓮花滿池的盛境,隻是無緣得見罷瞭。”
這裡地處交通要道,行人車架頗多,關起門來,隨便你怎麼整,還美其名曰閨房之樂,靠,明明就夠齷齪瞭,偏偏還要做著婊子立牌坊,楚江南對此是大大的鄙視。
當眾親熱雖談不上驚世駭俗,但在封建社會也是有辱斯文,為人不恥的事情,柔柔和乾虹青雖然都是風月人兒,但是從瞭楚江南之後,性格似乎又變得保守起來,被他這麼摟著,俱是粉臉一紅,輕輕掙脫他溫暖的懷抱,分侍兩側,不約而同的舒展著身子,好色男人的目光仿佛雷達掃描到瞭不明飛行物,第一時間跟瞭上去。
楚江南火辣辣的目光落到瞭她們同樣山巒起伏,凹凸有致的嬌軀上,不由脫口贊道:“這裡荷葉美,嘿嘿,不過美人更好。”
站在池邊,單看那荷葉,就有無限的趣味。
荷葉的綠竟是有層次的,嫩綠的,是初綻的新鮮;翠綠的,是成長的驕傲;深綠的,是成熟的厚重。高高低低,挨挨擠擠,層層疊疊,將那湖水也染成瞭動人的綠色。
兩女嫵媚著瞟楚江南一眼,閉口不言,絲絲情意卻在不言中默默傳遞。
柔柔一頭長長的直達腰際的黑發慵懶的卷伏著,薄薄的衣料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精致若雕刻般的臉襯著她象牙色的肌膚,一雙深深的湖黑色的眼睛眨瞭幾下,風情萬種。
乾虹青臉上淡施脂粉,充滿瞭性感迷人風韻,幾件恰到好處的頭飾在發間熠熠生輝,更襯托出一頭如雲秀發,比起單疏影的冷傲如霜,她面向顯得更加明媚誘人,難怪在她四射的艷光之下,不但被乾羅選中成為女間諜的首選,不負眾望的放倒瞭上官鷹,勾住瞭刀法心性未定的戚長征,到後來竟是連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封寒也著瞭她的道,對她癡迷眷戀。
楚江南渾身躁動越發不可收拾,狠狠盯瞭兩位美人兒曼妙有致的身段兩眼,可他剛想動作,卻遠遠瞥見遠處一方亭軒中急匆匆走出一名身段風流的美麗女子。
深深吸瞭口氣,壓下翻騰的欲火,楚江南笑道:“柔柔,青姐,你們等一下,我介紹一位好姐妹給你們認識,嘿嘿,你們可要好好相處哦!”
說完,楚江南已經迎瞭上去,雖然不至於施展輕功這麼誇張,但是他的步子也邁得極大,清脆的嬌音喚著楚江南的名字,絕色疏影已撲入他懷中,兩人旁若無人地緊緊擁抱在一起。
乾虹青和柔柔由於距離的關系,沒有楚江南那種變態的視力,看不甚清楚,至於隨著單疏影一起來的六名白衣人,在兩人相擁的瞬間,立刻很有默契的同時低頭看地,研究某隻螞蟻的爬行路線,舉頭望天,觀察太陽被雲層擋住是因為吹什麼風的原因。
侍女反應慢瞭半拍,看見瞭一些兒童不宜的東西,她急忙俏臉通紅的背轉嬌軀,把剛才看見的那些不該自己看見的景象全部自記憶中刪除。
俏臉白裡透紅,傾長微卷的睫毛微微上翹,單疏影那冷艷動人的明眸裡顯出一種勾魂懾魄的神秘色彩,挺直的鼻樑下是弧線優美的紅唇,尖尖的小下顎粉粉嫩嫩的,下面是線條柔美白皙的脖頸,酥胸肌膚細白如凝脂,胸前酥胸高聳。盈盈蠻腰,不堪一握。修長滑膩的粉腿豐滿渾圓,腳上穿著一雙素白錦鞋。
美人如玉,嬌軀妙曼。
豐乳肥臀,惹火誘人。
“哎喲……”
楚江南正在腦中進行某種不健康的幻想,突然慘叫一聲,原來單疏影檀口微分,在他肩頭狠狠地咬瞭下去。
為什麼女人愛到極致之後的表達方式總是這麼古怪?一個男人如果沒被女人咬過簡直能算被人愛過。
自己才離開瞭一個月時間,其實認真算起來還差三天才到一個月,前前後後就有瞭五個女人,幾乎要趕上自己在琉球三個月的“戰果”瞭,中原地大物博,果然是說的太對太有道理瞭。
“影兒,我……”
楚江南臉上露出訕訕之色,他本是花叢老手,風流郎(狼)君,但現在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夫君……”
單疏影伸手按住楚江南的唇,不讓他為難,溫柔體貼道:“影兒知道的,夫君的眼光不錯,柔柔和青姐都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兒,就是那東瀛女子,也是一等一的絕色佳人……”
楚江南聞言不禁啞然,他知道單疏影可能並不會生氣,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她居然會說出上面一番話來,實在是有夠彪悍。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楚江南虎軀一震,感覺自己是在是沒有做錯,男人嘛!當然要風流一點,好色一點,男人不好色,就會讓人懷疑自己性別的真實性,以及生理方面的趨向選擇是不是存在某種問題和障礙。
既然單疏影都不追究,楚江南當然不會自己主動說這方面的事情,他腦袋沒進水,貌似也沒有被門板夾過。
楚江南眼角瞥瞭一眼荷葉池,不著痕跡地把話題轉開,笑道:“影兒,還記得我倆在東溟山莊的湖泊中那次見面的情形嗎?”
那日單疏影在荷葉上舞劍,遇著瞭楚江南這命中註定的魔星,身體突然失去瞭平衡,不慎落入水中,遊水救美的楚江南色心蒙眼,色膽包天,在水中奪瞭她保守瞭二十年的處子初吻,而且上瞭小船還對人傢不老實……
想到羞人處,單疏影嗯嚶一聲,俏臉飛起一抹嬌艷的嫣紅,臻首深深埋在楚江南懷中,低聲道:“影兒記得。”
“嘿嘿,相公也是記憶猶新啊!”
楚江南眼珠不懷好意的轉瞭兩圈,笑容很黃很色情,他涎著臉道:“影兒,那你今日能否再為夫君舞上一曲?嘿嘿,也讓柔柔和青姐看看你的絕世風姿……”
“既然夫君想看……”
單疏影故意拉長聲音,驕傲地挺瞭挺雪膩飽滿的豐碩酥胸,嬌聲笑道:“妾身便為夫君獻舞一曲……”
嬌音剛落,單疏影蓮足一點,提氣縱身,魅影飄飄,躍上瞭池中嫩綠的荷葉。
荷葉柔軟有致,在微微的風裡柔柔的擺動,淺淺的起伏,果然像婀娜的女子舞動的裙幅,舞出的是萬種風情。
單疏影隨著灩灩水波輕巧韻律的踏擊腳步,長袖飄飄,儀態嫻雅,楚江南豪興大發,擊掌吟道:“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聞聽楚江南出言贊美自己,單疏影心中歡喜不已,檀口輕啟,傳出陣陣銀鈴般的笑聲,輕移足步,身形旋轉,金蓮步步。
柔柔和乾虹青攜手走到楚江南身邊,看著在荷葉上翩翩妙舞的單疏影,眼神中盡是震撼之色,她們都是精通個取悅男人的床榻尤物,舞蹈歌藝自然是無一不精,本來這也是兩女最拿手的,乾虹青練習舞蹈歌藝甚至要比練武學功還要早上一年。
“雲自悠悠月自圓,楚音裊裊動心弦,堂中歌舞迷人醉,含香粉腮移金蓮,緩歌慢舞輕步搖,一步相思一步簫,翩翩菏衣隨風舞,楚楚纖腰帶雪飄。”
衣帶飄舞,婀娜多姿,單疏影顏帶嬌笑,順著節拍揮袖搖身輕妙曼舞,乾虹青香唇微分,檀口發聲,媚聲念道:“冰清玉潤勻骨肉,態嬌意濃繡羅袍,靜若止水生空谷,動如蛟龍遊曲沼,花開偏在秋夜中,半是昏黑半微明,回頭娥眉頻帶笑,送波明眸也含情。”
隻見她裙下交錯,修長的玉腿踮跳彈動,柔媚的腿部線條充滿彈性,嬌小的身影在荷葉浮沉的上不住飛轉,飽滿的胸脯晃蕩如波,肉浪陣陣,美不勝收。
“碧玉飄飄滿臺香,幾叢蘭蕊幾叢黃,素韻凝弦鋪錦繡,花魂原來也瘋狂,淡煙飄渺繞亭臺,霓裳羽衣共徘徊,薄霧山頭流清韻。”
單疏影舞姿曼妙,雖一手拎著裙幅,另一手還要不時輕拍慢點、伴奏合音,卻更顯身段玲瓏,宛若水上仙子。
“錦禽枝上喚仙來,山似朦朧月似鉤,一曲陽春一曲秋,醉臥紅樓夢難醒,身隨彩蝶戲浪舟……”
單疏影身上衣衫被一些濺起的水花潤濕,緊貼著玲瓏曼妙的胴體,裹出胸前兩座綿軟輕顫的渾圓乳峰,飽滿滑膩的乳肉溢出褻衣上緣,隔著外衫仍能清楚看見。
柔柔和乾虹青完全被單疏影的絕世舞技征服瞭,這已經不是單一的舞蹈瞭,而是融入瞭極高明武術的舞技。
單疏影雪白的玉腿映著粼粼波光,竟比水面倒映的白紗衣影還要潤白,小巧的膝蓋,膝彎透著粉酥酥的橘紅色,裸足偶而抬出水面,沾著晶瑩的細小水珠,宛若鮮滋飽水的新切梨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