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裡休息瞭一陣,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來的是柔柔,她進屋後告訴楚江南事情已經解釋清楚瞭。
於是乎,楚江南再次帶著兩位美女來到乾虹青的廂房外,他剛欲抬手敲門,卻不曾想,房門倏然打開,一個身子嬌柔,腳步虛弱地人兒撲入懷中。
因不料門前有人,女子身子帶著一陣香風向他撞來,這事情也真是太巧瞭。
跌撞搖晃的身子眼見就要摔倒在地上,有楚江南這麼一個大高手在這裡,當然不會讓她真的摔著,急忙雙臂舒開,一把將她柔若無骨的嬌軀攬進自己懷裡。
女人勉強立穩嬌軀,雙手虛撐在楚江南胸前,俏臉緋紅,掙紮著離開瞭楚江南溫暖的懷抱,聲音發顫道:“謝,謝謝公子。”
此女不是乾虹青還能是誰?歲她說話時身子又仿佛隨時會跌倒的晃瞭晃,楚江南伸出雙臂,輕輕虛按著她柔弱無骨的雙肩,幫她穩住身形,同是含笑的雙目落在瞭她姣好的面容,風流的身段上,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起來。
隻見這位怒蛟幫前任幫主夫人穿著一件白衫長裙,黑發隨意地散在腦後,並用一條絲帶紮束,清秀的臉蛋泛著一絲嬌艷的暈紅,柳眉彎彎,雙眸剔透,粉鼻小巧,雙唇薄軟,加上那如天鵝般優美修長的粉頸和如刀削般的細肩,都現出瞭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氣質,她的肌膚白皙如雪,身材高挑纖細,全身上下不沾半點塵俗,隻是眉宇間帶著些令人心憐的病態。
乾虹青氣質出塵,如幽谷雪蓮般令人賞心悅目,難怪乾羅會將她下嫁上官鷹,謀取怒蛟幫的地盤,楚江南悄悄咽瞭口唾沫,心中暗自思量。
“謝,謝謝公子。”
乾虹青抵不住楚江南火辣熱烈的眼神,輕輕掙開他放於自己纖瘦粉肩上的雙手,臻首更是扭向瞭一側,不敢與他四目相對。
看著眼前嬌羞嫵媚的女人側頸露出的那潔白光纖的粉嫩肌膚,楚江南心中一動,不禁失聲笑道:“哪來這麼多謝意?”
“公子救命大恩,妾身銘記在心……”
乾虹青顯然從柔柔口中得知楚江南這位自己的救命恩人,想到剛才自己不問青紅皂白,對他兵刃相向,不禁俏臉飛起一抹艷霞,盈盈一禮,不過當她施禮後抬起臻首時,秋水明眸中已不見方才尷尬神色,果然是見過風浪場面的人。
柔柔跟在楚江南身後,不過卻直到他們說完話,這才微笑著插話道:“青姐,你身子可好些瞭?”
“我……我沒事……”
乾虹青朝柔柔露出一個澀澀地笑容,這種少女的神情出現她一個花信少婦身上,有著分外誘人的味道。
“主人,青夫人的身子並無大礙,隻要主人替她處理傷口,解毒療傷,很快就能好起來。”
椎名由夜帶著異域腔調的中原音響起。
柔柔稱乾虹青為青姐,作為女奴的椎名由夜卻不能逾越身份,所以不倫不類的稱她為青夫人。
楚江南眼中精芒倏然閃現,消去無蹤,嘴角逸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乾虹青聞言一怔,接著俏臉立刻漲紅,就像一顆熟透的紅蘋果,嬌聲道:“不……不用瞭……我自己處理傷口就行瞭……”
楚江南見狀態,心中莞爾,心中暗道:“乾虹青不虧是乾羅千挑萬選的禍水紅顏,竟有如此害羞的一面,不知被男人抱上床,壓在身下後又是哪般模樣?”
想到這裡,楚江南不禁有些羨慕能夠肆意狎玩享受她身體的上官鷹,嗯,當然還有她的前任主人“毒手”乾羅。
擺出一副端正姿態的楚江南雙手輕輕放在乾虹青珠圓玉潤的香肩上,扶正她嬌喘籲籲,一直微晃的嬌軀,肅然正色道:“青姐,在下略通黃岐之術,若你信得過我,就讓我替你看看傷勢。”
這裡楚江南倒是沒有說謊,他怎麼說也跟著邪醫烈鈞混過一段時間,所謂名師出高徒,楚江南的醫術比絕大部分江湖郎中那是隻好不壞,加上他特有的冰炎二重勁,擁有滋陰潤體的功效,一般的傷病都難不倒他。
乾虹青螓首低垂,臉上神情嬌怯,心中正在困惑為何今天會在這第一次見面的男人面前如此進退失據時,聽到楚江南正經的詢問,驚羞之下,迷糊的心思才被收回。
心生感激的乾虹青抬起臻首,美眸顧盼流轉,檀口輕啟,脆生生道:“妾身不是信不過公子醫術,但……怕是有些不便……”
“這……”
楚江南眼中神色不變,低吟無語,隻字不提,明知她為何猶豫的好色男人當然不能在臉上露瞭心中想法,柔柔卻是因為害羞和當事人在場,心中有所顧及而並未發言出聲,她哪裡知道楚江南已經從椎名由夜那裡知道瞭一切。
“公子莫怪,這事真的有所不便。”
乾虹青玉面生霞,輕柔溫婉道:“公子可否進屋,讓虹青奉上粗茶,聊表感激。”
楚江南看瞭乾虹青一眼,見她美眸水盈,嘴角含笑,朝她略一點頭。
好色男人暗忖你這可是投懷送抱在前,引狼入室在後,嘿嘿,待會兒發生點什麼可怪不得自己,嘴角習慣性的露出一絲淡淡笑意,便要隨她進屋。
臨進門前,柔柔粉臉泛著嬌羞的暈紅,低聲道:“相公,妾身有些累瞭,就不作陪瞭。”
“阿奴,你陪夫人下去。”
楚江南不以為意地笑笑,眼神溫柔的看著柔柔,柔聲道:“柔柔,你好生休息,我待會兒就過來陪你。”
抬腿邁步間,楚江南銳目如電,見乾虹青玉腿輕移時柳眉緊蹙,銀牙咬碎,神情苦楚,一副痛苦不堪的楚楚樣兒,好色男人心中雪亮,急忙扶著她纖柔的秀臂,讓她半個嬌柔的女體都靠在自己懷裡。
“啊……”
乾虹青低聲嗯嚶一聲,嬌軀一顫,軟綿綿的玉體貼靠著他的身體,任他扶著,沒有掙紮。
兩人進屋後,楚江南並未放手,而是攙著她,輕輕坐在房中秀榻的床沿上。
楚江南並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任何不妥之處,但乾虹青卻顯然不這般想,雖然她以前風流浪蕩,但自從被乾羅所棄,隨寒風流浪江湖以來,性情已經有瞭很大轉變,這種類仿似夫妻間才能有的親熱舉動,她當然感覺心慌不適。
此時的乾虹青芳心霍霍,仿佛懷中揣著一隻小兔般越跳越快,柔唇微分,很小聲地道瞭聲謝,垂首低頭,神情嬌羞地捏弄衣角,美眸流露出怯羞之色。
楚江南輕輕扶著乾虹青讓她坐在床沿上,卻見她始終臻首低垂,眼神閃爍不敢看他,特別是不敢看向自己燦若星辰的深邃眼眸。
乾虹青感覺到楚江南極富侵略性的灼熱眼光,手心香汗微侵,心中更是緊張得無以復加,雪白俏臉上緋艷的紅霞一路蔓延到瞭白玉般粉嫩柔潔的雪膩脖頸。
“青姐,你身體不適,可要不要好好休息。”
楚江南稍稍收斂身上邪意,臉帶正色,語氣關切道:“我見青姐行動這般困難,不知你究竟傷在何處?”
不料楚江南故事重提,竟將乾虹青嚇得不輕,她急忙抬起頭,眼神慌,手撫雲鬢,強笑道:“沒……公子別問瞭……”
楚江南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從椎名由夜那裡得知乾虹青所中的毒其實並不難解,隻要陰陽交合,這毒就不藥而愈瞭,既然封寒不肯趁人之危,那就隻有便宜他楚大官人瞭。
沉凝片刻,楚江南重復瞭一遍名問題,一臉真誠,完全看不出是在明知故問。
乾虹青的臉更紅更艷瞭,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額頭香汗隱現,臻首復又垂下,低聲道:“我……我的傷真的不要緊……公子莫要追問瞭……”
乾虹青不便直言和礙於禮貌不欲明確拒絕更是給瞭好色男人死纏爛打的借口,楚江南眼中精芒閃,語氣懇切道:“青姐,諱疾忌醫可不行,有傷怎能拖著不治?”
“大夫抓瞭一些藥,但不見好轉。”
乾虹青俏臉一紅,欲辯無言,柔聲低語道:“不過封大哥已經運功把毒鎮住瞭。”
楚江南知道封寒沒能逼出乾虹青身上淫毒,所謂壓下隻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淡然一笑,聲音中透著強大的自信,道:“在下雖沒有封寒前輩功力深厚,但略通醫理毒術,可以讓我看看青姐的傷口麼?”
乾虹青粉臉如霞,眼中羞意盈盈,立即搖頭拒絕楚江南的要求道:“不不不,公子莫要說瞭……也……莫要逼人傢瞭……”
傷口處在女性身體極度不雅羞人的地方,當然不能隨便讓人看,何況還是萍水相逢的男人?楚江南心中壞笑道:寶貝兒,你遲早都是我的人,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漆黑如墨的眼眸卻流露出不解,疑惑,心痛的目光,楚江南直直地看著乾虹青,沉默無語。
乾虹青在楚江南復雜目光的逼視下,臻首羞得都快埋入豐碩挺拔的雙峰瞭,心虛道:“我……我傷在……大,大腿內側……”
低若蚊鳴的幾個字方才說完,乾虹青便胡思想,芳心怯悔起來,暗恨自己怎麼會如此不知輕重,竟把這般羞於啟齒之事告訴才認識還沒到片刻的男人。
“青姐權當我是醫生你是病人,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吧!”
楚江南強忍心中笑意,知道若此時笑出聲來,先前努力建立的光輝形象肯定毀於一旦,強行臉色轉正,聲音真誠道:“況且時間若是拖長瞭對身子可不好,就算以後治好瞭,指不定會落下什麼病根?”
乾虹青心兒慌慌,顯然被楚江南一通有條有理的花言巧語給打動瞭,沉思片刻,輕抬臻首,輕吟羞語道:“那,那你也該先把窗戶關上。”
楚江南暗怪自己神經大條,美女春光可不能被其他人平白瞧去瞭,他告一聲罪,趕緊把打開的窗戶全部關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