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夜,我還是叫你名字好瞭。”
楚江南看著椎名由夜清秀的俏臉,楚楚可憐中又帶著媚惑誘人的風情,忍不住心中的激情愛欲,低頭尋上她嬌喘籲籲的檀口,再次迷失在芬芳甜蜜的銷魂濕吻中。
“不……不行……主人怎麼能叫奴隸的名字呢?不……不能這樣的……奴是沒有姓名的,隨便主人如何稱呼都可以,母狗、性奴……隻要主人高興就好……”
椎名由夜霞飛雙霞,雙眼泛春,嬌軀玉體輕顫不休,感受到楚江南那雙散發著灼熱氣息的魔手又開始不依不饒的爬山涉水,芳心又驚又怕,又歡又喜。
“由夜,你們日本大和民族的人還真是個個奴性十足啊!”
楚江南加大手上動作的力道,笑道:“那我以後就叫你阿奴好瞭。”
椎名由夜沒想到楚江南這麼快就雄風再起,也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情況,就算拼卻性命,也不能想讓自己的新主人盡興,不由輕聲嬌語,驚羞道:“主……主人……阿奴不行瞭……啊……不,不要動……阿奴會被你弄死的……”
楚江南雙眼中閃過一絲憐意,旋又斂去,深明男女之道的好色男人當然知道椎名由夜處子剛破,花徑初通,哪裡能抵住身經百戰的自己,可是他卻忍不住喜歡看她驚羞慌張的嬌俏模樣。
好色男人的左手故意在她胸場口用力抓捏瞭一把,趁她張口欲呼之時,右手倏然進入她泥濘的甬道,挑逗刺激她的情欲,一臉賤笑的看著椎名由夜小嘴張成“O”形的可愛樣子。
椎名由夜受到楚江南最直接的攻擊,嬌軀不禁難耐的扭動抖顫,美眸中流露出一絲誘人之極的盈盈春意,要不是知道她初嘗滋味,害怕弄出人命,楚江南絕對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月及履地,大快朵頤。
看著椎名由夜媚得仿佛能滴出水的通紅俏臉,楚江南深深呼出一口濁氣,意念轉動,體內“素女玄心功”迅速旋轉,一股清涼透體的真氣瞬間遊遍全身,澆滅心中的情火欲焰,同時深入椎名由夜身體的手指透出絲絲涼氣,讓她從迷醉失神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阿奴,自己能起來嗎?”
楚江南深深的看瞭她嬌嫩誘人的女體一眼,輕盈身來,穿衣著褲,“要主人替你穿衣麼?”
楚江南話音剛落,椎名由夜俏臉飛過一抹紅霞,忙掙紮著撐起嬌弱不堪的身子,柔聲道:“阿奴不敢。”
椎名由夜手忙腳的穿起衣服,她不是不想和楚江南親熱,但作為一個女奴,卻要主人替自己穿衣服,這種沒規矩的事情,別說見瞭,她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哪裡敢讓楚江南親自動手?
楚江南穿好衣服,月眉星目,白衣如雪,看見椎名由夜不適,不時眉頭緊蹙,忙將她摟在懷裡,輕笑道:“阿奴,讓主人親手替你穿衣……”
椎名由夜俏臉通紅,臻首低垂,嬌羞不堪,楚江南雙手不停在那豐滿雪白的雙峰上撫摸,嘴角掛著一絲邪異的微笑,輕笑道:“來,乖乖地,不要動……中原男人和那些日本賤種可不一樣,我們是很疼自己的女人的,還是說……你不願意聽‘主人’的話嗎?”
楚江南手眼溫存,愛撫纏綿瞭一番後,隨手解開讓她丹田無法提氣的秘穴,開始為她穿衣。
看著椎名由夜紅暈密佈的清理容顏,楚江南眼中邪魅的妖芒閃滅不定,輕聲道:“阿奴,你還是將臉蒙起來好瞭,不然誰都知道方才發生瞭什麼?”
其實隻要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椎名由夜破身的事實,不過對於楚江南這種掩耳盜鈴的說法,她隻是嬌羞的“嗯”瞭一聲,輕聲道:“是,主人。”
在楚江南的幫助下,椎名由夜花瞭三倍的時間才堪堪整理好衣裳,用黑色面巾擋住嬌艷欲滴,紅霞遍佈的清麗嬌顏,隨楚江南離開瞭空中仍蕩漾著暗昧氣息的密林。
一路之上,楚江南看著椎名由夜因傳來的陣陣痛楚而微微蹙起的柳眉,蓮步邁動間極度別扭的姿勢步子,心裡不由湧起深深的自豪感覺,眼神帶著一絲得意,心中暗忖若是真是能夠將椎名由夜收歸已用,那以後對付忍者的鬼魅忍術就更有把握瞭。
不過飯要一口一口的吃,楚江南知道這事不能著急,相信憑自己的手段,絕對能夠從精神和肉體上征服椎名由夜,讓她徹底臣服於自己,成為他手中殺人的刀,床上絕佳的玩物。
楚江南攜椎名由夜順著官道,沒行多久就看見前方那座寧靜的鄉村小鎮,稍一打聽,便找到鎮遠鏢局落腳的的客棧。
隔著老遠距離,站在客棧大門外的柳長風就看見瞭白衣如雪的楚江南和她身旁嬌俏的椎名由夜。
兩人見面,虛禮客氣一番,進入客棧。
柳長風的身體雖受傷不重,並無內傷大礙,但卻破耗瞭許多心神,撐著身子在客棧等瞭他個把時辰,以楚江南的厚臉皮也不禁臉上不由有些訕訕。
楚江南讓柳長風回房休息,自己去見柔柔和乾虹青,椎名由夜緊緊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仿佛他的影子。
推門進屋,楚江南見柔柔正心神不屬的坐在椅子上,看上去似乎也是剛剛才進屋,凳子都還沒有坐熱,桌上的茶還冒著騰騰熱氣。
其實,剛才柔柔和柳長風是一同在客棧門外等候楚江南的,隻是柔柔風姿絕色,引來無數人的指指點點,暗中窺視,甚至還有地痞上前調笑。
柳長風身心劇疲,哪裡有閑工夫去理會這些人,柔柔知道眼前這不必要的麻煩完全是自己帶來的,這才進屋等候。
見有人不敲門就貿然闖入,柔柔原本不悅的神情在看清來人模樣之後,化怒為喜,不過在看著跟在楚江南身後的椎名由夜進來時,神情微微一怔。
坐在柔柔身旁,楚江南看瞭站在身後的日本女奴一眼,把椎名由夜的事情說瞭一遍,對於柔柔,他完全不擔心她會吃醋。
“柔柔,她是阿奴,以後她就是我的貼身女奴瞭。”
楚江南沒有顧忌有人看著,大手一攬,把柔柔豐腴的嬌軀摟入懷中,笑道:“她已經是我的人瞭,你不用再擔心她會對我不利。”
“貼身女奴?”
柔柔對楚江南找瞭其他女人並沒有什麼心理抵觸,畢竟她知道像他這樣優秀的男人,若沒有女人喜歡,這才是沒有天理的事情。
柔柔看著俏臉微紅的椎名由夜的眉宇間那抹掩藏不住的春色,精通床榻工夫,房中之術的美人兒眼中閃過一絲瞭然之色,心中卻對楚江南口中“女奴”這個說法比較陌生。
“她怎麼樣瞭?”
楚江南沒有多提椎名由夜的事情,轉移話題,乾虹青的情況也是他現在比較關心的事情。
“她昏迷未醒,隻是……”
柔柔當然知道楚江南口中提到的她是誰,但言語間卻有些扭捏,不似她平日矜羞溫柔的性格。
昏迷未醒這種事情可大可小,要知道,發生意外交通事故,昏迷未醒的人都是第一個送醫院的,楚江南聞言臉上一沉,眉宇間有些凝重,他並沒有深究柔柔的欲言又止,椎名由夜卻是美眸一亮,旋又黯淡下去。
“我去看看。”
楚江南長身而起,在路上已經從椎名由夜那裡將一切瞭解透徹的好色男人眼中可沒有什麼瓜田李下,男女大防之類的封建禮教思想。
一行三人來到乾虹青所在的廂房,楚江南剛剛推開房門,隻見乾虹青柳腰擺動,兩丈的距離瞬眼間掠過,滿天藍芒,從她雙手暴射過來。
乾虹青剛剛醒來,這個機智狠辣的美女,大致判斷瞭形勢,以為自己落入敵手,正在這時,楚江南推門而入,她芳心一驚,立刻出手,攻其不意,驟施殺手,希望趁來人出手前,一擊功成。
乾虹青竭盡全力,手中一長一短兩把鋒利刀刃,化做兩道藍芒,一左一右攻向楚江南,務求一舉斃敵。
藍芒閃電般向楚江南擊去,這一下殺招,純粹利用對方不敢觸摸淬有劇毒的月尖,故必須先避過鋒銳,如此一來,便會落到她的計算中。
乾虹青接下來的武功招式正是完全針對敵人心懷畏忌,退避不戰而展開,即使對方身手較自己高明,但是猝不及防之下,往往會亂瞭陣腳,陰溝裡翻船。
這些絕活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毒手’乾羅親自傳授,利用種種因素,例如男性對美麗女人的輕視等等,制造出對自己最有利的攻擊條件,厲害非常。
不是說昏迷未醒麼?怎麼看起來很有精神的樣子,楚江南雖驚不亂,嘴角甚至掛著一絲笑意,他卓立不動,井中月縛在背上,一對修長細滑的手,像魔術般彈上半空,掌指收聚成刀,刺、削、劈、擋間,天魔刀每一下都敲在乾虹青瘋狂刺來幽藍雙刃的刀背逆鋒之上。
乾虹青身形倏進倏退,輕功著實高明,剎那間接刺出瞭三十五刀,刀刀奪命。
可是令人氣餒的是,無論她的雙刃從何種刁鉆古怪的角度,水銀瀉地般攻去,楚江南總能恰到好處地化解她的攻勢,輕描淡寫,完全不似是在與人生死相搏。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當意識到主人正被人攻擊,“鏘”地一聲,椎名由夜拔出背後東瀛刃刀,她可不管對手是誰,隻要是敢於對主人刀刃相向,那就是敵人。
剛剛邁步,雙腿間驀地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火辣辣的仿佛針刺般痛楚不堪,幾乎連忍刀都拿捏不住,溫柔婉約的柔柔伸手扶著她的玉臂,輕輕搖瞭搖頭。
連莫意閑都不是楚江南的對手,何況是眼前這個昏迷剛醒的女子,椎名由夜略一思忖,想到楚江南剛才舉手投足間將那些和自己一起執行任務的忍者殺的一幹二凈,眼中掠過一絲恐懼之色,反手還刀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