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楚江南睜開眼睛感覺全身舒暢,今天就要分別,昨夜單疏影在床榻間特別放得開,最後不敵好色男人無敵神槍,硬是櫻桃小嘴服侍瞭一回,直到他泄身才罷休。
楚江南剛動瞭動被單疏影壓著的胳膊,懷中枕著他臂彎甜睡的單疏影就醒瞭,傾長的睫毛顫瞭顫,睜開美眸,輕聲道:“相公,早啊……”
嘴角勾起一抹微弧,楚江南張嘴想說什麼,突然鼻端微微聳動,輕輕地嗅瞭兩下,奇道:“影兒,我一直都想問你,為什麼你身上的香氣為竟如此特別?有種,嗯,我說不上來,但總歸是不一樣……”
這濃鬱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楚江南並非第一次聞到,以前他也曾問過單疏影用的是何種胭脂水粉,但她卻避而不答,難道說……
單疏影見楚江南再次詢問,羞不可仰的低垂著秀首,楚江南輕輕撫摸她緞子般光滑的肌膚,訝道:“莫非是影兒身上天然的體香?”
雖然單疏影仍是不答,但楚滿江南已經從她的反應知道瞭答案,他激動的問道:“是玉乳的香味?”
說罷,楚江南把頭埋進單疏影胸前那條仿佛能夠滿葬男人一切欲望的深邃溝壑,輕“咦”一聲,入鼻的乳香與那幽香並非相同,不是這裡?
楚江南旋又想道:“是腋下?”
從來隻聽說有狐臭的,可沒聽過腋下含香的。
抬起單疏影的玉臂,楚江南埋頭到她腋下,用力嗅吸瞭一下,單疏影一聲嬌笑,怕癢的縮回瞭手臂,笑道:“不……不是那裡……”
“好影兒,快告訴我,是哪裡的香味?”
楚江南腦中靈光一閃,疑道:“難道是……是你那裡?”
單疏影羞赧欲絕,楚江南一聲怪叫,比中瞭五百萬還要開心,他一把抱起綿軟無力的美人兒,將她放回軟榻之上,輕輕分開她的雙腿。
知道他要幹什麼,單疏影心中駭然,急忙用手捂住下身,顫聲道:“哥哥,不行的,那裡不行的……”
楚江南不懷好意的笑道:“不行?怎麼不行?”
單疏影低聲赧然道:“那裡……那裡臟……”
“影兒身上哪裡臟瞭,那裡不但不臟,嘿嘿,還很幹凈呢!”
楚江南臉上帶著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輕輕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開,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不斷有水流出來把那裡清洗嗎?那裡一點也不臟,反而是幹幹凈凈的才是?”
這話剛一入耳,單疏影本已羞的通紅的俏臉更是變的殷紅如血,心中知道眼前這霸道的絕世大魔王絕對不會放過自己,隻好閉上雙目任他施為。
楚江南俯下身,將鼻尖湊到美人兒下身美妙之處,果然是異香撲鼻,芬芳濃鬱,不禁奇道:“好影兒,這裡怎會這樣的?”
單疏影嬌羞地道:“人傢怎麼知道,打小就這樣。”
接著又很小聲補充瞭一句,“除瞭娘以外,沒有人知道……知道人傢這個秘密……”
楚江南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親吻起來,單疏影由於覺得把自己的陰部展露在心愛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點“抗拒”所以楚江南輕輕的,一點一點的用舌頭輕點輕掃她的大腿。
分開單疏影渾圓修長的雙腿,楚江南將鼻尖緊緊壓上鮮艷濕潤的之處深深吸瞭口氣,單疏影“嗯嚶”一聲,旋又以手掩住櫻桃小嘴。
楚江南見美人兒竟然反應如此的強烈,壞笑著輕輕向那神聖的秘處呵瞭一口熱氣。
單疏影被熱息激的渾身一顫,秀美清澈的眼眸頓時被一層雨霧籠罩,她忍不住微分嬌艷迷人的雙唇。
楚江南惡作劇似的伸出舌尖輕輕舔瞭一下,單疏影喉間響起一聲急亢的呻吟。
這是楚江南第一次用舌頭接觸女人,也是單疏影的第一次被異性接觸。
楚江南抬起頭來,輕輕將嘴邊蜜汁舔進嘴裡,隻覺入口甘甜,濃鬱芬芳。
全身無力的單疏影癱瘓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離無措,鼻翼微微煽動,兩腮艷紅若血。
美人嬌羞嫵媚,男兒血氣方剛,楚江南硬是不依不饒地要瞭單疏影兩次……
臨別依依,兩人在關傢鎮分手,單疏影去燕京現行佈置,楚江南去怒蛟幫,那裡有兩個他必須見的女人。
凌戰天應該沒事瞭吧!既然浪翻雲親自出馬,事情肯定已經解決瞭,不知道楚素秋怎麼樣瞭?他有想自己麼?楚江南並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楚素秋,他真的不知道。
洞庭湖以浩瀚遼遠著稱,北宋范文正公有文贊曰:“銜遠山,吞長江,浩浩湯湯,橫無際涯,朝暉夕陰,氣象萬千,此則洞庭湖之大觀也。”
目前洞庭湖還是十分平靜的,盡管隻是暴風雨來臨前那壓抑的平靜,可這隻是那些武林人物的事,與那些平民百姓有什麼關系呢?
漁民們每日照樣按時外出打漁,他們可是靠這個度日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就隻能餓肚子瞭。
今天的洞庭湖出奇的平靜,濃厚的白霧將整個洞庭湖都罩瞭進去,放眼白茫茫一片,三尺之外不可視人。
在這百年難遇的大霧面前,即使是最有經驗的漁民也不敢冒險外出打漁,浩渺的湖面至於一片無盡的白霜。
天上原本飄蕩的潔白雲朵瞬間變得烏黑,神聖不可侵犯的老天爺終於收起瞭他慈善的假面空,露出瞭面具下那比魔鬼還恐怖的猙獰面目。
一道道銀龍般粗大的閃電在黑雲的掩護下攻擊出來,向世人昭示著上天的威力。
在這無可抗拒的威壓下,天地間瞬間靜瞭下來,再也聽不見鳥啼犬吠,甚至連在湖水中自由自在暢遊的魚兒也停止瞭嬉戲,渾身簌簌發抖。
似乎在挑戰憤怒中的上天一般,一陣豪邁的歌聲從雲霧深處琴音傳來的地方響起,其豪情霸氣直沖雲霄,在這似乎無可抗拒的天威毫不退縮,一曲《滄海一聲笑》道盡瞭人生百態,人生滄桑。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事知多少。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一襟晚照。啦……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事知多少。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癡癡笑笑”白霧深處,一葉扁舟飄然浮於波濤洶湧的洞庭湖上,隨著波濤晃蕩起伏著。
一位背縛漆黑長刀的男子卓立其上,一襲儒裝,飄然不群。
望著天上那不可一世的烏雲閃電,他那剛中帶柔的唇角劃過一抹好看的弧線,似在嘲笑那正處暴走狀態的上天的無知與幼稚。
小舟上空並無遮擋之物,而舟上放置的那具琴卻沒有一顆水珠。
伴隨烏雲閃電而來的暴雨在小船上空一尺處便被一道無形有質的氣墻擋住。
他那慵懶的身軀立時便顯出瞭真面目,那雄壯挺拔的身軀傲然挺立於狂風暴雨之中,舍我其誰的霸氣豁然展開,天地之威在他面前也黯然失色。
他用他那漆黑深遠帶著無窮魔力的雙眸望向洞庭湖遠方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島,喃喃自語道:“怒蛟島,我楚江南回來會瞭。”
小船無槳而動,瞬間便消失在水天相接之際。
風雨也隨之而消失,適才那驚天動地的威勢似乎從未發生過,為留一道淡淡的模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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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蛟島旁一個無名小島上,一個沒有燭火的小屋內,一個身材高大,面貌粗獷,皮膚粗黑,雙眼細長,皮膚常帶一種病態黃色的男子愜意的坐在一張木椅上。
他不時舉起酒壺喝上一口,舒服的感受著無孔不入照射進屋的溫柔月光,傾聽清風柔聲的呢喃,盡情的享受著大自然賦予人類的一切美好。
這人長得很醜,卻有一種男子漢別樣的魅力,一種站在何處都讓人無法忽視的魅力。
因為他就是名震天下的“覆雨劍”浪翻雲,獨一無二的浪翻雲。
浪翻雲少年成名,與“鬼王”虛若無道左一戰更是他聲名大漲,威震天下,艷驚天下的第一才女紀惜惜也在僅見他一面後便毅然嫁他為妻。
自古紅顏多薄命,兩年前紀惜惜死去後,這位名動天下的可怕劍手似乎消沉瞭。
可誰又知道,這三年正是浪翻雲突飛猛進的三年。
紀惜惜的死讓他更懂得珍惜和享受身邊的美好,浪翻雲的境界更因此而提高到一個更深的境界。
唯能極於情,故能極於劍。
自此,浪翻雲由劍入道,進窺無上劍道的至境。
一陣豪邁歌聲自洞庭湖上傳來,浪翻雲不由渾身一震,心中凜然。
浪翻雲自信世間能然動心的事物已不多,可剛才的歌聲居然讓他心湖波動,可見這唱歌之人的厲害。
他那沉靜的血液也不由隨之沸騰起來,當年的豪氣重新註入瞭他的血液裡。
浪翻雲很清楚的感到瞭屋外天氣的變化,他興奮起來。
一個人的歌聲居然能然使天象發生改變,這是浪翻雲都沒有達到,也是他現在苦苦追求的境界。
其實楚江南的武功遠遠還沒有浪翻雲想象中那麼,隻是因為奇緣深厚,加上他體質特殊,在雷雨之夜,適逢其會罷瞭。
浪翻雲忽然升起一種很想見見這個人的沖動,想看看鼓琴是如何的天縱之才。
他將輕功運到瞭極致,風馳電掣般奔向湖邊。
湖邊大樹上拴著一隻小船,手揮處,拇指粗細的繩索應手斷開。
在浪翻雲渾厚內力的驅動下,小船破開巨浪如離弦之箭般飛快向前沖去。
快要到達湖心時,雲收雨歇,來得詭異去得突然,放眼望去,茫茫洞庭湖,人影全無。
空前的壓抑和興奮在他心裡交織著,浪翻雲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他和那人還會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