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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流行歌曲

  單婉兒盈盈而起,美眸泛著愛意,她是楚江南的姑姑,師傅,嶽母,但來瞭中原之後,這些身份再也沒人提起。

  雖然從世界范圍來看,我們可以這樣說,沒有,就沒有我們今天的人類或者某個民族(最近的亞當夏娃理論即人類起源單一非洲學說理論可以做有力的證據)那麼我們是否可以認為,應該合法化呢?

  其實,之所以成為禁忌,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遺傳概率學說,可是,現在人們的性生活再不是以繁殖後代為主要目的瞭,我們是否可以說可以合法話,或者至少象對待同性戀那樣呢?

  而在我國,由於從古代直至近代姑表姻親現象一直非常普遍,而這種實際上帶有“近親”性質的姻親關系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不僅被視為“合法”而且也“合乎道德”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說文化其實在中國是有非常廣闊的土壤的。

  在中國古代,性雖然從未被爬上升到“崇拜”的高度,但卻一直是具有某種“特權”性征的。比如帝王們的三宮六院,實際上就是一個專門為帝王提供免費性服務的超級“妓院”之所以說是超級,一是因為民間絕不可能有那麼大規模的妓院,一幹“佳麗”動輒就成百上千;二是民間也絕不可能有專門為一個人提供服務而且是免費服務的妓院。

  “離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淫樂”這是明末清初的著名思想傢黃宗羲在《原君》中對古代帝王們生活作出的批判。

  禁忌,在不同的時期不同的民族有著不同的標準,最簡單的,比如在中國,古代甚至近代,表兄妹結合為姻親,師徒叔嫂為,可是,現在的中國,則剛好相反,那麼,我們是否可以以此為理論說明現在的禁忌開始不是很合適瞭呢?

  其實,之所以成為禁忌,除瞭道德倫理之外,最主要的是,我國法律明文規定,為違法行為。

  楚江南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他和任何女人發生關系都不會存在問題,而身在中原內陸,遠離琉球後,單婉兒和單疏影母女的身份也不為外人所知,所以現在的他已經沒有瞭任何顧及。

  楚江南三步並作兩步,走入涼亭,伸手握著單婉兒雪白粉嫩,軟綿如蠣的纖纖柔荑,一縷幽幽清香沁入鼻端,芬芳的氣息如蘭似麝。

  心頭猛地一蕩,楚江南隻覺仿佛香澤微入唇間,甜香暗渡,剎那間如癡如醉,魂兒飄飄,魄兒蕩蕩,浩浩緲緲,早不知雲遊到瞭何方。

  單婉兒剛一碰到楚江南,柔媚的嬌軀便觸電般輕輕一顫,四名婢女在側,雖是貼身丫鬟,這些陪嫁丫頭遲早也是楚江南的人,但美人面薄,嬌羞之下她急急慌忙退開,白皙如凝脂的俏臉上浮出一抹瑰麗誘人的絢爛酡紅。

  秀色可餐,楚江南看的食指大動,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單婉兒發顫的嬌軀摟入懷中,輕輕地往她的發際,重重地吻下去。

  一開始,單婉兒又羞又臊,對心愛男人的親吻不敢有絲毫回應,直到楚江南用舌尖探索她的耳際,單婉兒才不禁芳心一震,她明白,這是楚江南在向自己索求最深的、最濃的愛意。

  蕓香,芳襲,碧煙,茜雪四女無不玉面緋紅,紛紛移開美眸,不過卻又不禁意的將目光瞥向涼亭中的火辣場面。

  楚江南自單婉兒的耳際吻到光潤的玉頸,每個吻,深深淺淺地落在她的粉耳、瑤鼻、櫻唇、臉頰、頸項,雙手從她傲人的雙峰往上緊緊托起。

  楚江南是在向單婉兒呼喚她的愛,他要她全部的愛,從她的身體,每一寸每一寸的要起。

  霸道的用單手輕輕托起單婉兒粉膩的下頜,楚江南誘惑似的用自己火熱的唇輕撫她冰潤的唇。

  楚江南狂野的眼神傳遞著一個不容抗拒的信息:“剛剛我是怎麼吻你,現在你,要一個一個地還我。”

  每一個來自楚江南舌尖的襲擊,都是他對單婉兒最直接的索求,他不但擅長甜言蜜語,對於用吻表達他是如何的需要她、愛著她同樣也是信手拈來,輕松自然。

  單婉兒當然明白楚江南的用意,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交纏的不隻是彼此的身體,還有他們緊密結合在一起的靈魂。

  楚江南嘴角露出勝利者的微笑,熱吻不曾停歇,像是在掠奪單婉兒的唇,一遍一遍深深淺淺的進入她的柔唇。

  此時此刻,在空氣中奏響的是楚江南將單婉兒完全征服的音符。

  蠻橫的將單婉兒緊緊摟抱在自己懷中,楚江南一遍又一遍的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用綿密而不間斷的吻,來轉移她的註意力,他知道這時的單婉兒已經完全淪陷在他熱切擁吻的歡愉中。

  楚江南的吻沒停過,而他的手也很不老實的慢慢滑入單婉兒不知何時被他解開的衣襟……

  良久,唇分。

  單婉兒睜開羞閉的美眸,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楚江南邪邪的壞笑,以及連接在自己和心愛男人兩者之間的一絲銀線,在日光下閃著淫糜的亮光。

  楚江南壞笑著用力握瞭一下火熱的手掌,單婉兒驀地感覺胸前一緊,不由“嗯嚶”一聲,輕輕掙脫楚江南溫柔的懷抱,若非靈臺還有一絲清明,怕是就要做出白日荒唐之事瞭。

  兩人相對無言,楚江南零距離審視著單婉兒美如天仙的玉容雪顏,全然是一副魂與色授的模樣兒。

  此時無聲勝有聲,楚江南壓根兒就忘瞭該說什麼,而單婉兒自來到中原後,再也無所顧及,對他隻有滿心歡喜,情濃愛烈,早已是無須言語。

  過瞭好長時間,楚江南方才輕輕笑道:“婉兒唱的這首曲子真好聽,這是你所作嗎?”

  單婉兒玉頰暈紅稍退,微微頷首,柔聲應道:“姑……哦,婉兒胡譜寫的,倒叫相公見笑瞭。”

  拳頭大就是老大,這個道理放眼四海皆是真理,楚江南的武功眾人有目共睹,東溟派裡沒有敵手,如今在東溟派中他這個監院完全處於領導地位,無人敢於逆其鋒芒,離開流球後,單婉兒與楚江南兩人便同榻而眠,持夫妻之禮。

  楚江南咳嗽一聲,笑道:“正好我也編瞭一首曲子,婉兒要不要聽一聽?”

  聽楚江南說他編瞭首曲子,守在涼亭外的四侍婢均是臉露興奮之色。

  單婉兒秀美靈巧的唇角微微上彎,美眸笑意盈盈,含笑柔聲道:“婉兒恭聽夫君大作。”

  蕓香幾女雖認識楚江南的時間不長,但畢竟照顧服侍他起居生活,對他頗有些瞭解,楚江南在武學方面的造詣自是厲害,但卻是從未聽聞他還會作曲;而單婉兒因身份的關系,故而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且並非泛泛,而是下過苦功的。

  “我編的曲子不是用琴奏……嗯,我唱給你聽。”

  楚江南知道自己怎麼看怎麼不像搞音樂的,老實說他也沒什麼音樂細胞,但這並不妨礙他將後世的流行歌曲秀出來,博佳人一笑。

  語畢,楚江南深吸口氣,張口唱來:“傲氣傲笑萬重浪,熱血熱勝紅日光,膽似鐵打骨似精鋼,胸襟百千丈眼光萬裡長,誓奮發自強做好漢,做個好漢子每天要自強,熱血男子熱勝紅日光,讓海天為我聚能量,去開辟天地為我理想去闖(碧波高漲),又看碧空廣闊浩氣揚,即是男兒當自強,強步挺胸大傢做棟梁做好漢,用我百點熱耀出千分光,做個好漢子,熱血熱腸熱,熱勝紅日光……”

  每一首曲子,都有一個主題。然而聽懂聽不懂,卻隻在個人的領悟能力。音樂是如此的抽象,同一曲子,我們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有一點卻是肯定的,每一首曲子,都在訴說著一個故事,營造著一個意境。在某一種特定的環境下,樂曲可以暴露其演奏者的心緒。

  伯牙子期且不去說瞭,想當初諸葛孔明的琴聲就唬住瞭司馬懿。這一生,曾經聽過一曲子,從來沒有哪一曲子能象這曲子一樣,聽得我眼前出現幻像。並且完全明悟瞭演奏者加之於樂曲之外的東西,那就是他根本不會用語言對別人表達的一種心緒。

  單婉兒先初還一副笑意盈盈,傾聽大作的模樣,隻覺楚江南所唱之音,曲調豪邁至極,乍然一聽還不覺怎麼,但細細聽之,美人兒笑意漸斂,神色莊正肅麗,星辰般閃爍的美眸中彩漣泛瀾。

  留意到單婉兒的反應,楚江南恨不得一拍大腿,暢快的說句傢鄉話:“硬是要得。”

  美絕人寰的單婉兒如今身心都成為楚江南的俘虜,而現在他要做的事隻有一件,那就是哄她開心。

  二十一世紀一首很平常的流行歌曲對單婉兒來說,初聽之下簡直就是一種對文化,對樂理的沖擊,唐山大地震那種,她突然之間接觸到跨世紀的全新理念,所受震撼可想而知。

  一曲唱罷,楚江南一副很謙虛,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抿嘴含笑道:“怎麼樣,為夫唱的還行吧?”

  單婉兒臻首微垂,光華瀲灩的秀目深深凝視著楚江南,檀口微分,輕啟朱唇,吟道:“這首樂曲真是相公所作?”

  “這個嘛!我晚上再告訴你。”

  楚江南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笑道:“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婉兒雅興瞭,嘿嘿,不用送我瞭,相公晚上還要來會娘子的。”

  說完,楚江南便轉身獨自離開涼亭,他覺得自己實在是酷斃瞭。

  一曲神話,騙瞭單疏影初吻,一曲男兒當自強,博瞭單婉兒贊嘆,楚江南可真是做無本買賣的行傢,在用發散性思維聯想一下,憐秀秀雖是樂曲大傢,但若是遇著楚江南,怕是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此時,時間已是中午,楚江南一大清早就起床在外面溜達瞭一圈,如今回到客棧不回自己屋舍,而是嘿嘿壞笑著徑直朝秦柔的廂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