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哦……”
有如實質的能量在韓寧芷中來回穿梭,挑逗的小妮子情動不已,快感連連。
楚江南這色胚子哪裡還忍得住,將嘴輕輕的貼上瞭她柔膩的嫩唇,韓寧芷的身子顫動瞭一下,鼻氣粗重的呻吟一聲。
在她舌尖間頂她緊閉光潤的貝齒時,她順從的張開瞭讓男人發狂的小嘴,楚江南輕輕的吸啜著她口中的香津玉液韓寧芷的鼻息開始粗重,玉手緊張而動情地抓住瞭楚江南的上臂,纖嫩細致的手指緊緊的扣著,那鮮嫩的舌尖主動與他的舌頭糾纏。
聽到她喉間的聲音,他知道她也貪婪吞咽著他的口水,她已經完全陶醉在濕熱激情的蜜吻之中。
挑逗得楚江南火起,將欲望確解放出來,挺身進入,梅開二度。
小妮子初嘗甜頭,食髓知味,不知輕重深淺地曲意逢迎,婉孌承歡,那分純真,那分粉紅,那分痛楚,那分嬌喘呻吟,隻有少女才有,讓人我見猶憐,隻想他疼愛她。
楚江南輕憐蜜愛,軟語溫存,看她動情迎合,便盡情滿足,縱橫捭闔,架起玉腿,大力抽插,肆意撞擊,喘息陣陣,呻吟聲聲。
結果,韓寧芷失身楚江南的事仍是沒有瞞住。
開玩笑,楚江南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時精明聰慧的妙人兒,而且又都是過來人,這種事怎麼可能隱瞞得住。
當然自詡男人中的男人的楚江南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隱瞞什麼,拿他的話來說,天是藍的,雲是白的,地球是圓的,本少爺敢作敢當,這有好難為情的,還遮遮掩掩。
楚江南說這話時,照更是一副齜牙咧嘴的得意樣兒,似乎恨不得上街去大肆吹噓一番,這可害哭瞭害羞的韓寧芷,畢竟女兒傢臉皮薄,哪裡能跟楚江南比,估計天下間能和他比臉皮脂肪厚度的人也不多。
改名易主尚府後廳庭院中,兩人相隔三丈而站。
楚江南微微一笑,拋開雜念,靈識散佈四周,背後井中月彈出刀鞘,翩然落入穩如磐石的手中。
刀身與刀鞘磨擦,“鏘”地發出一聲虎嘯龍吟般激越的清鳴,充滿瞭凝重肅殺的味道。
楚江南的一身功力似乎也為瞭回應這一聲激嘯的刀鳴,突然間提升到瞭極點,並且越來越強,最終保持在一個沒有絲毫波動的頂峰狀態。
雙目神光灼灼,楚江南胸中仿佛充斥著無限激昂豪情,與手中神兵同名的井中月心法使得他的心湖平柔如鏡,點滴無塵,絲毫無差地將單婉兒的一舉一動都映在心中。
這突如其來的情形連楚江南自己也吃瞭一驚,單婉兒幾女知道楚江南的武功簡直是一天一個變化,遂想一見他真正的實力,於是便有瞭眼前院中的一戰。
楚江南如今練成瞭天魔九變的第二變“焚海變”功力精純無比,天魔氣收發隨心,而且通過三日閉關參悟,雖然沒能參悟出《九陰真經》的極致奧義,但也不是全無收獲,至少鞏固瞭當前武功的境界。
人刀合一,自然而然,刀鋒所至,無堅不摧。
楚江南心中似乎覺察到瞭什麼,臉上隱約露出一絲狂喜,難道說,神仙姐姐醒瞭?
苦苦抵抗著楚江南強大的仿佛吞噬世間萬物的磅礴氣勢,單婉兒盈盈美眸中有的隻是欣慰和贊賞。
單婉兒當然不知道楚江南體內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氣機牽引之下,她卻能清楚的感應到自己現在若不出手,將再也沒有出手的機會。
東溟劍出鞘,鳳鳴之聲倏然響起,單婉兒嫵媚一笑,柔聲道:“若不是親眼索見,我真不敢相信世間有江南這等學武奇才。”
還有什麼能比得上心愛女人衷心誠摯的誇贊更令人振奮呢!楚江南哈哈笑道:“姑姑,我不是早說過我是天上沒有,地上一個,曠古絕今的良材美玉麼!”
東溟派中,人多口雜,楚江南還是叫單疏影姑姑,而單疏影則喚他江南。
“既然如此,你可要讓著姑姑,隻準你使出三成功力。”
單婉兒掌握之尊,武功自是不弱,一劍在手,氣勢陡然不同,她整個人仿佛融入瞭庭院的天然景色中去,自然清新,這是一種高手才有的境界。
比武之前明明說是為瞭見識一下楚江南如今武功到底厲害到何種程度,可是現在怎麼變成瞭隻能使出三成功力,這個似乎有些強人所難瞭吧!雖然他很不謙虛的承認自己很厲害很強大,但是面對琉球第一大派的掌門,他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三成功力就能打贏對手。
楚江南無奈的散去大部分勁氣,頓時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從對面嬌滴滴的美人兒身上散發出來,而他剛才還無比有型無比帥氣的poss現在卻是感覺渾身上下無比生硬,仿佛連站著的姿勢也古怪可笑,知道自己由於收起大半功力,氣勢為單婉兒所奪,若不立即出招扳回劣勢,隻怕呆會輸的就是他瞭。
長刀橫胸,就在院中觀戰的眾女都以為楚江南就要出手進攻的瞬間堪堪打住,井中月輕輕劃出一個微妙玄奧的弧度,擺瞭個將出未出的姿勢,渾身卻充滿瞭強烈的刀意。
天刀八法——“不攻”單婉兒原本臻至完美境界的劍意輕輕波蕩一陣,自然和諧的狀態一去不復返。
楚江南壓力大減,渾身上下雖然談不上舒服,但卻不再感覺難受。
單婉兒美眸中閃過一抹異彩,兩人其實根本不需要真打實幹,用刀劍招式來分勝負,此時楚江南雖然借著刀意扳回劣勢,自己卻也絲毫未露敗象。
兩人都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對恃如山嶽,靜謐似空谷,承受著彼此如有形質的氣機攻勢。
武功到瞭他們這個級數,一招一式已經不再重要,往往天馬行空的招式更具有殺傷力,而且防不勝防。
高手對決,任何一絲功力或情緒的不專註,分神散氣都有可能導致對方尋隙而入,殺招不絕,若是擂臺比武,高下立分;殺場對敵,生死立判。
沉默瞭半晌,單婉兒輕輕呼出一口濁氣,溫言軟語道:“江南,你既然如此厲害,不如再讓讓姑姑,隻準用兩成功力,如何?”
不是吧!幹脆我自縛手腳,站著不動讓你狠k得瞭,楚江南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感慨從思想轉變成語言表述出來,隻見空中寒茫閃爍,一劍循中宮擊來,打破瞭兩人互不進攻的僵局。
楚江南腳步一錯,身形急轉,魅影般移到單婉兒身後,反手一刀,勢若驚鴻,劈向她的粉背,單婉兒斜著邁出一步,反手一劍,撩刺向楚江南的小腹。
楚江南腳步向前輕輕一跨,仿似附骨之蛆,刀鋒飄忽,但刀勢卻穩而不變,劈向單婉兒柔媚的嬌軀。
單婉兒白潔的長裙飄飛,腳下生風,平地滑出一丈,蠻腰擰轉,回身一劍刺向楚江南持刀的手腕。
刀劍相交,金鐵錚鳴。
楚江南與單婉兒兩人,你來我往,劍法刀招,行雲流水,來去無痕,毫不停歇,輕身功夫也被施展到極致,最終隻剩兩團蒙蒙的光影。
清雅幽致的庭院中,兩柄絕世神兵,勁氣四散,跌蕩破空,嗤嗤有聲。
蕭雅蘭和單疏影隻覺楚江南二人的劍法刀招精妙無雙,化繁為簡,化簡為精,威力奇大,若是中招,必定非死即傷,異常兇險。
可是楚江南和單婉兒兩人卻是彼此將對方的劍法刀意洞察得絲毫不漏,破解之道,瞭然於胸,奇招怪式,信手拈來,就好象在排演純熟已極的“武蹈”正是棋逢對手,殺的難解難分。
秦柔和韓寧芷不予武藝,自是看不出門道,不知道深淺,在她們眼中的楚江南二人化作兩條淡淡的模糊身影,分不出誰是誰。
突然“砰”地一巨響,楚江南與單婉兒倏然分退開來,卻是二人酣戰良久,彼此都無法挫敗對方,借兵器互轟對擊之勢,抽身而退,飄出戰圈。
楚江南雖功力上吃瞭虧,卻由於深明“東溟劍法”的精要之處,所以能與單婉兒戰成平手。
單婉兒溫柔一笑,由衷贊道:“江南,純以刀法論,天下間你已少有敵手,公認天下第一刀法名傢,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左手刀鋒寒在你這般年紀也沒有你這等身手,隻要你日後多在功力和應敵上下功夫,天下之大,都可去得。”
很黃很暴力的楚江南此時很想很傻很天真的問一句,慈航靜齋和大內後宮能去嗎?
單婉兒嬌笑道:“江南,你以‘天魔功’擊一掌試試。”
楚江南四周顧望瞭一下,見庭院中有塊很大的青石,看來光滑而堅硬,於是行功運氣,提勁於掌,倏然一掌重重拍在青石上。
這一掌並非單純的天魔功,楚江南在出掌前五指微曲成爪,已有無分火候的九陰白骨爪拉出五條白色銀芒深深刺入青石,接著“焚海變”勁力爆發。
“轟!轟轟!轟轟轟!”的震響不絕於耳,青石被澎湃無匹的掌勁徹底撕成碎末,隨風揚塵,漫天飛舞。
這壓倒一切,不可抵禦的毀滅性威力讓院中眾女紛紛動容,須知以血肉之軀能將那青石震裂就已經很瞭不起瞭,誰知楚江南竟將它打成粉塵,真真是太過恐怖瞭。
見識瞭楚江南真正的功夫,眾女無比歡呼雀躍,為自己的夫君如此年紀輕輕就有這般身手而驕傲自豪。
接下來的幾天,楚江南周旋於幾大美人之間,享盡艷福,每日都是魂飄雲端,不知人間幾何。
但是,再逍遙的日子也有盡頭,在他自某日某夜某個無痕春夢中醒來後,楚江南終於決定不再頹廢,早日返回中原。
從來不相信上帝觀音,滿天神佛的他堅定的認為這是某位美女在向他托夢,嗯,而且至少也要是中原十大美女一個級別的。
不過在走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三軍未動,糧草先行,衣食住行,哪個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