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府北院,樹茂木密。
“娘,你如今看起來越來越年輕瞭,而且變得更漂亮瞭,就象……就象,嗯,就好象突然年輕瞭二十歲一樣,不知道的人一定不相信你是我娘,現在就算說你是我姐姐,別人也一定會相信。”
“影兒,別瞎說!”
單婉兒聞言,淺淺一笑,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嬌羞,輕聲道:“娘都這麼大年紀瞭……”
“娘,你自己看嘛!”
單疏影盈盈一笑,取過銅鏡,對著單婉兒,鏡中立時映出一個皮膚細嫩、晶瑩光潔、玉面含春的女人。
其實她的絕世容貌並未變瞭,但由於心中壓抑多年的心事和重擔都放瞭下來,又尋到瞭人生依靠,整個內心世界發生瞭天翻地覆的變化,所以看起來一切似都不同瞭。
她穿著一件乳白色的錦綢睡和裙,裡面淺粉色的薄紗繡花褻衣將她那對豐滿白嫩的玉乳襯托的高聳堅挺,一道深深的乳溝讓楚江南忍不住邪想連篇,那兩條渾圓筆直,線條完美的玉腿若隱若現,修長粉嬌,性感誘人,粉嫩迷人。
楚江南忍不住咽瞭口唾沫,水深火熱,水深火熱啊!
我的上帝啊!快來搭救你忠實的信徒我吧!好色男人在心底吶喊著,旋又邪笑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本少爺還是自己搭救自己吧!”
“嘎吱”的一聲,笑聲伴著房門開啟的聲響,楚江南推門而入,笑吟吟道:“誰變漂亮瞭,讓我瞧瞧?”
“你……你壞死瞭……竟偷聽人傢說話……”
單婉兒頓時羞不可仰,粉臉通紅,轉身欲“逃”楚江南身形一動,伸手攔住大門,臉上掛著大灰狼看著落網小紅帽的壞笑,將單婉兒摟在懷中,色手在她纖細的腰身輕輕摩挲起來。
“你壞,你壞,你笑話人傢……”
單婉兒輕輕在楚江南胸口錘瞭一下,越錘手越軟,似擔心將他打疼瞭,而美眸卻溢出滾燙的淚珠。
“好婉兒,你怎麼哭瞭,千錯萬錯都是為夫的錯,不哭瞭,不哭瞭,變漂亮瞭是好事呀!難道你不願意嗎?”
楚江南輕撫著她順滑如絲的烏黑亮發,低聲撫慰著:“好瞭,好瞭,你哭的哥哥心都疼瞭,不信你摸摸。”
單婉兒“噗哧”一聲,被楚江南的話給逗笑瞭,泣聲漸止,靠在他溫暖的懷中,粉肩輕輕抽聳。
單疏影看著母親在楚江南懷中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心中對楚江南真是又愛又“恨”暗忖這壞人哄騙女子的手法真是高明,今後也不知要給自己母女找多少姐妹。
本來就想找機會要她們母女倆習慣在一起親熱的場面,楚江南當然不會放過現在這個機會,他雙手捧起單婉兒靠在自己胸膛的俏臉,含情脈脈的凝視著她美艷動人的仙容玉貌。
單婉兒微微一怔,翻動著傾長的睫毛,深情凝望著她。
楚江南保持著雙手輕捧單婉兒玉頰的姿勢,眼神電力十足,殺傷力指數直線飆升,單婉兒芳心羞怯,不敵他火熱眼神,嗯嚶一聲,虛合美目。
欲澀還羞,撩人心弦,那情景誘人之處,實非任何妙筆能形容其萬一。
這麼一個嬌艷絕色的大美人,玉頰紅透,神情羞澀,美眸似睜似閉,傾長秀睫上幾滴晶瑩淚珠……
試想,此情此景,除瞭柳下惠和得道高僧以外又有哪個男人抵得住這樣的誘惑?
楚江南澀澀(色色)一笑,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去,穩穩地啜吸著單婉兒微微嘟起顫抖,輕啟翕張地兩瓣朱唇。
單婉兒“哼嚶”一聲,迷失在男人的溫柔中,旋又想起女兒還在旁邊,身子又下意識微微掙拒起來,纖臂越來越無力,而後雙臂環繞,圈在楚江南的頸脖上,忘卻瞭羞澀和顧忌,一心一意回應著心愛男人的吻。
時間無聲溜走,不知過瞭多長時間,兩人緊緊纏綿在一起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楚江南雙臂一緊,將單婉兒緊緊抱在懷中,胸乳相貼,感受著她豐滿堅挺的柔軟和滑膩,同時伸舌將殘留在她臉上的淚痕輕輕添去。
感受到懷中的胴體在劇烈的顫扭中逐漸泛出瞭玫瑰色的嫣紅,隨時都可能步入情欲宣泄的極樂之中,楚江南終於放棄瞭對碩挺酥峰細細品玩的美爽享受。
楚江南雙膝微屈,一把將單婉兒情動如熱的嬌軀打橫抱瞭起來,大步向床榻走去,嘴裡還淫笑道:“影兒,還不過來,也要為夫抱你麼?”
其實看著楚江南和單婉兒倆人忘情擁吻和愛撫,單疏影心中情欲早已泳動如潮,愛欲燎原。
嬌羞的她恨不得逃開,可是雙腳卻要不聽話的挪不動步子,經過矛盾的思想鬥爭,看著眼前熱辣的真人表演,耳中不斷被楚江南粗沉的呼吸和母親嬌媚呻吟輪番轟炸,她終於向還是投降瞭。
單疏影俏臉殷紅如血,臻首微垂,輕邁蓮步,追著他們去瞭。
秀榻之上,單婉兒嬌軀火熱,玉頰滾燙,纖細的玉指輕輕掐在楚江南的臂肉裡,完全顧不女性的矜持與嬌羞,動情地說道:“江……江南……不,不要再逗人傢瞭……”
楚江南邪邪一笑,看瞭一眼美眸春意蕩漾的單婉兒,欲焰如火山暴發,放棄瞭前奏準備工作,脫去身上衣衫,準備提槍上馬。
單疏影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邊,媚眼如絲,檀口微顫,瞧著褪去衣衫的楚江南雄健的半裸軀體,美眸再也無法從他身上移開,仿佛有種強大的魔力正在挑逗著她全身的激情與愛欲。
她緩步走上前,從背後摟住楚江南,高聳雙峰緊緊壓在他後背,軟膩的乳肉被擠成兩個玉盤,芳唇動情地呻吟道:“相……相公……影,影兒要……”
耳中傳來單疏影動情的清儂軟語,楚江南微微側轉身體,深情凝望著她。
因為前世“失敗”的人生經歷,在他二十二歲不算漫長的生命裡根本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地方,女人更是沒接觸過幾個,想想劉濤嫁個老公,婚車包括兩輛勞斯萊斯,蘭博基尼LP640、兩輛599、限量版奔馳邁凱倫SLR、哈曼430名車雲集……耗資盡四百萬,汗顏汗顏啊!
所以單婉兒和單疏影對楚江南來說,意義卻是不同,她們不但讓他真正體會到男女性愛的樂趣,更讓他享受到瞭愛情的甜美快樂,眼前的二女無疑已經成為他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此夜,花開花謝,自不細表。
此時天色已晚,海面上夜風徐徐,放眼望去,孤月高懸,漫天繁星。
一艘大船破浪排空,隨夜風疾駛而來,直往北去,船身薄紗飄飛,畫廊鏤雕,流蘇垂落,竟是極為華麗高雅。
船身一扇畫窗半開,一個粉妝玉琢的女子正正憑窗向外張望,她身著翠綠色衣裳,眉若遠山,鳳目靈動,清麗脫俗。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閑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稍顯稚嫩的嬌音輕輕響起,其聲猶若黃鸝出谷,冰脆清幽。
韓寧芷傢中殷實,父親是搞壟斷的大商賈,但身居中原內陸,見的都是清溪運河,於浩渺森森、漫無邊際的汪洋大海卻是從未見過。
此番也正是因為她想要見識從小憧憬的波瀾壯闊,才有此一劫,若非遇見楚江南,她的下場自己是淒慘無比。
一股清涼的夜風夾帶著海洋濕潤的水氣迎面撲來,分外滋潤,涼爽無比,韓寧芷頓時感到心曠神怡,全身飄然欲飛,心中所有煩惱瞬間全部拋到腦後,整個人心胸似都開闊瞭許多似的。
“騰騰”之聲傳來,遠處一群夜鳥驚飛而起,猶如暗夜中起舞的精靈,鳴聲動人,清麗悠遠。
韓寧芷身旁立著一人,正是“邪醫”烈鈞,涼風穿窗而入,衣襟飄飛,狀似神仙中人。
前日東溟派來瞭飛信,稱琉球生變,尚仁德已死,蕭南天和陳啟泰執掌中山大權,秦柔昏迷不醒,希望烈鈞即可起身前往,晚恐不及。
烈鈞接信後,立刻整備人手,連日上京,沒想到韓寧芷卻硬是要和他一起到首理城去,烈鈞沒轍,隻能遂瞭她的願。
如今見瞭她嬌俏模樣,烈鈞稍稍放下心頭重擔,難得的露出一個淺笑,說道:“又在想那混小子瞭?”
“您怎麼知道?……啊……不……”
韓寧芷玉頰緋紅,連連搖手,嬌聲否認道:“沒有,人傢才沒有想哥哥呢?”
烈鈞一捋顎下白須,笑道:“我又沒說混小子是誰?你怎麼知道說的是你傢哥哥?”
“猜……猜的……”
韓寧芷欲蓋彌彰。
“女娃娃,既然不是想他,為何連番催促,非但連夜上路,連晚膳都不用?”
烈鈞雙手後負,眼中閃動狡黠之色。
韓寧芷哪裡是烈鈞這種老狐貍對手,三言兩語就被說的俏臉一紅,吱不瞭聲,半晌後才紅著粉臉低聲道:“勞煩您老人傢瞭。”
烈鈞心憂秦柔傷勢,不過見瞭韓寧芷小女兒嬌態,心懷大暢,含笑道:“沒問題,包在老夫身上,女娃娃放心,保管誤不瞭你見情郎。”
韓寧芷澀澀一笑,雙眸看向遠處,凝目不語,若有所悟。
前方碧波中突起一座小石島,一峰聳峙,峻峭秀麗,遠遠望去,活像一隻頂波送浪、躍躍欲試的青蛙,迎撲著湖中遙遙相對的鞋山,真乃栩栩如生。
島山上勁松挺拔,綠樹蔥鬱,林中點綴著一座美麗的古代建築,殿宇雄偉,塑像輝煌,黃磚碧瓦,廊角高蹺。從中飄出裊裊白煙,直上青天。隱隱約約的鐘鼓聲隨風飄散,梵樂聲聲,令人飄飄欲仙。
“誰削青芙蓉,獨插彭湖裡。平分五老雲,遠挹九江水。日月共吞吐,煙霞互流徒。大力障狂瀾,與天相終始。”
烈鈞笑道:“前面就是琉球三十六島之一的奇界島瞭,繞過它,再向北行就是首理城瞭。”
話音方落,大船前行之速驟然提升,宛若離弦之箭,飛馳而去,須臾,已然消失在茫茫夜色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