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婉兒俏臉若冰,鳳目生寒,心中思忖著如何對付尚仁德這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心狠手辣的卑鄙無恥之徒,面上不動聲色,一字一句冷冷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嘿嘿,我的王嫂,難道你認為自己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尚仁德終於露出禽獸本性,稱呼變得不倫不類。
“你什麼意思?”
單婉兒冷哼一聲,看著一副有持無恐樣子的尚仁德,心中湧起如芒在背的危險感覺。
尚仁德把玩著手中精雕而成的酒盞,冷笑道:“剛才你喝下的酒是本王歷時三載方才尋獲的寶貝,如果你不肯乖乖按寡人的意思辦,嘿嘿……”
“你……你在酒裡動瞭手腳?”
單婉兒沒想到堂堂中山之主居然如此下作,急運素女玄心功,駭然發覺全身氣脈不順,真氣聚於丹田,散而不凝,不管如何催運都無法提功聚氣。
“王嫂可聽說過‘媚女丹’入?嘿嘿,這可是世間萬金難求的寶物,本王花費瞭無數精力才弄來一顆這與南海簡氏世傢的傳世之寶‘金槍不倒丹’齊名的寶丹。”
尚仁德臉上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滿意笑容,得意洋洋道:“媚女丹無色無味,觸水即融,進入身體後,不但能融散內傢高手的真氣,而且藥力盤聚不散,伏於丹田,不斷侵噬人體血肉精華,直致精血被蠶食殆盡,內力枯竭變成廢人。如今你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瞭,答應將疏影嫁我為妻,本王立刻奉上解藥,否則,你就隻有死路一條……”
“尚仁德,你到瞭這個時候還要欺瞞於我?”
單婉兒默運玄功,拖延時間借以壓制藥力,“何曾聽說‘媚女丹’有藥可解?”
尚仁德眼中燒起燎原欲火,淫笑道:“解‘媚女丹’惟一的方法就是通過男女交媾,王嫂國色天香,本王又是惜花之人,不正好是你的解藥麼?”
單婉兒聽見尚仁德無恥的想要玷污自己的清白,聲音冰冷道:“卑鄙,你以為這樣我會屈從於你嗎?哼,做夢,我勸你最好還是放瞭我,否則……”
“本王告訴你,不管今天你答不答應,你的身體都註定是本王的瞭,識時務者為俊傑,隻要你從瞭我,本王保你榮華富貴享用不盡,若你不識抬舉,本王就把你調教成性奴玩物。”
尚仁德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看著單婉兒,心頭一陣狂跳。
單婉兒柳眉星眸,瑤鼻櫻口,一頭如絲的長發被一條藍色絲帶束在身後,美妙絕倫的雪玉嬌軀包裹在絲綢錦裙中,素手白凈的肌膚,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成,玲瓏冰透的肌膚在雲袖內若隱若現,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胳膊,修長勻稱的玉臂,雙峰微顫,有如成熟的蜜桃,讓人為之心蕩魂飛。
“看樣子王嫂這些年一定忍的很辛苦,本王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撫慰你寂莫的身心瞭,嘿嘿……”
尚仁德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口腔分泌的液體,喉間想起咕嚕咕嚕的聲響。
“呸……”
單婉兒羞怒交夾,俏臉殷紅如血,想不到貴為一國之主的男人竟是這般淫邪無恥,如果自己的貞潔斷送在這樣的畜生手裡,當真是生不如死,可是她的身體突然燥熱起來,一股股黏滑柔膩的熱流自下身花唇湧出,那成熟的身體正向外散發著無窮魅力。
單婉兒苦咬銀牙,滾燙燥熱的身體沒有一絲微動,冷冷道:“你……我寧死也不會讓你得逞,若我有何不測,東溟派誓必不會和你善罷甘休,如果放我回去,我答應你,事後絕不追究。”
“不愧是王嫂,真是堅貞不屈啊!本王雖然愛的是疏影,但是你……嘿嘿,本王也是舍不得啊!”
尚仁德一雙色眼直直的盯在單婉兒身上,月眉淡拂春黛,雙目凝波秋水,櫻唇嬌滴朱潤,皓齒編貝碎玉,玲瓏嘴角,白嫩的粉頸、高聳的乳房、曲線窈窕的嬌軀、晶瑩勻稱的玉腿,在媚女丹的藥力催動下,欲念如潮湧動,使她更加的誘人起來。
單婉兒苦思脫身之法,不理尚仁德的瘋言瘋語,解毒……解毒的事,她心裡慢慢浮現出一個男子模糊的身影。
“嘿嘿,王嫂也太小看本王瞭,你以為沒瞭你,本王就拿東溟派沒有辦法瞭嗎?如果本王沒有萬全準備又怎敢輕易動手?”
尚仁德眼中露出狡猾的笑意,“啪啪”手掌輕拍兩下,一個窈窕的人兒撩開掛簾,從他身後不遠的門扉後緩緩走瞭出來。
單婉兒看著這個妖嬈美麗的女子,聰慧如她立刻猜到瞭尚仁德的險惡用心,面色再也無法平靜,隻覺身墮冰窖,再也感覺不到絲毫暖意。
楚江南一邊替秦羽輸功送勁,一邊偷偷打量護在身旁的秦柔,映入眼簾的一張透著紅暈艷霞的俏臉,柔潤櫻唇微翹,撩人心弦;玉頸雪白粉嫩,遐想無限,傲挺凸起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加上那一雙白皙嬌嫩的玉腿,更令人感到血脈噴張。
手中一時沒收住力道,楚江南冰炎二重勁猛然爆發,秦羽慘叫一聲,立時自天堂跌入地獄,昏瞭過去。
對於失手放翻瞭小舅子楚江南沒有絲毫悔意,嗯,因為這不能怪他,要怪隻能怪秦柔,誰叫她對自己落花有意呢?這是好色男人對自己的解釋。
見哥哥被楚江南“搞”暈過去,秦柔嬌呼一聲,當即撲到秦羽身前察看起來。
楚江南氣隨心收,散開包裹在兩人身旁的氣墻,真氣重歸丹田,為瞭表示對大舅子的歉意他不但奉上瞭從“邪醫”烈鈞那裡拐騙來的療傷聖藥,同時還不惜自身損耗功力,助秦羽打通生死玄關,突破瓶頸。
好色男人下足瞭本錢,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若非為瞭秦柔這個可人兒投懷送抱,自願獻身,他會這麼出功又出力麼?
“哥,哥,我哥怎麼樣瞭?”
秦柔看著臉色蒼白,滿頭汗水的楚江南急切詢問著秦羽的傷情。
“秦太妃,令兄的病,嗯,傷……傷的……”
運功逼出汗水博取同情的楚江南眼睛悲情牌沒有起到意料中的效果,又想誇大其詞,以彰顯自己的能力,可轉念想到這傷可全是自己幹的好事,所以不得不臨時改口,“傷的一點也不重,你放心,隻要我在這裡,就算死……哦!沒死,沒死……”
楚江南在秦柔溫柔目光的逼視下生生將“死瞭也能救活”說的不倫不類,美女從來都是他的克星。
秦柔瑤鼻輕輕哼瞭一聲,嗔怒道:“若我哥哥有個三……嗯,總之我哥沒醒之前你不能走……”
什麼時候我們的感情突飛猛進到舍不得我走的地步瞭?楚江南心中瘙癢,低聲笑道:“我不走,我留在你身邊,永遠也不走。”
“誰……誰要你留……不走的……”
秦柔橫瞭楚江南一眼,香唇微分,聲音越來越小,小到自己都聽不見瞭。
“你嘴上不說,心裡確是這麼想的。”
楚江南一語一語中地的點破秦柔的心思。
“你……”
秦柔頓時顯得不知所措,楚江南根本不再給她開口的機會。
好色男人伸手一攬,一把將秦柔抱入懷中,嘴唇印上瞭她嬌艷如花的朱唇,唇舌相交,芬芳甜美,潤口怡人。
楚江南品嘗著秦柔潤濕的絳唇,兩手將秦柔無力的反抗全部擊潰,上下遊走於她柔美滑膩的嬌軀,挑起情欲的火焰。
楚江南的舌尖自然而然地突破瞭秦柔牙齒的防線,將甜蜜的初吻滋味帶給瞭她,而原本因為好色男人的突然“襲擊”而不知所措的秦柔,在初吻的甜蜜刺激下,安全迷醉瞭,雙手摟住瞭楚江南的脖子,整個人軟倒在他的懷裡。
在秦柔的配合下,兩人緊貼在一起,身材高挑的美人兒緊摟著楚江南,品味著初吻甜蜜的滋味。
楚江南感覺靈魂深處所有的欲火狂潮都被灼熱的濕吻點燃,堅硬的隔著幾層障礙物緊緊頂住秦柔的小腹。
此時此刻,秦柔忘記瞭太妃的身份,忘記瞭楚江南的可惡,整個人完全沉浸在女人初吻帶來的幸福感覺,靈動的香舌在好色男人唇齒間來回舔砥,索取更多更美的甜蜜。
楚江南一隻手在秦柔目之不及的身後筆瞭一個year的手勢,另一隻手悄然自美人兒衣裙慢慢探瞭進去。
散發著灼灼熱息的大手緊貼著秦柔細嫩柔膩的冰肌雪膚逐漸向上,最終攀上她渾圓堅挺而豐滿飽實的玉乳房,還沉醉在初吻的甜蜜中,未曾清醒的秦柔,被楚江南直接襲擊要害的動作刺激得渾身微顫。
絕美的女體開始分泌出潤滑的,在性愛方面沒有絲毫經驗的秦柔修長玉腿緊緊收攏閉合,雙眸微虛,紅唇輕啟,等待好色男人的下一步動作。
箭在弦上,楚江南隔著衣衫仍然火熱的兇獸燙的秦柔渾身熾熱,好色男人揉搓秦柔溫潤玉乳的動作慢瞭下來,松開她紅腫微張的艷唇,靠在美人兒玲瓏的耳垂,低聲說道:“柔兒,現在還想我離開嗎?”
小米粒般的細碎香珠慢慢佈滿秦柔的額頭,並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受的美人兒內心清楚地知道,自己情動瞭。
情動如火,欲烈似潮,秦柔聽聞楚江南的調羞,有些迷茫地睜開朦朧的雙眸,水霧迷離地看著楚江南近在咫尺的臉龐,幽幽道:“你……你竟然這般作弄哀傢……”
楚江南在秦柔聳挺微顫的酥胸使勁捏瞭一把,得意洋洋道:“我說過,我是你命中註定的男人。”
秦柔橫瞭楚江南一記白眼加媚眼,不忿道:“冤傢還差不多。”
楚江南露出洋洋自喜的神情,眨著虎目戲虐道:“有什麼不一樣嗎?”
秦柔按住楚江南一直放在自己胸前,愛撫著嬌挺的大手,輕輕動作起來,檀口柔聲說道:“你說過的,要永遠留在哀傢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