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我們到房裡去……”
說完,單疏影掙脫母親玉手的糾纏,拉著她跑向自己的閨房。
“啪!”
房門剛剛關好,四瓣豐潤柔軟的嘴唇便緊緊粘帖在一起,發出“哼哼咿咿”的聲響,吻的難解難分。
片刻之後,春衫盡解,這對如今美名動琉球,將來艷名傳天下的母女花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情欲海洋之中,不知身在何處,人間幾何……
屋中春色正濃,卻不知便宜瞭一個不該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出現在這裡的人。
楚江南輕手輕腳的揭開一片光華熠熠的琉璃宮瓦,偷偷向下望去,隻見屋中被浪翻滾,空氣中彌漫著淫糜的氣息。
兩女忘情忘我的抵死纏綿在所一起,兩具同樣雪白赤裸的身體交織如蛇,不停蠕扭,看的好色男人心中欲火熱熾,鼻息粗沉。
剛才在東溟令傳來的那股神秘力量幫助下恢復瞭神智的楚江南一路裸奔回房,換瞭一身新衣裳,飛快整衣理容後便急匆匆的趕來此地。
他這般匆忙並非有意偷窺,而是為瞭解釋剛才的誤會,不過又想到見面難免尷尬,左右為難、猶豫躊躇,正不知見面當說些什麼,誰知道卻看到這樣一段精彩絕倫的人間艷景,可惜這時代沒有DV,否則絕對是好色男人私人珍藏中的珍藏。
楚江南看著兩具白嫩嫩的胴體,隨著彼此的動作而擺動,兩對酥乳晃動不停,乳波臀浪迷人眼。
他眼中騰起赤色如血的滔天欲火,全身金光斂而不發,楚江南不知道自己特殊的體質和奇緣,他修煉的“天魔功”已變質瞭,不過如今的他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自打第一眼見著單婉兒母女,楚江南就對她們柔媚有致的嬌軀生出瞭無限向往,如今單疏影已經成為他的嬌妻,任他予取予求,而單婉兒卻是猶如鏡中花水中月,看著心癢癢,卻又可望不可求。
楚江南隻有那次在“飄香號”撞破她沐浴時,驚見瞭單婉兒絕美的胴體,平日她卻總是包裹得嚴嚴緊緊,讓好色男人隻能看到她修長白皙的皓頸和纖長靈巧的玉手,他隻能坐在單婉兒的旁邊,聞著她特殊熟女的體香。
美女溫柔,全部推倒。
楚江南曾不止一次想過能有將她推倒的一天,輕輕剝光她的衣裳,盡情愛撫寵憐,用自己的火熱融化她的塵封多年的芳心。
終於,柔軟床榻上兩具赤條條的雪白嬌軀一陣震顫痙攣,母女倆不分先後的攀上瞭肉欲的顛峰……
待高潮帶來的身體快感逐漸平息之後,單婉兒的神智自欲望的汪洋中上得岸來,看著兩人一片狼狽,頓時俏臉飛起一抹艷紅,羞澀不堪。
雖然被楚江南異種天魔氣催情鼓欲,錯不在己,但單婉兒卻仍為自己適才的亢奮舉動感到驚訝和羞恥。
此時,單疏影躺在秀榻之上,疲極而眠,甜睡不醒,粉艷的玉頰上顯出高潮後的緋紅,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翹優美的弧線,好像在睡夢中也正經歷著那欲仙欲死的暢美感覺。
單婉兒臻首輕搖,暗忖明顯女兒比自己更容易滿足,雖然母女倆幾乎是同時到達高潮,但自己卻沒有魂飄天外那種滿足。
“明明方才泄瞭身子,體內的欲火為何仍是騰燒不休,自己的身體為何還是那般空虛酥麻,難道我真的是一個淫浪不堪、欲壑難填的女人嗎?”
單婉兒無聲的苦笑瞭一下,她哪裡知道女兒剛剛才被楚江南喂飽,陪她逛禦花園那時才剛剛離床下榻,正是身嬌體弱,無力應戰,當然不堪一擊,容易滿足。
單婉兒輕輕自女兒纏絞的雙腿間掙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燥熱依舊。
剛才泄身雖然暫緩瞭欲火焚身的痛苦,可哪裡比得上真個銷魂那般滋味動人,就連昨晚那場無痕春夢也比這個不上不下的感覺強多瞭,想到昨晚女兒那嫵媚浪蕩的呻吟,單疏影不禁又想到瞭楚江南,想著想著,美人兒隻覺得好像又濕潤起來,愈發覺得寂寞難耐……
自古紅顏多薄命,福薄如紙的佳人更是不勝枚舉,單婉兒思及自己一生淒苦,不禁流下淚來。
楚江南窺見瞭一滴順著她滑潤臉頰滑落的淚水,心中一顫,欲潮倏然消退,同時湧起瞭將她抱在懷中憐惜呵護的強烈沖動,不過他不知道單婉兒會不會接受,特別是在這個令人尷尬的時候。
當晚,首理城。
蕭南天在自己的府邸清凈幽雅的書房裡,悶悶不樂喝著悶酒,想尚仁德何德何能?若不是投瞭個好胎,中山皇座哪裡輪得到他坐,想自己躊躇滿志,臥薪嘗膽,如今正縫亂局,磨刀霍霍,斬尚仁德於馬下,登上金殿龍椅,指日可待,卻未曾料到近日諸事萬般不順,屢屢受挫。
“咕嚕!”
蕭南天仰頭飲盡杯中物,酒入愁腸,心中煩厭絲毫未曾消去半分,反有更甚之勢,他越喝越悶,隻覺無名心火仿佛一條吐信的毒蛇噬咬著自己的心,先是愛女險些受辱,之後那逆子更是失瞭蹤信,煩鬱之中不由重重將手中酒杯擲於地下,沉聲喝道:“來人!”
書房門開,一名管傢模樣打扮的下人聞聲趕來,飛快掃瞭一眼孤獨沉寂坐在堆滿書籍書桌後面蕭南天,束手垂眉,語聲恭敬道:“主人有何吩咐?”
“為我挑選兩名姿色上等的女子。”
此時的蕭南天急需宣泄心中集聚的鬱悶火氣,而女人,特別是柔柔弱弱的女人無疑是最佳的選擇。
隨著年紀越來越大,欲望野心也跟著膨脹到一個極度不穩定的危險狀態,蕭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似從前那般龍精虎猛,夜戰十女,某方面功能更是不如從前,大打折扣,根本不能滿足正值虎狼之年,欲望強盛的嬌妻美妾。
每次使盡全力換來的卻是妻妾幽怨的眼神,從此蕭南天開始變得貪戀歡場,樂而忘返,最後更是漸漸迷上瞭處子。
在蕭南天眼中,處子不但是貞潔的象征,更是他征服蹂躪的上佳對象。
雖然隨著年齡和壓力的同步率達到一個驚人的高度,蕭南天的肉搏能力大大縮水,但對付未經人事的處子卻是綽綽有餘,威風猶在。
“是。”
管傢神色不變,躬身答應一聲,聲音沒有絲毫異樣,看來這差事他已不是第一次辦瞭。
這個時候,蕭南天臉色微動,沉凝片刻,輕輕揮手道:“算瞭,這裡沒你的事瞭,你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準任何人打擾進書房。”
“蕭大人,什麼事情在這裡喝悶酒啊!”
一個黑影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蕭南天身後。
“李公公,請坐。”
蕭南天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兒子丟瞭,油光爍爍的臉上露出硬擠出一絲令人敬而遠之的笑意,輕聲道:“希望公公給我帶來的是好消息。”
“蕭大人,事情已經辦妥瞭,高麗使節團無一活口,那些忍者也已返回東瀛。”
李順見蕭南天仍在關心大局,心中一寬,笑道:“隻要我們順利取瞭虎符,大將軍就能掌控衛城兵馬,到時候外有大軍圍城,奴傢內應,攻陷首理皇宮易如反掌。”
李順的話聽的蕭南天心中一寬,這是近段時日他聽到最好的消息瞭,眼中閃過欣喜之色,笑道:“我們的兩位朋友還好吧?”
李順在蕭南天身旁坐定,端起酒盞為自己斟瞭杯酒,一飲而盡,微笑道:“他們對尚仁德招呼可是贊不絕口呢!”
兩人對視一眼,一狼一狽,同時大笑起來,奸邪無比。
“什麼人?”
李順倏然一聲尖嘯,手中酒被化成縻粉,剛才他感覺到屋外有人呼氣的聲音,雖然非常微弱,但卻滿不過他的耳朵,那的的確確是呼吸聲。
對方察覺到自己身形敗露,好不猶豫的選擇瞭遠遁撤離,一隻見團黑影自一蓬低矮花灌中高高躍起,提氣向外墻奔去。
“想逃?沒那麼容易。”
李順冷哼一聲,腳下猛一發力,身下價值不菲的雕龍靠背長椅像是承受瞭千斤重力一般倏然崩毀,化成一堆廢材。
隻聽“嗖”的一聲,李順身形一閃而逝,化成一個淡淡虛影穿窗而出,單腳在地上一點,身子拔地而起,整個消瘦的身軀像是脫離瞭地心引力似的飄在空中。
夜黑如墨,月光清冷。
李順在虛空之中猶如一隻展翅的蒼鷹,俯沖而下,同時扭轉身體,快速且帶起風雷之勢朝那前方那奔逃的黑衣人沖過去,五指成爪,拉出五道耀眼的白色亮線,直直襲向對方背心。
耳中傳來衣衫被勁風撕扯的“呼啦”聲,但那人卻沒有回頭看,也沒有停下奔行的腳步,反而加速朝高墻躍去。
當他感覺死亡之神降臨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瞭,李順纖細白皙的手指深深刺入他沒有任何防備的後背,硬生生插出五個血淋淋的洞孔……
九陰白骨爪練到極處,別說裂體挫骨,就算碎石分金也不是難事。
黑衣人死魚一般的小眼睛不甘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高墻,下頜無奈顫動兩下,便永遠保持那個半張半合的詭異的狀態,失去瞭活力。
李順蹲下身子,在那人身上小心仔細搜索起來,結果找到瞭一塊衛城發放的通行腰牌和一把淬瞭毒的匕首,他單薄的唇角泛起一絲輕蔑的冷意,扔下屍體,拿著腰牌匕首快步走回書房。
他看著面色如常的蕭南天,將適才從對方身上搜出的腰牌和匕首輕輕放在桌上,聲音陰柔道:“蕭大人,是東瀛那些忍者。”
說話的時候,李順表情白的駭人,聲音有絲狠辣和異樣,想到剛才自己還說那批忍者已經返回東瀛瞭,現在這話不是自打耳光是什麼,心中氣煞!
“事情有邊,看來我們要提前行動瞭。”
蕭南天眼中兇光閃爍,不怒自威,沉聲道:“不管如何,三天內一定要取到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