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突然揚起手,在柳如煙雪白光滑的肥臀上拍打瞭一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被點瞭穴道的柳如煙“嗯嚶”一聲,檀口呼出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的呻吟。
楚江南的手肆意地揉捏著柳如煙挺翹的臀瓣,聲音淡淡道:“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
“我不知道,這些時日我一直待在蕭府,應該沒有得罪你的地方。”
蕭峰艱難的吞瞭口唾沫,呼吸急促起來,不過仍沒有忘記回答楚江南的提問。
“我來殺你,因為你做瞭該死的事。”
楚江南眼神平淡的看瞭蕭峰一眼,聲音沉冷如冰。
“我沒……”
蕭峰的話沒有研說完,因為被楚江南冷冷的打斷瞭,“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你……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都行?隻要你不殺我,我把錢全部給你。”
蕭峰終於沒有色心,他拼命的哀求對方放過自己,“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錢可是好東西……”
說到這裡,楚江南頓瞭一下,看瞭一眼蕭峰泄氣的是非根,微笑著說道:“對這種好東西我一向沒有什麼自制力。”
“隻要你不殺我,我把蕭傢的錢全部給你,都給你。”
聽見楚江南的語氣有所松動,蕭峰終於看見瞭一絲保命的曙光。
“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還差我七十萬兩銀子。”
說完,楚江南他朝著蕭峰伸出緊握的左拳,彈出中指,比畫瞭一個現代人都明白,古代人都摸不著頭腦的動作,然後身影消失在原地。
蕭峰微微一愕,當他想要躲避的時侯已經晚瞭,因為一隻鋼鐵般的手已經握住瞭他的後頸。
“我喜歡錢,但和我喜歡的女人比起來,錢唯一的作用就是哄她們開心。”
這是蕭峰聽見的最後一句話,下一秒他已經昏過去瞭。
以前玩cs隻當過悍匪,今天就客串一下綁匪。
楚江南冷冷一笑,給柳如煙和蕭峰各自披瞭一件外衣,借著一手一個夾在腋下,踢開房門,消失在夜色裡。
清冷的月色下,一個碩大的黑影在夜間奔行,高飛低走,穿街躍道,直奔驛站別宛。
楚江南身形疾馳奔行,手上兩個人一二百公斤的重量在他手中如若無物,對他的影響遠不如外人所想的那麼大,速度一點也不慢。
對於楚江南來說,敲門實在是一件麻煩而陌生的事情,因為他已經習慣瞭高來高去,似乎高手都是這樣的。
驛站後門,身影一閃,楚江南挾著腋下死豬般沒有知覺的兩個戰利品,翻過高墻,落到別宛內院中。
“鏗!”
刀光劍影,寒氣森森,矮灌花叢中閃出重重黑影,圍住楚江南,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你是什麼人?”
其中當先一人低著嗓子沉聲喝道:“閣下夜闖東溟駐地有何見教?”
警覺性不錯,這個時侯還沒睡覺,比握以前小區的保安敬業多瞭,楚江南腦子裡胡思亂想,可以一瞥之間,銳目如電,瞬間看清個中乾坤,洞察其間玄妙。
七八個東溟護衛結起東溟劍陣將他困在中央,楚江南卻毫不在意,微微一笑,抬手將蕭峰和柳如煙二人扔垃圾般丟給離他最近的兩名東溟護衛,淡淡道:“你找個地方把他們關起來。”
楚江南看著方才說話之人微微點瞭點頭,而身為東溟派四大戰將之一的尚天軍微一頷首,長劍在身前挽瞭一個漂亮的劍花,倏然歸鞘,同時招呼其他東溟護衛收回武器。
尚天軍上前一步,向楚江南躬身行禮,恭聲道:“少主,驛站後院有地牢,是否將他們都關在那裡?”
“嗯。”
楚江南冷笑著點瞭點頭,旋又奇道:“驛站不是用來招待各國使臣的嗎?怎麼會有地牢?”
“少主有所不知,中山和北山南山兩國並沒有臣屬之分,和東瀛,高麗,中原更是無甚交往,所以這驛站形式的成分居多,不過每隔幾年,彼此還是要走走場面的,而且必不會空手而來,各國都會攜帶一些特別的禮物,所以驛站設有放置特殊寶物的寶庫和地牢。”
尚天軍國字形的撲克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是那種男人都明白的笑容。
尚天軍口中的特殊禮物是指奴隸,各國獻禮用的奴隸分兩種,分別是武奴和舞奴,前者是武功高強的囚犯,後者是被抄傢滅族的官傢女子,而武奴都是桀驁不馴之輩,舞奴均是貞潔剛烈之人。
楚江南雖沒有完全明白,但也大致猜出一些,揮瞭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瞭。
“等等……”
楚江南叫住轉身欲行的尚天軍,臉上露出一絲邪異十足的微笑,冷冷道:“我剛才下手時一不小心重瞭那麼點,他們的武藝恐怕要重頭練過瞭,蕭大少爺皮粗肉厚關哪裡自是無所謂,不過記住要給柳如煙找間幹凈點的屋子。”
黑暗的地牢中還算幹燥,沒有蛇蟲鼠蟻,比楚江南想象中陰暗潮濕,血跡斑斑的地牢差遠瞭。
“咣當”一聲,厚重的鐵柵門重重關上,隨後“嘩啦”一聲,一條粗如兒臂的鐵鏈將牢門鎖起。
蕭峰躺在一張鋪滿幹草麥稈的石床上,雙手抱膝,哆哆嗦嗦的縮成一團,怔怔地望著空嘮嘮地囚室發呆。
牢房狹小,除瞭一個恭桶外該有的什麼都沒有,白日裡不覺陰寒,但夜間即會感覺到那陣陣刺骨凍魄的涼意,蕭峰臉色鐵青,顯然被楚江南點破氣海,失瞭武功後有些受不住牢中陰冷之氣。
在蕭峰牢室的對面,關著昏迷未醒的柳如煙,師徒兩人門向著門,不過待遇卻是天上人間,其實說是天堂地獄也不為過。
柳如煙的牢室寬敞清幽而又整潔幹爽,秀榻錦被、琴棋書畫、筆墨紙硯、洗涮用品一應俱全,除瞭不能自由走動,其他沒有任何限制,這哪裡是牢室,分明是高級酒店。
這就是武奴和舞奴牢室的區別,特別是在照明的設計上,武奴室無蠟無燭,漆黑陰暗,而三丈之隔的舞奴室則燈火齊備,光亮如晝,各國驛站牢室的設計大抵如此,嗯,當然要除開中國第一位女皇帝武則天。
當一切安排妥當,楚江南安心睡下的時候,天都快亮瞭。
時間真他媽奇怪,你分分秒秒盯著它的時侯,它就要死不活的嘀嗒嘀嗒,慢的讓人抓狂,而一旦你上網、睡覺、看著美女流口水的時侯,它又火燒狗輦般快得直追神舟六號。
這一晚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瞭,即使以楚江南的能耐仍感吃不消,他畢竟是血肉之軀而非鋼鑄鐵造,精神也需要放松和休息。
躺在床上,楚江南倒頭就睡,這一覺睡得很香很甜,抱在懷中柔若無骨的嬌嫩女體是那麼溫暖柔軟,心中又是那麼溫馨香甜。
單疏影昨夜初聞楚江南出事的消息,隻覺心急如焚,立刻整備人手,出門尋“夫”哪知在半途又被安然而返的楚江南從天而降,給生生迫瞭回來。
不過好在單疏影昨晚隻是消耗瞭些心力,無甚大礙,不像楚江南那樣接連盤腸大戰,激情迸發,梅開幾度,釋放精華無數,所以天蒙蒙亮的時侯她就醒瞭。
輕輕睜開令漫天星辰都黯然失色的美眸,單疏影感覺靠在心愛男人溫暖的懷中,昨晚睡得很沉很踏實,美夢連連。
單疏影嬌軀輕舒,慵懶之極的伸瞭一下腰,嘴角綻開一個花兒般嬌媚的甜甜淺笑,這時候她忽然發現自己那曲線優美的背臀已經和楚江南完全密合地貼壓在一起瞭,而一根硬硬的東西正頂在瞭自己圓潤滑嫩的臀峰之間,試圖硬擠進去。
朦朧中殘存的一絲睡意頓時煙消雲散,嘗過個中滋味的單疏影當然知道那頂住自己的異物是什麼。
真是要死瞭,這個壞傢夥,腦子裡總是想著那些齷齪羞人的事兒!美人兒小臉羞的通紅,眼泛媚光,芳心怦怦直跳,幾欲從口腔裡蹦瞭出來。
不知道他醒瞭沒有?單疏影嬌軀輕顫,可是帶給正處在香甜睡夢中的楚江南卻是另外一種激烈無比的刺激。
楚江南頂在單疏影肥嫩的臀縫間,隔著一層絲薄的貼身綢料,模糊的感覺到自己擠開瞭什麼,接觸到一片柔軟滑膩。
輕輕翻轉瞭一下身體,已經清醒過來的楚江南湊到單疏影耳邊,咬著她敏感的耳垂,輕聲道:“老婆,早啊,怎麼怎麼早就醒瞭,想老公啊?”
俏臉通紅的單疏影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楚江南的話,隻是瑤鼻輕輕“嗯”瞭一聲,將臻首偎靠在他肩膀上,不敢抬頭看他。
楚江南臉上露出一個壞壞笑容,神秘兮兮的說道:“BecauseofyouIlikebeingontop.”
單疏影雖聰慧過人,博聞強記,不過對楚江南說的洋文卻是真個聞所未聞,忘瞭羞澀,抬起頭睜著美眸不解道:“你說什麼呢?”
楚江南一本正經的說道:“親親好老婆,這是我傢鄉的話,意思是,為瞭你我要做到最好,你照著我剛才說的那樣說一遍。”
單疏影不知楚江南話裡之意,見他擠眉弄眼,眼泛綠光,臉上的笑容壞壞的,不禁心兒慌慌,玉頰升起一片紅霞,急忙低下臻首輕聲道:“BecauseofyouIlikebeingontop.”
不愧是才女,過耳不忘,發音標準……楚江南臉上笑意更濃,翻身將單疏影壓在身下,接著身體滾瞭兩滾,讓她靠躺在自己胸膛,淫賤道:“realy?既然娘子喜歡乘騎位,那夫就勉為其難,滿足夫人的願望。”
楚江南英文一般,嗯,是很一般,不過這句卻沒翻譯錯,隻不過這話還有歧義,top有體位的意思,所以這話可以另外翻譯成:由於你我喜歡是在上面。
一“日”之際在於晨,於是乎,一大清早,天尚未大亮,一聲女子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呻吟,傳入對面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