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我耍心機,知道秘密的不止你一個人。”
一股冰冷的殺氣逐漸蔓延在周圍的空氣中,楚江南淡淡道:“雖然可能打草驚蛇,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肯合作,後果你是知道的。”
知道楚江南並不在乎自己身材容貌,甚至不在乎她的生死,陳芳遲疑瞭。
一個人一旦心中遲疑,他的信心就會動搖,氣勢也將衰弱,而最後的結果就是屈服。
“你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你被我剝光衣服綁在這裡,其實衣服是你自己脫的,我隻是將它們加以利用而已。你身材不錯,這點剛才我已經用手確認過瞭,若我興致來瞭,自然會逼比就范,這就不勞你費心瞭。”
楚江南慢慢用手挑起陳芳的低垂的臻首,凌虐的伸出另外一隻手,用力捏住她嬌嫩的乳房:“你是個聰明人,相信我想要知道什麼,你應該已經很清楚瞭。”
強忍著胸前一陣陣錐心的劇痛,陳芳終於屈服瞭,仿佛一隻鬥敗的公雞,低聲回答說:“我明白瞭,你問吧?”
“既然你肯乖乖聽話,我也難不為難你。”
楚江南繼續道:“告訴我,尚毅那狗賊口中的計劃是什麼?”
“這……我不知道。”
陳芳低下頭,不敢與楚江南對視,她倒是挺合作的。
楚江南不置可否,淡淡道:“等那些人來瞭就動手,那些人是指誰?”
陳芳搖瞭搖,一副茫然神色,裝的也挺像。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楚江南眼中閃動著莫名的光華,沉聲道:“主上是什麼人?”
這一次陳芳幹脆來個沉默不語,低頭垂首不說話。
“你是在為我詮釋‘不知道’這三個字的含義嗎?”
楚江南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戲謔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雖然我不願意用這種方法,但這是你逼我的。”
說完,楚江南也不給陳芳開口說話的機會,指風在她雙乳之間的乳根穴上輕輕一拂,一股滾燙的灼熱氣流瞬間流遍她全身奇經八脈。
芳心倏然一顫,陳芳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覺在身體蔓延,就象無數螞蟻在自己身上爬。
“你對我做瞭什麼?”
陳芳聲音顫抖的著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身體這麼奇怪……”
楚江南笑而不答,隻是冷冷的看著陳芳,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隨著素女玄心功日漸精純,楚江南已經完全融合瞭白貅的血肉精華,他的內力含有讓女子動情的春毒,以前這性質怪異的內力不受控制,但是現在已經能夠隨心所欲,任他支配瞭。
楚江南也是在烈鈞的提點下,才知道自己的內力與旁人不同,而那時候他方才明悟,為什麼單婉兒在“手把手”教授自己穴位名稱時,為有那麼古怪的表現。
尚毅雖然每天晚上都要褻玩陳芳的身體,但是他那方面的能力實在是不值一提,每次都搞的陳芳懸在半空,不上不下,憋的難受,狠不得將他一腳將他踹下床去。
剛才楚江南在點穴的時候,逼瞭一絲蘊涵春毒的內力到陳芳的身體裡,這效用等同於將春藥灌入她口中……
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楚江南等待著陳芳主動向自己吐露一切。
這身受白貅淫毒折磨的滋味楚江南是親身體會過的,隻是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如此不濟,才堅持瞭半盞茶的功夫,就開口求饒瞭。
“把你們的計劃告訴我。請瞭那些幫手?主上是誰?”
楚江南悠閑的再次將剛才的問題重新問瞭一遍。
全身不住的輕顫不已,香汗四溢,陳芳喘息道:“尚毅在三年前就開始部署一切,準備秘密奪取東溟派的權利,但是東溟派勢力雄厚,他並沒有必勝的把握,於是就去中原請瞭黑榜高手前來助陣,主上是尚毅背後的指使人,具體身份我也不知道,每次見他都是在秘室裡面,他蒙著臉,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
這一次,楚江南很快便得到瞭自己想要的答案,陳芳幾乎是呻吟著將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瞭他。
黑榜高手?楚江南心中一驚,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瞭。
“啊……幫我……我要……”
陳芳顫聲嬌呼道:“我不行瞭……快幫我……”
“幫你?”
楚江南玩味道:“幫你有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訴我你真正的身份。”
陳芳臉色倏然一變,不過很快便被滿臉紅霞所掩,眼中盡是無盡的春色。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芳身體裡仿佛燃燒著一團赤烈的火焰,要將她的身體焚毀,她哀求道:“求求你……給我……快給我……”
“就憑你能夠感覺我的接近,你的武功絕對在尚毅之上,想騙我你還差瞭點。”
這個時候還敢嘴硬死撐?楚江南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走瞭,再見。”
說完,楚江南轉身就欲離開。
“回來……我,我……我都告訴你……我是秘營的暗探,奉首領之命跟在尚毅身邊,註意他的一舉一動。”
陳芳帶著哭聲道:“我都告訴你瞭,快給我……我要不行瞭。”
秘營是什麼玩意?聽起來象是什麼秘密組織,楚江南覺得幕後的黑手已經呼之欲出瞭,他慢慢走回陳芳身前,伸出雙手揉搓陳芳胸前一對雪白飽滿的乳房,微笑道:“秘營是什麼組織?你們首領是誰?”
陳芳氣喘籲籲,雙眼赤紅如紅,大聲嬌呼道:“秘營……是……是流球王手下的間諜組織,專門……負責收集刺探情報。秘營的首領是流球國皇傢第一高手尚羽,他是流球王的族弟……我全都說瞭,快……快給我……”
事情已經超出瞭楚江南原來的估計,那主上的身份有很大可能便是流球國的國王。
看著陳芳情動如火,楚江南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不管她,要不瞭多久她就會焚陰而死。
嘆瞭口氣,楚江南輕輕拔出竹簽,同時松開捆綁束縛陳芳手腳的衣裳佈條。
手腳剛剛恢復自由,陳芳就猛然將身旁的楚江南撲倒在地上……
楚江南突然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沒有想到他也有被女人強奸的一天,當然前提是他不做反抗。
就算真的要幹,也是本少爺幹你,楚江南心中發狠,翻身將陳芳壓在身下。
不一會兒,男人劇烈的喘息聲和女人撩人的呻吟聲交織著在密森深處響起。
春風一度,雲消雨歇。
楚江南著衣後冷冷的看著呆呆坐在一旁,衣不蔽體的陳芳,那冰冷的眼神讓她渾身不自在,甚至蓋過瞭女性羞澀的本能。
陳芳的受不住楚江南洞石穿金的目光,將身子縮瞭縮,一副惹人垂憐的樣子。
“你是要我現在殺瞭你,還是放你回去?”
楚江南終於收回那仿佛能看穿陳芳靈魂的目光,開口說道:“我這人很對美女一向很大方,自己選吧!”
“你要殺我?”
陳芳滿臉不可思意的神色,似乎不明白楚江南的意思。
既然要殺她,那為何又要救她,不過想到楚江南“救”自己的時候,那欲仙欲死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陳芳是個孤兒,在她八歲時被秘營首領從街上帶回秘營,從此便開始學習暗殺,開鎖,刺探,輕功……一切間諜需要學習的,然後在她十八歲的時候首領要瞭他的身子。
在秘營首領的氣勢與殺氣下,陳芳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雖然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可是為瞭保著處女膜,這些訓練完全都是純理論的,而對方實在很粗暴,弄得她全身都是傷,而且毫不憐惜的將她折磨瞭整夜。
陳芳在二十歲的時候成為瞭秘營的暗探,被派出來執行任務,她新的身份是尚毅的表妹。
“有什麼區別嗎?”
楚江南冷冷一曬,沉聲道:“你以為泄露瞭你主人的秘密,他還會讓你活在這個世界上?若我出手你還能夠有個痛快,否則到時候連死對你也是一種奢望,畢竟要讓一個女人生不如死太容易瞭。”
被楚江南的話從記憶中拉回現實,陳芳眼神一暗,幽幽嘆息道:“你知道主上的身份瞭?”
楚江南淡然道:“能夠讓流球第一高手為他辦事的人,在流球國應該不多吧?”
這哪裡談得上多與不多,整個流球除瞭流球王,還有什麼人能夠指揮秘營首領,難怪尚毅如此有把握的樣子,要對付東溟派的人根本就是流球王。
陳芳顫聲道:“既然你知道對手是誰,那也應該知道他有多大的權利與實力,你還要與他作對?”
“流球王又怎麼樣?黑榜高手又怎麼樣?”
楚江南眼中滿是不屑,上前一步,霸氣道:“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對手越強大,遊戲就越有趣。”
其實楚江南這話說的有些過瞭,先天之境也是有上下乘之分的,他一個剛剛踏入先天之境的小子,能夠和黑榜談應手或是莫意閑這排在最末的兩位戰成平手已經很不錯瞭,畢竟他戰鬥的經驗實在是少得可憐。
這與天鬥與地鬥,對現在的楚江南來說,難度稍微大瞭些,若他像龐斑、浪翻雲一樣,距離破碎虛空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再說這話還差不多。
完全被楚江南語氣中流露出的霸氣與自信震住瞭,陳芳不能置信的看著他,似乎想要在他臉上、眼中看出什麼,但是她失望瞭,除瞭令人心寒的平靜,她什麼也看不見。
楚江南低頭看斜著眼睛瞥瞭陳芳一眼,語氣冰冷道:“時間也不早瞭,你是要我放瞭你,還是殺瞭你?”
俗話說,好死不如爛活著,能夠不死誰願意走那最後一步?陳芳當然也不願意。
沉默半晌後,陳芳突然嫣然一笑,媚聲道:“我要你救我。”
對於她的回答,楚江南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似乎早已知道她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