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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靈堂

  駙馬府外引魂幡迎風招展,府內人人戴孝,處處哀聲。

  靈堂之上,丁壽敬香祭拜已畢,移步到垂頭飲泣的未亡人身前,輕聲道:「駙馬爺天不假年,殿下還請節哀,保重身體為上。」

  渾身縞素的仁和大長公主未施粉黛,一頭烏黑鬢發隻是用一柄玉梳攏起,在腦後松松地挽瞭一個髻,雖是形容淒楚,仍舊一副雍容華貴、高傲矜持的模樣。

  公主聞言抬起頭來,聲音幽咽地回道:「仁和代亡夫謝過丁大人美意。」

  「這個,下官出京公幹,未能及時為殿下奔走,深以為憾,不知而今可有需下官效力之處,請殿下直言,在下定無二話。」眼前人反應冷淡,丁壽隻有沒話找話。

  「緹帥公務繁忙,仍有此高義,仁和感激不盡,且請到後堂奉茶。」

  求之不得的丁壽連連點頭,隨著仁和到瞭後堂。

  「大人請茶。」

  仁和屏退下人,親手將一杯香茗放在瞭丁壽面前。

  「謝殿下。」丁壽接過茶盅,順手牽住瞭雪白嫩滑的一隻柔荑。

  仁和並未抽出手去,「本宮有孝在身,丁大人請自重。」

  「要想俏,一身孝,殿下如今這打扮更加綽約多姿,惹人憐惜。」

  丁壽伸手一帶,懷中便多瞭一具溫軟嬌軀。

  仁和白瞭他一眼,低啐道:「先夫英靈未遠,你們錦衣衛便是這麼為人遺孀效力的?」

  「正是駙馬爺英年早逝,下官才好繼他未竟之業,慰藉殿下閨中岑寂呀。」丁壽的一隻手探入孝服,輕車熟路地握住瞭一團柔膩。

  感受到胸前火熱,仁和美目迷離,輕輕喘瞭幾口氣,「嘴上跟抹瞭蜜似的,也不知有幾分真話?」

  「句句實言,天日可表。」丁壽已開始急不可待地欲解裙帶。

  素手按住丁壽手掌,止住他的動作,仁和似笑非笑道:「既如此,咱大明也沒有不許孀婦再醮這一說,我便奏請當今,讓你填瞭這駙馬的缺怎麼樣?」

  正在上下其手的丁壽突然僵住瞭,「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仁和腰身一扭,從他懷中掙脫,坐在一邊整理衣物,不屑道:「便知道你這小壞蛋嘴裡沒一句真話,隻想白占本宮的便宜,怎麼,嫌我老啦?」

  丁壽大呼冤枉,「公主金枝玉葉,千嬌百媚,下官高攀才是,隻是……」

  「隻是什麼?」仁和可不會輕松被繞過去。

  「而今不是殿下招駙馬那會兒瞭,那幫大頭巾在弘治十三年頒發的《問刑條例》裡可沒少對宗親使壞,王親儀賓不得在朝中任職,傢中親眷不可應舉入仕,有官的還得辭官歸裡,別說衣冠世胄,詩禮世傢瞭,但凡有點上進心的誰還願意與皇傢結親啊!」丁壽急得把實話都說出來瞭。

  「原來丁大人是舍不得官位前程啊。」仁和譏諷道。

  「什麼官位前程,都是虛的!在下倒是願把浮名,換瞭公主您羅帳內的淺斟低唱,可我這無官一身輕瞭,殿下您再有個大事小情的,下官也插不上手幫忙瞭不是。」

  丁壽扶著香肩,苦口婆心地解釋。

  「去!」仁和將丁壽放在自己肩膀上兩隻鬼手拍掉,「本宮有什麼要你幫忙的?」

  「下官聽說瞭,年前殿下以孀居傢貧為由,奏請渾河大同峪山的四座煤窯,被陛下給否瞭,」丁壽又涎著臉湊瞭上來,「這事交給臣下辦瞭……」

  「你覺得我這公主府缺這四座煤窯便揭不開鍋瞭,要靠身子和你這小鬼頭換?你把本宮當什麼人瞭!」仁和柳眉豎起,厲聲叱道。

  「唷喂,我的公主誒,您別瞎想啊,知道您府上有先皇賜的三河和武清縣的幾百頃莊田,不在乎這些,下官不過是想盡點心意麼,您要是多想,權當我沒說。」

  這女人真麻煩,丁壽腹誹。

  「你當我幹嘛上這道奏請,還不是想看看我這個大姑姑在那個皇侄心上還有多少分量,現在看來,唉!」公主忍不住嘆瞭口氣,說出瞭心裡話。

  丁壽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陛下也不是單沖您來,這不還詔令山東德王爺那邊的莊田每畝征稅銀三分麼,」王何患貧「,萬歲爺這麼做也有他的道理。」

  仁和嘴角邊帶著一絲幽怨,「今上登基,對王室宗親可嚴苛多瞭,我這孤兒寡母的,將來怎麼辦?」

  「殿下您外有莊田,年有歲俸,不會學德王爺來」無以自給「的話吧,陛下英明,可不那麼好糊弄,勸殿下別再觸這個黴頭。」

  便是小皇帝好糊弄,他身邊還一個劉瑾呢,畢竟一場露水夫妻,丁壽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我想的是良兒,」仁和嗔惱地瞪瞭丁壽一眼,「良兒他們幾個年紀漸長瞭,連個前程都沒有,本宮百年以後,坐吃山空還有幾年好日子過!」

  「瞧瞧那幫窮宗親眼下過的日子,我這當娘的怎麼合得上眼……」說著話,仁和便嗚嗚咽咽地哭瞭起來。

  丁壽遞過一方絹帕,「殿下確是不易,可這怪的誰來,齊駙馬身前沉湎酒色,經常借故不朝,連先帝爺那好脾氣都不喜他為人行事,這才耽擱瞭幾位小公子……」

  「你到這兒來成心惡心我的不是,滾!」

  就算那夫君再不爭氣,好歹也將就過瞭這麼些年,讓丁壽這麼找後賬,擦瞭幾下眼睛的仁和更加惱怒,甩手將手帕丟瞭回去。

  「殿下息怒,這事不妨交落在下官身上。」丁壽持帕親手為仁和擦去眼淚。

  「你……」仁和紅著眼睛抽泣道:「你能幹什麼呀?」

  「下官這錦衣衛除瞭偵緝百官,拿人殺人,還不就是幫著安置這事的。」丁壽笑道。

  「那……教你費心瞭唄。」仁和止瞭哭聲,抬眼皮夾瞭這小子一眼。

  「為公主效力,分內之事,再說打根兒上論,齊公子也算臣的晚輩不是。」

  「去你的!」公主嬌嗔一聲,破涕為笑。

  「為殿下瞭卻這麼一樁心事,殿下該如何報答臣下呀?」丁壽嬉皮笑臉地湊瞭過來。

  「從進靈堂起,就知道你這小子沒打什麼好主意。」仁和修長的纖指在丁壽額頭上狠狠戳瞭一下。

  「瞧瞧,下官這點小心思全被殿下料中瞭不是。」丁壽抬手將公主攬到瞭懷裡……

  一串嬌喘和呻吟聲從仁和香唇中飄出,一身素縞衣裙襟散帶松,衣內有一雙大手在她白嫩的肌膚上摩挲挑逗,白綢肚兜的背帶早已松開,碩大滑膩的一對豐乳被肆無忌憚地抓揉捏搓,如櫻桃般的乳尖已在不覺抖顫中挺立瞭出來。

  「別,別在這兒啊,萬一讓人看見……」丁壽就這樣抱著她坐在椅子上,仁和緊張地望向房門。

  「人都在前院裡忙,誰會到後院來,放心吧公主,難道你還等得到臥房麼?」

  丁壽壞笑聲中,仁和一雙媚眼半睜半閉,由他一雙大手在身上私密之處恣意遊走撫弄,感受到圓滾滾的臀下那根火熱堅挺,整個人像是融化瞭般沒有一絲力氣。

  一年前那次瘋狂交媾,讓她數日不能正常行走,也為她午夜夢回添瞭許多餘韻回味,再與齊世美行周公之禮時如同嚼蠟,那被酒色掏空瞭的身子再也無法滿足她的欲望,而今鴛夢重溫,她空虛瞭好久的身體確實無法再等,丁壽無禮的語言,不但未能使她惱怒,還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身子,好讓他動作更加方便。

  「小壞蛋……你……快點要瞭我吧,受不瞭……」

  伴著裙下蜜穴在男人指尖熟練的揉捏摁挑之下,所發出的唧唧水聲,仁和嬌軀之中像是萬千蟲蟻行走般的酥麻騷癢,呻吟聲愈來愈柔軟甜膩。

  「要你?怎生要呀,我的殿下。」丁壽咬著晶瑩如白玉般的耳垂,低語道。

  「我……我……唔……」

  仁和的孝服仍在身上,肚兜卻丟在瞭幾案上,高高撩起的羅裙下,還帶著濕跡的褻褲垂掛在一條豐白腴嫩的大腿上,一臉享受的神情,紅唇微張,閉著雙眼不住籲籲嬌喘,聲音更加綿軟妖媚。

  「討厭,你非要人傢說出來嗎?」

  「話不說不明,燈不挑不亮,殿下諭令不清,臣下不知如何自處呀。」丁壽在公主領口和裙下的兩隻手動作更加肆意,衣裙下明顯看見兩團鼓脹搔動搖晃。

  「啊……你……你別……這……這麼弄……好酸……呀——」

  仁和公主一聲長鳴,丁壽每根手指的細微動作,她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在堅硬挺翹的乳尖上的捻動,在水流潺潺的桃源洞口的撥弄,最要命的便是幽谷口紅豆處的那根手指,每一次揉摁都惹得她嬌聲高喚,好似一股電流通遍全身,麻酥酥,癢滋滋,激蕩地她纖腰輕扭,銀牙暗咬,神情愈來愈柔媚,動作越來越放浪,素裙已濕瞭好大一塊,香汗隨著體液發散出來,漂浮在四周。

  在濃烈情欲的內外交煎之下,仁和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逼得她終於投降瞭。

  「我要你用這根東西狠狠地插進來,快!!」素手下探,緊握住男人那粗壯堅硬的巨物,在雪膩臀溝和蜜穴處死命摩擦。

  「下官遵命。」

  丁壽輕笑一聲,手上微一用力,嬌軀翻轉,仁和公主便成瞭對面跨坐在他腰間的姿勢。

  未等她嬌呼出聲,一口重重地吻住瞭她紅艷的櫻唇上,貪婪地吸著她香甜芬芳的雀舌。

  仁和熱情地回應著,任他吸啜品咂著菱唇,一雙手環上他的頸子,嬌軀劇烈扭動,恨不得立時扒光自己,讓下身蜜穴與那條無法一握的巨龍間再無隔閡。

  丁壽卻省瞭脫衣裙的麻煩,將那身孝服素裙一翻,舉起仁和軟綿綿的嬌軀,巨棒稍一對準,便下身一挺,抱著懷中玉人腰肢的兩手往下大力一湊。

  「啊——」一聲嬌弱輕吟,仁和公主似乎感覺被長槍貫體而過,五臟六腑似乎都要翻瞭個兒。

  「冤傢,你捅到人嗓子眼啦!」

  隻是短暫的疼痛不適,隨即仁和便被接踵而來的充實脹滿感刺激得欲火中燒,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腰臀,一雙玉腿自覺地箍上瞭丁壽腰間,好讓這小冤傢在她體內全力沖刺,一下下地將她送上巔峰。

  仁和弓起身子,銀牙輕咬著男人肩膀,感受到玉杵在體內不住地撞擊,花心蜜汁一點點地被榨瞭出來。

  丁壽緊摟著她的腰肢,常年養尊處優的身體,自不如習武女子的腰身緊致,但柔軟彈性卻是手感更佳,吸引的他不住聳挺,漲得又紫又紅的大菇頭在她花心深處緊緊研磨,不時抱著如滿月般的肥臀狠狠地旋動幾下,逗得仁和公主花心裡又癢又酸,一波波淫水奔流出來,柔軟嫩滑的身子香汗淋漓,素衣縞裙濕濕地貼在凹凸有致的豐滿嬌軀上。

  「又出……出來瞭,好,真好!」

  不一會兒陰精已經泄瞭三次,終於滿足的仁和公主再也喘不過氣來,軟軟地伏在男人肩頭呻吟著,想瞭一年多的這個小男人,今天終於再度讓她沉迷陶醉。

  可惜丁壽被挑起的欲火卻不那麼容易被熄滅,深深插入的火熱玉杵堅挺依舊,幾乎可將仁和整個人挑瞭起來。

  仁和公主纖手仍軟弱無力地環在他脖頸上,臉上的神色歡欣甜蜜,猛然間感到原本扶著她腰肢的手下移到自己豐滿多肉的屁股上,將自個兒捧瞭起來。

  還未等弄清狀況,便被反壓在黃花梨的圈椅上,兩條粉腿被分搭在瞭兩邊扶手,腿根大大張開,那根帶給她無限快樂的玉杵抽插得更加狠猛,隻肏得仁和公主呻吟連連,冷汗淋淋。

  「好人兒,求求你,放過我,我真不成瞭!啊——又來瞭,親相公,好駙馬,弄死我吧!」

  也不知泄瞭幾次,仁和早已虛脫不堪,淫蕩的浪叫聲已化成輕輕的囈語呻吟,泥濘不堪的幽谷花徑仍被漲得滿滿的,漲大的菇頭每次進入都深深陷入仁和那嬌嫩柔滑的花心裡,撞得她嬌軀輕顫,閉目浪哼,周身軟得連指尖兒似乎也舉不起來。

  失魂落魄,迷迷茫茫的仁和公主突然身子一震,似乎聽到瞭熟悉的人在呼喚自己。

  「媽,您在裡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