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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覆水難收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酣睡的丁壽臉上,將正做好夢的懶人喚醒,睜眼看床榻上已不見昨夜癲狂的眾位佳人。

  揉瞭揉眼睛,丁壽猶豫是否要抱著被子再賴一會兒床,房門響動,蕊兒捧著一個銅盆走瞭進來。

  “老爺醒瞭,婢子伺候您洗漱。”蕊兒怯生生的,自傢這老爺身份變化太快,小丫頭著實被丁壽回府時的氣派嚇著瞭。

  “記著,在這宅子裡隻能喚我二老爺。”丁壽搓瞭搓臉頰道。

  “是”。蕊兒應聲,將銅盆放到榻邊,將手巾浸透擰得半幹,緩緩敷在丁壽臉上。

  感受著臉上火熱帶來的舒適,丁壽舒服地哼出瞭聲音。

  蕊兒小手在丁壽臉上輕輕按揉幾下,隨後便將手巾沿著他的頸項、胸腹向下擦瞭個遍。

  感覺身上清爽後,丁壽吩咐道:“好瞭,把藥膏和牙刷拿過來,爺要刷牙。”

  盡管最遲宋朝便已經有瞭牙刷和牙膏的記載,但山姆大叔還是把這項發明權給予瞭朱厚照的死鬼老爹,不管最初發明者是誰,此時丁大人的口腔保健還是能得到保證的。

  在丁壽驚詫中,蕊兒緩緩蹲下身子,將丁壽那根半軟的巨物含到瞭嘴裡,在香舌挑逗下,陽根逐漸漲大,巨棒上的皮膚緩緩退到龜棱之後,獨眼怒睜,將靈巧小嘴撐得滿滿當當。

  小丫頭被噎得好懸喘不過氣,卻還是不松口,鼓著腮幫子盡力品咂,兩隻小手托著棒身來回擼動,不時還偷眼瞧丁壽是否滿意。

  丁壽閉目享受,伸手順著蕊兒衣領滑入,把玩那對細滑鴿乳,雖不甚大,卻手感頗佳,用力捏瞭捏,感受少女嫩乳內的堅硬乳核。

  蕊兒被掐得蹙眉,卻不敢求饒,含著巨物發出“嗚嗚嗯嗯”的呻吟,玉手輕輕下移,托著丁壽的卵袋緩緩揉動。

  別樣刺激讓丁壽有些發狂,按著螓首在胯下不住起伏,握著嫩乳的大手也不住用力。

  “嗯嗯……唔唔……”巨大異物頂在嗓子眼,蕊兒眼角被刺激地流出瞭淚水,巨大肉棒上滿是她的口水唾液,隨著她的吞吐發出咕咕水聲。

  不知過瞭多久,丁壽覺得腰眼一麻,精關一松,一股濃漿直噴到瞭蕊兒食道深處。

  小丫頭被這暖流激射得杏眼大睜,下意識要松口吐出巨物,卻被丁壽死死按住頭顱,直到一股又一股帶有腥味的液體噴射幹凈,後腦上的那隻手才緩緩松瞭力氣。

  丁壽舒服地長出一口氣,蕊兒卻沒有松口,緊含著仍舊碩大的巨物用力吸吮,將殘存精管內的液體一並吸出,並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才抹瞭抹嘴,小心問道:“爺可舒服?”

  看著比長今大不瞭幾歲的小丫頭一副諂媚討好的樣子,讓丁壽有些過意不去,將她拉起抱入懷中,道:“誰教你這樣的?”

  “可是婢子沒侍候好爺?”蕊兒擔心地問道。

  “知情知趣的,有何不好。”丁壽安慰道。

  蕊兒這才像是把心放瞭回去,“娘教我這麼做的。”偷眼看瞭看丁壽神色,又繼續道:“娘說我出身卑賤,模樣顏色又比不得新來的姐姐,想要入爺的眼,就得使出渾身解數盡心服侍……”

  原來是美蓮那娘們給自己女兒支招,丁壽搖頭笑道:“你那娘親不好好打理酒坊,凈操這些閑心。”

  “不不,娘對酒坊的事情很上心的,連夫人都說如今的生意已趕上當初大爺在的時候瞭,她隻是擔心婢子的將來,爺您別怪罪她。”蕊兒仰起小臉為自己娘親辯解。

  “爺什麼時候說要怪她瞭,胡亂琢磨爺的心思,該打。”丁壽抬手在小翹臀上拍瞭一掌。

  “哎呦!”蕊兒嬌呼瞭一聲,見丁壽臉上並無怒意,揉著屁股輕輕扭動,吃吃笑道:“那婢子認罰。”

  小女孩柔軟的身子摩擦瞭幾下,就將丁壽挑得再度火起,伸手探到下面,“嗤啦”一聲,蕊兒的石榴佈裙已被撕開,露出白嫩纖細的一雙玉腿,蕊兒心疼道:“爺,您撕婢子裙子幹嘛,這是上個月剛做的。”

  將蕊兒擺在榻沿,分開兩條柔嫩的大腿,露出隻長著稀疏茸毛的粉嫩陰部,丁壽挺身而入,一邊抽動一邊道:“爺給你做新的,做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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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日當頭。

  丁宅二門中庭裡放置著一個巨大的水缸,幾條錦鯉張嘴吐著氣泡,鼓著眼睛看著那個拿著魚食卻始終不扔下的“二貨”。

  看著垂花門外停放的二人暖轎,丁壽掂著手中魚食,側耳傾聽上房內不時傳出的鶯聲笑語,心中暗自思忖:劉至大把自己女兒派出來,擺明是服軟瞭,自己也犯不著和傢鄉的父母官鬧別扭,何況這劉珊為人八面玲瓏,這幾日已和眾女打成一片,那小模樣也是俊俏,這身段麼……嘿嘿。

  這貨呵呵傻笑,已經徹底想歪瞭,突然正房門簾挑動,劉珊幾女走瞭出來。

  “諸位姐姐留步,今日小妹受益良多,改日有暇還請過府一敘。”劉珊笑吟吟地說道,這倒不是她有意奉承,月仙雖出身書香門第,礙於眼界難免有些拘謹,可久歷江湖的杜雲娘與學識廣博的可人,卻讓她刮目相看,暗道這丁壽身邊姬妾有才有貌,真個艷福不淺。

  沒想一出門便見到瞭佇立魚缸旁的丁壽,劉珊微微一愣,女眷來訪,傢中男主理應避客,怎麼這位就杵在這兒瞭。

  “哎呀劉小姐,可是要走?怎不留下用飯?”丁壽將手中食順手扔進魚缸,翹首以盼的幾條錦鯉撲棱棱一陣爭搶,濺起數朵水花。

  “多謝大人美意,小女子傢中有事,不便叨擾。”劉珊斂衽施禮,輕聲說道:“前番舍弟年輕識淺,沖撞大人之處,這裡代為賠罪。”既然當面撞上瞭,劉珊還是決定把話說開。

  “些許小事,何須掛懷。”丁壽大度地一揮手,“劉少兄率性任情,在下倒羨慕他那份灑脫。”

  這是真心話,丁大人做夢都想幹同樣的事,可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鄉裡鄉親的,總得留點情分吧。

  劉珊詫異,隨即淺笑施禮,道:“大人海量,珊先行謝過瞭。”

  出瞭垂花門,會合瞭府中護衛,劉珊與眾人告別,丁壽等人執意相送,劉珊見盛情難卻,不好單獨上轎,隻得步行去往前門。

  還沒到前院,就聽到潑辣脆亮的聲音傳來:“滾你個殺千刀的,當初為瞭巴結上官,喜新厭舊,甩瞭老娘,怎麼著,新媳婦摟著睡瞭一年多,又念起老娘的好來瞭,告訴你,老娘雖比不得你那個千嬌百媚的大小姐出身高貴,可也不是人盡可夫,誰來誰騎……”

  劉珊聞言皺眉,怎地這宅中還有出言如此粗鄙的婦人,偷眼打量丁壽神色也是難堪,幾人快步走到大門前,見玉奴掐著柳腰,戟指怒目,破口大罵,一個白臉軍官被訓斥得垂首低眉,不敢抬頭。

  “何人如此大膽,敢到此鬧事,左右與我拿下。”劉珊以為是邊軍丘八欺負府中盡是女眷,上門滋事,她老子總督宣大軍務,正當其責,當即決定賣個好給丁壽。

  眾護衛大聲應和,便要一擁而上,卻被丁壽攔住,“多謝小姐美意,這位乃是在下故人,想必其中有些誤會。”

  “哦?”劉珊看向丁壽的眼神中滿是訝異,這位錦衣僉事還真是三教九流,無所不交,“既如此,是珊冒昧瞭。”

  丁壽連連搖手,口稱豈敢,又對來人道:“三哥,這是什麼情形?”

  江彬滿是羞愧之色,對著這邊拱瞭拱手,扭頭就走。

  丁壽連聲呼喚,江彬隻是不應,無奈丁壽向劉珊告罪一聲,尾隨著追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