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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劉傢有女

  有人歡喜有人愁,丁宅上下歡聲一片,總督府裡卻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不去,他打瞭我,憑什麼還要我去認錯。”劉大公子將一本隨手翻看的古書扔到書桌上,瞪著自傢老子道。

  劉都堂坐在書桌後,苦口婆心地勸著自傢兒子:“此事畢竟因你而起,你過去服個軟,以為父在劉公公那裡的面子,量他也不敢多難為你。”

  “既然你有那麼大面子,還要我去服軟幹嘛,直接把官司打到劉瑾面前,看他護著你這封疆總督,還是偏向那四品武臣。”劉仁倒在湘妃竹編制的躺椅上,翹著二郎腿說道。

  寶貝兒,他身後可不止一個劉瑾啊,劉宇慶幸把這兒子給帶到宣府來瞭,要不然這兒子不知還得在京城給他闖多大禍,劉都堂要是知道後世“坑爹”這詞,肯定雙手贊成,這貨活脫就是個坑爹的主兒,他深吸口氣,強耐著性子解釋道:“丁壽官雖不大,聖眷正隆,放眼朝中,有幾個能直入宮闈的,你權當吃個蒼蠅,委屈一次吧。”

  有一句話劉宇沒說出口,丁壽身後還有一個張太後,那娘們護短是出瞭名的,而且一哭二鬧三上吊,壓根不跟你講理,惹毛瞭她,別說劉瑾,皇上都捂不住。

  劉大人自認已經把道理掰碎揉爛給兒子講明白瞭,他該曉得自傢苦心,低頭認個錯這事就算揭過去瞭,至於他和丁壽之間肯定有瞭嫌隙,這可以事後慢慢彌補,反正他二人也沒有利益沖突,官場上多交友少樹敵的道理,想必那小子也清楚,可劉宇實在低估瞭自傢兒子的坑爹屬性。

  “憑什麼要我受委屈,不是我說你,你當爹的混得沒人好,兒子受欺負瞭反要我去吃蒼蠅,你怎麼不一頭撞死……”

  劉大少爺躺在那裡嘚啵嘚啵地數落自己老爹,突然覺得氣氛不對,扭頭看自己老爹翹著胡子在書房裡轉圈尋摸。

  “老頭兒,你找什麼呢?”劉仁很好奇。

  劉宇鐵青著臉,尋找趁手東西,半天找不到,順手就把桌上文刀拿起,正所謂人在江湖飄,誰能不帶刀,君子武備,文人身邊也從不缺刀,什麼茶刀、裁紙刀、拆信刀、文刀等等,至於能不能攮死人,就看您決心瞭。

  劉大人甩掉刀鞘,拿著這把象牙花卉紋的文刀,惡狠狠地朝兒子撲去,劉仁被嚇得從躺椅上翻倒,“老頭兒,你瘋瞭,我是劉傢單傳,你想絕後麼?”

  “宰瞭你這不肖子,老夫活得更長些。”一擊不中,劉宇舉著刀又沖瞭過來。

  一看動真格的,劉仁連滾帶爬逃向花廳,迎面一個身著淺綠紗裙的溫柔女子款步行來,劉仁大呼道:“姐姐救我,老傢夥發瘋瞭,他要殺我。”

  一句話將女子嚇得花容失色,再看到自傢父親果真拿著刀沖出書房,信以為真,將劉仁擋在身後,撲倒在地,哀泣道:“爹,小弟若有過錯,女兒願代為承擔,求您念在母親早逝,饒瞭他這一遭吧。”

  看著一向乖巧溫柔的女兒哀婉淒絕的樣子,怒火頂門的劉宇漸漸冷靜下來,喟然一嘆:“珊兒起來吧,都是我把這小子慣壞瞭,與你無幹。”

  見父親不再對小弟喊打喊殺,少女才在劉仁攙扶下緩緩起身,“爹,您到底因何事要重罰小弟?”

  少女是劉仁之女劉珊,知曉父親平日對這劉傢單傳有多看重。

  劉宇一聲長嘆,將事情來龍去脈交代一番,劉珊聞言蹙眉,“這丁壽果真得罪不得?”

  “若是君子得罪也就得罪瞭,這丁壽麼……”劉宇搖頭苦笑,“辦事不按章法,睚眥必報,牟斌參他不成,身陷詔獄;仁和大長公主不過罰他下跪,事後不久便借妖言案構陷齊駙馬父子入獄,十足小人一個,若是得罪瞭這樣的人,今後怕是永無寧日咯……”

  劉珊沉吟一番,“父親說得有理,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若不消弭此事,難保事後不挨算計。”頓瞭一頓,又道:“可父親畢竟封疆一方,位高權重,若是折節下交,人言可畏,對爹爹官聲不利呀……”

  劉宇唉聲嘆氣,“所以為父才想讓你弟弟去,他不在官場,沒有那許多羈絆,可他……唉!”

  劉珊見小弟噘著嘴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也是心疼,“父親,小弟的性子你也曉得,根本受不得委屈,若是賠禮之時再生瞭口角,反倒得不償失,不如——由女兒出面。”

  “你——,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劉宇如同撥浪鼓般連連搖頭,“你一個女孩兒傢,登門謝罪成何體統,將來還怎麼選婆傢?”

  “爹——”劉珊嬌嗔瞭一句,解釋道:“女兒不是去見丁壽,聽聞他宅子裡也有幾個女眷,不若由女兒與她們結成閨中密友,借她們之口道歉賠情,礙著這層關系,想那丁壽也不會再為難父親與小弟。”

  劉宇暗想這倒是個辦法,“也罷,回頭準備幾份極品頭面,借你的手送出去吧,唉,珊兒,你若是個男子,為父會省下不少心的。”

  劉珊淺笑:“小弟年幼,待再年長幾歲,也會懂事的。”

  劉大少爺用鼻音哼瞭一聲,把臉轉到另一邊。

  劉都堂卻心中肉痛,為瞭外放花瞭一大筆銀子,本兒還沒回來,又要送出去一批,有這敗傢兒子,真他媽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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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靜更深,可人輾轉難眠。

  自從破瓜之後,她算是夜夜春宵,不知男歡女愛滋味時尚可忍受,一旦初嘗禁果,便食髓知味,甘之若飴,這一夜空閨,感覺便比千萬年還要難熬。

  可人暗想爺此時定在杜雲娘房中歇息,自己厚著臉皮上門求歡,被她取笑一番也就是瞭,好過一個人在這裡苦挨,想到這披衣而起,出瞭房門。

  對面杜雲娘的廂房內未見燈火,卻從正房裡隱隱有喘息呻吟的聲音傳出,似痛苦,似歡愉,可人初為人婦,自然知道這聲音代表的意思,不由夾緊雙腿,悄悄來到正房窗下,輕輕點破窗紙,向內看去。

  細木雕刻的緋色紗燈高懸屋頂,燈光映照下,玉奴赤裸的躺在床榻上,豐潤柔滑的肌膚上香汗未幹,雙頰紅潮未褪的閉目休歇著;她的身側是尚自輕顫嬌軀的倩娘,一雙美目半開半睜的盡是迷茫之色,如玉肌膚上盡是一片妖艷的粉紅色。

  丁宅的女主人月仙此時正伏跪在一張硬木太師椅上,混身不住扭搖弓挺,將白嫩豐臀向後聳動,迎合身後披發男子的不斷沖擊,口中發出絲絲嬌喘悶哼。

  她的婢女小桃同樣渾身赤裸,隻見她緊咬貝齒不吭一聲,強忍著自己無限激蕩的欲念,推動男子後臀,幫助男子棒槌般的巨物在自傢小姐體內沖刺頂挺。

  男子突然直起身子,將長發向後攏起,露出相貌讓可人大吃一驚,竟然是自傢老爺,難道老爺和自傢嫂嫂有奸情,眼前情景讓出身世傢的可人不能接受,扭身要走,卻見月光下一個紅裙身影立在身前。

  可人剛要驚呼,卻被一隻素手輕掩檀口,定睛看卻是杜雲娘,杜雲娘向窗內看瞭一眼,取笑道:“小妮子,春心動瞭,偷看老爺歡好?”

  可人羞惱,低聲道:“杜姐姐,你還胡說,沒想到老爺竟然叔嫂通奸,這幫女人也真不知羞!”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她們也是女人,需要男人來慰藉,隻要老爺對你我好,他喜歡什麼人,和什麼人燕好又有何關系,好妹妹,想想你孤苦無依時的痛苦,你會明白她們的苦衷的。”杜雲娘久歷江湖煙雲,心境自不一般。

  可人聞言一震,好似明白瞭什麼,在杜雲娘鼓勵下,雖明知不妥,還是將眼睛又貼向瞭窗前。

  “叔叔……啊……不行……行……要……完瞭……死瞭啊……”

  此時隻見月仙螓首連晃不止,手腳不停的亂抓伸挺,身軀更加狂亂的扭搖不止,口中已開始輕哼蕩語的連呼不止。

  可人也看得嬌軀火熱,兩腿間似乎有一股熱流湧過,呼吸聲漸漸粗瞭起來,忽然感覺一隻滑膩玉手探入瞭她的衣襟之中,身子一緊,轉頭看去,杜雲娘眼帶媚意,淺笑吟吟,可人心中一蕩,不由放松心神,任由那隻冰涼滑膩的手掌握住瞭胸前玉乳……

  房內丁壽突然加快速度大力抽送,速度快得連小桃也扶不住他的腰身,月仙被這一陣猛頂刺激得渾身亂顫,倏然雙目大睜,玉臀後挺,每次巨物盡根後急急地扭搖玉臀。並且愈挺愈疾,雪臀和丁壽小腹發出的撞擊聲連貫不停,玉臀如石磨般的旋搖,突然間丁壽一聲大吼,火熱粗巨的下體直插深處,噴出一股火燙液體,灑在那深處難言的妙處內,插得月仙美目白眼上翻,全身劇顫,口中尖叫連連,一陣狂顛劇扭,再次泄瞭身子,全身松軟的平墜在椅背上,出氣多吸氣少的顫抖不止。

  強忍著胸中火燒般感覺的小桃,見二爺從小姐體內抽出那根濕淋淋的巨物,忙取過手巾伺候二人下體清潔。

  此時窗外可人衣衫不整,在杜雲娘手口挑逗下似已神入大虛,恍惚間聽到爺的聲音:“看瞭那麼久的戲瞭,進來吧。”迷茫中自己被拉扯著進瞭正房臥室,美目半睜間羞望見的是四肢大張的丁壽,瞬間眼中隻剩下在小桃檀口和小手侍候下再度茁壯堅挺的那根勃然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