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秀梅此刻已經雙眼空洞,她知道,吳良說的是真的,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詭異,而就是這詭異讓她相信瞭吳良的話。
看著蔣秀梅眼中的空洞,吳良嘴角流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欣賞著蔣秀梅的身材,吳良更是十分的滿意。
原先蔣秀梅躺在床上,胸前的飽滿還沒有那麼的明顯,可是此刻她坐起身子,那豐盈的曲線便顯得十分的清晰瞭。
“不愧是生過孩子的母親,這胸部果然很是豐滿啊!”
吳良看著蔣秀梅嘿嘿一笑。隨即,他便坐到瞭蔣秀梅的身邊。
可能是感覺到自己身邊的動靜,也可能是吳良所說的話把蔣秀梅給驚醒。當吳良坐下身子的時候,她嬌軀一震,眼中滿是懼色地看著吳良,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怒道:“吳良,你滾開,我是你舅媽,如果你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的話,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聽著蔣秀梅外強中幹毫無威懾力的話語,吳良搖頭輕笑,有趣地看著蔣秀梅,道:“我倒是很想要看看你,我的好舅媽,你到底想要怎麼對付我呢?”
說著,吳良伸出手,右手食指輕薄地挑起瞭蔣秀梅的漸漸地下巴。
蔣秀梅身子一顫,怒斥道:“滾……”
同時也伸手想要打開吳良的手,可是卻被吳良的手給抓去。
蔣秀梅輕哼一聲,秀眉緊皺,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因為吳良的手捏的她的手腕很痛。
“嘖嘖嘖!”
看著蔣秀梅臉上的痛苦,吳良搖著頭,一臉的惋惜:“唉,舅媽,你這是何必呢?我這也是讓舅舅能夠死的安心。”
“你放屁。天麟,天麟他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蔣秀梅這樣說著,可是她的語氣是那樣的不堅定,就連她走好像都無法相信這句話的真實性。
看著吳良那邪惡的眼神,想到死去的丈夫,想到丈夫臨死前這麼荒唐的遺願,蔣秀梅忍不住再次哭瞭起來。
如果是沒有被欲望激發前的吳良的話,可能還會有所心軟,不過此刻的他雙眼滿是欲望之火。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
不理會哭泣的蔣秀梅,吳良的手一揮便把蔣秀梅柔軟的嬌軀給摟進懷中,蔣秀梅哭泣著想要掙脫開來,可是卻隻是在座負隅反抗罷瞭。
感覺到懷中女人的扭動和掙紮,吳良眼中的欲色更加的強烈幾分。看著蔣秀梅有些幹裂的嘴唇,舔瞭舔嘴唇,狠狠地吻瞭上去。他的嘴把蔣秀梅的雙唇給包裹住,用自己的舌頭去濕潤蔣秀梅的唇。
蔣秀梅的雙唇被這麼一弄,整個人眼中充滿瞭驚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睜的老大,滿是不敢相信。是的,她至始至終都不敢相信自己這個黑道的大嫂有一天居然會被別的男人去吻。
“唔唔”之聲從蔣秀梅的瓊鼻之中哼唧出來,其實她已經試圖用牙齒去咬這個該死的男人瞭,但是她咬瞭之後悲哀的發現這個男人好像根本就是一個不怕疼痛的變態。
吳良眼中露出冷笑,手也開始不老實的伸到蔣秀梅的衣服內摩挲到瞭蔣秀梅隱藏起來的雪峰。
“嗯!”
胸部是蔣秀梅身體上比較敏感的部位之一,自從趙天麟知道自己生病之後便沒有再和蔣秀梅同過房瞭。蔣秀梅也是個女人,她也有正常女子的需要,而且她如今的年紀更是如狼似虎。蔣秀梅是一個比較傳統的女人,她從來不會自瀆,她覺得那很臟,她一直認為女人那最神秘的地方隻有給自己的丈夫去摸弄,就算是她自己也沒有去隨意觸碰的權利。
所以,這一兩年下來,她等於是沒有瞭任何的生理上的滿足。但是這些強烈的需求非但沒有隨著時間散去反而越聚越多,好像快要把她整個人給撐爆炸瞭一般。
此刻吳良的手剛一觸碰到她胸前雪白滑膩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陣劇烈的顫抖,她感覺到一股濕濕的熱流已經把她的黑色底褲給打濕瞭。
吳良松開瞭嘴,眼中滿是邪惡的淫笑,看著已經微微瞇起來的蔣秀梅,他眼中閃現出一絲奇異的神色。接著,他用力的撕開瞭蔣秀梅的衣服,隻聽見“呲啦”一聲,一件價值幾萬元的衣服便成瞭廢品。
不過吳良沒有任何的心疼,因為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雙豐滿瑩潤的嫩白色的蓓蕾。蔣秀梅也被這衣服撕裂的聲音給驚醒,雙眼中滿是羞澀,想到她剛才居然沉迷在對方的攻勢之下,並且還流出那羞人的液體,就算是現在她的下身也因為那濕濕滑滑的液體身體還感覺到十分的不舒服。
“你……”
蔣秀梅話音未落那被剛剛被吳良濕潤過原本有些幹裂但是此刻卻已經紅潤的檀口中發出來一聲悠長的嬌吟。
吳良看著那粉色的內衣緊緊地包裹著蔣秀梅的嬌軀,那白嫩的蓓蕾被粉色的罩衣所塑形,緊緊地聚攏在一起,中間形成一道天然的黑色壕溝。看的吳良身下的龍根再次充血,恨不能此刻便在這壕溝內輕輕地摩擦幾下!
蔣秀梅的嬌吟卻在吳良用力的扯掉粉色罩衣之後,雙手沒有任何的停留緊緊地握住瞭那兩個嬌嫩翹挺的已經滿是粉色的蓓蕾。
如此充實的感覺讓已經壓抑兩年的蔣秀梅忍不住發出一聲悠長快樂的嬌吟,她揚起脖子,閉上雙眼,秀眉輕皺,似是快樂,似是痛苦。
摸著這翹挺的椒乳,吳良的呼吸也越發的濃鬱粗重瞭起來。並且他眼中的血色越來的月濃鬱,這血色每濃鬱一份,他眼中的妖異便更添一份。
不過此刻的蔣秀梅隻是享受著身體所帶來的快感,一點也沒有感覺她身邊這個男人身上發生的妖異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