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看著眼前的這一扇門,吳良猶豫瞭一下,深深地嘆瞭口氣還是毅然地走瞭進去。

  其實對於他來說,趙欣欣他肯定是要弄到手的,但是對於他的舅媽他從始至終都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一方面是因為趙天麟對他不錯,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很少見到他的舅媽。

  他隻知道自己的舅媽叫蔣秀梅,是個全職太太。

  蔣秀梅此刻正躺在床上,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被綁在床上,因為她的雙手和雙腳全部都被困住瞭,整個人也成一個“大”字形。

  因為腿分的太開,她那條裙子裡的誘人春色都有一些春光乍泄。一絲絲黑色的神秘隨著她的呼吸若隱若現,煞是勾人。

  蔣秀梅今年已經快要四十瞭,但是她的肌膚卻已經白嫩如水,沒有一絲的微黃,長期的保養顯然起到瞭很好的作用,一雙修長的眼睛看起來有些嫵媚,但是此刻她的眼神中卻滿是死氣,沒有一絲的生機。

  她臉上的線條很柔美,看起來應該是一個比較溫柔的女子。

  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為什麼會讓人把自己綁起來,想到自己連丈夫的最後一面都不能見到,她的眼中死氣更甚,她很想哭,但是她的眼中卻已經流不出淚水瞭。

  從得知丈夫換上這個病之後,她就開始偷偷的一個人哭,她不敢在丈夫和女兒的面前哭,她怕自己這樣哭瞭會讓大傢更加的傷心難過。

  吳良推開門之後便把門給反鎖瞭起來,他沒有看向床上的女子,隻是看著手上的門鎖,雙眉緊皺。

  這樣的悲傷的氣氛,你讓我如何去做那本該愉悅開心的事情?吳良心中苦笑。深深地吸瞭口氣,不管怎麼樣,他都決定完成自己舅舅的遺願,不為別的,就為瞭自己在舅舅床前所發下的毒誓,他都不敢不做。

  如果是前世的話他肯定不會顧忌什麼狗屁誓言的,但是他此刻卻是重生之身,他不敢不相信命。

  蔣秀梅聽到門的響動,那雙充滿死氣的雙眼頓時充滿瞭生機,轉頭一看,發現來人自己的外甥,立刻問道:“良兒,你舅舅怎麼樣瞭?快幫我解開繩子……”

  可是她說瞭很久,卻發現吳良隻是一臉哀傷地看著她,卻並沒有任何的動作。蔣秀梅這一刻身子一松,整個人好似失去瞭主心骨一般,沒有瞭任何的支撐。

  良久之後,她才閉上瞭眼睛,有些艱澀地輕聲問道:“他……他走的時候痛苦麼?”

  看著蔣秀梅痛苦的模樣,吳良的心中也有些不忍,這一個女人,她一定是深深地愛著她的丈夫,可是自己卻要在她丈夫死去的時候占有她的身子。

  吳良輕輕地點瞭點頭,抬起頭看著天花板,有些悵然地道:“他是笑著離開的。他走的時候很安靜,但是……卻始終放不下你和欣欣!”

  蔣秀梅聽瞭吳良的話,身子微微一顫,眼中露出淒婉之色,聲音也滿是哭腔道:“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狠心?為什麼就連他的最後一面他也不讓我見?”

  說完,她忍不住再次小聲抽泣瞭起來。

  吳良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走到床前,慢慢地坐瞭下來,看著這個美麗溫柔的傷情女子,吳良伸出手,輕輕地幫她把額前凌亂的碎發撩撥到耳後,如此看去,蔣秀梅此刻更顯的有些淒楚之色,讓人心中忍不住升起一絲憐惜之情。

  蔣秀梅此刻正值傷心之際,也沒有過於註意吳良如此曖昧的動作,隻是一直在抽泣。

  看著蔣秀梅如此模樣,吳良也沒有瞭任何的欲望瞭,他想不大不瞭以後慢慢的來吧。想到這裡,他無奈地笑瞭笑,畢竟做這種事還要被當成一個任務,實在是有些讓人感到無趣。

  沒有瞭繼續下去的欲望,吳良便去幫蔣秀梅解開身上的繩子,他知道,蔣秀梅這麼長時間一直被綁在這裡,滴水未沾,而且又一直這麼哭,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肯定會脫水的。

  幫蔣秀梅解開繩子,那隻白玉般的胳膊出現瞭一道紅色的勒痕,顯然是蔣秀梅拼命的掙紮造成瞭,深深地看瞭蔣秀梅一眼,吳良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敬重。如此有情有義的女子,值得讓人欽佩。

  笑瞭笑,他走到床尾想要繼續幫蔣秀梅松開幫助雙腿的繩子,但是他隻是輕輕地一抬頭,那抓著繩子的手頓時一滯。

  在他的眼前是一雙雪白的美腿,裙子不長不短,離膝蓋隻有二十公分,本來這麼長的裙子是無法露出裡面的春色的,可是蔣秀梅此刻的雙腿卻分開的異常的大,裙擺也被擼瞭上去,從床尾正好可以看到裙底所隱藏的春色。

  出乎吳良的意料,他覺得蔣秀梅應該是一個比較傳統保守的女子,因為她對於趙欣欣的管教便是如此,可是吳良看群內隱藏的卻是一條黑色的蕾絲邊底褲,那黑色的蕾絲底褲不大,也隻是恰好能夠包裹住蔣秀梅那三角地帶的春色而已。

  看到如此噴血香艷的一幕,吳良的呼吸不由的粗重瞭起來……

  一直在發呆的蔣秀梅好像也發現瞭氣氛的不對勁,她雖然思緒中滿是哀傷,可是她的身體還是有所感覺的,她發現吳良手上的動作停瞭下來,而且原本十分安靜的房間內居然有著一陣陣漸漸粗壯濃烈的呼吸。

  蔣秀梅這般年紀當然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她低頭朝吳良看去,隻見吳良藍色的短褲中間正有著一個高高鼓鼓的事物把他的短褲給撐起,蔣秀梅看的心中一顫,因為這個尺寸實在是有些大。

  不過很快,她閃開眼睛,發現吳良居然目不斜視地盯著自己的群內看著,她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這尖叫聲中有驚嚇,有羞澀,更多的卻是憤怒。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外甥居然敢於偷看自己,而且居然……居然還硬瞭起來。

  “你出去……”

  一聲尖叫把吳良給驚醒,他眼中露出一絲清明,那迷人的群內此刻正被蔣秀梅用雙手給遮住,但是她雙腿分開的實在太大瞭一些,使得她那雙細長的柔荑根本無法完全的遮住那羞人的地方。反而這半遮半掩之態更是撩起瞭吳良心中最原始的欲火。

  神龍之血也漸漸地在吳良的身體內沸騰起來,龍性本淫,雖然這神龍傳承給吳良帶來的極大的好處,可是吳良也發現,他是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瞭。

  他不知道,龍本孤陽之物,對於陰性之物有著天生的喜愛。當初吳良的神龍血脈還沒有蘇醒還不會顯得很明顯。可是隨著他實力的提高,他體內的神龍血脈也越發的精純起來,從來也引起瞭他對於女性的狂熱。

  此刻看到自己舅媽那嬌羞憤怒的模樣,非但沒有讓他感覺到愧疚,反而讓引起瞭他強烈的征服欲望。他雙目露出一絲邪異的金光。原本圓形的瞳孔也漸漸地變成瞭豎起的橢圓之狀,看起來十分的妖異。

  蔣秀梅好像也發現瞭吳良的不對勁,不由害怕的往後退去,但是她一退之下才發現自己的雙腿還被繩子幫助瞭,她趕緊的想要解開自己腳上的繩子。

  但是吳良的手卻已經重重地扼住瞭她潔白的玉腕,蔣秀梅被吳良如此粗魯的一抓,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走開,不要碰我……”

  雖然手腕處傳來十分劇烈的疼痛,但是蔣秀梅卻依舊在劇烈的掙紮,她的自尊和對丈夫的愛讓她不能夠接受別的男人的侵犯。

  這一刻,她的身上仿佛散發出一絲聖潔的氣息,那充滿嬌斥的臉上滿是威嚴。

  吳良微微一愣,眼中神色一緩,但是隨即再次恢復瞭妖異之色,嘴角一挑,把身子湊到蔣秀梅的臉邊,邪魅的笑道:“哼,不要碰你麼?”

  蔣秀梅被吳良如此靜距離的接近,耳邊更是感受到吳良口中所吐露出來的絲絲暖氣,在她的耳邊縈繞著,讓她的耳根不由的一陣癢癢的。

  “哼,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你在這裡麼?”

  吳良冷笑著把身體離開蔣秀梅的身邊,說著。

  蔣秀梅一聽吳良的話,身子微微一顫,好似察覺到瞭什麼,但是轉念一想也偶覺得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可能。

  吳良好似能夠看透蔣秀梅的心思一般,笑道:“哈哈,真是可悲啊,我為什麼會知道你在這裡,是你丈夫告訴我的,你知道他臨死前和我說的什麼麼?”

  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蔣秀梅的呼吸不由得急促瞭起來,胸口也是急速的上下起伏,眼中露出一絲掙紮之色,道:“不可能的,天麟不可能這樣做的!”

  雖然她如此說著,但是她眼中的慌亂和絕望卻出賣瞭她的內心。

  “哈哈,真是好笑,你丈夫為瞭讓我得到你的身子居然讓我毒誓,誰想到你這個女人居然還如此的蠢,要不是你丈夫另有所圖的話怎麼會讓你連他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吳良的話一字一字猶如鐵錘一般擊打在蔣秀梅那顆掙紮的心上,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