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張華被一個女孩攔住,並指責他強奸。
張華一驚,隨即笑著說:「你知道什麼是強奸嗎?小妹妹。」
「你!我當然知道。你既然這樣瞭,就應該娶她。」
「懊!你希望我娶她是嗎?你是她什麼人。」
「我,我是這個公司的員工。」
「懊!那我要對她說,非法使用童工是違法的。她要當我女兒,不想當我妻子。不信你問她。」
不等女孩再問話,他丟下十分不解的女孩離開瞭劉麗梅的公司。
張力得到劉麗梅返回給他的信息,非常高興,當天下午就讓人把那輛奔馳跑車送到劉麗梅那裡。
他立刻和陳強通瞭電話:「哎!老弟你那邊有沒有消息,我剛得到情況,他沒產生一點懷疑。」
「是嗎!我就聽你當哥的,我也沒打聽,免得引起他懷疑,既然這樣我和那邊說我們再搞一次貨?」
「我看可以,不過你註意點,最近我聽說上面就要安排查這種事。幹完這手就不幹瞭。」
「那預付款和上次賺的錢?」
「你放心!這樣吧,我這裡錢有些緊。這次的貨款你先墊上,我……」
「哥呀!我這兒那點錢不夠啊!我可不像你財大氣粗的。」
「這樣吧!你上次說的那個數,我算瞭一下,還缺不到一百萬,我安排人這就送去……別說瞭!我哪能虧待你呢。你湊齊錢,不要耽擱立刻趕過去。這樣子吧!這次我們五五分,你看怎麼樣?你那些錢還不是我幫你賺的。」
「那……好吧,我覺得這次運過來時,最好分散開,免得萬一……」
「好!就按你說的辦。」
孫蓉到公司找張華,來瞭兩次都沒見著他。這次她一直呆在停車場。終於見到張華從大林肯車裡下來。
「張總!我找你幾次瞭,都沒見著你。」
「懊!孫蓉你怎麼在這裡。找我有事嗎?走到我辦公室去。」
到瞭辦公室,張華讓人給孫蓉倒瞭咖啡,和她一起坐進沙發裡,問:「小蓉這麼急著找我一定有急事,什麼事隻要是我能幫上的一定幫忙。」
「我!我也沒什麼急事,就是想見您。」
「嗷!這樣呀,那你這不是見著瞭嗎!咖啡好喝嗎?」
「好喝,謝謝!您的公司真大呀!」
「謝謝你的誇獎,你一定有事,還是說吧?」
孫蓉把陳強事先幫她編好的一番理由說瞭,無非是她被開除瞭,因為那天自己和張華發生關系,違反瞭俱樂部的規定等等,想讓張華幫忙找工作。
張華從王曉軍那裡知道,張力、陳強一夥近期就要出手,而且他們幾乎動用瞭以前幾次走私賺來的全部資金,特別是陳強連自己在外邊設立的公司都押瞭出去,可謂不惜血本,很有孤註一擲的味道。聯想到孫蓉這麼著急見自己,他知道這一定是陳強或者張力,對自己還是不放心,派她來打探。
就故意裝出一副色急的樣子,說:「工作好辦,一會兒再說,小蓉是不是想我瞭。」
邊說邊把孫蓉摟進懷裡。孫蓉有些窘迫地不知該推開他還是該迎合他,猶豫之時,張華的色手已經伸進她衣領裡,將乳罩撥到一邊,撫摸她的乳頭。
她一陣肉緊,身子一軟倒進他懷裡,嬌喘著說:「一會兒叫人看見,羞死瞭啊。你真的能幫我找工作嗎?」
張華見她總是將話題往工作上帶,就順著說道:「那你希望幹什麼樣地工作呀!」
「您輕點,痛!我呀!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在你身邊工作。」
「嗯!這還不行,公司裡沒有這種先例。你先在其它工作崗位練練才行。」
「那我到哪呢,我聽說過您們公司有個張副總,他那裡怎麼樣?」
「你說的是張力吧?他呀,太好色,我怕他帶壞你。而且,公司就要安排他到外地工作,那樣你就見不到我瞭。」
「那還有個姓陳的,他說他也是您公司的,他怎麼樣?」
「他啊!是我外甥,你怎麼竟認識這些好色之徒呀?以後要離他們遠點。」
「我才不認識他們呢,隻是因為認識您,就比較註意您公司的人。都是我的朋友說起的。」
「好瞭你先別著急,過一段時間我看到合適你幹的工作再找你。你一會兒給我留個電話。」
「那好吧!」
「告訴我你想我沒有?」
「沒想!沒想我怎麼來找你。你肯定沒想我。」
「想!我最想你這身白肉。」
「哎呀……」
這一次,倆人在張總辦公室裡,自是又有另一番情趣。
孫蓉覺得和張華性交,才讓她真正體會到,女人的快樂,她內心很喜歡他,並在和張華性交時幾次都想告訴張華,她受陳強要挾來探聽消息的情況。但是,都被張華打斷瞭,很快就完全沉浸在做愛的興奮之中,忘記瞭周圍的一切。
當孫蓉走後,張華滿意地望著沙發上留下的風流印記。
撥通瞭王曉軍的電話,一陣安排之後,他把明天將要發生的一切都認真想瞭一遍,覺得沒有漏洞瞭,嘴角掛上瞭一絲冷酷的微笑。
陳強很忙碌瞭一陣,今天是到貨的日子,為瞭不引人註意他在靠近海邊小鎮上租瞭一間房,從口袋裡拿出那張新電話磁卡,裝進手機裡後,點上一支煙想起心事,這一次自己動用瞭一千七百多萬,再加上張力的兩千一百萬,倒過來的手機、MP3、煙和GPS機總價值一倒手就是一個多億。
就是萬一那個到岸點出事也沒關系,隻要其它點不出事自己都會賺上一大筆的。
張力倒是狡猾自己不出面,出事瞭他也不會去坐牢,還要和自己分一半,哼想到美,這次就是全出手瞭也隻給他分二千萬,他不知道自己進瞭這麼多貨。
昨天孫蓉告訴自己,張華並沒有對自己一夥人產生懷疑,海關和緝私隊的朋友也對他說,下個月才開始進行打擊走私專項行動。
哈哈!到時誰知道哪個倒黴鬼去觸黴頭。
哼哼!老子要不是沒有本錢,也不會打張力的主義,誰想他也不比自己,提心吊膽地從張華公司裡偷偷挪用瞭一千多萬,倒瞭三次才掙瞭五千多萬,自己才分瞭一千多萬,哼!以後再不用看張華、張力的臉色瞭,自己開間大點的娛樂城美酒喝著,美女玩著還掙錢,那點不好?
他越想心裡越樂,抬手看瞭看表。下午三點瞭,對該給他們打電話瞭,他出去到一個電話亭分別給自己手下的兄弟通電話,分別告訴他們要把車開到哪裡待命,然後幾點到哪裡接貨,他最後才告訴自己的親信小馬,自己要和他一起到沙頭角接貨,一切安排妥當,他才回到租住的房間,躺倒床上繼續計劃以後怎麼用這筆錢。
他萬萬沒想到,就在自己隨身攜帶的皮包裡,被王曉軍神不知鬼不曉地裝上瞭竊聽器,他的所有計劃都很快傳到張華那裡。
張華立刻給市長掛通瞭電話,告訴市長陳強要去接貨的地點,最後他一再叮嚀市長,隻抓陳強,教訓教訓張力以後他不敢再幹這種事就行瞭,總歸倆人都抓對公司名聲不好,並請市長一定對消息來源保密。市長當然希望自己可以在全國率先在打擊走私上做出成績,他一再叮嚀張華要處理好內部管理,他不希望張華這個利稅大戶出問題。
張華打完電話,對王曉軍說:「你的人都準備好瞭吧?你就按我們商量好的行動吧。」
然後他命人通知所有公司董事四十分鐘後到公司開會,並叫人立刻通知財務副總李天驕到自己辦公室來。
李天驕已進入到張華辦公室,就感到氣氛與往日不同,當他看到隨後進來的保衛部長後,臉色立刻蒼白下來。
一直低頭看檔的張華這時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李天驕,輕聲說:「老李你是公司的老人瞭,今天我們這樣講話,是我不願意看到的,其實,我一直在想你這樣的人,不是有難言的苦衷是不會做出傷害公司的事。我一直在等,在等你開誠佈公地對我說,但是我很失望,你一直沒對我說。你應該知道,我沒有證據是不會找你來的,我給你五分鐘,你要是可以都講出來,我可以考慮不把你交給公安局,如果你還懷有僥幸心理,好瞭!不多說瞭。就五分鐘,從現在開始。」
雖然張華的語氣很輕。但是,就連保衛部長都感到一陣寒意,辦公室裡靜的出奇,張華又去看他手上的資料。李天驕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汗水一溜溜地順著臉往下流,他的手無意識地攪著衣角,內心激烈地鬥爭著。
時間很快就過去瞭。
張華忽然抬手看瞭看表,冷冰冰地說道:「時間到瞭,你把他先帶到保衛部去。」
「撲通!」
一聲,李天驕跪瞭下來,像溺水的人一樣哀求道:「別別!求您啊,我說!我全說……」
李天驕把自己兒子如何無證駕駛撞死人,自己為瞭保護兒子不坐牢如何焦慮啊,張力知道後如何幫助自己,那以後張力如何忽然約自己見面,見面時如何看到陳強和一個高級會計師也在,他們告訴自己如何做帳挪用公司流動資金不會被發現,並要求他挪用公司資金,並答應用完就還。
自己如何推辭,他們就拿自己兒子的事威脅自己,他先後挪用過公司四次資金,共挪用公司資金累計四千多萬,現在還有二千一百萬沒還,自己得到瞭五十萬好處費,自己如何勸他們早點還款,但他們說在一個月內才能還等等。
張華見李天驕還算老實,就溫和地對他說:「老李你知道,這可不是一個小罪過呀!如果移交公安局,至少是被關二十年。」
不等張華說完,李天驕就磕著頭說:「張總,請你念我在公司幹瞭十幾年,還有點貢獻,您!您就饒我一次吧。我求您瞭!我還有一兒、一女,上有老下有小……」
「別說瞭!」
張華打斷他的話,對他說:「一會兒,就要開董事會,你在會上把剛才說過的話再重復一遍,你的事以後再說,你先和他到保衛部休息。」
與此同時,在市政府會議室裡,市長正在親自主持一個會議。參加會議的有海關、公安、武警、電視臺、報紙等單位的領導。他們一進會議室,就立刻感覺到這次會議和往日不同,首先是所有參會的人都交出手機,其次是門口竟然站著武警。
市長當然知道參會人員的疑惑,他笑著解釋瞭,收繳大傢手機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次會議要安排一次緊急打擊走走私活動,為瞭防止走漏消息,也是為瞭防止大傢都有嫌疑,才這樣做。同時,他宣佈從現在起,各單位按下發的名單,互相交叉到另一個單位工作,他將行動方案一條一條地講解完後。
他笑著說:「大傢也不要認為,市政府不相信大傢,你們各單位的主要領導還是在本單位指揮,副手到其他單位,既是對你所去單位保密工作的監督,也是學習兄弟單位經驗的過程。希望你們按照打擊方案抓好落實,我要到現場親自看你們怎麼打響我市打擊走私的第一炮,開始行動吧!」
下午五點半,陳強準時來到尖沙角,他命隨行的馬仔黃三和馬六放下肩上沉重地袋子,觀察周圍一個人也沒有,才拿起鐵鍁在沙灘上挖瞭一個大坑,從袋子裡拿出兩個金屬密碼箱,放到坑裡埋好。
然後檢查瞭一下沙灘上沒有痕跡後,從衣兜裡拿出一個信號發生器,安在埋藏密碼箱的地方。
他滿意地對倆個馬仔說道:「就這樣,你們分別到這邊和那邊的巖石後邊等著,來這是手電筒,等我向你們招手你們就發信號。記住躲好別讓人看見,嗯!還有十幾分鐘,你們差三分鐘時再露頭,我一招手你們就開始。」
時間過得很慢。陳強看瞭幾次手表,時間就像停止瞭一樣。
終於,時間到瞭。他像兩個馬仔招瞭招手,他們立刻打著瞭手電筒。
隨即他焦急地望著灰色的海平面,海風和海浪簌簌的聲音,更加映襯出此時這一小塊海灘的寂靜。
有瞭海平線上有兩個光亮時隱時現,他壓抑著心中的興奮,望著那在海浪中越來越清晰的黑點,那是走私快艇,他有些得意地想:現在十六點鐘,正是海關和政府機關下班的時間,這個經自己反復選擇的走私船登陸點,地處荒僻的海角離最近的公路隻有一個多公裡,不僅不易被發現而且運輸也方便。
他看著表六點瞭,他掛通電話說瞭兩個字:「行動!」。
馬達的轟鳴聲從陳強的身後身前分別傳來,身後是三輛集裝箱卡車、身前是大馬力走私船馬達的轟鳴。
隻有短短地十幾分鐘,兩股轟鳴幾乎同時匯聚到瞭這個平日寂靜荒涼地海灘十二艘快艇沖上沙灘,上邊堆滿一箱箱貨物;集裝箱車門打開裡邊跳下三十多個精壯的小夥子,他們不發一聲地奔向小船,抬起箱子就往集裝箱車裡裝。
混亂中一個帶著粗粗金項鏈身上有刺青的中年男子,向陳強走來,邊走邊打著招呼:「強哥你好!貨到瞭,你看看貨單。」
「黃大哥你好!這批貨又是你送呀,辛苦瞭!我還不相信你嗎?」
「老弟,行有行規,你派弟兄驗驗貨,你另一半貨款呢?」
「放心少不瞭你們的,黃三、劉六你看看貨。貨款就在這裡。」
陳強跺瞭跺腳下的沙灘,有對姓黃地說:「那我就先驗貨,兩千三百萬一會兒你慢慢數。」
走私船上的會剛卸瞭大半,就聽到姓黃地聲嘶力竭地吼瞭一聲:「走水瞭,弟兄們快撤!」
這聲音就像是一個炸雷,使原來隻有卸貨小夥子們裝貨卸貨發出聲音的沙灘上,立刻亂瞭起來,裝貨的人們立刻四散奔逃,船上的水手開始手忙腳亂的發動快艇。姓黃地高喊一聲的同時就返身往船上跑。
陳強回頭一看,無數輛警車正全速往海灘沖來。他猶豫片刻也往船上跑去,這時姓黃的乘坐的快艇剛剛發動,陳強一下子就翻滾進船內,見姓黃地走過來想推他下船,他哀求道:「黃大哥念在我們多年朋友的份上,你就帶上我吧!」
「這船重瞭跑不快,你快點一起把沒卸完的貨往外扔。」
兩人一起就走私船上還未卸完地貨一箱一箱地往沙灘上扔。
半個多小時後,市長興高采烈地對著電視臺的鏡頭說:「這是我們按照中央指示精神,對嚴重破壞經濟發展秩序非法走私活動打響的第一槍……」
張華焦急地等待著消息,就在市長講話的同時,王曉軍的電話也打瞭過來,他以軍人特有的風格按照他們事先約好的暗語說:「張總,那批貨都到瞭,運貨的費用已付,人也安排好瞭,請您放心!另外還有意外收獲下來再說,我現在正在運貨。」
「好!註意安全!辛苦瞭。」
張華放下電話,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他心想此時的張力正在做什麼呢?
張力萬沒想到張華召開的董事會會是這樣的內容啊,陳天驕的交待讓他的所有狡辯都變得蒼白無力,他隻有承認自己的錯誤,接受董事會對他作出的停權處分,會議要求他十日之內還清所有挪用公司款項,否則訴諸法律解決。他也接受瞭。
離開公司後,他暗自慶幸自己和陳強的走私貨物,今天就要到,隻需要一個多月還清公司款項不成問題,可是,劉麗梅怎麼竟然沒有給自己探聽到一點消息呢,想到這裡他的一腔怒火都轉移到劉麗梅身上,他掛通瞭劉麗梅的電話,強忍著怒火對劉麗梅說:「小梅這會兒有事嗎?沒事呀!我想和你見面,啊!就在我的別墅見吧,我等著你。」
劉麗梅這幾天特別高興,她從張力那裡得到的奔馳跑車令她十分滿意。
她心中暗想,這個平日裡很吝嗇的張力怎麼忽然大方起來,他讓自己接近張華,那可是個素質很高的男人,就是不給錢自己也願意和他接近,更何況和他做愛真是……
接到張力的電話,她並未覺察到他語氣中的不同。滿以為張力又有什麼好事找她,興高采烈地駕著車趕到張力的別墅。
劉麗梅見到張力時感到很奇怪。張力並沒有像往日那樣色迷迷地將自己摟進懷裡,而是坐也不讓,嚴肅地上下打量自己。
劉麗梅不解地說:「力哥幾天不見您就不認識我瞭,看什麼看呀!我臉上又沒開花兒。」
「別嬉皮笑臉的!我問你。張總給瞭你什麼好處?」
「好處?」
劉麗梅顯然領會錯瞭張力的意思,以為他知道自己和張華之間的性關系,扭捏著道:「還不是你讓我接近他,你們男人還不都一樣,都喜歡占人傢便宜。」
「哼!」
張力鼻子裡重重地哼瞭一聲,內心的怒火使他臉部有些扭曲變形,嘴角抽動瞭一陣,才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還不說?」
劉麗梅從沒見過張力這個樣子,一下子亂瞭方寸,平時的伶牙俐齒也不見瞭啊,她支支吾吾地說:「我和他隻見瞭兩次面,頭一次……啊!對瞭!那個女孩一定有問題,我見他一個勁地問你讓我打聽的事。我說的絕對是真的,一定是她胡說瞭什麼!人傢勾引他還不是為瞭套他的話,她也和他那個瞭。你怎麼不問她呀!」
張力被她一陣亂七八糟地辯解攪得心情更加煩亂,他別的沒聽明白,但是劉麗梅和另一個女孩一起和張華玩雙飛他是聽明白瞭,想到自己就像傻子一樣把這個尤物送給張華,聯想起今天董事會上張華那高傲的神情。他一把抓住擠到自己身邊撒嬌婦人的領口,沙啞著聲音問:「你不要避重就輕,你要不說他究竟給瞭你什麼好處,你不說實話我今天是不會放過你的。」
面目猙獰的張力把劉麗梅嚇壞瞭,她不知道怎麼說才能熄滅張力的怒氣,隻有「嗚嗚」地哭瞭起來。
哭聲並沒有像往日那樣換來張力哄自己,而是張力更加粗暴地推搡她,撕她的衣服,這下子她真的被嚇哭瞭。哪知道哭聲使張力更加暴虐,他不知何時也脫光瞭衣裳,竟拿著皮帶狠狠地抽到劉麗梅豐滿地臀部上,立刻白肉上顯出一道血印。
劉麗梅被這一記疼痛擊得立刻停止瞭哭泣,她血液裡暗藏的被虐天性立刻站瞭上風,她嫵媚地哀求道:「力哥您別生氣,我什麼都說,你別打我呀。」
張力錯以為她是被自己一皮帶抽的準備講實話瞭,就一皮帶抽瞭上去,惡狠狠地說:「快說!不然我抽死你。」
「啊!我說,我說。那天他忽然跑到我辦公室,他一進來就要幹人傢。」
張力一聽,以為她還不說實話,就又是一皮帶,說:「你給我講實在的。」
劉麗梅怎麼知道張力此時希望自己說什麼。她還是錯以為,張力在吃醋,就一五一十地在皮帶的抽打下,斷斷續續地描述著自己和張華做愛的情形。哪知道張力越聽越氣,性欲也被激發起來,他望著劉麗梅渾身白皙的皮膚上一道道被自己抽出的血色痕跡,興奮地邊抽打劉麗梅,邊狠狠地操著她。
起初劉麗梅還因為張力的抽打興奮不已,後來她渾身劇痛越來越認為張力是準備打死自己,她開始真正的哀求他不要打瞭,可是,她越是哀求他抽打的越狠慢慢地她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