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市西郊外是一片群山,在山脈南邊張華別墅幾公裡外,有一座高爾夫球場,張華很喜歡打高爾夫球,是這裡的會員,隻要有空他就會在這裡打打高爾夫球,然後在健身房裡鍛煉鍛煉。
雙休日周六上午,他照例來到這裡,他沒有發現自己約好的球友,就一個人來到練習區練習開球。
幾盒球開出去,他覺得還滿意,正打算離開。忽然感覺又人在註視自己,順著感覺方向一看,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婦在望著自己,他感覺這個女人有幾分面熟,就向她點瞭點頭。
那美婦也笑盈盈地向他招瞭招手。
一邊收拾球桿,一邊想這個婦人是誰。正在這時電話響瞭,接通電話他笑著說:「市長大人,你可爽約瞭。」
「張總對不起呀!我忽然有事來晚瞭,我在一號道等你。」
和市長一起打球,是他想好的一步棋。他一邊和市長揮桿擊球,一邊和市長閑聊,第一球道打完後,市長球興更濃,拍著張華肩膀說:「走我們接著來,我還不服氣呀!竟輸瞭你兩桿。走二號道在較量。哎!還是你們搞企業的單純些,我們一天到晚被各種瑣事牽著,不像你們那麼自由喲!你是不是最近長煉呀?」
張華一直等待機會,見機會來瞭,忙接著說:「哎!各傢都有本難念的經呀市長我可不敢和您比,但是……」
「這麼?經營遇到困難瞭,老張你可不要客氣呀!我這個市長能幫上忙的,你就不要客氣。」
「這……」
市長一下子明白瞭張華的意思,他回頭望瞭望球童和跟在身後的秘書,他們立刻會意,自動與兩人拉開距離。
張華一邊和市長往前走,一邊說:「我記得市長在三年前就對我說過這樣一番話,民營企業,特別是傢族式民營企業,總是會在發展到一定的時候,就會遇到發展瓶頸,傢族內的各種矛盾會制約企業發展,引進人才和照顧傢族關系很難處理好。」
「奧!我明白瞭,你們鬧傢務瞭。」
「還不光是鬧傢務,公司高層有人幹違法的事,我怕連累公司。」
「奧!」
「因為他們可能動用瞭公司的資金,我怕……」
「這你可要好好處理,現在時法制社會,要講證據。你對我說這些我明白,案子發瞭如果有人想借機整你,我會說話的,不過對這種事要果斷處理,哈哈!這可不能算是我們政府幹涉企業經營呀。看到瞭,我們接著打。」
目的達到瞭,張華一身輕松地陪著市長打球。
市長打完兩個球道就感到累瞭,張華送市長去洗澡。告別後,獨自來到健身房,舉杠鈴。剛練瞭一會兒,就聽到旁邊有個女生再喊:「來人呀!幫幫忙。」
扭頭一看,一個女人躺在健身器上,被杠鈴壓在胸前喘不過氣來,又沒力氣放回支架,又不敢松開。張華忙上前幫她將杠鈴放回支架。
女人大喘著氣,豐滿地乳房隨著呼吸劇烈起伏著。
張華暗道:「是個波霸。」
女人喘息一陣:「謝謝!張總,哎呀!嚇死我瞭,我真怕讓這杠鈴壓死。」
張華這才註意道這個女人,就是在練習場和自己打招呼的那個美婦人。
他知道如果自己讓她知道自己不記得她瞭,對女人來說是一種傷害。就界面道:「你這麼漂亮,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呢?」
「人傢今天沒事就到這裡玩玩,你記不得我瞭吧?我是劉愛麗,創維公關公司的,那次……」
「愛麗小姐,我怎麼會忘記你呢,你這樣的美人隻需見一面就會讓人難以忘記。不過鍛煉身體可要循序漸進,要有人指導,否則很容易受傷的。」
劉麗梅聽到張華不斷恭維自己,雖然也知道他在說客氣話,但是,她感覺張華和張力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她已多年在達官貴人中間浪跡的經驗判斷,張華是那種出身富貴,受過良好教育,有風度很有男子漢氣質的人,同時也是對人親切和藹但又很難接近的人;張力也是出身富貴,但舉止粗魯,強悍,對女人很不尊重,但恰恰很好把握的人。
她聽到張華左一個美人,又一個美人,聽得心花怒放,就一擰嬌軀,乳房幾乎碰到張華的胳膊,嗲聲嗲氣地說:「張總,那你能不能指導我怎麼鍛煉呀?」
「哈哈!我當然想指導你這樣的美人兒瞭。但是,搞這個我不內行,哎!小李,這位劉總、劉小姐請你幫著指導一下,費用記我賬上。」
張華之所以這麼說,並不是他沒有被劉麗梅的美色吸引,而是因為他忽然想起,這個劉麗梅自己以前見過,而在見到她的時候,她身邊站著張力。他感到這個美婦一再有意接近自己,一定懷有其它目的,因而他連忙將美婦推給自己的健身教練小李,趁著小李指導美婦不註意自己的時候,悄悄地離開瞭。
張華覺得今天的鍛煉沒有練到位,就走進桑拿浴房蒸的自己一身大汗後,才洗凈身體,來到自己的金卡會員休息室,躺在按摩床上等著小吳給自己按摩。
一陣窸窸窣窣後,小吳開始為他按摩。小吳是這裡的服務員,給張華服務已經有一年多瞭,張華選擇小吳按摩不是因為她長的漂亮,而是喜歡她按摩手法。
可是,今天小吳的按摩手法與往日迥異。
張華覺得奇怪,就伏著身體問:「小吳你今天身體不舒服嗎?」
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小吳今天就是不舒服,她請假瞭。我按得不好嗎?」
張華回身一看,給自己按摩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粉紅色的套裙,映得她白皙的臉色十分好看,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忽閃著望著自己,顯得很健康美麗。
張華心中一蕩,暗道:「今天怎麼瞭,竟遇到美女。」
他調笑道:「你按摩的手法和小吳不同,她生病瞭?嚴重嗎?你按摩時可以再重一些,我結實著那,按不壞。小姐貴姓?」
「我姓孫,叫孫蓉,那我按大力一些瞭。您問吳姐呀!她就是感冒瞭,休息幾天就好瞭,您還挺關心她的。」
「嗷!小吳已經給我按摩一年多瞭。關心一下不可以嗎?」
「當然,我是剛來的,以後還請您多多照顧我,我哪裡按得不對還請您多指教,這兒的姐妹們都說您對我們這些服務員很客氣,不像有些客人……」
「有些客人怎麼瞭?」
「他們……他們手腳一點也不老實,總是欺負人。」
閑聊之間開始按摩正面,張華翻過身,一邊讓孫蓉繼續按摩,一邊觀察這個女孩,見她小巧的嘴唇右邊有一個小小的痣,在白皙的臉龐上顯得十分性感。
孫蓉註意到張華在看自己,臉一紅問道:「你怎麼這樣看我,我臉上有什麼嘛?」
說著右手撫摸自己的臉,樣子很可愛。
張華見孫蓉憨態可掬的樣子,不由得有想伸手摸摸她俏臉一下,下身也不由自主硬瞭起來。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瞭這一切。
「張總您怎麼不辭而別呀!來小妹妹,我來給張總按摩,你先出去,我和張總說點事。」
進來的正是劉麗梅,她顯然剛洗過澡,穿著一件浴衣,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但臉上的妝已經補好,想到十分嫵媚。
「怎麼好麻煩您劉總給我按摩呀,我怕但當不起,你有事嗎?」
「小妹妹你出去,我會幫你給張總按摩好的,放心吧!出去的時候把門給關上。」
孫蓉猶猶豫豫地出去瞭,劉麗梅妖艷地沖張華一笑道:「怎麼還舍不得小妹妹呀?」
看到張華不解地望著自己,她又接著說:「人傢都出去瞭,還依依不舍的樣子。難道我真的老的令您連看一眼都不想看嗎?」
張華腦中連連打轉,已經想明白瞭,這個美婦一定是受人之托跟自己接近,自己躲開也不是辦法,還不如靜觀其變因勢利導,否則她還會使用其它方式和自己接近,更何況如果真是張力派來的,自己一味躲閃會引起他的懷疑。而且,這個美婦人姿色不錯,自己又何必拒之千裡呢。
於是他笑嘻嘻地說:「孫總有什麼事,你就隻說瞭吧?」
孫蓉風情萬種地扭瞭扭腰肢,用她柔軟地小手按推張華結實的胸部,說道:「張總您躺下,我真的給您按摩,您看看我按摩的技術怎麼樣。」
張華躺在按摩床上,看著劉麗梅為自己按摩,等著她進入正題。他發現劉麗梅的按摩技術十分出色,竟比小吳的技術還好。
按摩一陣。
劉麗梅忽然開口說話瞭。
「張總,您沒生氣吧?」
「生氣!為什麼?」
「我進來的時候,見您正想,嘻嘻!」
張華覺得有些尷尬,忙掩飾道:「我想什麼你怎麼會知道?」
「哼!還不承認,我剛進來時,你這裡都支起來瞭。」
「哈哈!你觀察的到細致。」
「怎麼我就這麼沒趣,它又軟下去瞭。」
張華沒想到這個美婦竟會怎麼露骨地勾引自己,就調戲道:「你有沒有趣,我現在還不瞭解。也許……」
這時,他看見劉麗梅浴衣半開,半露出一對豐滿地乳房來,深深的乳溝顯示出她比徐麗和梁茜都要豐滿的乳房,不是靠乳罩假扮出來的,一雙嬌艷欲滴的大眼勾魂式地望著自己,他立刻感到下身開始充血。
心中暗道:「果然是個色中高手,我倒要看看你能使出什麼手段。」
就說:「劉總一定是又什麼為難之事,需要我幫忙,說實話你再這樣下去會讓我犯錯誤的。」
「人傢一個女人能有什麼大事,隻是想以後您張總可以照顧、照顧人傢,您還害怕犯錯誤呀?」
「那你看看,你又讓它立起來瞭。總要幫它一下。」
劉麗梅眉眼一瓢,已經將捂著下身的毛巾頂起的凸起一眼,嗔道:「你讓那小丫頭來幫忙呀。」
說歸說,小手卻從兩腿間伸進毛巾裡,握住陰莖,慢慢地按摩揉捏著,臉紅紅地,目光中泛著春意扭向一邊顯得有些嬌羞的樣子。
張華發現她非常會按摩陰莖,令他的情欲更加熾烈。於是,他色迷迷地說:「你給我按摩瞭半天,我也給你按摩按摩。」
女人用春意盈盈的目光,瞥瞭他一眼,嬌滴滴地說:「您會按摩嗎?我怕您按痛我。」
張華一手伸進女人半開地浴衣裡,摸著一直大乳說:「我會輕輕按摩,不會叫你痛的。」
女人立刻發出輕輕地呻吟,說:「啊!哪有你這麼按摩地,一下子就抓住人傢那裡。啊!您輕點兒,人傢癢。嗯!」
「一會兒,我給你解癢。」
「壞死瞭,嗯!你的太大瞭,我怕!」
孫蓉被劉麗梅攆出來,心中很是氣憤。正在外邊生氣,忽然念頭一轉,她來到門外偷聽。貴賓間的房門設計的非常隔音,在外邊一點也聽不到裡邊的聲音。
她悄悄將門欠開一條縫,裡邊的聲音立刻傳瞭出來。他們竟在說自己,他們在說什麼呀,她不解地順著門縫往裡一看。心中一陣,幾乎「啊」出聲來。
隻見,張華裹住下身的毛巾,已經被扔到一邊,露出張牙舞爪的一根陽具,陽具青筋暴露,毛發見累累惴惴有兩團黑物;那姓劉的美婦,浴巾被扯開,一對肥白的大乳,被張總一手一個揉捏著,婦人臉泛桃花,發出陣陣呻吟。
又見,婦人被剝光浴衣,露出凹凸有致的身子,一身白肉地倚在男人身上,男人分開婦人兩腿,撥開兩腿之間的毛發,露出鮮紅地陰肉,用手指挑撥著說:「劉總流水瞭,癢不癢?」
「哥哥壞死瞭,還喊我劉總,我是你妹妹,是你女兒,叫我梅兒。」
「梅兒你想當我女兒嗎?」
「想!我以後就是您親女兒,爹爹您輕點,女兒癢死瞭。」
「想不想讓爹爹幫你解癢?」
「想!您快來呀,讓你的大雞巴幹女兒,幹死女兒吧。」
「那你先親親大雞巴。」
「嗯!唔……」
美婦就趴在男人兩腿之間,吞吐著陽具,就像陽具上邊抹滿瞭蜂蜜一樣。
孫蓉驚奇地看到,美婦在親吻那可怕的陽具時,不斷地用自己的手指探進陰內伸縮,淫水打濕瞭她的手指和外陰,閃著隱秘的光澤。
又見,美婦似乎在努力將那長大地陽具完全吞進嘴內,但是它太長瞭,卡在喉嚨處進不去,但是美婦仍在努力,終於整根都進去瞭,婦人頸部可以明顯看到陽具進去後點痕跡。
「卡,刻!」
婦人憋不住氣將陽具吐出後喉部不適幾乎嘔吐出來,塗液沿著性感的嘴唇和陽具之間連成一縷縷粘稠的水線。
婦人喘瞭幾口氣,又有些自虐地再次將陽具整根吞瞭進去,幾次下來,男人似乎有些不忍,就扶起婦人,抱坐在自己身上,婦人摟著男人頸項,扭動著肥臀將陽具對準,慢慢坐下身子,巨大地陽具立刻隱沒在婦人身體裡,婦人發出愉悅地呻吟,然後男人抱著女人和女人一起上下移動身子,那陽具在夫人肥臀下時隱時現,雖然婦人的臀部很豐滿,但是那粗壯的陽具還是顯得很粗令孫蓉感到不可思議。
孫蓉也有男朋友,她這次到高爾夫俱樂部工作,並沒有征得他同意。
她和男友也偷嘗過禁果,她知道性愛的滋味,但是,她還是被房內兩人的性愛所吸引,感到巨大的刺激,她從婦人愉悅的呻吟中感受到,他們用自己從沒經歷過的姿勢性交,女人十分快樂。
她甚至有些嫉妒那婦人,因為她在被婦人趕出來前,她已經覺察到張總下身已經有瞭反應,那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本應該是自己。
但是,想到這裡她的臉一下子紅瞭,不禁自問:「難道自己原本就是個淫蕩的女人。」
女人對聲音十分敏感,房內傳出的性器碰撞聲,粗重地呼吸聲,隱秘的呻吟聲,偶爾間隔著婦人的淫語。這些都深深刺激著孫蓉,她斜身依靠著門框,眼含春意,從門縫中望著那交合之處,好像自己的身子飛瞭過去,那粗壯的陽具正在自己體內運動,不覺間自己已經撩起粉紅色的連衣裙,手伸進內褲裡撫摸著自己稀疏的陰毛,而另一隻手在連衣裙外揉搓著發燙變硬的乳房。
張華意外的發現劉麗梅喜歡被人虐待,那是當他覺得婦人以無力抬身下坐時就讓她趴伏到床沿上。劉麗梅也許是渾身酸軟無力,動作很慢。
他一急之下「啪」地打瞭她一巴掌,誰想女人竟因為這一巴掌,發出更大地呻吟,於是他不忙著插入,而是又打瞭她一巴掌,不曾想一試之下,女人竟發出淫聲說道:「爺!女兒聽話,你別打女兒屁屁瞭,嗯!快插女兒呀!女兒癢死瞭啊。」
為瞭更加證實劉麗梅是個被虐狂,他命令道:「女兒把爸爸的大雞巴上的淫水舔幹凈,爸爸在好好幹你。」
「討厭!女兒這就舔,爸爸的大雞巴真大。嗯!」
劉麗梅因舔食陽具上的淫液,後邊的話已經聽不清楚,隻能聽到:「咕唧,吧唧。」
舔食淫液的聲音。
在這時張華已經確定劉麗梅的確是個被虐狂,正想著如何徹底征服這個奇怪的婦人,不經意間發現房門開瞭個縫隙,縫隙處有個人。他心中一驚,是不是有人在錄像?這是不是個圈套?
但是,他發現門外邊站著的是孫蓉,因為她身著的粉紅色連衣裙工作服和她微低下白皙的面龐,讓張華確信門外就是孫蓉。
心中暗想:「這個小丫頭難道也是什麼人派來監視、窺探自己的?不管她是不是,反正這個婦人也是自己送上門的。興許是這個小丫頭在外邊偷聽、偷看引動瞭春心呢。」
這時裹著陽具的劉麗梅已經耐不住瞭,高聲嗔道:「也可以瞭吧?人傢都癢死瞭。」
張華故意大聲道:「以後梅兒見到爸爸,第一件事就是親爸爸的大雞巴,聽到沒有。」
他這樣說一邊是故意為難劉麗梅,一邊是讓門外的孫蓉聽到,讓她知道自己是個好色之徒,如果她離開瞭,就證明她隻是一時沖動,如果她不離開,她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就是懷有其它目的。
「爸爸真壞!以後女兒在很多人在的時候見到您,怎麼親你呀?羞死瞭!」
她在說這番話時,一定想象瞭那時的情景,語音中顯出莫名地興奮。
張華覺察到後就繼續用言語刺激她:「那我們定個規矩,以後沒人時一見面你就要先親它呀。」
「壞死瞭,人傢答應你還不行嗎!你快來呀。」
張華將陽具低到陰道口,卻並不插進去,問:「你丈夫的雞巴大還是爸爸的大?」
「嗯!進來呀。當然是你的大,你都快把我撐爛瞭,每次都插到人傢心口上瞭。求你幹我呀,人傢癢死瞭。」
她搖著肥臀,找準陽具向後一挫,將陽具含進陰內,哀求道:「爸爸您動呀女兒沒力氣瞭,啊!對,就這樣,幹死我吧,使勁!呀,啊!」
見劉麗梅這樣淫蕩,張華就放開手段,大開大合次次見底,直插得劉麗梅嬌軀狂扭,嬌叫不斷,赤裸地身體上香汗淋淋,一股股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流。
忽然劉麗梅狂叫著,身體一陣陣抽搐,陰肉一陣陣握緊陽具,大股大股淫液噴湧而出,身子一軟趴到床上不動瞭。
張華幾乎被她的高潮引發自己射精,但是,他心裡還想著門外的孫蓉,強忍著收住精。向門外一看,此時的孫蓉已經軟坐到瞭地上。
張華見劉麗梅已經因高潮而昏厥過去。悄悄拔出陽具,來到門前。
這時的孫蓉,已經早已不再註意,門內兩人交歡,她意識春情難耐,自己解開連衣裙,解開乳罩,將內褲推到膝蓋處,以後揉著乳房,一手揉搓這陰蒂,微閉著眼睛手淫。
孫蓉忽然覺得一個燙燙地圓肉抵到自己嘴唇上,她本能地伸出舌頭舔瞭舔,味道怪怪的,睜眼一看,「啊!」
一個堅挺的陽物抵在自己臉前。
「啊!」
自己的乳房正被人揉捏,「啊!」
自己挺立起來敏感的乳頭,正被輕輕地撥弄。她尚存的一絲理性,督促她推離開陽具,可是燃燒的欲火,卻使她微微張開嘴唇。
「啊!」
陽具竟抓住機會,闖進她的口腔。
她想用舌頭推陽具出去,可是,在舌頭和陽具接觸後,她渾身一軟,竟舍不得推陽具出去,陽具開始慢慢地在口腔裡進出,就像是男朋友插進自己陰道是一樣。
「啊!」
男朋友!男朋友幾次提出讓自己親吻他的陽具,她都因為覺得陽具沒有答應。
可是,此時在口中的陽具她一點也不覺得臟,而覺得自己的口腔就像是自己陰道的替身,陽具每次進出都會帶動自己陰內的抽動,她閉著眼體味著這奇妙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種感覺,隻覺得自己體內情欲越來越強烈。
孫蓉忽然發現自己被抱到沙發上,自己身上的衣服已一件不見。她害羞地遮住自己赤裸的乳房,看著抱著自己的張華。
張華輕輕對她一笑:「阿蓉,你很美,讓哥哥好好愛你。」
張華原本就是男中音,低沉而帶有男性剛陽之氣的聲音,立刻令孫蓉身體發軟,她有些憂慮地低聲道:「我怕,你的太大瞭。」
「你放心我會輕輕的,來抱著我的腰。」
欲望使孫蓉就像是種瞭魔法一樣,她意識模糊地完全按照張華的吩咐去做,陽具來到瞭陰道口,在濕淋淋的入口徘徊,身體的原始本能一點點,趕走瞭僅存的自尊,陰道內的奇癢感覺,讓孫蓉說出瞭令平日她想都不敢的話:「你怎麼還不進來呀?啊!脹死瞭。」
孫蓉的陰道很狹窄,緊緊包裹著陽具,剛進來時她感到有些不適,但張華並沒有像自己男朋友那樣,猛抽狠刺,而是一點一點地開辟,慢慢的孫蓉松開瞭推著張華腹部和握住沒進去半截陽具的手,她覺得陽具緩慢的進出,雖然給自己帶來瞭充實感,確定不能平息陰道內癢癢的感覺,就再次脫口說出瞭令自己臉紅的話:「我沒事瞭,你很一點,啊!就這樣。別射在裡邊,求你,怎麼?」
她哪裡知道張華這個色中老手,正使用九淺一深槍法,撩撥著她的情欲。凡是女人,對男人使用這種方法,都會產生催促情欲的作用,因為,陽具隻緩緩插進半截而不到底,一次比一次更能激起女人盼望陽具填滿陰道的感覺,而那久違的一次到底,會使女人積攢的渴望得到次釋放。但緊接著有時期待。如此反復,在對性交感到拘束的女性也會被激發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本性。
這時的孫蓉已經被張華撩撥的原始本性完全暴露出來,她開始哀求張華狠狠幹自己,她的身軀扭動著,長發飄蕩著,下身應酬著。
張華見孫蓉已進入狀態,就槍法一變,開始時而左三右四,時而蜻蜓點水,時而次次見底。
孫蓉如何當得這番沖撞,大聲淫叫著,兩腿一緊渾身抽搐著開始泄身。
這次張華也不想保留,就隨著陰道的抽搐著,向她體內註入一股股滾燙的精液。
這精液更加使孫蓉興奮不已,忘我地淫叫著,抽搐著。
張華調勻瞭呼吸,卻聽到耳邊傳來劉麗梅的聲音:「好哇!你竟丟下我,跑來會小情人。」
張華一笑,掐瞭劉麗梅肥碩的奶子一下,道:「誰讓你怎這麼不經操的,把我一個人丟下,不上不下的,隻好找她來瀉火。」
「誰讓你這麼強的。」
「哎!女兒你忘瞭我們的約定。」
「約定?」
「還不快來把爸爸的大雞巴清理幹凈。」
「啊!不幹,上邊竟是這小丫頭的淫水。」
「那我以後不要你這個女兒瞭,她剛才還不是把你的淫水舔幹凈瞭。」
「哼!就你會欺負人傢。」
劉麗梅還是聽話地俯身在他兩腿之間,認真的清理陽具。
孫蓉從沒有經歷過這樣地性愛,她靜靜地回想著剛才身體的感覺,心中暗想道:「原來性愛是這麼美妙。慢慢地她回到現實,忽然想起張華將精液射進瞭自己體內。」
於是,急得抱怨道:「遭瞭!你怎麼射到裡邊瞭。」
這才發現劉麗梅不知何時已經在身邊瞭,她終究是個未婚女孩,對自己剛才脫口而出的話感到羞愧,臉一下子紅到瞭耳根。
張華笑著說:「小蓉來我有辦法。」
「怎麼辦呀?」
「來你過來,這樣。」
張華讓孫蓉蹲在沙發上,就像是上廁所一樣。孫蓉感到自己赤身裸體擺出這樣姿勢很羞恥,但是,為瞭不懷孕她又不敢不聽,紅著臉蹲在沙發上。
張華越看越覺得孫蓉嬌羞可人,就摸摸她小巧結實的乳房,在她臉上親瞭一口。
一旁的劉麗梅心中有些捻酸,再加上心中有事,就從包裡拿出幾粒藥,對孫蓉說:「小妹妹來姐姐這兒有藥,你去找點水吃瞭就沒事瞭。」
孫蓉連忙穿上衣服到裡間去瞭。
劉麗梅依偎道張華懷裡,對他說:「爹爹,你以後還理不理女兒瞭。」
「為什麼不理你呢?」
「你們男人都壞,上瞭人傢就不理人傢瞭。」
「我今天認識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兒,我可舍不得。」
「那就好,我給你我的名片。」
張華感到詫異,雖然自己平日也不乏艷遇,但是今天和劉麗梅的艷遇,總讓他內心感到不自然,心中暗想:「這個蕩婦是誰指派的呢?好像她並沒有露出蛛絲馬跡來,還有那個孫蓉似乎也不一般。」
想瞭一會兒,想不明白。就幹脆不想瞭。
張力渾身大汗的趴在劉麗梅身上,劉麗梅覺得他太重瞭,就對他說道:「力哥,你壓死我瞭,你越來越沉瞭。」
「嗯!還是小梅幹起來舒服,去給我那隻煙來。」
煙霧中,劉麗梅問:「力哥,你答應我的車呢?」
「你呀就知道車,我已經讓人去提車瞭,就這幾天,紅色的寶馬跑車,按你喜歡的。」
「你可別騙我?」
「怎麼會呢!哎!你和他對上瞭嗎?」
「還不是按照你的安排啊,那天他在高爾夫俱樂部我費瞭不少勁才和他接近上。」
「是不是讓他玩瞭。」
張力說這話在她肥臀上捏瞭一把。
「他可不像你,一天到晚色迷迷的。」
話雖這麼說,但是劉麗梅還是想起那天張華帶給自己的美妙感覺,但是她知道張力是個很自我的人,這些話是不能對他說的。
「那倒是,我這個哥哥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老婆孩子在德國,也沒見他出入娛樂場所,難道他有情人。要不就是個同性戀,哈哈!」
劉麗梅心中暗想:「人傢的傢夥,可是比你的強多瞭。每次和你做愛都是要靠我裝高潮,人傢。」
她不由得又想起張華和自己做愛時的感覺。後來張力說瞭什麼她竟沒有聽見。
「哎!哎!你想什麼呢?」
「啊!我,我有些累瞭,你說什麼?」
「我說你還是要使點手段,接近他,從他嘴裡套出點話。」
「你就不怕他上瞭去我,就知道套話,套什麼話呀?」
「上就上唄。你又不是貞女,好!好!別生氣,我們本來就是兄弟,隻是他太霸道,太獨斷專行。有你這個共同情人,兄弟倆個公用一洞,還不是親上加親嗎!」
「那你怎麼不讓你那對母女去勾引他,就我下賤,舍不得吧。」
「看看,又來瞭,那是朋友的老婆女兒,我怎麼會打他們主意呢,跟你說過多少遍瞭。我是懷疑他好像察覺到什麼,你隻是幫我探聽探聽,又不是讓你上刀山下火海。」
「好!好!我會幫你探聽的。誰讓你對我這麼好地。」
劉麗梅母親死的早,父親是個工人,拉扯她長大也不容易。但是,在她十二歲那年,發生瞭一件影響她一生的事。
那天,父親回來的很晚,進來時醉醺醺的,她扶父親躺到床上時,父親勾著她瘦弱肩膀地手臂沒有松開,她覺得滿嘴酒氣的父親有些令她害怕。但是,父親嘴中的醉話令她感到父親很可憐。父親嘴裡不斷地喊著母親的小名,訴說著對她的思念。
她靜靜地聽著,可是父親忽然開始摸自己剛剛發育不久的小乳房,她既害怕又感到莫名的興奮,後來父親開始剝她的衣服,渾身發軟地她,根本住擋不住父親,驚慌和混亂中,父親狠狠地插入到自己身體裡,那種劇痛和被撕裂的感覺,讓他以為自己就要死瞭。就這樣她失去瞭女兒身。
第二天她害怕地躲著父親,她慢慢發現父親也在躲著她,她經常發現父親狠狠地扇自己嘴巴。又過瞭一段時間,在她傢裡的那間小屋裡,當她在自己的小床上睡著後,忽然感到被重物壓的喘不過氣瞭,睜眼地看,模糊中父親壓在自己身上,堅硬地陽具抵在自己陰道口,她想到上次被插入時的劇痛,拼命地掙紮著。
但是,年幼力弱的她怎抵得住強壯的父親,他再次插進瞭自己身體,這次沒有上次那麼痛瞭,父親很快就不動瞭。然後,父親赤裸著身體跪在她身旁,扇自己的臉祈求她原諒,保證自己以後再也不會這樣瞭。她原諒瞭父親。可是兩個月後在她睡熟後,父親再次壓住她,這次她已經不感到痛瞭,而是感到一種從未體會過的興奮感覺。
從哪以後在內心她甚至有些希望父親壓在自己身上。她的身體開始明顯發生變化,她的乳房比同學們發育的都要早,瘦弱的身子也開始變得豐滿圓潤起來,她成瞭學校男生們追逐的對象,一個比他大兩級英俊的男生,成為她的男朋友,一天放學後在那個男生傢裡,男生也壓在她身上,進入到她身體。
正當她憧憬著和這個男生美好未來時,男生卻忽然離開她,告訴她是因為他父母反對,嫌她傢太窮。
第一次戀愛失敗後,她的人生觀完全變瞭。
她覺得周圍所有人都是騙子,包括她父親,他們隻是想占有自己的身體,於是,她開始放棄學習,而是利用自己的身體獲得金錢和別人的追求。
初中沒畢業她就開始走向社會,一直到她靠出賣色相積攢的錢,開瞭公關公司。
這期間,她十八歲是也曾嫁給一個英俊青年,生瞭哥女兒。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這個女兒是丈夫的,還是父親的。因為這麼多年父親一直和她保持著性關系。
這天下午,劉麗梅來到公司,在自己辦公室裡正處理公司事務,沒想到張華忽然來瞭。她這幾天一直再給張華掛電話,總是被女秘書擋駕。她萬沒想到張華回來自己的公司。
「我一直等您電話,您也不給我掛電話,我還以為你把我忘瞭呢!」
「我怎麼會忘瞭你呢。這不是來瞭,梅兒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約定?嗷。你先出去,記著不要讓人打擾我。我和張老板有事要談。」
劉麗梅打發走公司的人,關好門,一下子撲到張華懷裡,撒嬌道:「我好想爹爹。」
「是真想還是假想,你還沒親它呢。」
「嗯!壞爸爸。」
她順從地蹲下身拉開褲鏈,放出陽具裹進嘴裡。吮吸一陣後。張華用陽具拍打著她的臉,對她說:「讓我看看你的小騷洞流水沒?」
「哎呀!你怎麼這麼壞呀。這裡是公司呀?」
「我就是要在你辦公室裡操你。」
「我就說你怎麼到我這小公司來,原來不安好心呀!這裡不行一會兒叫公司裡的人看見。」
「看見怕什麼?老板的親爹來操女兒,他們還敢說什麼?」
「哎呀!壞爸爸,你怎麼這麼壞呀?」
「還不撅起你的大屁股,讓我操。」
「壞死瞭!」
劉麗梅自己也不明白,其它男人都是哄自己,討好自己,自己卻不喜歡;張華用粗魯的語言對自己,她卻感到一股莫名地興奮。
她邊往辦公桌走一邊退下裙子裡的內褲和絲襪,撩起裙子坐到辦公桌上,色眼流盼地說:「我聽你的,看你怎麼壞!」
「你就喜歡我壞,不是嗎?哎可惜忘帶雪茄瞭。」
「帶雪茄幹什麼?」
「我想學美國總統克林頓,用雪茄玩玩,那雪茄抽起來一定不一樣。」
「哎呀!你太壞瞭。」
這些語言刺激的劉麗梅立刻流出瞭淫液。張華用手指插進她陰道裡,攪瞭攪拔出來時沾滿淫液,他戲虐地說:「流這麼多水,還不求爹爹上馬。」
「嗯!還不是你,爹爹!快來騎女兒吧,女兒想讓你騎。」
兩人一邊用淫語調情,一邊在辦公桌上幹瞭起來。
期間,劉麗梅問:「爹爹你們公司是不是有個副總叫張力的。」
「是呀!他是我表弟,怎麼?你也認他當爸爸。」
「沒有!我救你一個親爹爹。我是想問您他這個人怎樣。」
「他呀!還行,我正打算讓他分管我們新開的公司呢,剩著他一天到晚就知道找女人。」
「找女人不好嗎?您不是也在找女人。他是不是喜歡幹一些出格的事,我怕他不穩當。」
「他幹出格的事,這倒沒聽說。他就是好色。你想勾引他,改天再說,現在翻個身,讓我好好操你。」
一番對話,兩人都達到目的,就開始全身心地歡愛。這一番交歡,把劉麗梅幹的連連高潮,最後張華射精後,劉麗梅分開腿仰躺在辦公桌上昏厥過去。
張華用劉麗梅的內褲擦瞭擦下身,望瞭一眼大分著兩腿,陰道口張開著,流出乳白色精液的劉麗梅。滿意地想要離開。
剛出劉麗梅辦公室就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攔住,她圓睜著大眼對他說道:「你是誰?你怎麼敢在人傢公司裡強奸婦女?」
張華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