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就是劉四眼。
劉佳是白麗麗小學的同學,白麗麗考上瞭初中,劉佳沒有上,輟學瞭,白麗麗多少年後和劉佳又一次見面,是在一個渡口。
白麗麗在等渡船,劉佳也來等渡船,渡口是楊河上的小渡口,隻有一隻木船來回擺渡,因為渡河的人並不多,要等上好一會兒才能聚滿一船人,白麗麗在等船的時候,渡船在河的另一邊,她就坐在這一邊的岸上等,正在這個時候,劉佳也從河坡下來瞭。
河坡上沒有第二個人,隻有白麗麗一個人,劉佳自然就走瞭過去,兩人開始還愣瞭一會,接著劉佳叫瞭一聲:白麗麗!
白麗麗也叫瞭一聲,劉佳!
兩人說上話,不知問什麼,看到劉佳戴著眼鏡很像一個書生,白麗麗說,劉佳你眼怎麼近視瞭,在哪讀書?
劉佳沒有直接回答她問題說,我現在做手藝瞭,白麗麗問他做什麼手藝,劉佳說,什麼手藝都做,總之每天都有收入,多的,三五百,上千,少的也不會少於一兩百。
白麗麗問他做什麼,劉佳沒有說,隻說,你要想隨我一起做,我們可以合作。
這個時候,正是鄉下人開始進城打工的浪潮開始興起,白麗麗一心想找工作,又沒有辦法,便答應隨劉佳去,劉佳開始沒有告訴她做什麼,隻說和一些朋友趕集,做買賣,見什麼生意就做什麼生意。
白麗麗那時候找工作心切,便一口答應,過瞭河,兩人各自去瞭要去的地方,說定晚上還在這渡口一起相聚。
到晚上,白麗麗從親戚傢回來,便真的等上瞭劉佳,劉佳很欣喜地把今天的收入掏出來給白麗麗看,一共賺八百多,說近來集上的生意好做,問白麗麗要不要參加,白麗麗說,到底做什麼生意,我又不在行的?
劉佳說,很難說,隻是什麼好做就做什麼,隻要你去就有你的份。
劉佳那天晚上隨白麗麗去瞭白麗麗的娘傢,白麗麗的娘傢沒有他人,隻有一個母親,和一個聾啞姐姐。
晚上,母親和聾啞姐姐早早去睡覺瞭,白麗麗陪劉佳一直閑聊到深夜,到要睡覺的時候,白麗麗發現不方便,到那時,又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安排劉佳住宿,好在她的母親和姐姐又睡瞭。
白麗麗說,我的床讓你睡,我在長凳上睡。初夏的時候,天氣已經很溫和瞭,白麗麗找來瞭三條長凳,並在一起,鋪上夾被,就在凳子上睡覺,燈熄瞭,兩個人還在說話。
說瞭一會話,劉佳說,白麗麗呀,你到我一起來睡吧,我們說話方便……
白麗麗遲疑瞭一會,她想,劉佳即便有那個想法,她也願意,要知道,白麗麗已經好多日沒有做愛瞭,鄭喜來走瞭,她和徐陽也斷瞭來往,一時有男人同住一室,她就有瞭那心情,於是白麗麗就爬到瞭劉佳的床上去。
白麗麗在劉佳的身邊剛躺下,劉佳說,白麗麗,這悶熱天的,你怎麼還穿著衣服睡?我幫你脫瞭。
白麗麗沒有說話,伸手一摸,摸到劉佳已經脫光瞭自己的衣服,她的手順著劉佳的胸脯一直向下摸,摸到他小腹上時,也沒有摸到劉佳的身體上有什麼衣服,她的手停在劉佳的臍上,不敢向下摸,這時,劉佳抓住她的手,向下一滑,白麗麗便觸到瞭劉佳的那一遍草地,草地裡赫然豎著一桿大旗,高高地挺立,她心裡顫瞭一下,她幾乎是不顧一切地握住瞭劉佳的那棵大樹……
黑暗中,劉佳為白麗麗寬衣解帶,白麗麗十分配合,一會兒,便把身上的內衣脫瞭幹凈。
劉佳說,白麗麗呀,自從小學起,我就喜歡你瞭,那時候你念五年級時,好像就發育瞭,那時你一定不知道穿胸罩,我能看見你胸口那兩個小包包挺起來,還能看到那兩個小花骨朵……
白麗麗說,劉佳,看你挺書生的樣子,想不到那時就是小色鬼瞭!那時候我還沒來過月經,誰知道穿胸罩呀?
劉佳說,你的胸好挺呀,怎麼這樣堅硬?
白麗麗說,我剛剛小產,孩子走瞭,這乳還有奶……所以……
劉佳一陣興奮,忙爬起來,要吃白麗麗的奶,白麗麗正脹得不舒服,便給瞭他,劉佳將白麗麗的奶叼在口中,使勁地吮吸,果然就有奶水流下來……
劉佳一邊吃著白麗麗的上面,一邊將手伸下去摸白麗麗下面的私處,白麗麗先是夾住大腿說,那裡挺臟的……
劉佳說,女人那裡不是臟,是騷,是女人特有的氣味,是女人味,讓我聞聞,劉佳要用嘴去尋找。
白麗麗使勁夾著大腿,不讓扳開,白麗麗說,要聞,你讓我去清洗一下。
白麗麗下床,去清洗瞭下身,上床來的時候,劉佳便劈開她的大腿,去吃她的下面桃花,他把她的兩瓣桃花,用舌尖挑分開來,然後將舌探進白麗麗的洞裡,一伸一撞,白麗麗便縮成一團,而桃花心裡的水就流下來……
兩人配合得很默契,劉佳吃瞭白麗麗一陣之後,便臥到瞭白麗麗的身體上,他說,白麗麗呀,你喜歡蜻蜓點水,還喜歡移柳插花?
白麗麗說,什麼叫蜻蜓點水,什麼又叫移柳插花?
劉佳說,你也是過來之人瞭,怎麼這個還不懂?蜻蜓點水就是這樣……說著他抬臀部,輕輕地緩緩地一下一下將自己的陽具插在白麗麗的身體裡,那麼輕巧而嫻熟,進去又出來,不深不淺。
白麗麗覺得有些不過癮,有隔靴撓癢的不滿足,她說,那你試一下什麼是移柳插花。
劉佳說,移柳就是把柳樹連根一起挖起來,插花就是插你的逼……說著,他抬下臀部,猛撲下去,像一個高臺跳水,一頭紮進白麗麗的深潭,白麗麗幾乎是來不及,就覺得有一棵竹桿插進她的心臟,她疼得叫起來說,我不要移柳插花……我要蜻蜓點水……
當劉佳的動作文明起來,白麗麗又覺得不過隱,說,你還來移柳插花,不過要輕點,別把我的小逼弄壞瞭……
這次他們才做得既文明,又夠味,恰到好處,這一夜,劉佳要兩次,最後離體時,劉佳說,祝我們合作愉快!明天我們合作趕集好嗎?
白麗麗說,好。
趕集的時候,白麗麗一點也不知道劉佳他們幹什麼,她隻聽從劉佳的叮囑,挎著一個敞開的大包在小集的人群中走來走去,過一會兒,就有一個熟面吼的人向她走來,走近瞭貼在她的身邊過去,她什麼也沒有看到,隻發現挎包裡多出瞭一些鈔票,她開始意識到這些人在幹什麼瞭,她有些駭怕,又有些剌激,她看著自己的挎包,裡面好像有瞭許多錢,還有大大小小的錢包。
一會兒,集市上有人叫起來,說錢包丟瞭,她還在看熱鬧,可誰也不會註意到她這個女人。
末集瞭,他們聚到一起,五六個男人,都是劉佳的同行,他們在飯店要瞭一個包間,吃瞭飯,分瞭賬,那次白麗麗分瞭三百五,還有五十多元的零數,也獎給瞭她,白麗麗終於讓這意處的收入所迷惑。
那天晚上,劉佳又隨白麗麗回白麗麗的娘傢過夜。
劉佳從集上買回瞭那麼多好吃的東西,白麗麗的姐姐和母親都很高興。
人都是貪財的,何況是一戶窮人傢,母親一高興,就顧不瞭別的,把自己和大女兒一起睡的大床,騰給瞭劉佳和白麗麗。
那一段時間,劉佳和白麗麗白天趕集,晚上便成雙成對回來,儼然是兩口子,娘傢有些人沒有見過鄭喜來,還叫劉佳鄰居姑爺,劉佳也哼哼哈哈地答應。
每天晚上做愛,是劉佳和白麗麗必做的功課,他至少做兩遍,睡前一遍,天亮要起床再復習一遍,白麗麗的臉色一天天紅潤起來,劉佳說,看你來胖瞭,我瘦瞭,為什麼?
白麗麗不回答。
劉佳說,你都把我的精華吸幹瞭……
白麗麗說,是你自找的!
劉佳說,我願意……
兩人便在床上抱著親呀,摸呀,把鄭喜來全給忘瞭。
想不到鄭西來回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