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鶯站在自己的床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鐘西江有點不敢看,他把臉背過去,一會兒柳鶯就脫瞭自己身上所有衣服,要往鐘西江的被子裡鉆,她說,大叔,我都脫瞭衣服,你讓我進去呀,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
鐘西江隻好轉過臉,他看一眼柳鶯的臉很白,白得沒有血色,可身子並沒有那麼白,有些煙黃,皮膚也不是很好,因為她人很瘦,就不是那種水淋淋的姑娘身子,脖子很細長,到脖子下面就會支起很高的兩條鎖骨,肩頭也很瘦,兩條大膀也還算豐滿些,但很長,兩個小臂像一截長長的水藕,她大膀和小膀上都有隱隱的青筋露出來。
她的胸乳也不是怎樣豐滿,兩個乳圓圓的,小得可人,那個小櫻桃,一個挺著,一個陷在裡面。兩個乳就像兩個小白饅,鼓凸在胸前,到底和一朵花的那對大乳不一樣,一朵花的那對大乳像兩個大佈袋掛下來,是異常的豐碩,鐘西江和她做愛的時候,她總是要他吃她的乳,他一抓,握不住一個,便用兩隻大手捧起一個,他咬住她的乳,一提拉,會把她的乳拉得很高,一松嘴又掉下去,掛在胸前,她的乳一點也不能勾起男人的欲望,但一朵花一定要逼他吃她的乳,她說一吃,她的水就流下來,濕瞭內褲,讓鐘西江插下去才很遊滑。
鐘西江這時特別想吃柳鶯的乳,可是他又不敢,他甚至連用手去摸都不敢,他感到自己的身子在發抖,上牙和下牙要打碰。他很激動,他又不能輕易去摸她,他知道,隻要他一伸手,一切事情就發生瞭。
鐘西江到這個時候,還想守住自己道德的最後防線,可是他的生理要求容不得他再猶豫瞭,他仿佛是本能地伸過手去,要抓摸那個小饅頭,手伸到跟前,還是抖瞭一下,一抓上去,他就瘋瞭。
柳鶯在他的身邊倒下來,像一隻受傷的綿羊,顫抖著身子,閉上眼睛,嘴裡說,大叔,我要,我要,這是我自願的……
鐘西江一手握著一個小饅頭,在掌中揉搓著,那饅頭好像沒有餡,隻是一個面團,裡面堅堅的,又是柔軟的,握在手中,就是握著兩個收緊的棉花團,很舒服,他便想去吃這兩個饅頭,他把嘴伸過去,叼起一個花蕾包小紅豆,咂瞭一口,柳鶯就叫起來,哼哼的那種聲音,像一窩熟睡的小鳥,突然在樹洞裡遇上瞭獾子的舌頭伸進來,沒處躲,也沒處藏,發出那種嘰嘰的叫喚,她身子也在床上打起滾來,嘴裡說,我癢,我癢死瞭……我不要,我不要吃這個……
鐘西江便把她的櫻桃吐出來,說,丫頭,到這為止吧,我不要瞭,我能忍過去……
柳鶯一把抱住他說,大叔,我要,我現在太想要你瞭,我要你進我下面……
鐘西江說,你是大姑娘,我不能破瞭你的身子,我們還是算瞭,你起來吧!
柳鶯說,大叔,到這時候瞭,你還能這樣想,你真是一個大好人,我要給你……
鐘西江說,你越是叫我大叔,我越不能這樣,我這不是亂瞭嗎?
柳鶯說,那我叫你什麼?
鐘西江說,你以後就叫我大哥,叫我大哥好吧。
柳鶯叫瞭一聲鐘大哥,說,鐘大哥我感謝你照顧我,以後我在蘇州就靠你瞭……
鐘西江這才有些安慰,他的心便平靜瞭不少,這時他才穩住神,抱起柳鶯來。
柳鶯的小腹非常的美,連著腰,細細柔柔的,他估計兩手可以拃攏她的腰,她的肚臍還鼓在外面,不像一朵花的肚儕,像一個腐朽的樹洞深不見底。
一朵花在和鐘西江做愛的時候,會在她的臍眼放進一顆黃豆,讓鐘西江用舌尖把那黃豆挖出來,鐘西江照上做瞭,可是怎麼也挖不出來,他的口液滴在她的臍眼裡,那豆子便像一顆軸珠,滾上瞭黃油,在臍眼裡怎麼也挖不出來。
鐘西江說,我不挖瞭,讓豆在裡面泡開發芽,長出葉子來,看你還鬧不鬧瞭。
一朵花笑得死去活來,說,我就讓你這樣玩我,我才過癮,讓你一下能挖出來,還有什麼意思?
可是鐘西江一點也不覺得那種遊戲有意思,因為一朵花的肚臍眼裡有一種臭臭的怪味。
可是這個柳鶯的臍是鼓起來的,就沒有那種洗不盡的臭味,他過去舔瞭舔她的肚臍,他用舌尖探進去,隻往下一探,柳鶯就癢得咯咯地笑,把肚皮繃得緊緊的,她用手來推她的頭說,大哥,這個癢死瞭,我不要,我要下面,下面都濕瞭吧,我要下面……
鐘西江說,大妹子,我是第一次遇上你姑娘身,你先讓我好好看一下,不然我這一生沒機會看處女身瞭,好嗎?
柳鶯說,大哥,你讓我羞死瞭,既然你想看你就看吧!她用被子蒙起臉,把兩腿分開讓鐘西江看她的私處。
鐘西江把她的兩條大腿分開來,分在自己的身體的兩邊,然後向身邊拉過來,這樣,柳鶯就完整躺在鐘西江的腿上,她的頭剛好垂在鐘西江的兩腳之間。
鐘西江將雙膝往上一頂,柳鶯的私處便挺起來,柳鶯的小腹下生著一層亂草,那草生的很稠密,看不到下面的一點皮膚,草有些黃,不是黑的那種,不像一朵花的那片草地,稀疏得可憐,但是一朵花的下面卻異常的肥大,肉肉的像個大白饅頭,那裂開的紅肉餡埋在裡面,讓她看不到,隻有用手分開那兩大片肉面包,才能看到下面的桃花心。
柳鶯的私處,幾乎被這亂草蓋滿瞭,鐘西江捧起她的臀,分開她的大腿,才能在草叢下找到那條山谷,兩邊的山谷也很肉,隻是有點灰紫,中間裂開的一條縫,像一道刀割開的口子,好像還在流血,是那樣的紫色,又像兩片紫牛肉夾在那沙溝中。
終於他看到瞭那一個小小的肉洞洞瞭,說是肉洞洞,幾乎沒有洞眼,一周有一圈肉圍著,中間隻有那麼一點點開口,四邊有粉紅的肉包圍著,他想,這就是處女身瞭。
鐘西江看那嬌嬌小小的身子,他又一次猶豫瞭,他把自己的那灰色的肉棒取出來瞭,按下光腦袋在柳鶯的私處水口上拭瞭拭,他不相信他這樣的粗粗大大的東西,能從那沒有一點開口的洞洞裡擠進去。
他說,大妹子,我還是不忍心,我也看瞭,還是算瞭吧,我不能壞瞭你的身子!
柳鶯罵瞭一句,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這樣摸也摸瞭,看也看瞭,是不是嫌我是農村人,不想要我?
讓柳鶯這麼一說,鐘西江有點生氣瞭,說,大妹子,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好吧,我要瞭你!
說著鐘西江穩住自己的陽器,堵在柳鶯的私處說,進!他一挺身,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