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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處女柳鶯

  一朵花在鐘西江的床上,才是到瞭傢的一般感覺。

  一朵花喜歡一邊做愛,一邊吃東西,因此,鐘西江總要準備許多水果,蘋果和桔子,還有香蕉葡萄不必少。

  她在下邊時,讓鐘西江喂她吃蘋果時,不讓鐘西江用刀削果皮,而是讓他用嘴啃,啃瞭果皮,然後一口一口地咬下嚼碎而不爛,碎瞭她不用多嚼,爛瞭,甜汁就沒有瞭,然後讓鐘西江彎下腰吐給她,就像烏鴉哺食那樣。

  吃桔子時很簡單,鐘西江把一瓣一瓣桔子扒出來,填在一朵花的嘴裡,隻要一朵花的厚嘴唇張開,探出半個粉紅的舌尖來,他就往裡填。

  吃葡萄和香蕉的時候,就不一樣瞭,那是一朵花在上。

  一朵花將一顆葡萄摘下,放在盤子裡,放在手夠得著的床頭櫃上,她捏起一顆葡萄塞進自己的下身裡,讓鐘西江用嘴吸出來,然後她再把嘴堵到鐘西江的嘴上,讓他把那粒葡萄送於她,經上下三張嘴轉接,一朵花才能吃到一顆葡萄,當然她並不是為瞭吃吃葡萄,而是玩出一種樂趣。多少人傢會覺得夫妻性生活沒意思,就是那麼機械運動,其實就是沒有把簡單的性事做復雜,人傢一朵花這樣設計做愛的過程,是不是有趣多瞭?

  吃香蕉的時候,又要筒單些,一朵花先把去瞭皮的香蕉,插進自己的下體裡,然後抿緊,咬進去一口,然後還是讓鐘西江吸出來,但這是一人一口吃,因為香蕉本來就是粘糊糊的,幾經呑吐已經與糞便無異瞭,所以不能再看,吃下去還是一樣的香甜可口。

  一朵花就是憑這一身的技巧,才能永葆青春地擁有鐘西江,慢慢食耗他的那筆巨額存款,但是她沒有想到,她的終身占有鐘西江的計劃給柳鶯這個打工妹子打亂瞭。

  有一天她到鐘西江這裡來,看到柳鶯在洗衣服,她洗衣盆裡,除瞭女人的內衣,還有一個男人的內褲,一朵花沒有打草驚蛇。

  那一天晚上,一朵花給鐘西江打瞭一個電話說,我生病瞭。

  鐘西江趕忙過去,看瞭看一朵花,一朵花一個人躺在床上,二百五拿藥去瞭,看樣子,一朵花也沒有大病,隻是有點發燒。

  他說,我回去瞭?

  一朵花說,回去吧,我一夜不死,明天再去給你掃塵,快到送灶瞭,那個打工妹什麼時候回老傢?

  鐘西江說,她留下來,加班,年初回去。

  一朵花說,你這樣清楚?

  鐘西江說,她因為明年還要租房,所以提前先訂下來。

  一朵花說,你回去吧,別餓瞭偷嘴?

  鐘西江笑笑回去瞭。

  那一夜,鐘西江恰恰偷嘴瞭。

  其實鐘西江早就和這個打工妹子柳鶯好上瞭,隻是一朵花不知道,他們都是白天做的。

  柳鶯在一傢電子廠上班,有一段時間,廠裡產品滯銷,工資發不出。老板就給工人放假,柳鶯是湖北人,回去一趟不容易,又說不上什麼時候訂單來,又要趕回廠裡來上班,就一個人住在鐘西江租房裡,一天隻吃兩頓飯。把餘下的時間都用於睡覺,睡覺少消耗,節省夥食費,日子過得很艱苦。

  柳鶯是個姑娘,本來就苗條,再一節食,就更苗條瞭,像一枝弱草纖纖柔柔的,讓人看瞭心疼,讓男人看瞭動心。

  男人喜歡那些柳條一般的細細嬌嬌的女人,好像那些嬌嬌弱弱的女人,一擺弄就能撒瞭架子折瞭腰,這是男人愛摧花的本性。

  不過鐘西江第一次請柳鶯吃飯,並沒有那個邪念,他比她大上去一少半的年齡,他隻是同情她。

  鐘西江看到柳鶯早上總是不吃早飯,他買油條和包子,就每天早上帶她一份,叫柳鶯一起吃,柳鶯怎麼也不吃。

  鐘西江說,丫頭,不吃東西會餓壞的。

  柳鶯說,我在減肥。

  鐘西江說,你還要減肥?再減拴上線就能當風箏飛上天瞭。

  柳鶯苦笑笑說,工廠停產,沒辦法,又不想回傢。

  鐘西江說,你沒有生活費,向我說呀?

  柳鶯說,大叔,你的房租還沒法交呢。

  鐘西江說,房租我不要瞭,我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我沒兒沒女,連個老婆也沒有,我房租不要瞭,這錢給你買飯吃,我也不要你還,說著鐘西江給柳鶯丟下瞭一千元錢走瞭。

  中午鐘西江回來,看到柳鶯在忙裡忙外的,樣子很高興,她還穿瞭一件奶白色的連衣裙,怕弄臟瞭,在外面罩上一件大圍裙。可是從後面能看到她白雪的兩條腿露出來。

  鐘西江看著柳鶯這等打扮,和這等忙乎,說,丫頭,中午你有客人來?

  柳鶯說,有呀,有個貴客要來。

  鐘西江說,那是什麼客人呀,來過嗎?

  柳鶯說,天天來。

  鐘西江說,天天來怎麼還是客呢?我怎麼沒看見過?到底是誰?

  柳鶯說,大叔,就是你呀!中午兩人在一起吃飯,柳鶯說,大叔我沒想到你是一個人,每次來的那個一朵花阿姨,我當是你的老婆,所以我,我不好意思,拿你的錢,拿瞭這東西,算是借花獻佛,或者說叫拿你槍戳你馬,哈哈不好意思。

  兩人喝瞭酒,柳鶯卻非常有酒量,兩人喝瞭一瓶白酒,結果都有些醉瞭,鐘西江醒來的時候,隻記得自己吐酒時,有個人在為他托著腦袋,後來便什麼也記不得瞭,他醒來時,卻是一個躺在一個散發著香水味的被子裡,動一動身子,身上是光滑滑的,他探手到被子裡身上一摸,哇,身上連內褲也沒有瞭。

  他醒過來,咳嗽瞭兩聲,柳鶯便在外邊進來瞭,說,中午你醉瞭,吐瞭一身酒,滿身都是灑氣,我給你脫瞭衣服,又給你擦擦身子,就把你放我床上躺瞭,我搬不動你……

  鐘西江不敢爬起來,因為他身上沒有一點衣服,可是他又一想,他醉酒時已經讓這個姑娘脫光瞭,還為他擦瞭身子,他還有什麼怕羞的,他坐起來,說,丫頭,我的衣服呢?

  柳鶯說,你躺下吧,我剛洗出來,沒晾幹……

  說著柳鶯偎到鐘西江的床前,把手伸進他的被子裡說,大叔,我想給你,我沒有別的辦法感謝你……

  鐘西江趕忙躲讓說,丫頭,不行,不行,我不敢……

  柳鶯說,大叔,那你是不想照顧我瞭?

  鐘西江說,我會照顧你的……但我不要……

  柳鶯哭瞭起來說,你不要,我也不能要你照顧……我不過意……

  鐘西江便不再說什麼,他五十多歲的老頭,竟嘗到瞭處女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