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本書出自豫園沒錯瞭!”那太虛看看桌上的兩本書,拈起一本,翻看瞭一下。“看來傳言沒錯。”
“老前輩,什麼傳言?”月明極為好奇,沈麟也註目側聽。
“這書一共九本,合成《三界教統錄》,傳言是亂世之神共工氏所作。”那太虛不緊不慢地將自己所知道的這本書的秘密說出來。“共工氏年輕時放蕩不羈,但他乃天縱奇才,觀苗頂石而悟神通道,年紀輕輕便縱橫三界,為人更是狂傲無比,在三界有著亂世之神的稱號。”
“觀苗頂石而悟道?”項天也沒有聽過這個故事,忍不住問道。
“是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感悟方式。當年共工氏看到門前的一塊沉重的巨石被柔弱的小草掀翻,便悟道瞭!”太虛的話沈麟深有感觸,當年自己不也是觀風中草舞有所精進麼!
“那神通道又是什麼呢?”月明一直以為這些隻是傳說中的事情,根本沒想到竟然是真實,好奇心更甚。
“修行有著四個階段,俗世道、修真道、仙道和神通道。修成大神通者則通天徹地,無所不能。”太虛看瞭看面前的還是一臉不解的月明,“俗世道講究俗世修行,就像俗世界的修行者。他們通過各種方式使得自己由後天通往先天。而修真道則無需,就像沈公子還有我們,主要是修心,心平神定自可另有際遇。仙道則是很多修真者一輩子追求的境界,就像沈公子的師父陳摶,他就是從修真道突破進入仙道。仙道也不是終點,神通道則是修行的最高境界。隻是神通道太過於遙遠,隻是傳言中有著幾個大神通者存在,修真人也沒有見過。”太虛眼中盡是無限崇敬的光芒。
“那共工氏修成大神通道之後呢?”月明此時越聽越感興趣。恨不能太虛一口氣講完,卻又忘瞭正是自己時時插嘴打斷他的講話。
“他遇到瞭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和他一樣擁有大神通道的女人。”太虛還未說完,月明便驚叫起來,就連沈麟、項天他們也覺得很是吃驚。隻不過二人心中想法不同而已。項天覺得,既然修到瞭大神通道,怎麼還看不透兒女情長?
而沈麟則在想著,這個共工氏也是個性情中人,修成如此,還能保持本性,真有意思。心下對這位大神通者欽佩無比。
“那個女人是誰?”月明又唧唧問起。
“女媧娘娘!”太虛的話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可是女媧娘娘卻和盤古二人相互扶持,從俗世道就相識,最後二人都獲得大神通道,怎會理會他呢!”
“那這套書怎麼又是共工氏所作?他又為什麼要頭撞不周山?”項天也是滿腹疑問,他也涉獵廣博,雖然不知道這些秘事,但後來的事情還是知道的。
“那共工氏求愛不成,便心生偏激,行為更是有失偏頗,漸漸墮入魔道,並招收一些同類弟子,又缺少管束,魚龍混雜,很多人為惡三界,最終引發瞭一場顛覆滅世的神魔大戰。”太虛對這次神魔大戰的起因也不是很瞭解,簡單帶過。
沈麟想其中肯定有無數的波瀾起伏,大神通者之間的對決,決不會如此簡單。
“後來呢?”月明見太虛停歇瞭一會,便趕緊追問。
“那共工氏在仙界、修真界有著無數的徒子徒孫,那是一場何等壯烈的戰爭!”
太虛有些感慨,“共工氏雖然性情偏激,但修行卻是極為高深,就連盤古那般神通也不是他的對手。後來,女媧娘娘與他相約不周山,歷數他從惡之跡,共計兩千七百八十三條。那共工氏也是心高氣傲之輩,面對自己心儀的女子所述,羞愧難當,當場頭撞不周山,魂飛魄散。不周山倒,三界失衡,差點舉世泯滅!女媧娘娘便攜手丈夫盤古重造天地萬物,耗他們二人畢身之力,才有瞭今天這世間。”
太虛頓瞭頓,感慨萬分,“共工氏雖滅,但從此,開始有瞭正真意義上的魔道,正道與魔道的鬥爭便綿延瞭數萬年。”
結果大傢都知道,可聽太虛講述,感覺還是有些吃驚。
“那…那這書是?”沈麟指著桌上的兩本無字天書問道。
“他的一身所學、所悟,都收錄到書中,共計九冊。散落在眾多弟子手中,被女媧娘娘一一收回。女媧娘娘看完他的筆記,對他既是惋惜又是欽佩。她說瞭一句,悟透此書,三界一統。從此這十本筆記便被修真者稱做《三界教統錄》。女媧娘娘怕這九冊書落入魔道之手,為禍三界,便施展無上法力,將九策書卷都禁制瞭。”太虛眼神有些迷茫地看著此書,手指輕輕撫過。
“這書怎麼落入到俗世間呢?”那月明覺得太虛所言要比江湖中說書之人要精彩多瞭,不停發問。而太虛也在她不斷提問中興致越來越高。
“女媧娘娘將此書封印之後,便因重造天地而修行大減,與丈夫尋找瞭個寶地潛心清修去瞭。這套書她便交給軒轅,軒轅則擔心被偷,將這九冊分開,給瞭八位法力高深的仙長,自留一本。後來慢慢地這些書就沒有蹤跡瞭。”太虛也不知道其他幾冊最後流落何方,隻知道有一本輾轉流離,落入本派之中,作為鎮派至寶。
“前輩緣何將此書贈送給小子?”沈麟雖然有所悟,但還是覺得收到這等珍貴物品,有些不太合適。
“並不是我要送給你的,而是我那掌教師兄。”太虛看瞭看項天,項天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師父從來沒有見過沈麟便將這等鎮派至寶送給沈麟。
“也許你就是那應劫之人,我們送給你這本書是看你福緣深厚,能五法齊修畢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那鎮天神弓乃是天下至正之物,它能認你為主,定不會錯。還有,你竟然能夠機緣巧合獲得魔門的光明聖典中的總綱,也許你能勘透此書的秘密也未可知。”太虛又將鎮天神弓之事撩出,那月明的眼睛又轉向沈麟,滿是疑惑地看著這個越來越神秘的未婚夫。
從清風閣出來,沈麟隻覺得心中沉甸甸的。那月明也乖巧地跟在後面,不言不語。
前面就是通往沈麟住處和夢園的分叉路瞭,沈麟站住,後面的月明一時沒在意,狠狠地撞在他的後背。哎喲一聲,“你幹嗎?”月明的粉拳立即如雨點般地朝沈麟身上招呼。
“你沒事吧!”月光下月明嬌嗔的樣子別樣動人。
沈麟慢慢地把月明輕輕抱起,走向石徑旁的花叢中,覓瞭一塊草地坐瞭下來。
讓月明坐在他的大腿上,輕輕撫弄著她的背。月明象征性地掙紮瞭兩下,便安靜瞭。
此刻,月色如水,照在月明那輕柔地垂瞭下來的秀發之上,顯得那麼嫵媚。
光潔的臉龐更是無比動人。沈麟終究還是忍不住向那紅潤的嘴唇印瞭上去。
月明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裡有韻律地滾動著,她用舌頭翻弄著,當他將舌兒伸入她口內後,便立刻吸吮起來,直吻得月明呼吸迫促,臉兒酡紅,小鼻扇兒急速地張合,沈麟才心滿意足地將嘴唇移開。月明嬌靨紅艷,氣息微喘,酥胸不住的起伏著,有如陽春的桃花。
“公子,我要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你不要嫌棄我才好!”月明的聲音低沉地猶如蟻語。
“怎麼會呢?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沈麟原本就不是守禮尊道之人,此刻美人在懷,如此風月之時,該幹什麼還是非常清楚的。
月明從未經歷過如此纏綿,此刻深陷其中,張著小嘴,一合一翕,口中吐著如蘭似的香氣。沈麟再次將她的誘人紅唇覆蓋,月明的粉臉更是紅透瞭,她輕微抖著、顫著,詩樣的囈語斷斷續續。那愛的呻吟有如小鳥鳴巢,已忘瞭自我的存在,連這天地之事也復不記得,最真實的,隻有盡情地享受。
早已成熟,渴望被采摘的月明,此刻早就心猿意馬,意亂情迷瞭。現在又經沈麟甜蜜的擁吻、撫摸、此時更加芳心鹿撞,春情湯漾,媚眼如絲。沈麟此刻,美色當前,嬌軀在抱,更是欲火如焚。原來隔衣輕撫雙峰的右手,不由自主的便逐漸滑下,經過平原小腹,探向那女人最神秘的幽谷。
“麟弟,不要!”話雖如此,但雙手卻將沈麟緊緊摟住,毫不放松。
初春的月色下,還是有些微寒,沈麟在二人身邊佈瞭一層真氣流,將其中的聲音還有外面的寒氣阻隔。
沈麟懷中的月明,任由衣服一件件落在花叢中,此刻的沈麟就是自己的所有,從心底喚起一種原始的渴望,“快點來吧!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