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媽,事情是這樣的……」

  小馮一開口,一大摞生編亂造的胡話就把張素欣轟得暈乎乎的。

  「……我那高中的同學和他的女朋友來瞭之後,我就跟他們聊上瞭。過瞭一會兒他問我這兒都有哪些參考書,說想要考大學,借鑒借鑒,我就帶他們上房去看。誰知這時候來瞭一電話,是我住在城東一朋友打來的。」

  小馮咽瞭口唾沫,手掌在母親大腿上輕輕摸著,接著往下說。

  「……給他在外省找瞭一工作,馬上要走。不能來還那張VCD影碟,叫我上他傢拿。媽,我還真舍不得那影碟,就跟我這同學說瞭聲,讓他們先坐坐,我有事去去就回來。」

  小馮說得口幹舌燥,又怕母親腦子轉過彎來,不敢去喝水,隻得繼續撒謊。

  「我一溜小跑到瞭城東他傢,拿瞭影碟就要走。可他非要我跟他爸媽一塊兒去送他,說什麼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得償所望。呃不對,是再能相見。我推不過,隻好去瞭。」

  小馮眼睛骨溜溜盯著母親的臉,張素欣的表情他一絲都沒放過。手也一點點的往上摸。

  「……回到傢以後,正逮著那同學跟他女朋友躺在我床上操屄,嘿喲媽,您不知道,我那同學的雞巴就跟鋼筆似的,就那麼一點…………」

  「行啦行啦,你別說瞭。」

  小馮繪聲繪色,說得跟真的似的。張素欣見兒子越說越黃,越說越來勁兒。自己大腿也被兒子摸得酥酥癢癢,快摸到腿根兒瞭,忙打斷他的話。

  小馮閉瞭嘴也停瞭手,一臉誠摯的瞧著母親。

  「這麼說,你屋裡頭的光景兒是你那同學跟他女朋友弄出來的?」

  「沒錯兒,媽,是他們弄出來的。」

  「你那住在城東的朋友,具體住哪兒?」

  「溝幫子胡同2046號。」

  這小馮可沒說假話,他真有個朋友住那兒,幾天前也出外打工瞭。他也算懂得點說謊的訣竅,那就是真中有假,假中帶真。

  張素欣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可又覺著沒什麼不對,她一動不動的盯著兒子,小馮被母親看得心裡直發毛。

  這世上沒有人能做到絕對的清醒與理智,在分析事物的時候,如果參雜著個人感情,得出的結論勢必與事實相差很多,甚至截然相反。張素欣是個普通人,自然也不例外。

  可憐天下父母心,沒有哪個做父母的願意孩子學壞。孩子做瞭錯事,他們也希望是無意的或是受瞭騙。孩子為掩蓋做錯事而說的謊話,隻要不太荒唐,他們也往往相信。

  張素欣盯著兒子一段時間,見他面不改色,又能坦然與自己對視,一點兒虛的樣子都沒有,心裡信瞭一大半。她哪兒知道,在某些情況下,兒子的臉皮比城墻還厚。

  「這麼說,你身上這青青紫紫的,真是自己捏的?」

  「對啊,媽,不信我捏給您瞧。」

  小馮說著就往母親身上掐,張素欣慌忙攔住。

  「哎哎,你往哪兒掐呢?」

  「呵呵。」小馮訕笑一聲,轉手掐在自已身上。

  「別,我的兒,疼呢。」

  張素欣拉下兒子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沒事兒,媽,要真有效,哪天我給您捏,捏得比這個還黑。」

  小馮指著胳膊上的一處瘀青,朝母親作著鬼臉。

  「呸,少貧嘴。嗯——,你把那影碟拿來我瞧瞧。」

  「好咧。」

  小馮轉身沖上二樓,不多會兒就竄下來瞭。

  「喲,你小心點,別摔著。」

  「沒事兒,媽,我閉著眼都能竄下來。」

  張素欣笑瞭笑,接過影碟一瞧。封面上寫著四個大字:黑客帝國。VCD光碟小馮可有得不少,但能拿出來哄他媽的就這一部,其它的全是些又黃又堿的片子,光是名字就夠露骨的瞭。

  「說什麼的?」

  「哦,聽說是科幻片,打得可精彩瞭。」

  「聽說?你也沒看過?這影碟什麼時候買的?」

  張素欣臉一板,瞇起瞭眼睛。

  「咳咳,我前陣子買的,那段時間忙著復習功課,沒空兒看。我那朋友知道我有,就跟我借去瞭。今天才取回來,所以……」

  小馮口沫四濺,忙著往謊話上打補丁。

  「唔——。」

  張素欣點點頭,像是接受瞭兒子的解釋。小馮心中一喜,在母親身邊跪下身子。

  「媽,呆會兒咱們一塊看吧。」

  「行啊兒子,哎,你那個同學怎麼這麼不要臉,在別人傢做那事兒?」

  「嗨,媽,那都是憋的唄。他說在傢做不敢,又沒錢開房,所以……,嘿,媽哎,他說我剛出去沒一會兒,他們就操上瞭,我那同學的雞巴……」

  「住口!」

  張素欣一聲嬌喝,小馮乖乖的住瞭口。

  「以後,別跟這種人打交道。」

  「嗯哪,媽,我當場就宣佈跟他絕交瞭。」

  「做的好。嗯,傢裡沒丟東西吧?」

  「沒沒,沒丟,肯定沒丟,絕對沒丟。」

  「那麼……」

  張素欣現下是全信瞭,可嘴裡頭又不甘心放過兒子,隻是不知該問些什麼好瞭。

  小馮不敢喘口大氣兒,等著母親盤查,心裡尋思著任她千般問,我隻一招兒騙。

  張素欣把影碟擱在一邊,嘆口氣,一手撫上兒子的頭,輕輕摸著。

  「我的兒,媽誤會你啦。唉,媽這也是為你好,你年輕輕兒的,正是讀書的時候,現下當務之急是把功課復習好,爭取明年把大學考上。兒啊,莫等閑,白瞭少年頭啊。這世上,知識就是力量。」

  「嗯,兒子記著。」

  「唉,媽也是,不分清紅皂白就跟你發這麼大的火兒,我的兒,你可千萬別怨媽呀。」

  張素欣愛憐的撫摸著兒子的面郟,眼中隱有淚光。

  小馮瞧著母親眼裡的淚,心裡也有些酸溜溜的,可又有些好笑。

  「媽,瞧您說的,您發這麼大的火兒,為瞭誰呀?不都是為瞭兒子嘛。兒子我高興都來不及,哪兒能怨您呢。」

  「嗚……,我的兒,可委屈你瞭。」

  張素欣見兒子如此通情達理,越發覺著剛才自己不對,她一把將兒子的腦袋摟進懷裡,抓著兒子的手按在瞭自己的心窩上。

  張素欣這番舉動完全是出於對兒子的愧疚與憐愛,一絲邪念都沒有。

  但是我們這位騙子混蛋加流氓的小馮同志可不這麼想,他腦袋瓜子貼著母親一隻奶子,手也被他媽抓著按在另一隻奶子上。小馮眼珠子亂轉,心裡隻覺著女人的騷情,當真是說來就來。

  這小騙子的嘴巴在母親奶子上磨蹭著,直尋那奶頭,另隻手也不住的活動。

  張素欣頭裡還沉浸在對兒子的疼愛之中,現下可覺著不對瞭。兒子的手指頭跟帶著電似的,摸得奶子發漲發酥,一股熱氣兒自丹田直往上蒸。

  「呀——,兒子你……」

  張素欣軟軟的呻吟瞭聲,被兒子隔著衣服叼住瞭奶頭。

  「小興,你快別……,你、你給我起來。」

  張素欣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兒子的頭推開,紅著臉喘乎乎的。

  小馮兩腿跪在地上,把住母親的腰肢,情真真,意切切的說:「媽,兒子心裡感激您,有點控制不住,您甭怪兒子。」

  「傻孩子,媽怎麼會怪你呢。」

  張素欣捧著兒子的臉,心裡充斥著母親對兒子的溫情,不禁輕輕在小馮額頭印上一吻。隻是這母子之情裡邊,似乎還有種別的東西在作怪。

  小馮也真會借坡下驢兒,母親的嘴剛一離開他印堂,他就把自己那大嘴巴遞瞭上去。

  「你?嗯……嗯……」

  張素欣隻來得及說個「你」字,就被兒子的嘴巴堵上瞭。廳裡邊響起一陣男女間熱吻發出的濕濕黏黏的聲音。

  母子倆不知吻瞭多長時間,粘合的嘴唇總算剝開瞭。兩人嘴唇間粘著條晶晶亮的唾沫絲兒,張素欣瞧在眼裡,羞在心裡。小馮瞧在眼裡,可是饞在心裡。他追過去,舌尖在母親唇上一勾,就把唾沫絲兒劃拉進嘴裡。

  「嗯嗯,兒子,起來吃飯吧。」

  張素欣羞著臉,把兒子攙起來。小馮正準備往母親身上竄,張素欣腰肢一扭一推,將兒子推坐到椅子上,自己也回到原先的位置上坐下。

  「哎,菜都涼瞭,媽再拿去熱熱。」

  「甭辛苦瞭,媽,就這麼吃吧。」

  「媽不辛苦,這菜涼瞭就不好吃瞭,魚湯也得熱熱,要不喝著腥。」

  小馮不再堅持,幫著母親把菜端回廚房。

  「媽,我幫幫您吧。」

  「不用啦,也就是熱熱菜,媽忙得過來。你要是在這兒,怕是……怕是會給媽添……添亂呢。」

  張素欣說著說著,聲調忽變得纏綿婉轉。

  「添亂?兒子能給您添啥亂?兒子整齊著呢。」

  小馮想起中午跟母親在廚房的光景,雞巴直發癢,就想賴著不走。張素欣心如鹿撞,跟兒子想的一樣,哪兒敢讓他留下,三把兩把將兒子推出瞭廚房。

  「你好好的上廳裡頭呆著啊,乖,媽一會兒就好。」

  小馮拗不過母親,隻好來廳裡等吃現成的。

  「呼——,好險,真是千鈞一發。好歹算是騙過去瞭。」

  小馮給自己倒瞭杯水,一飲而盡。

  「他媽的個鄭麗雲,居然把我掐成這樣,害得我被老媽象包黑子審犯人似的審著,還以為我們傢成瞭開封府瞭。」

  「媽有些年頭沒發火瞭,怎麼偏偏叫我趕上瞭。好傢夥,兇起來跟慈禧太後似的。」

  小馮在椅子上坐下,翹起二郎腿,那腳丫子還一抖一抖的。

  「好你個鄭麗雲,我記著。下禮拜你要來,我就把你捆起來操. 嘿,嘿嘿,嘿嘿嘿……」

  小馮想像著鄭麗雲被綁著挨操的情景,又回憶起下午她被自己弄得受不過,哭著直告饒,給自己嘬雞巴被射瞭一臉的賤樣兒,不由得心花怒放,那淫猥的笑聲升上瞭天花板。

  「哎喲,小老爺子啊,你、你想什麼哪?笑成那樣兒,跟個……跟個癩蛤蟆似的。」

  張素欣端著菜回到廳裡,見瞭小馮猥瑣的樣子,嚇瞭一跳。

  「沒、沒啥,我想我爸呢。」

  小馮跳起來幫母親把菜放好。

  「想你爸咋笑成這樣?都想啥瞭?」

  「呵呵,媽,我想我爸這回出去,可逮著機會打野食兒瞭。」

  「啐,他敢!」

  張素欣柳眉倒豎,鳳眼圓睜。

  「嗨——,媽,沒什麼敢不敢的。您看這花花世界,燈紅酒綠的。」

  小馮來到母親身邊,理所當然的把手環住母親的腰。張素欣人不動,也沒推拒,任他挽著。

  「媽,聽說省城裡的發廊多得跟蒼蠅似的,那發廊妹就站在馬路上拉客兒。說不定我爸就給她們拉去洗頭瞭,嘿嘿,洗完上邊洗下邊,兩頭一起洗。」

  「你少給我胡說八道。」

  張素欣甩開兒子的手,瞪著他。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怎麼你去過?呃?」

  小馮心裡這個悔啊,好不容易把這隻老虎媽子給哄平順瞭,自個兒怎麼又拿老爹來開涮,這不沒事兒找事兒嘛。

  「沒沒沒,媽,咱這小城的發廊您也知道哇。再說瞭,兒子雖才十八歲,但也知道三從四德。不對不對,是五講四美,哪兒能上那種臟吧拉嘰的地方呢。我這都是從報紙上看來的。」

  小馮連連擺手,變得正氣凜然。

  「哦。」

  張素欣消瞭氣兒,臉色可不見好,她敲著桌子,嘴裡恨恨的說:「他要真敢去那種地方,哼,回來我不活剮瞭他!」

  小馮聽瞭母親這殺氣騰騰的話,打瞭幾個寒顫,暗叫不妙,他可不希望由於自己開的玩笑而使父母之間的關系出現裂痕。

  「嘿唷喂,媽您怎麼跟個殺豬的似的。我爸的為人您又不是不知道,都幾十年夫妻瞭……。剛才是我逗您玩的,是兒子瞎說的。兒子不對,該打,哎喲,哎喲。」

  小馮邊說輕輕打瞭自己兩下嘴巴。

  「媽您就別亂猜疑瞭,哎,我去把其它的菜拿來。」

  小馮陸續把熱過的菜端上桌,把椅子拉過來緊挨著母親坐下,又把筷子遞到母親手裡。這伺候的工夫,他可是做得挺足的。

  「兒子,以後不許開你爸這種玩笑。還有,你要是上省城,不準到那種地方去。」

  「哎,媽,我知道瞭,打死我也不去。」

  張素欣看著兒子乖乖的樣子,心裡很滿意,非常滿意。她咯咯笑著,摸瞭摸小馮的頭。

  「兒子,去,把那半瓶酒給媽拿來。」

  小馮聽他媽說要喝酒,心裡涼瞭一半。

  「媽,又怎麼啦?您又要喝酒啊?」

  「啐,看把你擔心的。」

  張素欣捶瞭捶兒子的肩頭。

  「媽頭裡喝酒,是誤會瞭你,心裡頭不痛快。這回喝酒,是媽心裡高興。我兒子懂事兒,沒做那種糟蹋自己的事兒。」

  小馮聽母親這麼一說,放瞭心,拿過酒瓶子,給母親倒瞭半杯酒。

  「倒滿。」

  「哦?好。」

  小馮依言給母親滿上,張素欣拿起杯子一揚脖兒,又是半杯下瞭肚。

  「嘿喲,媽您喝慢點兒呀。」

  「沒事兒。」

  張素欣吃著喝著,小馮在一旁給母親斟酒夾菜,又哄著母親開心。隨著酒瓶子越喝越空,張素欣也漸漸的放浪形骸。

  她把襯衫的扣子解開瞭一大半,嘴裡直叫熱,還揪著衣領猛煽,兩隻包在胸罩裡的奶子全現瞭出來。

  佈滿細粒汗珠的膩白奶肉被體內的酒精熱氣一蒸,現出嫩嫩的粉紅色,隨著張素欣說笑、吃喝的動作顫顫巍巍。

  小馮瞧得連牙都要掉下來瞭,但心裡卻又覺得母親這樣兒也太隨便瞭些。

  「媽您別喝瞭吧。」

  「唉,都喝完瞭,不喝啦。」

  小馮拿起酒瓶子一看,可不是,瓶子裡空空的。張素欣一頓飯,就喝瞭瓶老白幹。

  「好熱啊。」

  張素欣當著兒子的面,將手伸到胸罩裡抹瞭一把。

  「唉,你瞧,我又流瞭這麼多汗。」

  小馮心裡頭七上八下的,正要定睛去看,誰知張素欣這時揚起汗涔涔的手,啪的給瞭他一巴掌。

  小馮無緣無故挨瞭一耳光,人都傻瞭。張素欣瞧著哈哈大笑。

  「兒、兒子,媽奶子上的汗水,味兒好聞不?哈哈哈哈。」

  「媽您喝醉瞭。」

  小馮給母親賠著笑臉,心裡可是不大舒服。

  「醉?媽沒醉,媽是高興。這瓶兒老白幹,還灌不倒我。」

  這時節屋外轟的一聲悶雷,雨辟哩啪啦的就下來瞭。

  「嘿,總算下雨嘍。」

  一看見下雨,小馮心裡頭高興起來。

  「哎,兒子,你發什麼愣啊,還不快去把窗戶關瞭。」

  「嗯哪,我這就去關。」

  小馮上竄下跳,把各個屋的窗戶全關上瞭。他回到廳裡,見張素欣不知什麼時候把那條汗濕瞭大半的襯衫脫瞭,正趴在桌子上呢。

  「哎喲,媽。」

  小馮竄過去,扶住母親的肩膀輕輕搖瞭搖。

  「媽,媽?您沒事兒吧您?」

  張素欣騰的坐直身子,雙眼發光。

  「沒事兒,沒事兒,媽有些累,趴著歇一歇。呃,窗戶關瞭吧?」

  「都關瞭。這雨也真是,連絲風都沒有,我看還是打開算瞭,不然悶得慌。媽,您還是回房裡躺躺吧。」

  張素欣又擺手又搖頭。

  「等一會兒要還是沒風再開,我的兒,媽沒事兒!你甭瞎擔心。哎,你把電視開開,我看看新聞聯播。」

  小馮抬頭看看掛鐘,咧嘴一樂。

  「媽,都八點快半瞭,新聞聯播早過瞭。」

  「啊?過瞭啊。那就算瞭,哎,媽上沙發那兒坐坐。」

  張素欣站起身子,小馮想去攙,被她推開。她才走瞭兩步,就一個踉蹌,栽進小馮懷裡,雙手死死抱住他的背脊。

  「媽——,你……」

  「別說話,抱著我。快!就這麼抱著我。」

  張素欣聲音低沉,氣息粗重。

  小馮閉上嘴,咬瞭咬下唇,輕輕的摟住母親。

  「抱緊點兒,用力,對。抱緊點。」

  張素欣臉蛋深埋在兒子的胸懷裡,緊貼著兒子的身體微微顫抖。

  小馮懷裡抱的是豐腴軟彈的婦人身體,鼻子裡聞的是婦人的體味、發香,眼裡看的是婦人額角細密的汗珠,可他的雞巴卻如同死蛇一般。

  小馮心裡嘆息瞭聲,在母親額上輕輕一吻,把臉埋進瞭母親如雲的黑發中。

  預計以後會有大量花花綠綠的鏡頭出現,屆時也許有的看官會覺得太多、太膩。沒辦法啊,看過欲中龍的人都知道,本勃士正是靠著連篇累牘的性描繪起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