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姐妹多情

  成剛得意洋洋地挺著大肉棒,向姐妹倆湊來。蘭花和蘭雪並排躺著,美目中都充滿瞭期待之意。不同的是,蘭花的眼神是熱情中透著矜持和寧靜,而蘭雪則是火辣辣、赤裸裸的,簡直能把人融化。

  她們的肉體各有千秋。蘭雪是青春亮麗,小巧玲瓏;而蘭花是珠圓玉潤,非嬌嫩少女瞭,比蘭雪多瞭成熟和豐滿。而蘭雪的優勢是苗條,沒有大肚子。

  成剛並沒有馬上插入,而是蹲下來欣賞著,一會兒看這個,一會兒看那個,覺得都很賞心悅目,都是好女人,心中不禁拿她們比較著。

  蘭雪的奶子跟她的身材一樣小巧,雖沒有完全發育成熟,但也是圓溜溜的,顯示著基礎很好。估計長大後,可以跟她大姐一爭長短;而蘭花的奶子自然比蘭雪大多瞭,由於懷孕的關系,奶頭跟乳暈基本上是同色的,黑成一片。蘭花常覺得難看,成剛卻不這麼認為。

  他總是安慰蘭花,說懷孕的女人就應該這樣,絕不能用平常的目光來衡量孕婦,這可讓蘭花大為高興。

  此時,成剛有點拿不定主意,是先幹誰好?眼看著二女的小穴裡都淌著水,像兩處泉眼一樣,黏乎乎的,使小穴水光閃閃的,已把穴下的被單弄濕。不同的是,蘭雪濕的面積要大得多。

  蘭雪為瞭吸引成剛,便將雙腿舉高,並且扭動著腰肢,使自己的性感地帶充滿瞭動感,嘴裡還叫出聲:「姐夫,別再猶豫瞭,你還是先幹我吧。我年紀小,胃口也小,很容易吃飽的。」

  鼻子哼哼著,那私處細微地動著,肉唇時開時合的,那些絨毛使它更有魅力。

  成剛的心靈受到一定的沖擊,肉棒不禁跳瞭幾下,心想:『這蘭雪越來越會勾人瞭,連姐姐的面子都不顧瞭,公然跟姐姐搶男人,這勇氣,這臉皮,非一般人可比啊!』

  蘭花聽瞭那話,不禁呵呵笑瞭,反而將自己的腿合攏瞭,說道:「蘭雪,既然你這麼急、這麼浪,就讓你姐夫先幹你好瞭。隻怕胃口太大,會把你姐夫累壞的。那樣的話,我們誰都玩不成瞭。」

  蘭雪哼瞭一聲,說道:「二姐,不會的,不會的。我是一個很體貼的女孩子,他要是累瞭,我會馬上要他停的。你放心好瞭。」

  成剛興奮地掃視著她們,說道:「你們別爭瞭,我心裡有數。」

  說著,他來到蘭花的跟前,說道:「蘭花,我們先來吧。你是我的大老婆,我的皇後,你應該放在第一位。」

  蘭花聽瞭,大為高興,說道:「剛哥,隻要你不嫌我現在的樣子醜就好瞭。」

  成剛笑道:「怎麼會呢?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我的漂亮老婆、漂亮皇後,就跟當初我第一次見你時一樣。」

  蘭花心裡甜蜜,嗯瞭一聲,便打開雙腿,豎起膝蓋。成剛便見到蘭花的茂密芳草和隱約的花辦,那裡已經泛濫成災瞭。

  成剛跪下來,抬起蘭花的小腿,將肉棒向前挺。不需要手的幫忙,隻在穴口蹭瞭數下,便緩緩而入。那麼大的棒子,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瞭。

  蘭花對他一笑,說道:「剛哥,真夠長,真夠大的,把我裡面撐得滿滿的。」

  她的聲音中透著舒適和暢爽。

  成剛輕柔地抽動著,見蘭花的大肚子也跟動,奶子也一起一伏的,很是好看,說道:「既然你舒服的話,我們就多幹一會兒好瞭。」

  旁邊的蘭雪沒拔到頭籌,心裡委屈不已。她坐瞭起來,哼道:「姐夫,你好偏心。我也是你的女人,幹嘛不先疼我呢?我要生氣瞭。今天你不要是滿足我,我以後再也不理你瞭。」

  她的小嘴撅得老高,顯出俏皮和生氣來。

  成剛一下一下地幹著,看著大肉棒在小穴裡出入著,每次都頂到底,拔出時還帶出一部分嫩肉來,心裡大樂。他看著撅嘴的蘭雪,說道:「蘭雪,你急什麼?夜還長著,有你享受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別一會兒讓我殺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喔。」

  這話正中蘭雪下懷。她的美目閃亮,興奮得一拍手,笑道:「這還差不多,我才不會輸給你呢!我的身體越來越棒瞭,我的作戰能力也越來越強瞭,你可別在我面前丟臉。」

  她這一動,兩隻奶子也跟著跳動,像兩個雪團在顫著,看得成剛的心裡一陣陣陶醉。

  成剛充滿柔情地幹著蘭花,微微地喘息著。而蘭花則呻吟著、浪叫著,表達著心中的快感。隻是因為有妹妹在旁,心中有瞭顧慮,不敢那麼放縱。但她的浪態也是很可觀的。她瞇起美目,嬌喘籲籲的,雙頰暈紅,紅唇張合著,不時用牙咬唇,雙手一會兒抓床單,一會兒揉自己的奶子。那哼叫聲雖然不大,但卻充滿瞭喜悅和幸福,使人一聽就知道她是多麼快樂、多麼舒服。尤其是蘭雪聽瞭,覺得好空虛、好難過,她多麼希望被操的人是自己。一回想起跟成剛的床上好事,她的身體就會發熱、發燒,更想發浪。她多麼希望成剛能快點轉移陣地,壓在她的身上制造快樂啊!

  肉棒子在動,而蘭花的大肚子也跟著一顫一顫的,令人想到可愛的袋鼠和憨態可鞠的大熊貓的肚子。蘭花的肚子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呢!現在這小生命雖然沒有出世,卻跟著父親抽動的肉棒子一起運動著。要是個男孩子的話,想必冥冥中也會受父親一定的影響吧!

  眼見他們兩人樂得很,自己隻能當旁觀者,這是蘭雪所不願意的。她轉著眼珠子,琢磨著如何能快點得到「臨幸」。

  身邊的成剛雖然隻能以一種節奏辦事,但仍能得到快感。這不是暴風雨的強烈,而是和風細雨般的溫馨。

  他一邊幹著,一邊跟蘭花低語,使蘭花不時發出吃吃的笑聲,看得蘭雪好惆悵。無奈之下,她便對成剛出手瞭。

  她伸手摸著成剛的肌肉,那麼結實,那麼有力量。她四處亂摸著,心裡怦怦亂跳。她心裡呼喚著:「這是男人啊,我愛的男人,一直操我的男人啊!」摸來摸去,就摸到瞭屁股上。她忍不住貼近成剛,伸嘴親吻起他,親他的臉、他的肩膀、他的後背,與此同時,那隻手也沒閑著,摸上瞭成剛的陰毛,又捏弄棒根。那手指不時碰到蘭花的肉唇。

  隨後,她還用自己的下身磨著成剛的屁股,不停地親他。這一番騷擾使成剛覺得好癢,又好有意思,便說道:「蘭雪,你騷到不行瞭嗎?是不是很需要男人瞭?」

  ?蘭雪思思地答應著。那紅唇亂親著,直親到成剛的屁股上,親得那麼動情,那麼纏綿,隻覺得這個男人的身上每一處都值得親。是啊,連肉棒子都舔過瞭,還有什麼不能親的呢?

  成剛被親得感動,便說道:「蘭雪,你去親你二姐吧。」

  蘭雪說道:「好吧,你可得加把勁喔。」

  說著話,推著成剛的屁股,幫他幹瞭幾下後,才來到蘭花身前。

  蘭花已經浪得飄飄然瞭,像是隨時都會高潮似的,其實並沒有幹多久。蘭雪為瞭讓姐姐快點讓位,便低下頭,親起她的奶子來,一隻手還揉著另一隻。那小嘴是很會親的,對奶頭又舔、又夾,還用牙輕咬著,弄得蘭花啊啊直叫。她的手也很會摸,把奶子弄成各種形狀,給蘭花一定的刺激。她可是從來沒被同性玩過。

  蘭花被搞得舒服,哼道:「蘭雪,你從哪裡學來這麼多的花樣啊?你真是變壞瞭。」

  蘭雪吐出濕淋淋的奶頭,咯咯一笑,說道:「我的二姐啊,我蘭雪冰雪聰明,什麼事一看就懂。這點事還能難倒我嗎?你不知道,我跟姐夫可學瞭不少本事喔。我會的這些,一大半都是他教的。他每次操我的時候,都舍不得拔出來呢。」

  說著話,向正在抽插的成剛一眨眼睛,就又低下頭忙碌瞭。

  成剛哈哈一笑,拔出大肉棒,在穴口上摩擦著,說道:「這個小丫頭,把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推,好像是我強奸她似的。蘭花,你也看到瞭,她比我更喜歡幹這事呢。」

  然後,又唧地一聲插進去,擠出一部分浪水來。

  蘭花喔瞭一聲,感受著被插的快感,說道:「蘭雪這丫頭,以後不成為蕩婦才怪。等她大些瞭,你可別再拿她當情人瞭。」

  成剛一邊慢抽慢插,一邊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呢?」

  ?蘭花笑道:「她一旦玩瘋瞭,就什麼顧忌都沒有瞭,你不怕她給你扣綠帽子嗎?」

  ?成剛沒說什麼,呵呵地笑起來。對於這個問題,他向來是不多想的。他總是覺得,凡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如果有一天蘭雪對他不感興趣瞭,就讓她飛走好瞭,給她自由,不需要硬捆在一起。這種事強迫的話,就失去瞭美好的意義。

  蘭雪可不愛聽這話,她嘴上一使勁,使蘭花發出啊地一聲。她吐出奶頭,說道:「二姐,你可不能在姐夫面前亂講。我蘭雪雖然很喜歡做愛,很喜歡被操,那也是隻對姐夫一人。我可是對他忠心耿耿的,從無二心,你可不要挑撥我們的關系。」

  她拉長瞭臉,都要哭出來瞭。

  蘭花揉揉被咬痛的奶子,說道:「死丫頭,我隻是隨便說著玩的,你就當真瞭。看把我咬的,都有牙印瞭。」

  蘭雪見瞭,也感到慚愧,歉意地說:「對不起瞭,二姐。我也是一時沖動,不是有意的。我是決不能容忍別人在姐夫跟前損我的。我不該咬你,我向你道歉瞭。」

  蘭花嘆息道:「你也太認真瞭。難道你真打算這輩子不嫁人,就跟著你姐夫瞭嗎?」

  ?蘭雪跪坐著,凝望著成剛,說道:「隻要姐夫不嫌棄,我這輩子跟定他瞭。當他一輩子情人也無所謂,我不怕任何困難。」

  這話聽得成剛心裡暖洋洋的,對她認真地點點頭,又專心地幹蘭花瞭。

  不一會兒,蘭花就達到瞭高潮,長聲歡叫著,然後,不再動瞭,像是睡著一般。蘭雪見瞭大喜,連忙往蘭花旁邊一躺,叫道:「姐夫,這下可輪到我瞭,我可熬出頭瞭。你快點過來吧,我的身上已經著火瞭,要把我給燒成灰瞭。你還等什麼啊,不是要搞什麼詭計吧?」她的聲音又嬌媚,又帶著嗲聲嗲氣,誰聽瞭都會發狂的。但成剛並沒有馬上過去,肉棒仍放在蘭花的穴裡。他故意逗著蘭雪,他喜歡看她勾引自己的上火的樣子。

  蘭雪果然連喊帶叫,連蹬帶踢的,使得奶子亂顫,小穴微動。她說道:「姐夫,你再不來的話,我就抓你過來瞭。」

  蘭花也睜開眼,說道:「剛哥,你就過去吧。再不過去,說不定她又要咬我一口瞭。這蘭雪原來是屬小狗的。」

  蘭雪咯咯一笑,說道:「我才不是屬狗的,我是屬貓的。」

  成剛將肉棒拔出來,說道:「我看你是屬狐貍的。」

  那肉棒翹得老高,濕淋淋的,散著發淡淡的腥氣。

  蘭雪看見瞭,美目發亮,歡呼道:「太棒瞭,這應該趕上虎鞭瞭吧?」

  ?成剛來到跟前,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說道:「趕不趕得上虎鞭不知道,總能趕上馬鞭、驢鞭瞭吧?」

  ?蘭雪聽瞭,咯咯直笑,笑得俏臉生輝,奶子起伏,說道:「我看也差不多。」

  她沒有見過老虎的,可是在鄉下經常能見到驢的和馬的。她經常見到那驢和馬挺著大肉棒,得意地轉來轉去,有時候還看到它們在光天化日之下辦事,一點也不知恥,就跟狗一樣。

  成剛趴到蘭雪的身上,覺得好柔軟、好暖和,非常舒服。他親瞭親她的臉蛋,說道:「蘭雪,你年紀不大,可比你兩位姐姐色多瞭。」

  蘭雪甜蜜蜜地勾住成剛的脖子,說道:「這是應該的啊,後來者居上。」

  把舌頭伸出來,成剛便唧唧地舔起來,下面的大肉棒在她的胯間拱著,弄得蘭雪也不時扭腰擺臀的,想讓大肉棒快點插入,好得到快樂。

  哪知道,成剛故意不進去。蘭雪哼聲道:「我的好姐夫,快點幹我吧,我都受不瞭。」

  說著話,伸手抓住肉棒,就往穴裡塞。

  成剛笑道:「蘭雪,你一個女孩子,抓男人的大雞巴也不害羞。」

  蘭雪吃吃笑道:「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又不是第一次瞭,我的反都讓你給捅大瞭。」

  說話時,龜頭已觸到穴口。

  成剛就勢一挺,唧地一聲,便進去半根。蘭雪喔瞭兩聲,叫道:「真美啊,這滋味,好像被發射器給射到天空上,太他媽的舒服瞭。」

  她雙腿高翹,勾住成剛的腰,還把下身往上一挺一挺的,顯得急不可耐。

  成剛被她的熱情所感染,再一挺肉棒,已經插到花心上瞭。蘭雪啊地一聲,感嘆道:「姐夫,舒服死瞭,妙極瞭,比什麼事都美啊,人間再沒有比這事美的瞭。」

  她的俏臉上全是春光,她美目中全是幸福的光彩。她的鼻子哼哼著,她的嘴貢獻著淫語。

  這種女孩最教人著迷瞭。不用蘭雪要求,成剛便呼呼地幹起來,碰得肚子發出啪啪的響聲,結合處也傳出瞭噗滋噗滋聲,蘭雪的水流出好多,比蘭花多得多瞭。

  蘭花坐起來,觀看著兩人做愛,看得心驚肉跳,又春心蕩漾。這兩人做愛激烈不已,成剛猶如下山猛虎,大肉棒猛烈地幹著。屁股上的肌肉不時地移動著,顯示著力量的變化。蘭花還看見那根大肉棒插在小穴裡,活動得那麼快,那麼鏗鏘,可不像在自己穴裡那麼溫柔。她清楚地看見,蘭雪的小穴被成剛的大棒給撐得好大。莫不敢想像,那麼點的小洞,能裝下這麼大的東西。她真擔心蘭雪受不瞭。

  可是蘭雪沒有一點不適應的神情。隻見她也不甘示弱,像一頭小豹子,跟成剛戰鬥著。她挺、她扭、她呻吟、她大叫,初時還有點顧忌,很快就像女王一樣行使自己的權力瞭。雖然男人壓著她,但她一點都不被動。

  她嘴裡也不閑著,大叫道:「姐夫,你操得真好啊,要把我的肚子都給捅穿瞭。」

  一會兒又叫道:「姐夫,我愛你,我愛你三生三世。你操死我好瞭。除瞭你,我誰也不愛,我這輩子隻讓你一個人操啊。」

  那聲音,要多浪有多浪,要多騷有多騷,其吸引力遠勝於她唱的歌。

  蘭花還看見蘭雪的淫水把被單都染濕瞭一大片。不僅如此,還把床單都揉出瞭好多的皺紋。

  蘭花看著屬於自己的大肉棒被蘭雪享受著,心裡倒有點酸味瞭。她心想:『逼應該是我一個人的,卻和別人分享瞭。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我的能力有限,自己是沒法滿足他的。再說瞭,老公也沒有別的愛好啊,不能不順他的意,不然的話,他不高興瞭,我很可能會失去「皇後」的地位。女人在強大的男人面前,也隻能忍耐瞭。有一天,他如果真要操我媽的話,我也不能反對啊。他就是我的皇帝,我得聽他的,誰教我那麼愛他,他又那麼強大呢?』

  她不時地變換著角度,觀察著兩人的做愛。看瞭有二十分鐘,也沒見蘭雪露出退縮的姿態,不禁對她非常佩服。她心想:『小妹雖小,但真夠厲害,戰鬥力太強瞭。』

  那兩人卻已經換瞭好幾個姿勢瞭,每一勢都很過癮。此刻,蘭雪騎在瞭成剛的身上,正在感受著女騎士的威風。她雙手按膝,一個白屁股不停地起落著,大肉棒一會兒深入,一會淺出的,就像一張小嘴在吃香腸。兩人的性器早被淫水給濕透瞭,淫水已經流到瞭成剛的肚子上,也把蘭雪的小穴弄得一片狼籍瞭。

  蘭花還看到蘭雪的小菊花也變大瞭,並且隨著她起落的節奏一動一動的。那小菊花也非常好看,一圈淡紫色皺肉,很幹凈、小巧,讓人想摸摸。她可不知道,這裡成剛早就開發過瞭。

  稍後,蘭雪又改蹲為騎,雙手按著成剛的肚子,頻頻扭著屁股。蘭花便看到蘭雪小穴不時坐到肉棒根部,快要撞到蛋蛋上瞭,那蛋蛋也教淫水給弄濕瞭。

  兩人氣喘籲籲地幹著,互不相讓。尤其是蘭雪,越來越強大瞭,越來越猛烈瞭,令成剛不敢小?。

  他看著蘭雪在自己的身上顛狂著,小巧的奶子亂晃著,心想:『這個小丫頭不得瞭,要是再過幾年,等她超過二十歲瞭,一定比現在更厲害吧?幸虧我實力雄厚,不然的話,我還對付不瞭她呢。』見她的兩隻奶子跳得淫蕩,便伸手去抓、去玩。

  蘭雪吃吃笑著,媚眼白著他,說道:「姐夫,你真是個大英雄,幹這麼久都不射,真是天才啊!」

  成剛感覺那奶子雖不大,但彈性良好。他一邊感受著,一邊笑道:「沒兩下子敢操你嗎?更不敢把你們姐妹一起操瞭。算上你媽,我也能應付的。」

  蘭雪笑道:「你還真能吹。」

  轉頭看蘭花。隻見蘭花也津津有味地看著他們,俏臉也紅撲撲的。她們目光一對,臉上都露出愉快的笑容。蘭雪還對她做出一個OK的手勢,然後,又振作精神玩弄大肉棒瞭。

  成剛雖在享受著艷福,但心裡還惦記著蘭月,覺得她要是不「參戰」,那實在是不夠完美。有瞭她,才叫錦上添花,好上加好呢。

  因此,當蘭雪的動作稍微慢些時,便說道:「蘭雪,你想不想玩點刺激的?」

  ?蘭雪一邊扭動著嬌軀,玩著大肉棒,一邊笑道:「當然想瞭。隻是怎麼玩啊?」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走,我們去看看你大姐去,看她在幹什麼。」

  蘭雪哇瞭一聲,說道:「好哇!我猜她一定還在看書吧。」

  成剛說道:「我們這裡地動山搖的,她能看得下去嗎?」

  蘭雪咯咯笑道:「有什麼看不下去的?大姐可是聖女啊,坐懷不亂的。」

  成剛說道:「我可不信。」

  蘭雪哼瞭一聲,說道:「那我們就去看看好瞭。你要是輸瞭,我罰你幹我一晚上。」

  成剛問道:「要是你輸瞭怎麼辦?」

  蘭雪呵呵笑,說道:「大不瞭我幹你一個晚上好瞭。」

  成剛說道:「你也不怕累死。」

  蘭雪說道:「去看可以,但我不想離開大雞巴啊。」

  成剛笑道:「那有什麼難的?」雙腿一使勁,身子一起,已經站在床上瞭。

  蘭雪便摟脖勾腰的,像猴子掛樹一樣掛在成剛的身上。兩人都光溜溜的,成剛一身古銅色,健壯如虎;而蘭雪潔白如玉,小巧精致。這個樣子非常有趣,連蘭花看瞭,都覺得非常動人。

  成剛托著蘭雪的屁股,走下瞭床,回頭對蘭花說道:「蘭花,我們一起去吧?」

  蘭花擺瞭擺手,說道:「我不去瞭,會讓大姐笑話的。」

  成剛不以為然,說道:「有什麼好笑話的?大傢都是一傢人啊。我敢說,我一過去,她就會乖乖地跟來,還會求我操她呢。她一定也很癢瞭。」

  想到蘭月的風情,心潮激蕩。

  蘭花輕聲一笑,並著腿,輕撫著自己的肚子,說道:「大姐可不是蘭雪,她很愛面子的。」

  成剛笑道:「我一定會讓她變成不要臉的。」

  說罷,一邊幹著蘭雪,一邊走向客房,去找蘭月瞭。

  成雕抱著蘭雪,一邊走動,一邊挺棒攻擊。蘭雪的裸體吊在成剛身上,隨著他的抽插,也有節奏地一上一下的,鼻子不時地哼哼著,嘴裡不時地浪叫著,偶爾還貢獻出一些浪語,聽得成剛舒服。

  是的,成剛非常舒服。試想,懷裡摟著美女,跟自己肉體相貼,當然很愜意瞭。再加上大肉棒也被美女的小穴夾著,一緊一松間,快感無窮。

  當那小穴夾棒時,他便感覺自己的靈魂像煙一樣,緩緩地往天上飄去,那滋味是刻骨銘心的。人們常說「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樣深」,那原因隻怕是從這床第之事上總結出來的。

  為瞭讓蘭雪叫得更響些,也為瞭更刺激蘭月,成剛走到黑暗的客廳後,突然停下腳步,蹲下馬步,雙手輕捧蘭雪的小屁股,運氣於下體,接著肉棒便像活塞似的,沒命地抽動起來。那個快、那個鋒利、那個力道,都教蘭雪有不能承受之感。當然瞭,那快感也是不同凡響的。

  蘭雪便叫道:「啊,啊,啊,這麼重啊,這麼快啊,簡直是機器,要瞭我的命瞭。」

  聲音中透著極大的喜悅和興奮。

  成剛一邊大力地幹著,一邊笑道:「怎麼樣,蘭雪,這滋味好不好?」

  蘭雪浪笑道:「好極瞭,妙極瞭,就保持這種狀態,千萬不要停啊。我好喜歡你發威的時候,這個樣子才是真男人呢。」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雪,你的戰鬥力真夠強的。過幾年,可能我都不是你的對手瞭。」

  蘭雪發出得意的笑,說道:「這就對瞭。喔,你的雞巴頂到我的最裡面瞭,頂得癢癢麻麻的,思,爽死我瞭。」說到後面時,她的聲音已經摻入濃重鼻音,像是夢囈,聽瞭令人銷魂。

  成剛興發如火,越發努力幹她,直幹得蘭雪全身發抖,嘴裡的浪語不絕,什麼粗話都出來瞭,聽得她兩個姐姐臉上發熱,都自愧不如。

  稍後,成剛降低速度,走進瞭蘭月的房間。之前,蘭雪猜她在看書,而成剛說不是。現在,大傢都看清楚瞭,蘭月並沒有在看書。

  在明晃晃的燈光下,蘭月的書放在桌子上,翻頁後扣在桌子上。而她本人正在房裡走來走去,雙手捂著耳朵。一張俏臉早就紅得像晚霞,那雙美目也變得水汪汪瞭,神情是焦急、幽怨、無奈,又含著一些熱情和春情。

  他們釅然闖入,蘭月不禁一驚,向後退瞭兩步,說道:「你們幹你們的,到我這裡做什麼?」她變得又羞又怕,又是不安。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怕你受冷落,來看看你呀。」

  說著話,將蘭雪放在床上,又啪啪地幹起來。蘭雪嗚嗚地叫著,隨著成剛的動作又是伸腿、又是挺腰的,熱情如火。兩隻奶子又開始跳舞瞭。

  蘭月看瞭,芳心狂跳。蘭雪的潔白肉體像一道光,使屋裡更亮瞭。她的叫聲在夜晚分外響亮,叫得人跟著著迷。蘭月還看到蘭雪翹高的屁股間,成剛的大肉棒子出出入入的,小穴將它包得緊緊的。肉棒外圈的肉唇是那麼嫩、那麼好看。在兩人結合處,還滲出瞭絲絲的浪水,在燈光下泛著水光。

  蘭月還看到蘭雪的小菊花也一縮一縮的,仿佛也跟著叫好呢。她還看到成剛的大腿是那麼壯實,像兩段鐵柱一樣立在地上,而屁股上的肌肉也時不時地動著。那肌肉充滿瞭力量和男性的魅力。

  這一切都教蘭月受不瞭。她覺得自己芳心也像群花一樣,一朵朵盛開瞭,每一朵都那麼嬌艷撩人。她剛才已經被主臥室傳來的聲音攪得看不下書瞭。但那畢竟隔著一道墻,此時這活色生香的畫面,就在眼前,那種刺激更大,更教她不能自控。她實在受不瞭,便轉頭對著窗戶,對著窗外的茫茫夜色。但是,耳邊的聲音還在持續著。男人的粗喘聲、大笑聲,女人的呻吟聲、浪叫聲、嬌喘聲,還有那啪啪聲、噗滋聲,都使蘭月不得安寧。她真想逃出房間,可是卻有點邁不動步伐,是何原因,一時也弄不清楚。

  正這時,蘭雪的叫聲加大、加快,隻聽成剛喊道:「蘭雪,我要操死你,操爛你的小騷昃。」

  蘭雪叫道:「操吧,操死我吧,操爛蘭雪的小騷戾吧,不操爛瞭,它還會癢癢的,還會想大雞巴的。」

  又是一陣喧鬧,然後便安靜下來,隻剩下喘息聲。看來,第一個回合已經結束瞭。

  蘭月心想:『不好,他們樂夠瞭,一定會打我的主意,我還是逃跑的好,可不能跟他們亂來。那種場面實在教人受不瞭啊!』

  她一轉身,隻見成剛已經向她走來。全身光溜溜的,那根肉棒翹得高高的、濕淋淋的,還閃著水光。

  蘭月芳心亂跳,瞪瞭他一眼,說道:「你想幹什麼?」

  成剛色色的笑著,說道:「我想幹你啊。你這麼美麗,又這麼動人,我怎麼會讓你寂寞呢?」

  蘭月白瞭他一眼,說道:「有兩個美女陪你已經夠瞭,不需要我。」

  成剛嘿嘿笑,說道:「你不上場,那可不完美啊。今晚你可是主角,不準耍賴。」說著話,向她摟去。

  蘭月躲瞭幾下,沒躲過去,還是讓他給抱在懷裡。她掙紮著,說道:「成剛,我害怕這種場面啊。我是她們的大姐,不能不要臉,再說,在自己妹妹面前,多丟人啊?」

  成剛笑道:「有什麼丟人的?你之前也在蘭雪面前被我幹過呀。」

  蘭月說道:「那不一樣啊,蘭雪不是你老婆,蘭花是啊。我在你老婆面前和你那樣,我不敢啊。」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想的也太多瞭,你應該向蘭雪學習。她是你的榜樣,你看看她。」說著往床上一指。

  蘭月一看蘭雪,隻見她四仰八又地躺著,四肢大開著,下體一片浪水。那個小穴張開著,好嫩、好鮮艷,像一朵可愛的小花。此時那花被水給浸潤瞭,非常富有生機。

  蘭雪本來在閉目養神,聽到成剛的聲音,便睜開美目,雙臂後拄,撐起上身,沖著她們一笑,露出瞭甜蜜的笑容和雪白的貝齒,還四肢撐床,屁股懸空,向他們挺瞭挺下體。蘭月見蘭雪那稀稀的絨毛都像沾上膠水似的,一絡絡的,都變硬瞭,而那個風流穴更張大瞭,露出瞭裡面的嫩肉。

  蘭月心想:『小妹真夠浪的,我可比不上她。別人要是這個樣子,一定很醜惡,很難看,可蘭雪這樣做,卻教人感覺一種野性美。』

  蘭月聞到瞭那裡的腥氣。她知道那腥氣不隻是蘭雪的,也有成剛的。因為成剛剛剛幹過她。低頭一看,成剛的肉棒一翹一翹的,正向她點頭。而成剛的手已經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那張嘴也在親著她的俏臉。

  蘭月還有顧慮,低聲說道:「成剛,你要是實在想幹的話,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做吧,別讓旁邊有觀眾。」

  成剛哪裡肯依,說道:「蘭月,你第一次當然不習慣瞭。有瞭第一次,以後就好辦瞭。來,鼓起勇氣,跟我一起樂吧。」

  說著話,他吻上蘭月的紅唇,大手按在她的胸脯上,用心地挑逗起來。

  本來蘭月就已經動心瞭,成剛這一挑逗,蘭月很快就呼吸灼熱瞭。成剛吻著她的唇,還把舌頭伸到她嘴裡攪動,蘭月不知不覺也回親他瞭。

  成剛很滿意,一隻手仍在她奶子上揉弄,另一隻手則到處遊走。轉來轉去,終於來到她的屁股上。他使勁地抓著、拍著,雖隔著褲子,仍能感覺那裡的彈性與豐滿。之後,他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摳弄,使蘭月受不瞭,鼻子發出瞭哼聲。

  成剛知道她已經很需要瞭,便將她拉到床前,一邊繼續挑逗她,一邊替她脫衣服。她的外衣很快便沒瞭,剩下內衣。那豐腴的肉體被內衣一襯托,更是魅力無窮。

  豐腴潔白的身子,著瞭一身黑色的內衣,越顯得神秘而勾人。黑色的胸罩已經不小瞭,可是仍然不能完全蓋住她的奶子,仍然露出一部分球體來,真是自如雪、光如瓷。那乳溝好深,男人的「戰場」啊!

  再看內褲,也不是小號的,但是並不能完全蓋住屁股。在大腿根部,仍露出小部分屁股肉來。那麼白,那麼鼓,簡直令人垂涎三尺。

  成剛放開她的嘴,貪婪地打量著,稱贊道:「蘭月,你要把我給迷死瞭。男人看瞭你,不墮落才怪。」

  蘭雪坐在旁邊,心裡酸溜溜的,說道:「我說姐夫,你可得當心身體啊。你可別忘瞭,《金瓶梅》裡的西門慶是怎麼死的。」

  成剛笑罵道:「死丫頭,嘴巴真夠壞的。我剛才跟你幹的時候,你怎麼不提這些?」

  蘭雪嘻嘻笑道:「剛才你體力還是滿好的,隻怕現在就變得虛瞭。」

  成剛不以為然地說:「少來,我的身體比老虎還壯。不信的話,你看看我是怎麼操你大姐的。」

  說著話,便將蘭月給放到床上。

  蘭月美目半瞇著,俏臉勝花。她嬌喘著說:「成剛,我有點怕,心跳得好厲害。」

  成剛安慰道:「你們都是我的老婆,有什麼好怕的呢?都在享受同一根大肉棒嘛。」

  蘭雪在旁邊接話道:「是啊,大姐,你不用怕。人生在世,該樂就樂,犯不著刻苦自己。人生才幾十年,轉眼就老瞭。年輕時不樂,等老瞭,想樂也樂不動瞭。那時候身體不行瞭,後悔也晚瞭!」

  成剛笑道:「真想不到蘭雪這麼小的年紀,對人生倒有自己的一套看法,連我都有些佩服瞭。聽到沒有?蘭月,來吧,享受人生吧!」說著話,他便伏上她的身子,要給她幸福瞭。

  成剛在蘭月的身上親著,從上到下,猶如蜻蜒點水。親到哪裡,哪裡便一陣顫動。親到脖子,脖子蠕動;親到肩膀,肩膀便抖起來—來到胸脯時,乳房也顫動,盡管有胸罩,也能感覺到。

  成剛的舌頭像蛇一樣采進乳溝,一伸一縮,弄得蘭月癢絲絲的,她嬌喘著說:「你真是個無賴,太會纏人瞭,總讓人這麼不好受!」

  沒等成剛說什麼,蘭雪搭話道:「大姐,隻怕是好受得不得瞭吧?」說著,就咯咯地笑起來,一對小巧的奶子也跟著抖著。兩粒奶頭好紅,跟櫻桃一樣可愛。

  成剛則說道:「蘭月,這種『不好受』可是每個女人都想要的。你看吧,一會兒你就舍不得這滋味瞭。」

  說著,雙手在奶子上揉搓著,像老年人在玩槌球似的。當然,感覺不會一樣的。成剛多爽,那尤物又大又軟,彈性又很好,誰都喜歡摸。

  隨後,成剛將她的胸罩摘掉,使奶子露出廬山真面目。兩隻大奶子挺立在胸前,像兩顆白面大饅頭,兩個奶頭像兩顆紅棗似的好看。它們正隨著主人的喘息和扭動而微微地起伏著,說不盡的誘惑。

  成剛舔瞭舔嘴唇,贊嘆道:「蘭月,你這兩個大奶子真漂亮,就憑這個,你就是人中之鳳瞭。不得瞭,不得瞭,我遲早有一天會被你給迷死的。你的魅力才教人難以抗拒呢。」

  蘭月白瞭他一眼,雙手捂著奶子,嬌嗔道:「那是你太好色瞭。」

  她的俏臉艷勝桃花。她的呼吸熱熱的,像是被火爐烤著。兩隻美目也是迷迷離離的,春意盎然。

  一邊的蘭雪也睜大瞭美目,說道:「大姐,你的奶子好像又長大瞭些,比我的大多瞭。我的怎麼就不長這麼大呢?」

  成剛把她們一比較,確實,蘭月的大奶子幾乎有蘭雪的兩個大瞭。恐怕即使蘭雪完全發育成熟瞭,也不如她的大。

  成剛笑道:「蘭雪,連你都喜歡瞭?不如,你也玩玩你大姐。」

  蘭雪痛快地答應一聲,光著身子湊上前,盤算著下手點。

  蘭月哼道:「你不準把小妹給教壞瞭。」

  成剛嘿嘿直笑,說道:「小妹已經變壞瞭,我也沒辦法。」

  說著,雙手各抓一隻,興致勃勃地玩起來。兩隻大尤物,他並不能完全握在手裡,然而他的手可不算小啊。

  兩隻手直接玩弄,那感覺可不一樣,直玩得蘭月喔喔直叫,喘息聲更大,扭動幅度也更大瞭,那豐腴青春的肉體越來越需要男人的慰藉瞭。這時候,她的文靜和高雅已經剩餘不多瞭,這年輕的美女也變得像火一樣熱烈瞭。她當然也是一個正常女性,也有正常的需要。

  玩過奶子,成剛的嘴又向下移動,親肚皮、親肚臍、親小腹,然後又將她的兩條玉腿分得開開的,仔細觀察那私處。被內褲包得緊緊的私處微微隆起,展示著良好的形狀,非常誘人。認真看,可以看到那裡已經有瞭潮濕的痕跡,她已經動情瞭。

  成剛伸手在濕處按瞭一下,蘭雪便「啊」地一聲輕叫。成剛將指頭放在舌頭上舔瞭一下,說道:「好香。」

  蘭月斜視著他,說道:「胡說八道。那又不是飲料,有什麼香的。」

  成剛笑道:「真是香的,不信的話,我吃給你看好瞭。」

  說罷,將頭一低,便親吻起她的胯下瞭。那舌頭,那嘴唇,還有牙齒,努力工作,弄得蘭月哼個不止,叫個不停,肉體簡直要爆炸瞭。

  蘭雪看得眼熱,也上來幫忙。她跪在蘭月頭上,伸雙手玩奶子。那奶子在她的手裡越來越硬瞭。她還是帶著滿腔的熱情,嘴裡還嘟囔道:「大姐,這奶子太美瞭。我敢說,在整個省城裡,也找不出幾個能跟你相比的。你就是乳王、是波霸。」她的臉上充滿艷羨之色。

  蘭月哪裡有工夫答理蘭雪的話?她被兩人玩得心魂飄飄,骨頭酥軟,幾乎要暈過去瞭。那當然是極度的興奮和狂喜造成的。尤其是成剛,給她的刺激太大瞭。他的親吻持續一會兒,見內褲已經全濕,肉唇的形狀都透出來瞭,便歡天喜地地將她的內褲給脫掉。一看那小穴,紅紅的、嫩嫩的、水靈靈的,像張開小嘴在笑。那「口水」也散發著蘭月的氣息。

  成剛大樂,便把嘴又湊上去,將自己全部的激情和愛意都用在瞭美女的下體上。於是,蘭月便啊啊地浪叫著、肉體顫動著,浪水流個不止,一顆心像在空中飄浮似的。

  蘭月忍瞭一會兒,再也忍不住瞭,便哼叫著說:「成剛、成剛,我的好男人,快點做愛吧,我的生命都要消失瞭。你太壞瞭。」

  成剛的肉棒早硬得不得瞭,也不再逗她,便站到床前,將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然後把大肉棒地噗滋一聲插進去,將小穴撐得鼓起來。

  蘭月愉快地啊瞭一聲。蘭雪仍然抓弄著蘭月的奶子,問道:「大姐,味道怎麼樣?」

  ?蘭月喘息著說:「有什麼好的?跟吃瞭苦黃瓜一樣難受。」

  蘭雪跟成剛相視著笑起來。

  成剛便呼呼地幹起來,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蘭月的美穴裡抽動著,心裡非常得意。那肉穴也夾得他感覺美妙極瞭。

  幹瞭幾百下,蘭雪松手,再看那奶子,隨著男人的操弄急劇地搖晃著、抖動著,像兩隻大白瓜在秧上悠蕩著,看著真爽。

  再看大姐的臉,也是春光燦爛,甜甜蜜蜜的,她的哼叫聲可比自己更動聽,更有誘惑性。再看她的紅唇,半開著,不時仲舌舔舔唇,她的喘息聲非常明顯。蘭雪看大姐的腰臀也在動著,也在自然地配合著男人的玩弄。

  她覺得這時的大姐才是最美的、最有吸引力的。不用說男人,連自己都被迷上瞭。於是,她便俯低身子,伸過嘴,去親吻大姐的奶子瞭。

  她的動作,使蘭月得到更多的快感。她呻吟著說:「你們真壞,把我害得簡直要昏死過去。快點停吧,我要被你們害死瞭。」

  她的聲音甜蜜、嬌美,帶著點蕩意,無比的動人。

  成剛聽瞭,隻有更加努力地幹著,當真是快如跑馬,重如撞鐘,看著那美麗的臉蛋在自己的操弄下歡喜、愉悅,他心裡無比的滿足。

  蘭月沒堅持多久,便長聲浪叫著高潮瞭。成剛並不放過她,說道:「蘭月,這裡小瞭點,我們到我房間玩去。」

  說著話,就像剛才來時那樣,也把蘭月抱起來,讓她吊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一邊走著,一邊幹她。姿勢雖一樣,但人換瞭,感覺也不同。蘭月比蘭雪稍重些,兩隻奶子跳得更可觀。

  蘭月雙臂勾著成剛的脖子,柔聲道:「成剛,我的好男人,還是別去瞭吧。我不想讓她笑我啊。」

  成剛笑道:「大傢都是自己人,誰笑誰啊?」他抱著蘭月的大屁股,一邊插她,一邊向大屋走去。

  蘭雪在後面叫道:「我呢?我怎麼辦啊?」

  ?成剛笑著說:「你要是不急的話,我等一下來抱你過去。」

  蘭雪哼道:「誰信你這鬼話啊。」也隨後跟來。

  成剛進瞭主臥室,將蘭月的半身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下繼續幹她,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沖擊著,盡顯男兒維風。

  蘭花坐在床邊,看著大姐被成剛幹得浪態迷人,也露出瞭微笑。她的心裡的酸意很快便淡瞭。

  蘭月睜開美目看到蘭花,便立刻又閉上眼瞭。蘭花安慰道:「大姐,我早就說過瞭,你不要介意,我們都是他的女人,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蘭月看著她,說道:「蘭花,你真好。你是應該當他的老婆啊。我這方面可比你大大的不如。」

  在她們說話時,成剛便慢下來,聽著她們的對話,心裡好高興,他覺得她們這樣才像一傢人。

  說完話,蘭花也過來瞭,也在蘭月的身上摸著、親著,不時地稱贊著蘭月的身材好。蘭雪也不甘寂寞,也來湊熱鬧。一會兒在成剛的身上騷擾,一會兒又去逗蘭月和蘭花,大傢一起樂著。

  當蘭月受不瞭時,成剛便說道:「蘭花,準備接招吧。」

  蘭花問道:「用哪一招呢?」

  ?成剛笑道:「就用『隔山打牛』吧。」

  蘭花便站到地上,雙手按床邊,翹起屁股來,等著男人的插入。她那圓溜溜的屁股間,也水汪汪的。剛才在一邊「看戲」,也受到影響瞭。

  蘭雪也叫道:「我也要,我要大雞巴啊。」

  不用成剛吩咐,她也挨著蘭花,翹起屁股來。她的屁股比蘭花要小些,但她的水要多於蘭花。

  成剛見瞭興奮,也讓蘭月擺出那姿勢。蘭月已經被幹得飄飄欲仙瞭,自然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事到如今,也隻好聽他的瞭,也把屁股翹起來。

  成剛站在她們後面,對比著她們的屁股。相比之下,還是蘭月的屁股最大,最圓,最好看。她的兩個小洞,也同樣迷人。菊洞緊緊的,很精致的一圈—小穴則張開瞭,紅通通的,大陰唇掩飾著小陰唇,雙層肉輪輝映著,魅力無限。

  成剛再看其他兩位,也是各有妙處。蘭花的屁股屬於中號的,雖不如大姐的大,但圓潤、結實。因為懷孕的關系,從她的胯下看去,她的肚子下墜得很大,跟床面的距離最近,就像一個米袋縱向放著一般。再看蘭雪,屁股跟她的身材一樣,小巧玲瓏,散發著青春的光彩,兩辦屁股肉像能掐出水一樣。

  成剛逐個看著,周而復始地看著,一陣陣心醉,一陣陣銷魂,自覺當皇帝也不過如此。

  他心想:『有一天再讓風淑萍翹起屁股,跟她們並排,那才叫美呢。』接著,他的精神抖摟地幹起來,一會兒幹這個,一會兒幹那個,不時地變換「陣地」,於是,整個房間裡的浪叫聲此起彼伏,引人人勝。

  同樣是姐妹,性格不同,被幹時的反應也不同。當他插蘭花時,蘭花除瞭啊啊、呀呀、喔喔、思思叫,及輕柔扭動之外,還會說:「剛哥,輕一點,不要太重瞭,怕你兒子受不瞭啊。」

  她的聲音又甜又嬌,成剛還真的怕傷孩子,便用和風細雨的風格插她。

  而蘭月被插時,也比平常熱情一些,但她的自尊並未完全失掉,再加上姐妹在旁,終究不肯放縱。大肉棒在她的美穴裡快速進出時,她會說:「成剛,做得夠久瞭,還是快點結束吧。你要真那麼大的癮頭,那就多愛她們兩個吧,我已經吃飽瞭。」

  她的聲音是文靜中透著蕩意,別有韻味。

  聽到這話,成剛更是欲火熊熊,便奮起雄風,大力操她,操得啪啪直響,操得她屁股亂聳,大奶子亂搖亂晃,非常壯觀。

  成剛見瞭大爽,便伸手撈奶子捏弄,而肉棒並不因此而停止。

  蘭月呻吟著說:「真要瞭命瞭,你簡直像頭餓狼嘛!」雙臂發軟,嬌軀亂顫,幾乎要趴下瞭。

  蘭雪著急,便大聲呼叫:引姐夫,快來啊,蘭雪的騷昃要浪死瞭,再不過來,我就要死瞭。」

  成喇聽瞭大樂,便轉移陣地,將大肉棒嬲瞭進去。舜囂便大呼小叫,激烈地扭撮,反應熱烈,餘她的兩個姐姐都自愧不如。她把什麼臟話都說瞭出來,把女人最騷最浪的一面拿出來瞭。她是絕對的享樂派。

  成剛樂在其中,樂不思蜀,打算一夜都不睡瞭。他要盡情地享受蘭傢美女的艷福。這才叫「隻羨鴛鴦羨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