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剛享受著蘭雪的服務,非常舒暢,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絕色的觀眾在看戲呢。
當他的目光轉向蘭月時,蘭月感覺到瞭,便害羞地將美目合上。等成剛不看她時,她又把美目睜開瞭。
而蘭雪則興高釆烈地玩著大肉棒,讓棒子在自己的穴內左沖右突,不斷地動作。
那銷魂蝕骨的美感使她漸漸忘掉一切,使她能無所顧忌地享樂,不再將蘭月在場當成壓力瞭。她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烈,好幾次由於過度激烈,肉棒子都“脫軌”瞭,但她的小穴彷佛長瞭眼睛,扭瞭幾扭,大棒子便又乖乖地歸位瞭。這種本事,看得成剛大樂,更教蘭月佩服。
這麼幹瞭一會兒,蘭雪的額頭上都開始冒汗瞭。成剛撫摸著她小巧的奶子,說道:“蘭雪,換個輕松點的姿勢吧,別那麼賣力。累壞瞭,還得看醫生。”
蘭雪嘻嘻一笑,笑得媚態橫生,青春洋縊,說道:“女人做這種事也有累壞的嗎?隻聽說你們男人有累得休克的、昏倒的、陽痿的,沒聽說女人會怎麼樣的。”但還是改蹲為騎,這樣就輕松多瞭。
她還伏在成剛的身上,腰臀不停地動著,使小穴靈活玩著肉棒。成剛也抱著她的細腰,使勁往上頂。這個姿勢,使兩人的結合處非常清楚。蘭月不禁坐起來,往那邊看去,隻見粗粗的肉棒在小穴裡的搗弄著,淫水狼籍,春色撩人。
蘭月看得芳心志忑,又神魂飄飄,覺得這種事又羞害,又刺激。她不敢相信,幾乎跟小孩手臂一樣粗的肉棒怎麼能插入那麼窄小的穴裡呢?雖然在知識上,她是明白的,而在實際上,還是難以想象。
成剛笑道:“蘭雪,我們再換一個姿勢玩吧。”
蘭雪一邊動作著,一邊說道:“你想怎麼玩,我都奉陪到底。”
成剛說道:“我想騎在你上面。像這樣被女人壓在身下像什麼話?我們男人可是有自尊的。”
蘭雪聽瞭,笑道:“我們女人也是有自尊的啊,你還是將就一下吧,一議我壓你壓個過癮。以往都是你壓我,這太不公平瞭,我非要補回來不可。你今天就乖乖認命吧。”
說著,大力套弄著肉棒,下面的結合聲清楚可聞。
成剛見一旁的蘭月看得入迷,臉色嫵媚而柔美,還泛著春光,便笑道:“蘭月,你也休息得差不多瞭吧?過來,我們一起玩會更過癮的。你不是還沒有嘗試過這種玩法嗎?”
蘭月連忙搖頭道:“還是你們自己玩吧,我不大喜歡這種玩法。”她將被子往肩上拉瞭拉,隻露出頭頸。
成剛唉瞭一聲,說道:“有什麼好不喜歡的?你們都是我的心上人,那還有那麼多顧慮的?來吧,人多熱鬧。”他這麼一說,蘭月連頭都縮進被子裡瞭,成剛見她這樣,愈發感到有趣。
又玩瞭一會兒,成剛實在不耐煩瞭。一個大男人,是不會想被女人壓在下面的。
他便說道:“蘭雪,該我在上面瞭。”說著,猛頂幾下,頂得蘭雪啊啊浪叫,格外風騷。
隨後,成剛坐起來,雙腿一使勁,竟站瞭起來,而他的一隻手還按著蘭雪的屁股,使兩人的結合處保持原狀。他的雙手改為托住她的屁股,而蘭雪也知趣地雙臂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住腰,嘴上卻不滿地說:“姐夫,你也太霸道瞭吧?我在上面還沒有過癮呢。”
成剛下瞭床,在地上一邊走著,一邊幹著,笑道:“你今天已經夠過分瞭。好瞭,以後還是少玩這招,否則好像我這個男人被人吃定瞭似的。”
蘭雪像壓翹翹板一樣身子上下動著,有時故意將小穴緊貼肉棒,使龜頭深頂花心,大過其癮,嘴裡說:“可是我也喜歡在上面。你要是不喜歡的話,以後我們再做愛,就要事先講好。”
她那天真的想法,使成剛哈哈大笑,說道:“蘭雪,你還真可愛,真有意思。”
說著,站住身子,雙腿彎下,猛烈地插著小穴,插得蘭雪神魂顛倒,飄飄蕩蕩,一臉的騷態,一臉的夢幻,活像上瞭天堂一樣,口鼻也在哼叫著,跟發情的小貓相似。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像在做愛,更像是在決鬥一般。蘭月早從被裡探出頭,睜大瞭美目觀賞著活春宮。她起初還覺得害羞,不好意思,可是越看越愛看,越看越過癮。她的芳心,她的嬌軀,都起瞭異樣的變化,像也需要男人的安慰似的。
兩人忘情地幹著,不知窗外春秋。而那滑滑的淫水則沿著兩人的大腿,無聲地淌下,最終落到地上,面積越來越大。
蘭雪歡叫著,說道:“姐夫,你真厲害,我太愛你瞭。”邊說著,邊在成剛的臉上亂親,以示獎勵。
接著,蘭雪彎腰扶床,成剛從後面幹。大肉棒借著淫水之助,一插到底,插得蘭雪浪叫道:“姐夫,你的大雞巴真硬啊,簡直要瞭我的命,不過我太喜歡瞭。你盡管操吧,操死我吧。蘭雪被你操死也高興。”她的聲音又嬌嫩,又騷媚,聽得成剛要發狂,而蘭月則感到臉上發燒。小妹真是新時代的少女啊,什麼話都敢說,什麼動作都敢做,一點顧慮都沒有。在肉體歡愉方面,她可比我開放多瞭,她跟成剛簡直是天生一對啊。
成剛一邊幹著,一邊抓弄她的奶子玩。雖不如蘭月的摸起來過癮,也是彈性良好。
有時,還拍著蘭雪的屁股,拍得白屁股快成紅屁股瞭。但蘭雪絲毫不覺得疼,還感到分外刺激。
蘭雪還叫道:“姐夫,你真厲害,把我的騷屄都要幹穿瞭。啊,你的毛好長,都插到我的屁眼上瞭。”
成剛低頭看,果然如此。每插一下,有的毛便隨勢觸到菊花上,使菊花一縮一縮的,像在逃避,成剛忍不住笑瞭起來。
再換姿勢時,是蘭雪趴在床上,成剛覆在她身上,像兩隻蜻蜓重迭在一起,這就是古人所謂的“比翼雙飛”瞭。雖然不能大刀闊斧地猛幹、狠幹,但是纏纏綿綿,別有趣味。
過瞭一會兒,蘭雪叫道:“我不行瞭,我快要高潮瞭。”成剛便將她翻瞭過來,恢復傳統姿勢,又是一陣猛幹,將蘭雪幹得幾乎失去意識。在朦朧中,她達到瞭性愛的顛峰。
可成剛還沒有過癮,隻在蘭雪的身上趴瞭片刻,便朝蘭月撲去。蘭月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成剛扯掉被子,壓在底下,雙腿一分,大肉棒已經順利插入瞭。她的下體一直濕潤著,插入並不艱難。
蘭月在成剛的肩膀上輕咬一下,噴道;“你幹什麼啊?也不先講一聲,跟強奸犯似的。”
成剛一邊抽動著肉棒,感受著她的滋味,一邊看著她俏中帶媚的臉蛋,說道:“我們又不是外人,要打什麼招呼?來,蘭月,讓我好好操你吧。你不知道,你不在我身邊時,我是多麼的想念你,雞巴都想得硬起來瞭,可就是操不到你。今晚就讓我好好過癮吧。”
蘭月聽瞭笑瞭,笑罵道:“臭流氓,大淫賊,亞心性不改。”
兩人的嘴湊在一起,甜蜜地親吻著,一會兒,舌頭在外,盡情地纏綿著。而下面的戰鬥仍然繼續著,很快便發出瞭悅耳的撲滋聲。蘭月快活地哼著,擺動著,而成剛也大過其癮。他仔細比較著二女的小穴、肉體、特點,以及帶給自己的不同感受。雖風格各異,但同樣都能讓自己舒服、好受、快樂。
他們越幹越熱情,越幹越來勁,隻是蘭月心有顧忌,不能那麼忘情。而旁邊的蘭雪則不滿地哼道:“真沒有良心。剛操完妹妹,也不哄一哄,就去操人傢的姐姐瞭。你們男人,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可是這時候成剛正忙著,哪有工夫回答她的抱怨?他跟蘭月積極配合著玩,享受著人間的極樂。大約又過瞭半小時,成剛才將自己的精華射入瞭蘭月的穴裡。
之後,臥室一片寂靜,隻剩下他們的喘息聲。這叔靜中,有多溫馨,多幸褔啊!
成剛回想今晚的好事,真是忘乎所以,都不想從蘭月的身上離開瞭。
睡覺時,更索性三人同床瞭。成剛躺中問,二女一左一右相伴。蘭月是老老實實的,而蘭雪則一會兒在成剛這裡捏一下,那裡掐一把的,像在報復成剛的薄情似的。
成剛由於心情好,也並不在意。
次日早上,蘭月起個大早,下樓買菜,而蘭雪則像小貓一樣鉆進成剛的懷裡。成剛睜開眼,隔著窗簾,發現天已大亮瞭,便說道:“蘭雪,我們起床吧。你看你大姐都已經起來瞭。”
蘭雪眼都不睜,說道:“反正今天我不用上課,急著起床幹什麼?我要好好睡一覺。隻有到瞭假日,我才能當一隻懶蟲。”
成剛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蘭雪,你以後就算長大瞭,恐怕也不會勤快到哪裡去。”
蘭雪說道:“我才不要活得那麼累呢。你沒聽人說過嗎?能者多勞,越勤快的人越累。我這輩子都想當個懶人。當懶人多好,什麼地方都吃香,反正混得過去就好。你看我媽那麼勤快,結果她哪有過過什麼好日子?”
成剛的眼前立刻出現瞭風淑萍的影子。那端莊、秀美、成熟的面孔,那滾圓、豐隆、極具誘惑力的大屁股。這樣的女人竟然沒有男人相伴,每晚獨守空閨,這真是太悲慘瞭。不過,這悲慘的處境也快結束瞭,因為自己會幫助她的。
成剛摟著蘭雪,說道:“蘭雪,我如果真的想跟你媽睡覺,你會不會有意見呢?”
蘭雪哼瞭一聲,說:“我才不會有什麼意見。媽年紀不大,總不能一輩子這麼守寡啊,總得有一個男人陪她。隻要她願意讓你睡,我是沒意見的。不過你以後真要是跟我媽好上瞭,可不準虧待我喔!否則,我絕對跟你沒完沒瞭。”
成剛歡喜地在她的臉上親瞭又親,說道:“我會比之前對你更好的,你也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蘭雪嘻嘻笑,半睜著美目,說道:“我當然知道瞭大姐不是說瞭嗎,你是臭流氓、大淫賊。”
成剛沒有回話,一顆心沉浸在對風淑萍肉體的想象之中。他心想:別看她已經徐娘半老瞭,若真是脫得精光,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裡去。隻是她願意不願意讓我這個女婿陪她快活呢?她一定不會同意的。不過我會用點心,讓她心甘情願地投入我的懷抱,這樣就皆大歡喜瞭。
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聽到瞭關門的聲音,不用說,是蘭月回來瞭。成剛再也躺不住瞭,便對蘭雪說:“蘭雪,快點起來吧,去幫你姐做飯。”
蘭雪閉著美目,懶洋洋地說:“我還沒有睡夠呢,我還想多睡一下。我要睡到吃飯的時候,你也陪我睡吧。”
成剛嘲笑道:“蘭雪,你簡直跟豬沒兩樣。算瞭,你自己睡吧,我可不陪你瞭。”
說著,他出瞭被窩,下瞭床,往外走,準備到客房去穿衣服。昨晚,衣服都留在那裡。
一出臥室,就見蘭月正在低頭摘韭菜。一看成剛光溜溜的,便臉上一熱,說道:“什麼樣子,難看死瞭!”尤其是胯間那個玩意,呈半硬狀態,彷佛隨時都要抬頭戰鬥似的。
成剛朝她笑瞭笑,說道:“蘭月,這有什麼難看的?你不是早看習慣瞭嗎?”她臉蛋羞紅的樣子,又矜持,又典雅,又文靜,特別耐看。一想昨晚彼此在床上歡樂的情景,成剛心裡格外興奮。
成剛走到廚房門口,說道:“蘭月,我幫你做飯吧。”
蘭月將摘完的菜放在桌上,又抽起一把,說道:“就算你要幫我忙,也得穿上衣服啊。你這樣赤身裸體的,我有點受不瞭,活像跟一個野人在一起似的。”
成剛嘿嘿笑,說道:“我們都是老夫老妻瞭,你還害羞什麼啊?”說罷,便進客房去穿衣服。他穿好後,才進廚房。
蘭月說道:“也沒有什麼讓你幫忙的,你還是休息吧。”
成剛揮瞭揮手,說道:“既然都到我傢來瞭,我怎麼能讓你辛苦呢?還是我來吧。”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你剛才還說我們是老失老妻呢,怎麼轉眼間就分得這麼清楚?”她覺得他穿上衣服的樣子還好看些。昨晚那個樣子,雖然迷人,雖然令自己沖動,可同時也教自己害怕。
成剛說道:“是我說錯話瞭,但是我總得做點什麼吧?”
蘭月想瞭想,說道:“我來炒菜,你洗米煮飯吧。”她秀美、溫和的臉上仍帶著兩朵緋紅,那麼明麗,那麼動人,她隻穿著傢常的衣服,並不出奇,可是她的容光卻是掩蓋不瞭的。
成剛舀米,洗米,又將米放進電飯鍋者一。之後,就在一旁看蘭月做事。他很少看見蘭月做傢事,因為在村子裡的時候,蘭月每天都要上班,那些傢事都被蘭花和風淑萍全包瞭,蘭月動手的時候較少。而此時,他看著她一步一步地炒菜。她打著雞蛋,將蛋汁倒進碗裡,然後,又開瓦斯,又放油於鍋。油熱後,再將雞蛋倒下。每一步都做得那麼認真,又那麼從容,就像呼吸呵欠一樣自然。在速度上,她不如蘭花快,而在姿態上,則遠遠勝過瞭。
蘭月將雞蛋炒成餅狀後,又將韭菜下鍋,一邊用鏟子翻炒著,一邊說道:鬥成剛,你昨晚說的那句話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她還回頭瞥瞭他一眼。這一眼又嚴肅,又柔美,風情萬種,令成剛的心一顫。
他說道:“蘭月,昨晚我說過的話那麼多,你指的是哪一句?”
蘭月慢吞吞地說:“就是那些跟我媽有關的話。”這聲音在炒菜的哧哧聲浪中,顯得分外模糊,但成剛耳朵很靈敏,還是聽清楚瞭。他嘿嘿笑幾聲,說道:“蘭月,你覺得呢?”
蘭月將鍋蓋上,轉身望著成剛,說道:“成剛,我的心眼並沒有那麼小。你將我們三姐妹一網打盡瞭,我雖然怪你、怨你,但我也盡量原諒你瞭。我瞭解你的為人,也知道你的愛好。恐怕除瞭我們姐妹之外,你還有別的女人。這也無所謂,我也能接受。隻是你把腦筋動到我媽身上,我實在受不瞭,她可是生我養我的人啊。你要是跟她怎麼樣瞭,我們的關系豈不是更亂瞭嗎?再說,從倫理上,你也說不過去。哪有女婿跟丈母娘睡覺的?還有,就算是我們都不計較,可是我媽她願意嗎?她的個性我瞭解,比我還守舊呢。就算是從一個女人的角度看,不管再怎麼喜歡你這個男人,但從倫理上,她是寧可死掉,也不會接受你的。你還是死瞭這條心吧。”
這番話猶如晴天霹靂,轟得成剛腦袋嗡嗡響,使他怔怔地不知道說什麼好瞭。半天才說道:“蘭月,昨晚你不是同意嗎?”他強裝笑臉,繼續追問著。
蘭月搖瞭搖頭,說道:“成剛,昨晚情況特殊,那種歡樂時說的話,是不能算數的。那時的頭腦沒有那麼清醒,思考都受到影響。可是我清醒之後,我知道,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同意的。”
這話使成剛的心裡發涼。他笑瞭笑,說道:“你就當我是開玩笑好瞭。”心想:真是好事多磨啊!難道我有錯嗎?雖然從倫理上說,我是不對的。可是從男人看女人的角度,這也無可厚非啊!
成剛沉吟道:“好瞭,我們不談這個。這個話題會影響我們的心情。”
蘭月輕嘆一聲,說道:“成剛,你要是真為我媽好,你可以幫著在城裡給她找一個好男人依靠。得找一個人品好,經濟條件好,對她也好的就行瞭。相信我們看中的,她也不會反感。”
成剛聽得心裡直疼,說道:“如果她願意在城裡找個對象的話,我也會盡力幫忙的。作為親人,我當然希望她過上好日子瞭。”心裡卻說:反正都是找一個好男人依靠,找我有什麼不行的?
蘭月又轉身將鍋蓋打開,菜已經熟瞭,散著誘人的香氣。蘭月找盤子盛瞭起來,青青黃黃,色澤不錯,一看就讓人有食欲。
蘭月看瞭看電飯鍋,說道:“等飯煮好,我們就吃吧。”
成剛突然想到瞭一個問題,便說道:“蘭月,我給你出的那個謎語,你猜出來沒有?”
蘭月哦瞭一聲,回答道:“我已經猜瞭,還得到很多個答案,不過還不確定哪個才是正確的。不過你也不用急,最後的答案在這兩天就會出來瞭,但我不能保證它是完全正確的喔。”
成剛望著她艷若桃李的俏臉,說道:“沒關系,我對你有信心。”
蘭月搖搖頭,說道:“我看,這個謎語更應該讓我表姐去猜。憑她的經驗和智商,她一定能迅速而準確地猜出來。”
成剛嘆息道:“可惜,遠水救不瞭近火。她人在外地,不在省城啊。”
隻聽啪地一聲,電飯鍋按鈕跳起來瞭。蘭月便說:“快叫那隻小懶豬起床吧,我們也該吃飯瞭。都已經八點多瞭,平常在傢這個時候,若不是假日,我都已經在為孩子們上課瞭。那些孩子真可愛,個個都像小天使。人在小時候真好,不像長大以後有那麼多的煩惱。”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不是煩惱太多,是我們的心胸不夠開闊……隻要熱愛生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蘭月也笑瞭,說道:“想不到你還能背幾句詩呢。”
成剛不無得意地說:“那當然,我也熱愛過文學啊。不過,現在已經不怎麼接觸瞭,現在的文學都病瞭。”說著,他走進臥室叫蘭雪。連叫瞭好幾聲,蘭雪都不起來。
她側臥著,身上蓋著被子。被子蓋在肩膀之下,那潔白的肩膀,烏黑的秀發,花一般的面孔,都讓人有秀色可餐之感。
成剛捏瞭捏蘭雪的臉蛋,說道:“蘭雪,你快點起來,再不起來,我要傢法處置瞭。”
蘭雪把自己的耳朵捂上,抗議般地大叫道;“不要嘛,我要再睡半小時。你們兩個先吃吧。”嬌軀一轉,背對成剛。
成剛說道:“好吧,你就睡吧。我們先吃瞭。吃完,我幫你姐買漂亮衣服,再跟她去新開的烤肉店吃烤肉。”
一聽這話,蘭雪立刻坐起來,睜大美目說:“真的?我也要去,別把我丟下啊。想甩掉我,沒那麼容易。”
她這麼一坐,被子便滑到腿上,裸出半個身子。真是冰肌玉骨,雙乳圓潤,香氣撲鼻。成剛突然看到,還是不由得一愣。
蘭雪得意地笑瞭,又站瞭起來,在成剛的眼前展示著裸體。那美好的身體使人眼眼為之一亮。
蘭雪的身子像上等美玉一般光滑和潔白,各個部位像雕刻一樣的好看和鮮明。這個美少女的肉體越來越接近成熟瞭。她在他的眼前轉動著、跳躍著,明晃晃的,魅力無窮。
成剛不敢多看,趕忙走出房間。因為再看下去,就會產生性沖動,他又有推倒蘭雪的沖動瞭。
等到蘭雪穿戴完畢,收拾完瞭,三人才坐下來一起吃飯。他們的眼睛互相看著,都不禁回想起昨晚的好事來,心裡都有異樣的感覺。成剛和蘭雪覺得又刺激又甜蜜,而在蘭月看來,還有些荒唐和驚慌。那種三P的事畢竟遠遠超出她能接受的范圍。
飯後,成剛要去探望父親。他跟二女說:“我上午沒辦法陪你們,我的父親需要我照顧。你們要是覺得閟,就出去逛逛。”
蘭月說道:“逛什麼逛啊?沒什麼好逛的。城市也不是過人多,車多而已。我還是在傢待著吧。”
蘭雪搖頭道:“不,在傢待著多沒有意思啊。我還是想出門走走,去秋林、松雷、中央大街逛一逛。在傢待著太無聊瞭。”
成剛點頭道:“說得也對。蘭月,你還是不要閟在傢裡,跟蘭雪一起出去走走吧。”
說完,掏出幾千塊錢放在桌上,說道:“這個給你們拿去零花。買不瞭多貴的東西,買雙鞋,買條褲子還是夠的。”
蘭月將錢往成剛的眼前一推,說道:“我們自己有錢,不要花你的。我們又不是被包養的。”神情很堅決。
蘭雪笑嘻嘻地說:“那就謝謝姐夫瞭。這幾千塊錢夠我們今天花的瞭。”
蘭月瞪瞭蘭雪一眼。蘭雪便沖她伸瞭伸舌頭,扮瞭個鬼臉,又可愛、又好笑的樣子。
成剛換罷鞋,要出門瞭,說道:“蘭月,你跟我太見外瞭。我們都是自己人,我的錢就是你們的錢啊。好瞭,我得走瞭。有什麼事再打電話給我吧。”推開門,回頭朝二女揮揮手,砰地關上門,蹬蹬蹬地下樓瞭。回憶昨晚二女的柔情蜜意,又是一陣心醉。
到瞭醫院,父親還在熟睡,成業正坐在床前沉思。成剛低聲說:“成業,你可以回去休息瞭,由我來接班吧。”
成業應瞭一聲,指指門外,說道:“哥,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成剛答應一聲,便跟成業出瞭病房,一同坐在門外的長椅子上,離門口兩個肅立的警察距離不遠。
成剛看著成業,他的臉上顯出羞澀和不安。雙手不停搓著,而眼鏡後的眼睛則閃出一絲興奮的光芒。
成剛知道他有事要宣佈,便說道:“成業,有什麼好事就快點告訴哥吧,讓我也跟你一起高興高興。”
成業咽瞭幾口唾沫,一把抓住成剛的手,俊秀而斯文的臉上泛出驕傲的光釆。他的聲音有幾分顫抖:“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找到姚秀君的電話號碼瞭。”
成剛一聽笑瞭,拍拍他的手背,說道:“弟弟,這沒什麼啊,誰都能做到啊。”心想:我的傻弟弟啊,那姚秀君就像天上的織女星一樣,註定瞭不會屬於我們傢的,你想摘也沒辦法。你又何必為難自己呢?太不實際瞭。連哥哥我都不對她抱什麼希望瞭。
成業嘆瞭一口氣,悄聲說:“哥,你聽我把話說完嘛。我想說的是,我已經打過電話給她瞭,我約她出來見面。”
成剛不禁啊瞭一聲,睜大眼睛看著成業,說道:“成業,你跟她約會?這太意外瞭,你真勇敢。”心想:我這個弟弟向來是內向、靦腆,見瞭女人就臉紅,說話都結結巴巴的。這回居然成瞭勇士,敢於沖鋒瞭。看來愛情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議,我實在低估瞭成業的能力瞭。
成剛急問道:“那她答應你瞭嗎?”心想:一定沒戲唱的。她一個準備要嫁人的女人,怎麼會答應你這個陌生人的約會呢?即使你是總經理的兒子,肯定也不行的。
那姚秀君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她的言行是很有分寸的。
成業呵呵笑瞭,笑得得意洋洋。笑聲停瞭,說道:“哥哥,我約她晚上喝咖啡,她答應瞭。”說著,興奮得舉瞭舉拳頭。
成剛聽瞭,簡直驚訝得合不上嘴。這有點太離譜瞭吧?你成業才認識人傢多久啊?
才見過幾面啊?人傢怎麼可能答應你呢?你這是在開我玩笑吧?
成剛註視著成業,追問道:“成業,你說的是真的嗎?”
成業眼睛一瞇,說道:“哥,這種事還能開玩笑嗎?你就等著看吧,我一定會讓她當你的弟媳的,讓她以後姓成。”成業的聲音提高瞭,臉上滿是堅毅的神情,像一個在表達雄心壯志的大英雄。
成剛嗯瞭一聲,說道:“既然你執意如此,哥也不給你潑冷水瞭。我希望你能盡快成功。如果不行的話,就瀟灑地後退吧。憑愛與失憑都是很正常的事。”
成業使勁地一搖頭,說道:“不,大哥,我已經抱定瞭“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我一定不會失敗的。隻要努力,就有希望。成功最終是屬於我的。”他使勁握瞭握拳頭。
成剛提醒道:“可是成業,她現在正準備著要結婚呢,你的時間已經不多瞭。”
成業的臉上一暗,低垂下眼瞼,緩緩地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橋到船頭自然直”。隻要她還沒踏入結婚的禮堂,我都有機會。”
成剛想起一事,便問道:“成業,你既然要追求姚秀君,那你現在的女朋友怎麼辦?”
成業斬釘截鐵地說:“分手吧。反正在一起這麼久瞭,也沒有多少激情。恐怕我跟她實在是不合適,還是姚秀君好。我一看到她,就覺得熱血沸騰,精神百倍,全身充滿瞭力量,就好像吃瞭興奮劑一樣。我長這麼大以來,見過的女人這麼多,但從沒有一個人能使我有這種強烈的感受,這大概就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吧。”
平時說話慢吞吞的成業,這時說得又流暢,又生動,又有氣勢。如果不是坐在他旁邊親耳聽見,成剛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成業說的話。愛情的力量真是太偉大瞭,可以使一個庸人變成一個強者,一個懦夫變成一個勇士。
仔細想想,他成剛不也一樣嗎?當他見到蘭月的時候,當他見到雨荷的時候,那種激動勁、沖動勁,跟成業現在的狀況是多麼的相似?他是完全可以理解成業的心情的。
成剛沉思一會兒,才輕拍幾下成業的手背,說道:“弟弟,我的好弟弟,哥哥比你大幾歲,接觸的女人也多,經驗比你豐富一些。對於女人,我們可以喜歡她們,可以追求她們,但是,如果我們已經努力瞭,人傢還對我們沒有意思,那麼我們就知難而退吧,不要死纏斕打。記得,要失憑不失德。如果苦苦糾纏的話,人傢不但不喜歡你,反而還會討厭你。”
成業真誠地說:“知道瞭,哥哥。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成剛看成業,他微張著嘴,一臉的興奮,目光發亮,正沉浸在對未來的美好憧憬當中。成剛在心裡直嘆氣,心想:弟弟追求姚秀君,十有八九會失敗的。我雖然與姚秀君接觸不多,也知道她是一個很有頭腦,又很有眼光,要求也高的女人,更何況她的男朋友實在不錯,並且都已經要結婚瞭,她怎麼會看上你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勇氣雖然可嘉,但不宜實行啊。可是你已經鐵瞭心瞭,當哥哥的還能說什麼呢?
一會兒,成業興沖沖地走瞭。臨走時,還囑咐成剛:“約會的事,暫時別告訴媽。等我約成之後,我會親自跟她講的。”
成剛答應瞭一聲,看著成業越走越遠。的確,連從他的背影上,都能看到他全身都是力量。
成剛心想:愛情的力量的確偉大,可也會使人變得盲目和愚蠢。如果繼母知道這個約會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大概她也會為兒子驕傲,並且鼓勵他吧。她兒子有生以來從沒有這麼堅強過、優秀過,這回可像個男子漢瞭。
中午,繼母何玉霞來瞭,提前訂瞭餐。在病房裡,三人吃著飯。成子英已經能坐起來自己吃飯瞭。何玉霞不時往他的碗裡夾菜,表現得特別關心和體貼,使成剛大為羨慕。
飯後,成子英說道:“玉霞,我發現這兩天成業的心情很好,就跟一個足球打足氣一樣。”
繼母容光煥發,笑容迷人,拉著丈夫的手說道:“子英,你的小兒子現在可厲害瞭,變成一個英雄好漢瞭。”
成子英哦瞭一聲,大感興趣,說道:“他有什麼英雄壯舉呢?”對這個兒子,他更多的是呵護。
何玉霞便說道:“他近日看上瞭一個女孩子,想追人傢。還別說,他倒是挺有眼光的。保證你聽瞭,也會高興的。”接著便把事簡單地說瞭一下。敘述之時,臉上帶著自豪。
成子英聽瞭,忍不住呵呵地笑瞭,說道:“這才像個男人,這才是我成子英的兒子呢。男人嘛,就得有這種股沖勁、虎勁、猛勁。我們成傢的男人都應該像老虎、像獅子、像鯊魚,絕不能像小雞、像綿羊、像哈巴狗。”
何玉霞回應道:“沒錯,沒錯,你看這回成業也挺有男子氣概吧?”
可她隨後就看到成子英皺起瞭眉頭。
何玉霞問道:“子英,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成子英嘆瞭一口氣,說道:“成業這回的表現確實非常出色,非常讓人驚訝。這種精神很值得稱贊。不過,他這件事做得太莽撞,少瞭些理智。成剛,你說是不是呢?”
成剛應瞭一聲,說道:“我也覺得有點不妥。不過弟弟已經打定主意,我也勸不瞭他啊。”
何玉霞拉瞭拉成子英的手,說道:“子英,你不是一向嫌成業太老實,太軟弱,缺少男子氣概嗎?兒子這回的表現不是正稱瞭你的心嗎?”
成子英眉毛揚瞭揚,說道:“玉霞,他這回能主動鼓起勇氣,追求一個女孩子,確實很令人佩服,不過有點不切實際。在追求人傢之前,應該全盤考慮,到底該不該追。”
何玉霞說道:“這麼說,你是不贊成兒子追求女孩子瞭?”
成子英背靠著被子,擺瞭擺手,說道:“成業也大瞭,對異性感興趣,想追求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這是沒有錯的。隻是他挑錯瞭對象,因此成功的可能性太小瞭。”
何玉霞當然明白丈夫的意思,說道:“子英,你的意思我懂瞭。你是說我們成業不該追求姚秀君,對吧?”
成子英點點頭,說道:“是的。你沒有跟姚秀君接觸過,你不瞭解她的為人。別看她表面隨和、溫柔,但她是個很有個性的人,她的目光很高的。以你兒子這樣的條件,我看很難入她的法眼。”
何玉霞有點不服氣,說道:“子英,話不是這麼說的吧?我們成業也不差啊。論相貌、論傢世、論學歷、論個性等方面,都挑不出什麼毛病。她姚秀君再瞭不起,也隻是一個普通的職員罷瞭,我還覺得她配不上我們成業呢。”
成子英聽瞭,不禁笑瞭,說道:“玉霞,你這話可說得太不公平瞭,你也太小看姚秀君瞭。你想,她在應征的時候,在那麼多的競爭對手之中穩居第一,就可以想見她的實力瞭。那次招聘除瞭個人能力之外,連外貌、身材都算重要的一項,就連你熟悉的小王也被她給壓倒瞭。你說這個姚秀君強不強?”
何玉霞哼瞭一聲,說道:“子英,不是我要說你,這種招聘太奇怪瞭。你們到底是招攬人才,還是要選美啊?”
成子英呵呵笑瞭,輕輕搖頭,說道:“這件事跟我沒什麼關系,這件事是由老江全權負責的。我當時也覺得這招聘條件有點奇怪,但是老江說,既然應征者很多,人才濟濟,不妨就將外表也作為應征條件吧。員工長得好看,對公司形象也是大有好處。我也沒多想,就同意瞭。還別說啊,選上來的幾個女孩子都夠漂亮,後來一接觸,工作能力也不差。”
何玉霞又哼瞭一聲,說道:“子英,幸虧你年紀大瞭,我又瞭解你。不然的話,我還以為你想討小老婆呢。”說到這裡,她捂著嘴,很開心地笑起來。笑聲悅耳又動聽,笑容也非常好看。
成子英搖搖頭,說道:“胡說八道。我這輩子對什麼都感興趣,但就是不好色。”
他的面孔很嚴肅,就跟坐在辦公室的老板椅上似的。
何玉霞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說成業追求姚秀君不會成功,那想來希望不大瞭。我們當父母的,是不是應該給他提點一下,讓他別做傻事呢?”她的臉上帶著焦急和擔憂。
成子英思考片刻,說道:“成業陷入情網之中,勁頭正足,你就是勸他,他也不會聽話的,還是讓他追去吧。受到人傢的嚴厲拒絕後,他就知道要回頭瞭。”
何玉霞連聲說:“不,不,不。成業的個性你也是知道的,他要是被拒絕瞭,那受到的打擊會有多大啊?他的心會流血的。”
成子英嘆瞭一口氣,說道:“年輕人多受點教訓和打擊,那也沒什麼不好。不經歷風雨長不成大樹啊。人生在世,受苦受難受打擊,都是在長經驗。一帆風順對青年人不是什麼好事。”
何玉霞低下頭,說道:“不行,不行。你受得瞭,我這個當媽的可受不瞭。我們成業從小到大,都是嬌生慣養,是在溫室裡長大的,是在呵護備至的環境中長大的。要是姚秀君讓他受傷瞭,我一定會找她算帳的。”
成子英哼一聲,說道:“玉霞,你可不能蠻不講理啊。追求女人這種事,失敗也正常,用不著大驚小怪的。如果他連這點失敗都受不瞭,那他以後要怎麼做出一番事業?我說得對吧,成剛?”
成剛怕繼母心裡難受,隻是笑瞭笑,沒有出聲。他心想:相比之下,成業實在比我幸福多瞭。他是在溫室中長大的花草,而我卻是在風雨中闖過來的大樹。受的傷多,也就更為成熟,更為堅強。
何玉霞忽地站瞭起來,說道:“我得回傢一趟。”
成子英問道;“你要去做什麼?”
何玉霞臉帶憂色,說道;“不行,我得回去跟成業談談,勸他放棄追求計劃,免得受到大的傷害。”
成子英笑出聲來,說道:“好吧,你回去勸勸,看他會不會聽你的。我看,他會聽你的才怪呢。”
何玉霞說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一下。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頭破血流,淚流滿面。既然養瞭兒子,我就得對他負責啊。”
成子英說道:“隻怕你這麼做是在害他。”
何玉霞倔強地說:“我不管。我走瞭,等我把他勸好瞭,再去我店裡看看,然後再過來陪你。”
成子英說道:“好,去吧。勸不瞭,也不用生氣。”
何玉霞答應一聲,小跑步的出門瞭。成子英對著她的背影連聲嘆氣,說道:“女人哪,有時候為什麼會那麼傻呢?你這麼做,不是影響孩子的正常成長嗎?你以為你是愛他,其實剛好相反,是在害他。”
成剛在旁邊說:“阿姨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成子英調整瞭一下姿勢,說道:“成剛,你覺得我的看法對不對?你又怎麼看?”
成剛回答道:“我的看法跟爸一樣。成業在做一件註定會失敗的事。按目前的狀況來看,姚秀君是不可以追的。現在追她,簡直是在往井裡丟石頭,還是把這寶貴的時間和精力投入到別的方面比較劃算。”
成子英贊同地點點頭,炯炯的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說道:“以你分析,成業追求姚秀君成功的可能性有幾成?”
成剛毫不猶豫地說:“充其量隻有一成。”
成子英追問道:“根據是什麼?”
成剛回答道:“那姚秀君眼高過頂,又有一個優秀的男朋友,兩人將要結婚,就差訂日子瞭。成業雖然熱情如火,想插一腳,卻根本插不進去,那姚秀君是不會給成業一點機會的。”心想:今晚成業的約會,八成會是悲劇。那姚秀君答應跟成業約會,無非是想把話說明白。這麼做,總比一口氣回絕要好得多,至少不會讓成業那麼痛苦。”
成子英說道:“既然成業一點機會都沒有,那應該連一成的希望都沒有。你這個一成希望指的是什麼呢?”
成剛胸有成竹地回答道;“我所說的一成機會,指的是奇跡,是意外啊。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那就一點希望都沒瞭。”
成子英微笑道:“那姚秀君嫁人已是遲早的事瞭,還能有什麼意外呢?成業又能創造什麼奇跡呢?”
成剛也笑瞭,說道:“人生在世,處處充滿瞭意外,就像小說跟電影似的。本來自然發展的事,往往就因為發生意外,故事就向旁邊發展瞭,結果人們的命運也就相應地改變瞭。”
成子英感慨地說:“那是小說和影視劇啊,盡是作者的胡騙亂造。我活瞭一輩子,經歷的事這麼多,經驗也比你們豐富。根據我的觀察,發生奇跡的可能性較小。我親眼看過的奇跡和意外,隻占百分之二十,多數時候,起決定作用的還是個人的努力啊。我能創建我們成傢的公司,並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艱苦奮鬥得來的。老天爺太小氣瞭,並沒有給我什麼奇跡。如果能給我奇跡,我年輕的時候也不會吃那麼多苦,受那麼多罪。要回報就得有付出,一點折扣都沒有啊。”
成剛一下子想到那兇手說過的話,便就勢問道:“爸,你久經商場,有沒有做過壞事?”他的臉上帶笑,像在開玩笑。
成子英瞅瞭瞅成剛,又臺上眼睛想瞭想,然後睜限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等你以後進入商場,你就知道有些事是多麼無奈和痛苦,你也就不會問這麼幼稚而可笑的問題瞭。”
聽瞭這樣的回答,成剛的心裡猛跳一下,彷佛看到瞭多年前血腥而殘酷的場面一般。他對自己的父親有瞭新的認識。
成子英看瞭看成剛,又慈祥地笑瞭,說道:“成剛,我這麼回答,是不是讓你覺得很失望呢?你爸我也不是什麼聖人。隻是一個為瞭生存,為瞭成功,而不得不掙紮的普通人。關於我的事,等我死瞭之後,讓你江叔告訴你吧。那時候,隻要你不恨我就行瞭。”
成剛說道:“怎麼會呢,爸。你永遠都是我心目中偶像。”
成子英滿意地笑瞭,合上眼睛,靜靜地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