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蘭月學藝

  正當成剛在傢飄飄然地想著美事,他的手機響瞭起來。一看來電顯示,便心裡猛地一跳。因為這不是尋常之人,而是對他影響巨大的風雨荷。

  他接通電話,裡面傳來風雨荷那威嚴而有力的聲音:“成剛,你起床瞭吧?”

  成剛聽到她的聲音,猶如吃瞭興奮劑一般頓時精神大振,微笑著說:“這都幾點瞭?我早起來瞭,天沒有亮,我就起來瞭。”

  風雨荷輕輕一笑,說道:“成剛,這對你可能嗎?老實交待,有沒有‘紅杏’出墻?有沒做對不起蘭花的事?”

  成剛嘿瞭一聲,說:“雨荷,我的人品你還不知道嗎?難道還要我再三表白嗎?”

  風雨荷立刻說道:“不用瞭,你是一個嘴裡充滿瞭謊言的傢夥,我才不要聽你胡說八道。”

  成剛嘆氣道:“你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瞭解我呢?你什麼時候才能不誤解我呢?像我這麼好的人都得不到你的歡心,你還能愛上誰?不瞞你說,我最近幹瞭一件好事。你聽瞭肯定會對我刮目相看。”

  風雨荷問道:“什麼好事?你倒是說說看。”

  成剛想瞭想,覺得不妥,這種涉及女人的事還是不跟她講的好。她是一個警察,鼻子特別靈,這要是真給她嗅出點什麼來,那可要吃不瞭兜著走瞭。我可不能犯傻。

  成剛笑瞭笑說道:“還是不說瞭,說瞭你會認為我在吹牛,我在逗你玩。”

  風雨荷冷笑瞭三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是編故事,根本沒有影的事。我沒說錯吧,你是滿嘴謊言。”

  成剛鄭重地強調說:“我說的做好事是真的,不過暫時保密,我以後會告訴你。”

  風雨荷沉吟著說:“你要是做瞭好事又不便跟我說,那一定是不可告人。”

  成剛連忙說:“怎麼可能?絕對是可以說的,隻不過是件小事,不值得說罷瞭。”

  風雨荷咯咯一笑,說道:“成剛,別把自己說得跟聖人似的。我還不知道你嗎?我可以猜一下,凡是你不告訴我的事,除瞭醜事之外,那就是與女人有關的事。我說的對吧?”

  成剛很佩服她的分析能力和猜測能力,可是,他為瞭面子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

  他說道:“瞧,你這不又誤解我瞭嗎?哪有的事啊。對瞭,你打電話給我,是不是因為想我瞭?得瞭相思病。”

  風雨荷使勁呸瞭一聲,說道:“別在那瞎扯蛋。我怎麼會想你呢?我經常想起我傢丟的一條大黑狗,想它可愛的樣子,可是就是沒有想起你。”說到這兒,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瞭。對她來說,這是很好玩的事,她對自己的話很滿意。

  成剛聽瞭直皺眉,苦溜溜地說:“難道我不如大黑狗?難道我不如一條狗可愛?”

  風雨荷咯咯直笑,好一會兒才止住笑,很認真地說:“那還要仔細研究一下才知道結果。”

  成剛聽瞭直笑。他並沒有生氣,他知道她是故意氣自己的。對於跟一條狗比,成剛還是挺有自信的。他心想:這一定是雨荷編故事呢。她傢住在城市,在哪裡養狗呢?她才是逗我玩呢。

  成剛嘆瞭口氣,說道:“這還要研究什麼啊?我一定比狗強。你有見過一條比我強的狗嗎?它們哪裡比我好看?比我能幹?比我有出息?”

  此言一出,風雨荷便笑個不停。成剛猜想,她一定前仰後合,花枝亂顫,美不可言,可惜自己看不到。一想到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一想到她還有男朋友,一想到自己擺平不瞭她,成剛心裡就有種壓抑感、苦痛感、失落感。凡是自己感興趣的美女,幾乎都成為自己人瞭,隻有她像一匹野馬不受羈絆。他的本事雖然不小,可就是沒法征服她,這是一個天大的遺憾。好在她還沒有嫁人,還沒有正式的主兒,他還是有機會的。

  等風雨荷笑夠瞭,才聽她說:“好瞭好瞭,你與狗相比的話題咱們這次先談到這吧。再說下去,我都要把正事忘瞭。”

  成剛哦瞭一聲,說道:“什麼正事呢?”他心想:除瞭要跟我比武,還有別的正事嗎?

  風雨荷的語氣頓時變得很正經。她說道:“成剛,我打電話給你不為別的,是為瞭比武的事。”

  成剛的心一沉,也變得冷靜瞭,說道:“這事你說瞭不止一回,我從來沒有拒絕過。”

  風雨荷說道:“說瞭一百八十遞還沒有實行呢。我想,咱們還是早點打吧,不然的話,在我心裡總是一種負擔。”

  成剮突然笑瞭,說道:“雨荷,這又不是決鬥,也不是玩命,瞧你說得這麼正經。”

  風雨荷頓瞭頓,說道:“不要再拖瞭,我已經等不及瞭。這件事就像一根刺紮在我的肉裡一樣,現在是到瞭把它拔出來的時候瞭。怎麼樣,成剛,你敢來跟我打吧?”

  成剛毫不猶豫地說:“隻要你高興,隻要你喜歡,我沒有意見。你是一朵紅花,我甘當綠葉;你是一條魚,我甘當水草;你是一條船,我甘當航標。”

  風雨荷聽瞭又笑瞭,說道:“成剛,這話我愛聽,說得還這麼高雅、這麼有文采。我已經好久沒聽到你這麼說話瞭。記住,以後就這麼說,才像一個紳士呢。”

  成剛嘿嘿笑道:“有的人說我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有的人還說我是癩蛤蟆上腳面——不咬人,硌認人。”說這話時,他心情特別好。

  風雨荷說道:“好思心吶。我可沒心情跟你廢話浪費時間。我已經決定瞭,盡快比武。要是拖久瞭,你小子說不定會逃跑。”

  成剛說道:“我是那種廢物嗎?你說吧,約哪一天?”一說起這話,成剛就有一種壯懷激烈的感覺。如果換瞭跟別人比武,感覺絕不會是這樣。

  風雨荷一本正經地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成剛啊瞭一聲,說道:“你也太急瞭吧?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心想:她怎麼這麼突然呢?該不會是受瞭什麼刺激吧?

  風雨荷大聲道:“成剛,這事還用怎麼準備嗎?如果你走在大街上,一個人沖上來朝你腦袋就是一棒子。那時候,你會因為沒有準備而不躲嗎?”

  成剛笑道:“這是兩碼事。說吧,何時何地。”

  風雨荷緩緩地說:“下午五點,我在你傢不遠的銀河體育館等你,你可不要失約。”

  成剛爽朗地笑道:“男子漢大丈夫,寧可死在戰場上,也不會知難而退。你放心,我一定準時赴約,寧可被你打倒在地,也不會說個怕字。”

  風雨荷嗯瞭一聲,用贊賞的口氣說:“好,成剛,這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就憑這點,我就認定你是個英雄。”

  成剛被她一誇獎,頓時覺得熱血沸騰,鬥志昂揚,他說道:“你可是很少誇我的,這讓我有種受寵若驚之感。”

  風雨荷說道:“因為你值得別人誇獎的地方太少瞭。好,不跟你多說瞭,記住咱們的約定,你要是不來,我這輩子都不想見你瞭。”

  成剛大聲道:“即使上刀山我也去。我會做得很好,讓你天天都想見我。一天不見,都會想得變成花癡一樣。”

  風雨荷笑罵道:“別在那兒胡說八道,你把我說成什麼人瞭。好瞭,我掛瞭。”

  成剛長出一口氣,說道:“你要是敗瞭,嘿嘿,可得受罰。”

  風雨荷脆聲說:“我不會敗的。倒是你,要是敗瞭的話,可別哭。得瞭,不見不散。誰不去,誰就是孫子。”說罷,掛斷瞭電話。

  成剛想到這最後一句,心想:這不是分明是罵我的嘛!她是個女的,即使不去,也是孫女。我要是不去,才變成孫子瞭呢。

  他走到陽臺上,呼吸著城市的空氣。他心想:我還真不想跟她比武,要是勝瞭,她一定會難過,這不是我想看到的場面。同樣啊,要是我敗瞭,我也不甘心,男人可都是有尊嚴的。不過,真要是打起來,勝負還很難說呢。我知道她的身手不凡,但到底到什麼程度並不知道,而自己的實力大概在中上,孫子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跟她的比武結果很難說。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想敗,也不想她難過,這可就難瞭。

  他看瞭一會兒城市的風景,覺得自己在林立的樓群中、滾滾的車流中,是何其渺小。這使他有種孤獨之感。人孤獨時都會想到親朋好友,他這個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蘭月。為什麼呢?因為她離自己最近,其他自己的女人都離自己太遠瞭。

  他想瞭想,撥通瞭蘭月的電話,想知道她在幹什麼。這回蘭月接電話接得快。她的第一句就是:“成剛,你不打電話來,我也要打給你呢。”她的聲音是興奮、喜悅的。

  成剛也受瞭感染,有瞭笑容,說道:“有什麼好事嗎?快來說說吧。”

  蘭月柔聲細氣地說:“成剛,我們晚上的活動取消瞭。這下你高興瞭吧?”

  成雕感覺心裡一暖,說道:“那就是說,你晚上可以來陪我瞭,咱們又可以美美地過一夜瞭,對不對?”

  蘭月嗯瞭一聲,說道:“今晚,你又是我的老公,我又是你的老婆瞭。”她的聲音好甜、好輕,說到最後,幾乎輕得聽不到瞭。

  成剛得到這個消息,真想跳起來歡呼。隻是一想到比武,他就又跳不起來瞭。

  跟蘭月通完話後,成剛開始準備比武的事。他詳細考慮一番。既然自己不想敗、不想丟面子,那麼隻有在戰前費點心思。他回想風雨荷在自己面前拳腳方面的表現,包括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動作,再對比自己的程度,最後得出結論,這場比武自己一點勝算都沒有。

  想到這裡,他覺得很可笑。如果自己知道結果的話,那麼雨荷也同樣知道。如果大傢都知道結果瞭,那麼比武還有什麼意義?這就有點像體育賽場上的竟技,事先若都知道勝負,那還比個什麼勁兒啊。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準備一下。可是,準備什麼呢?心理準備,還是武術上的準備呢?武術上的修為暫時也就那樣,此刻開始練習已經毫無意義,再說,自己是去比武,不是去拼命。即使敗瞭,也不會對自己有什麼負面影響。何況對方是一個女的,而且是特別討人喜愛的大美女呢。

  因此他打定主意,不需要做多少準備,時間到瞭,隻管去應戰好瞭。

  為瞭放松一下,他決定出去逛逛街,他想看看窗外的世界。感受一下外面的世界,對自己的情緒應該會有幫助吧。這麼想著,他穿好衣服,向樓下走去。

  今天是一個好天氣,陽光燦爛,碧空如洗,還有習習清風。他以散步的姿態沿著大街前進,一邊走著、一邊想像著兩人對壘、拼鬥的模樣。他知道,風雨荷絕對會全力以赴,不會跟自己客氣的。

  他就這麼漫無目的地走著,中午回傢睡瞭一覺,起來一看表,已經四點多瞭。他連忙下樓去小吃部吃瞭口飯,便往那傢體育館而去。

  到瞭那裡,進入寬敞的大廳,自然有人攔住他,是那裡的工作人真。成剛說:“我來找風雨荷,是她約我來的。”

  那是個白發老頭,問道:“你姓什麼,叫什麼?”

  成剛回答道:“我叫成剛。”

  老頭睜大老眼,仔細看瞭看成剛,說道:“看來不會錯,你去吧。”

  成剛說道:“這體育館有好幾屑,我不知道她在哪裡。”

  老頭用蒼老的聲音說道:“她在二樓。你上瞭樓右轉,有一個門叫‘演武廳’就是瞭。”

  成剛道瞭謝,就大步地往他所說的地方去瞭。來到二樓,很容易就找到瞭演武廳。還沒等進門呢,就聽裡面有砰砰的聲音,一推開門,隻見空間很大,一個女郎正掄著拳頭打那吊著的大沙袋子。隨著她強勁有力的動作,她腦後的馬尾不停地甩動,那穿著運動服的嬌軀是那麼青春、那麼有活力。成剛正好看到她的背影,那細腰、那圓臀、那雙腿,都是很標準、很誘人的。

  聽到腳步聲,風雨荷轉過頭,那雙美目猶如明星熠熠生輝,真是“眼波一動被人猜”。她一臉嚴肅,保持著對打的姿勢,握瞭握拳頭,說道:“來瞭,去隔壁換衣服吧。”

  成剛微笑道:“隔壁有衣服嗎?”

  風雨荷思瞭一聲,說道:“本來沒有,是我叫人送來的。有一套衣服,還有一雙鞋。”

  成剛說道:“好。”隔壁的房間不大,沒鎖門,在一排椅子的另一頭,放著他要的東西。那是一套藍色的運動服,一雙白色的球鞋。

  成剛慢條斯理地換著,心想——令天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瞧她那個正經模樣,不打贏她是不會罷休的。說實話,自己真不願意跟她比武。比武這東西,有時候很難控制自己的力氣。刀劍無眼,拳腳就有眼嗎?萬一不小心傷著她,那可太遺憾瞭。可是自己若不盡全力,吃虧的可是自己啊!

  換好衣服返回演武廳,隻見風雨荷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成剛走上前挨著她坐著,她看瞭看成剛,說道:“還行,這件衣服挺適合你。”

  成剛溫和地說:“你真有眼光啊。我穿著挺舒服的。”說著,伸伸胳膊,踢瞭踢腿。

  風雨荷用美目掃瞭掃成剛,說道:“來之前很緊張吧?”

  成剛笑瞭,望著她絕色的臉蛋,說道:“怎麼可能呢?你把我當成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瞭嗎?我可是經過大風大浪的男子漢大丈夫,腦袋掉瞭隻是個碗大疤,怕什麼?況且咱們隻是比武,又不足以命相搏。”

  風雨荷點瞭點頭,說道:“你能這麼想就好極瞭。不過,咱們雖說不是決鬥,你也得認真對待。動手之後你不用讓著我,隻管全力以赴。我不喜歡玩虛的,而且我會盡力的,你要是讓著我,就等著吃虧吧。”

  成剛點頭,說道:“我也知道你不是弱女子。放心好瞭,我也會用心的。”

  風雨荷看瞭看場地說道:“你說咱們怎麼打?比如,怎麼論勝敗,誰先出手?”

  成剛搖頭,說道:“我沒想那麼多。客隨主便,你說怎麼打,我就怎麼來。我全聽你的,沒有什麼意見。”

  風雨荷微笑著說:“成剛,我可不想搞獨裁,你有什麼想法隻管說出來。”

  成剛說道:“現在還沒有,等有想法瞭再告訴你。”

  風雨荷笑瞭笑,指指寬大的場地,說道:“你看到沒有,在這房間的中心部分有一個紅框。”

  成剛抬頭一瞧,可不是,那裡用紅色的油漆畫瞭一個長方形,不算大。想來平時這個長方形是用來對打的。

  成剛說道:“我看到瞭。你怎麼打算?”

  風雨荷收回目光,看著成剛的臉,說道:“為瞭不傷和氣,咱們還是點到為止吧。咱們就在這長方形裡打,誰先出瞭長方形,誰就敗瞭,沒出界的就是勝利者。你看怎麼樣?”

  成剛再次看瞭看那用紅色邊圍的長方形,說道:“沒問題,我同意。”

  風雨荷站起來,說道:“事不宜遲,咱們開始吧。”

  成刖擺瞭擺手,說道:“不忙不忙,太陽還挺高呢,你再陪我說說話。”

  風雨荷臉一冷,白瞭成哪一眼,說道:“成剛,你拿我當什麼瞭?我是專門來陪你聊天的嗎?”

  成剛咧嘴一笑,說道:“我並沒有那麼想,我隻是想跟你坐在一起談點什麼。就是不談什麼,光是坐在那兒我也開心。”

  風雨荷哼瞭一聲,說道:“你這話應該跟蘭花、蘭月、還有蘭雪說去。我可跟你沒有什麼關系。咱們現在是對手,知道嗎?”

  成剛靠著椅背,翹著二郎腿笑道:“就算打起來,咱們也隻是切磋功夫罷瞭。瞧你搞的跟敵我雙方似的。”

  風雨荷的臉冷如冰霜,說道:“成剛,我跟你說真格的,咱們打起來,可真是對手瞭。你要是馬虎大意不當回事,吃虧的肯定是你。那時候,我可會拳打腳踢,你可別怪我狠心。”

  成剛不以為然地說:“知道瞭,我什麼都懂。這些還用說嗎?我隻要求,你再陪我說五分鐘的話。”

  風雨荷堅持道:“現在就打吧,別磨蹭瞭。這一戰,我等瞭好久瞭。”

  成剛笑道:“你已經等瞭那麼久,還差那五分鐘嗎?來,坐下吧。”

  風雨荷固執地說道:“不坐。”

  成剛唉瞭一聲,說道:“你怎麼這麼倔呢?脾氣還真不小。你要真連這五分鐘都等不瞭,得瞭,你把我抱過去吧。”說著,朝風雨荷色瞇瞇地飄瞭一眼。

  風雨荷罵道:“你可真是個無賴,我怎麼會認識你這個傢夥呢,真是掃興、倒黴。”

  成剛拉長瞭臉,說道:“雨荷,你再這麼罵我,我可走瞭,我不跟你比瞭。我要出去找美女玩。”說著,他便站瞭起來。

  風雨荷在他的面前雙臂一伸,大聲道:“想走,絕對不行。要走,也得打完再走。”

  成剛又坐下來,說道:“雨荷,你伸胳膊的樣子真好看,好像要跟我擁抱似的。”

  風雨荷聽瞭,不禁氣笑瞭,說道:“你這個傢夥怎麼這樣?你想得美。我知道瞭你的真面目之後,我不會讓你抱的。你要抱,找別人去吧。”

  成剛向風雨荷招招手,說道:“再坐一會兒吧,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風雨荷問道:“什麼沒準備好?”

  成剛搖搖頭,說道:“要我跟你打、使勁打,真有點下不瞭手。要知道,在我的心裡,你跟蘭花一樣美、一樣重要。要我打你,我情願挨打。”

  風雨荷紅唇一撇,說道:“你倒是想得美,你想打我,我能一動不動地讓你打嗎?我又不是傻子。少廢話,放馬過來吧。”

  成剛知道風雨荷是不會聽話瞭,便說道:“好吧,我就聽你的,那就打吧。不過,咱們賭什麼呢?”

  風雨荷想瞭想,說道:“你想賭什麼呢?”

  成剛鄭重地說:“咱們賭人吧。”

  風雨荷雖然知道絕對沒什麼好事,還是問道:“這話怎麼說?”

  成剛愉快地笑瞭,說道:“這樣吧。你要是勝瞭,我當你情人;你要是輸瞭,你給我當情人。”

  風雨荷臉上一熱,呸瞭一聲說道:“成剛,做你的白日夢吧。走,咱們該打瞭。”

  說著,當先向那個長方形走去。成剛再也沒法說什麼瞭,隻好跟著。

  風雨荷往長方形中一站,用手一招說道:“成剛,過來吧,你不必再拖延時間。要是怕瞭,就說一聲,我寬宏大量,放你一馬就是瞭。不過,以後我就叫你狗熊。”

  說到這兒,她的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

  成剛是一個很要面子的人,自然不能認栽。他爽快地進瞭圈子,向英姿颯爽的風雨荷雙手一拱說道:“成剛不才,願意向風女俠討教。成剛即使再差,也不當狗熊。”

  風雨荷一挑大指,說道:“你這話說得才像男人呢。”說罷,雙手握拳,弓步凝神,說道:“成剛,你進招吧。”

  成剛沒擺什麼姿勢,說道:“雨荷,你是姑娘傢,你先出招吧。我不能欺侮你。”

  風雨荷一點頭,喝道:“好,那我就不客氣瞭。你小心點。”說著,滑步向前逼近成剛,猛地飛起一腳踢向成剛的肚子。速度並不快,卻帶著股勁風。成剛不慌不忙,待腳到跟前,才突然一退,閃開瞭。

  風雨荷的變化相當快,這一腳落空後,那一腳又起,成剛又是老法子躲開。

  風雨荷笑道:“我看你還能這麼躲嗎?”說著,她跳瞭起來,像一隻陀螺般旋轉,再度踢向成剛。真是又快又猛,氣勢不凡。

  成剛要是再後退的話,就會出瞭圈子。成剛來不及多想,身子一矮,腳底下像抹瞭油一般,滋地一聲,滑行一米開外,反而滑到風雨荷的背後。這一招非常迅速,又非常靈活,使落地的風雨荷都要佩服瞭。

  風雨荷握緊拳頭,一前一後擺著,她說道:“成剛,你不動手,我的情緒上不來。”

  成剛笑道:“風女俠,你的要求可不少。那你來吧,我要反擊瞭。”

  風雨荷凝視著成剛,淡淡一笑,說道:“早該如此瞭。”說著,欺身而上,帶著力拔山兮的力量,雙掌劈向成剛。成剛這次沒有躲,而是雙臂伸出,手掌外分,將風雨荷的雙掌擋走。雙方胳膊相碰時,都感到瞭對方力量的宏大。

  風雨荷反應多快,電光石火間,提膝撞擊,成剛來不及躲,被撞得啊地一聲,身子被這股力量撞得後退數步,才站穩瞭。他心想:這姑娘果然有一套,我更得加倍小心。不然的話,很快就會落敗的。

  風雨荷收膝直立,微笑道:“我占瞭上風,你可要用心吶。”說著,她的臉一板,又像一陣風般撲瞭過來。這次是雙掌擊胸。

  成剛等到手掌要觸及胸前時,驀然來個轉身,轉身又快又妙,轉到風雨荷的身後,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屁股上捏瞭一把,捏瞭風雨荷呀地一聲,臉都變紅瞭。她轉過身來,氣呼呼地說:“成剛,你真是個流氓。我打死你。”說著,她像豹子一樣沖過來,像老虎一樣兇狠,拳打腳踢,又快又狠。顯然,成剛的舉動把她激怒瞭。這也難怪她,作為一個自尊心那麼強的姑娘,作為一個要面子的女警察,她是最討厭男人們占她的便宜。

  成剛來不及多想,連後悔都來不及。他本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的原則,努力化解對方的招數,抵抗對方的進攻,不管風雨荷有多猛、多厲害,就是不能將他打倒。雖說他也挨瞭幾拳、受瞭幾腳,但並不影響大局,風雨荷想將他打出圈子,很難辦到。

  隻聽劈劈啪啪的聲音屑出不窮,那是雙方四肢交流的聲音,交換著形勢的發展和變化。

  打瞭那麼一會兒難分高下,風雨荷很快又變得冷靜。她意識到自己不能這麼急躁,這可是犯瞭兵傢大忌。這麼打,很可能會失敗,她得心平氣和,得多動腦筋,對手並不弱。

  於是,雙方進入相持階段。隻見兩人在長方形裡龍爭虎鬥、龍飛鳳舞,時而像狂風暴雨,時而像風吹楊柳,真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如果這麼持續下去,勝敗真的很難預料。隻是成剛的一個小動作,使這場比武很快出現瞭結果——隻見風雨荷雙掌如飛,猛劈成剛,成剛在難以抵擋之際,又像泥鰍一樣轉到風雨荷身後。等到風雨荷轉過身來時,不禁一呆,因為雙方近在咫尺,幾乎鼻子碰鼻子。

  難怪風雨荷要發呆瞭。

  兩人離這麼近成剛都能感覺到她的氣息,她的紅唇真好看,形狀好,色澤好,還有香氣呢。他一時鬼使神差,不由地向前一探頭就親在瞭風雨荷的嘴上。親完,還誇道:“你的唇真好,是我親過最好的。”

  風雨荷大怒,猛地飛起一腳,將成剛踢出多遠,結結實實地跌倒在地,把成剛摔得直咧嘴,這當然很疼的瞭。更重要的是,比武已經結束瞭。為什麼呢?因為成剛出瞭圈外。本來,他站的位置離邊緣就不遠,這一腳又踢得那麼有力,他怎麼能不出界呢?

  成剛坐起來不禁暗自後悔。這敗得也太可憐瞭吧?我真是沒用。

  那邊的風雨荷餘怒未息,又沖過來發威,連打帶踢的不肯罷休。她真是急瞭。成剛也不傻,在地上像個球似的滾來滾去。風雨荷根本不給他站起來的時間,雖說他的功夫不錯,躲得挺好,但還是挨瞭不少下。等到她的進攻稍稍慢下時,他抽個空站起來,根本不敢停留,連忙奔逃。

  風雨荷揚眉瞪眼,粉面含威,追著成剛打。成剛一會兒環著沙袋子轉,一會兒繞著椅子跑,就是不能讓她逮住。這要是給逮住瞭,還不被打個鼻青臉腫才怪,那晚上可怎麼跟蘭月見面啊。

  風雨荷一邊追、一邊罵道:“臭流氓,大色狼,無恥的淫賊。我今天非得廢瞭你不可,給女同胞除害。”

  成剛一邊跑,一邊解釋道:“雨荷,你不要這麼生氣好嗎?我也是不由自主啊!你想想,咱們靠得那麼近,你又長得那麼漂亮,你說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我能無動於衷嗎?”

  風雨荷追著他罵道:“你無恥,你不要臉!我從來沒有遇到像你這麼厚臉皮、不規矩的男人。追我的男人裡,哪個不把我當成仙女看待,隻有你,老是對我騷擾、無禮。上回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帳呢,這回,我絕不會饒瞭你。”

  成剛從一架跑步機後頭露出半個臉,陪笑道:“這次是我不對,你就饒瞭我吧?”

  風雨荷沖過去,叫道:“不行,不行,我這次說什麼都得罰你。這次放過你,你還會有下回。”

  成剛又躲到沙袋的後面,說道:“我保證不會有下回瞭。”風雨荷紅著俏臉停下,說道:“你的話盡是謊話,我才不信。”她呼呼地喘著氣,不是累的,主要是氣的。

  成剛從沙袋後走出來,站在風雨荷對面可以靈活逃跑的位置上,向風雨荷拱拱手,說道:“風女俠,今天的比武算我輸瞭,你勝瞭。我一點怨言都沒有。”

  風雨荷朝成剛呸瞭一聲,說道:“你學藝不精,表現太差,自然輸瞭。”

  成剛又說道:“剛才無禮的事我也向你道歉瞭,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回吧。我保證以後會像尊敬仙子一樣對待你。”說這話時,倒是一副真誠而認真的神情。

  風雨荷咬瞭咬紅唇舉起巴掌,真想沖過去再打。她想瞭想,還是放下手,瞪瞭一眼成剛,喊道:“成剛,你給我滾,滾得遠遠的,別再讓我看到你。以後,我看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成剛苦著一張臉,說道:“咱們可不可以再商量商量。”

  風雨荷哼道:“還商量個屁。你根本就不是東西,不配跟我商量。你給我滾吧。”說著,一指門外。

  這時的成剛顯得很沒有面子,但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瞭。他朝風雨荷作個揖說道:“你別再生氣瞭。哪天我請你喝酒,算是陪禮。”

  風雨荷一跺腳,叫道:“滾蛋,快滾,不然,我可改變主意瞭。”她的聲音又高又橫,充滿瞭憤怒跟怨恨。

  成剛是個很識時務的人,連忙走出門,往樓下去。走到樓梯口時,才想起沒換衣服。他連忙折回去把衣服換瞭,再也不敢去看風雨荷,匆匆而去,心情壞極瞭。等到出瞭體育館、上瞭大街,他心裡還一陣陣地發酸。

  他走出沒多遠,站在一座天橋上,讓涼風吹著自己,想讓自己的心情好一點。他心想:這次雨荷是真的生氣瞭。瞧她氣成那樣,臉色都變瞭,我真的不應該輕薄她啊!她畢竟跟一般的姑娘不同,她的自尊心特強,個性更強,幸好旁邊沒有觀眾,不然的話,她也許會氣得殺瞭我。唉,這次的禍可闖大瞭。以後可得註意瞭,應該想法子挽回她對我的好印象,而不是制造惡感才是。

  不過他想到剛才的親吻,真是感到驕傲啊。她的唇很美,又香又軟,親上去好甜。對於自己的行為,他並未真的後悔過,反正做都做瞭,後悔又有啥用。還不如多想想法子,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呢。

  他想想這次比武,倒是有點對自己不滿。自己親她沒有錯,隻是選的時候不對。

  他的本意不是想輸掉這場比武,尤其輸得那麼意外、那麼窩囊,要是自己不親她就不一定會輸。唉,這個美女該親,隻是應該在比武之後親。男人啊,總是控制不住自己。這是通病。

  他在心裡一遍遍地分析著,最後仍然不改自己的野心。他不會放棄她的,隻要他還活著。

  成剛失魂落魄地回到傢,對著鏡子照照,還好,雖說臉臟瞭一點,但並沒有變樣。他於是把臉和手洗瞭,想幹幹凈凈地見蘭月。

  可當他隻穿著短褲和背心時,他就發現瞭,自己的胳膊腿青一塊、紫一塊,身上更不用說,這都是拜風雨荷所賜。他摸摸那些地方,摸一下、疼一下,他心想:這丫頭可夠潑辣,下手夠狠。這也不能全怪她啊,要是自己規矩一些,就不會有今日的下場。再想到好好的一場比武就這麼結束,實在是太遺憾瞭。

  他又脫掉背心仔細瞧瞭瞧,變色的地方不少,像是被點瞭油漆似的。他心想:一會兒蘭月來瞭,我可怎麼跟她說呢?這也太丟臉瞭吧?

  正這麼想著,傳來瞭砰砰砰的敲門聲。不用說,這一定是蘭月。成剛就這麼光著膀子開瞭門。門一開,蘭月興沖沖地進來瞭。當她關好門、換好鞋,仔細一看成剛,啊瞭一聲,說道:“成剛,你怎麼脫成這樣?這身上怎麼弄的?是跟誰打架瞭吧?”

  成剛露出瞭開心的笑容,說道:“別提瞭,一提起來就有氣。一會兒我跟你細說。怎麼樣,這兩天玩得開心吧?”說著,拉起瞭她綿軟的玉手。

  蘭月點點頭,說道:“還行,隻是太累瞭。”接著,她的目光落到成剛的身上,說道:“你還沒有跟我說,這些青腫是怎麼來的?”她伸手在那上面輕輕撫摸著,一臉關愛。

  成剛感到無限的幸福和快樂。他拉著蘭月坐在沙發上,說道:“告訴你也行。這是你表姐打的,這丫頭真夠兇。”

  蘭月搖頭道:“不會吧?我表姐跟你又沒有仇,她怎麼會打你呢?你們關系不會差到那種程度吧?”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你誤會瞭,蘭月。我們不是打架,是比武。就在剛才,我們打瞭一場。你也知道,這場比武早就定下來瞭,隻是一直拖到今天才打。”

  蘭月哦瞭一聲,說道:“對,我記得有這回事。不過,你的功夫也不差,我表姐把你打成這樣子,那她是不是也跟你一樣,身上沒有個好地方。”

  成剛看著蘭月水靈而清雅的臉蛋,說道:“她可比我的運氣好多瞭。要知道,我跟一個女的動手,我能使勁打人傢嗎?何況她還是你的表姐呢,我自然得留面子。結果,我就變得這麼慘瞭。”他當然不會將自己的醜事說出來。要是讓蘭月知道,不罵他一個狗血淋頭才怪。

  蘭月心疼成剛,臉上一冷,說道:“你做得沒錯,可是她也太過分瞭吧?我明天找她算帳去。”

  成剛連忙說道:“不用不用。我們比武,拳腳沒個準兒,挨打也是很正常的事。何況我也沒受什麼重傷,一點也不影響咱們今天的洞房花燭夜。”

  一聽這話,蘭月含羞地笑瞭,笑得好甜、好美。她不禁瞧瞧成剛的下身,柔聲說:“你那裡沒被她給打壞吧?”她的芳心怦怦亂跳,好像已經要開始做那羞人的事瞭。

  成剛笑道:“我就是讓她給打破頭,也不能讓她打這裡啊,這裡可是我的命根子。不信你摸摸,還跟往常一樣。”說著,他拉瞭她的手按住那個地方。

  蘭月沒有掙紮,按在那發熱之處。她清楚地感覺到那裡好硬、好大啊!她嬌滴滴地說:“成剛,真的,還是那麼偉大。”她抬起頭迎向成剛的目光,成剛的目光像火一樣熱。

  他望著蘭月微開的紅唇,一下子想到瞭肉棒在美女嘴裡出出入入的銷魂情景。他想,要是蘭月替自己舔一次,那該多好啊。隻是,她這麼保守的姑娘,怎麼肯幹那種事呢。

  成剛一把將蘭月摟在懷裡,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心情大好。他說道:“蘭月啊,你愛我嗎?”

  蘭月像小鳥依人般地靠在成剛的懷裡,說道:“那還用說嗎?不愛你怎麼會跟你在一起呢。”

  成剛望著她那誘人的紅唇說道:“蘭月,既然這麼愛我,那你想不想讓我更快樂一些呢?你可以做到的。”說到這話時,成剛心裡有點緊張。

  蘭月仰起臉,說道:“你講講看,看是什麼事?”

  成剛憐愛地在她鮮艷的紅唇上親瞭一下,說道:“蘭月,你能不能幫我舔一次肉棒子?”

  蘭月一愣,接著直搖腦袋說道:“不不不,我不想。”她羞澀地低下丫頭。

  成剛很失望,他說:“你不肯就算瞭吧。”然後長嘆瞭一口氣。這聲嘆在蘭月聽來簡直就像山一樣重。

  蘭月的心裡采紮著,這種事對她來說實在太為難瞭。可是,看著成剛嘆氣的樣子,她的心裡實在不好過。作為一個女人,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時時刻刻快樂呢?

  誰不怕男人心裡流苦水啊?

  蘭月思考瞭幾秒,咬瞭咬上唇說道:“成剛,你真的希望我做那種事嗎?”她很嚴肅也很認真地望著成剛。

  成剛點點頭,說道:“是的。那種滋味特別好。你不知道,蘭花每次跟我做之前,都要幫我舔,幫我含,那滋味好美。每次都叫我樂得跟丟瞭魂似的。”

  蘭月猶豫瞭一會兒,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什麼都不會,我根本做不好。”她的聲音越說越小,小到聽不到瞭。

  成剛見她答應瞭,興奮得兩眼直發光,跟兩個小燈泡一樣。他高興得親瞭親蘭月手,說道:“蘭月,你真是太好瞭,太好瞭。我太愛你瞭。你不會不要緊,我可以指點你。我相信以你的冰雪聰明,一定會做得比別人都強。”

  蘭月目光幽幽地望著成剛,說道:“不過,在做那事之前,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才行。”

  成剛滿面春風,急促地說:“你說吧,別說一個,就是十個也不成問題。”

  蘭月指瞭指成剛的褲襠,說道:“我怕那氣味不好,你去洗一下吧,那樣,我才能做下去。”她的臉又羞又怕,神情特別好看,就像一個小姑娘要做壞事一般。

  成剛站起來,笑道:“這個太簡單瞭,沒問題,保證洗個幹幹凈凈。”說罷,他將短褲一下子腿瞭下來,那毛茸茸的大肉棒子呈現在蘭月眼前。蘭月羞得一捂臉,輕聲笑道:“好醜陋的東西啊,好思心。”

  成剛撥弄瞭著肉棒,使之搖頭晃腦,說道:“隻怕一會兒你就會愛死它瞭,離不開它瞭。”

  蘭月催促道:“你快去洗吧。”

  成剛答應一聲,往浴室走去,那裸體的樣子真叫蘭月心中無法平靜。她已經不是小女孩兒瞭,知道男人肉體對於自己的意義,她也知道那根肉棒子代表著什麼。她跟成剛已經做過很多次,對他的身體很熟悉,不要說看,每次一想起的時候,都會飄飄然的。

  一會兒就得用嘴接觸那東西瞭,蘭月心想:那可怎麼好啊?自己能做出那種事嗎?自己可是一個很有自尊的姑娘,還是個優秀教師呢。

  大約過瞭五、六分鐘,成剛又光溜溜地回來瞭。他笑嘻嘻地說:“蘭月,我已經洗過瞭。來吧,你來嘗嘗它的味兒吧。”

  蘭月將目光移開,說道:“成剛,我怕啊,我怕。”

  成剛親親她的臉,說道:“有什麼好怕的?我的東西不就是你的東西嗎?別怕,乖乖的舔吧。我會永遠對你好的。”說著,挺著肉棒子湊到蘭月的眼前。

  蘭月在成剛的要求下隻好面對現實。她睜大的美目,望著那根大茄子一樣的玩意。按照成剛的指點,她一手握住根部固定它,再伸出舌頭舔那個龜頭。可是蘭月怕羞,可愛的舌頭伸到龜頭跟前又縮回去瞭。

  成剛摸著她的秀發,望著她緋紅的俏臉柔聲說:“蘭月,沒什麼好怕的,你就當在吃一根冰棒。”

  蘭月勉強笑瞭笑,咬瞭咬牙,使自己堅強一些。然後,再度伸舌頭,堅決地照龜頭上一舔,就這一下子,已經要瞭成剛的命。他感覺自己全身的神經都顫抖瞭一下,靈魂也好像移位瞭。

  成剛誇道:“好,好,接著舔,接著舔。這沒有什麼難的。”

  蘭月不覺得有什麼難聞的東西,就讓舌頭在龜頭上掃蕩起來。在成剛這位行傢的指點下,她舔邇瞭每一個角度。她是那麼認真、那麼仔細,她的臉上仍帶著聖潔的表情,沒有一點淫蕩,跟她在課堂上給學生上課一樣美好。

  雖然她的動作較為生硬,表現也不算好,但她已經虛心學習。她的舌頭多好啊,在肉棒上橫行、工作著,連兩個蛋蛋都舔到瞭,把棒子舔得水亮水亮的。蘭月已經聞到男人的那種氣味,不過,並不感覺太糟糕。舔瞭一會兒之後,她似乎已經習慣瞭。

  這下子成剛可享盡瞭艷福。有這麼一位絕色美女舔肉棒,那種美感不是語言可以描繪出來的。他感覺自己現在絕對賽過神仙。

  成剛哆嗦著說:“蘭月,現在,你把肉棒吞到嘴裡去,咱們該進行第二步瞭。”

  蘭月照話執行,像一個小學生一樣學習。在她學會口技的過程中,她知道男人會有的巨大反應,同時,她也感覺自己心中充滿瞭驕傲。

  當她弄得成剛忍無可忍時,成剛便抽出肉棒,將她抱起來往臥室奔去。臥室的床又要受罪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