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陽放下酒杯問道:“你的錢是從哪裡借的?”
他對這個問題比較有興趣。
宋歡喝瞭一口酒說道:“還能從哪裡借?親戚們借一部分,大部分是高利貸啊。”
成剛驚呼一聲,說道:“那可不得瞭啊!這高利貸能把人逼死。”
宋歡感慨萬千,說道:“可不是。我要是沒碰到你,真有可能會去死。我費瞭那麼大的力氣、還瞭那麼多的錢,到頭來還的盡是利息。唉,真差點把我逼死。這次要是沒有你,我真的打算賣身,因為我實在想不到別的法子瞭。那些放高利貸別提多王八、太不是人瞭。一個比一個黑心,一個比一個不是人。”
成剛一笑,說道:“好人怎麼會放高利貸呢?凡是做那個的,都是有點黑社會的背景啊。你一個女孩子傢肯定會吃虧的。”
宋歡苦笑道:“字據上寫得清楚,要是到期還不上錢,我就得由他們處理,那還能有什麼好事?就是接客。我早就想好瞭,萬一落到那個地步,我就去死。我對父母已經盡到孝心,再也沒別的出路瞭。”
成剛笑道:“幸好咱們認識得及時,要是晚一點的話,我可見不著你瞭。這樣就太可惜瞭。”
宋歡唉瞭幾聲,說道:“有什麼可惜的呢?比我漂亮、比我聰明的女人不有的是嗎?她們為瞭錢,不知道有多少已經下海瞭。就拿我們學校的女生來說,那些漂亮的,在人前都挺有尊嚴、挺有派頭,可是一到休息日,就有轎車把她們接走,等到周一上課再把她們送回來,誰不知道她們去幹什麼呢?還有,有的漂亮女生,晚上出去穿得漂漂亮亮,打扮得比花還好看。幹什麼去?當然是幹那種生意。不過她們的要價很高,一次要五百到一千塊。那種事我幹不瞭。一想到幹那種事,我就覺得好思心,那不是人幹的事。所以,我可去舞廳領舞,也不願意當小姐。一個女人應該知道羞恥。如果一個人連羞恥心都沒有,那還叫什麼呢?”
成剛誇道:“說得好極瞭。一個人沒有羞恥心那就成操獸瞭。”
說著,舉起杯來。
宋歡也舉起杯子,兩人碰瞭一下又喝瞭一口。再看宋歡,俏臉紅艷欲滴,兩隻美目也已經有點迷離。這自然是酒精起作用瞭。
宋歡眨瞭眨眼,說道:“我都有點迷糊瞭。”
成剛一口就將杯中酒幹掉,說道:“宋歡,如果感覺不舒服就不要喝瞭,你不要勉強自己。我可不會逼著你喝。”
宋歡搖搖頭,說道:“我的酒量向來不差。”
說著,也學成剛的樣子,一口幹掉。放下酒杯,她忍不住咳嗽起來,聽得成剛皺眉,說道:“宋歡,幹嘛喝得那麼急。你這樣會傷身體的。”
宋歡止住咳嗽,歉意地一笑說道:“讓你看笑話瞭,成剛。我今天的狀態不太好,可能是長期的壓抑一下子解除瞭,倒有點不適應。相信下回就會好一些。”
成剛思瞭一聲,說道:“你別喝瞭,多吃點飯菜吧。”
宋歡答應一聲,便盛瞭飯吃。成剛也不喝瞭,也跟著吃飯。他們四目不時相碰,都覺得對方挺招人喜歡。尤其是成剛,喝瞭酒之後,越看宋歡越好看,越好看就越吸引人。他心想:要是宋歡今晚留下來陪我,我還會拒絕嗎?
吃完飯,兩人來到沙發上坐下。這回他們挨著坐著。他們都放松地靠著後背,呼吸之間飄著濃鬱的酒味。
成剛望著她嬌艷的俏臉、突出的胸脯、以及一部分大腿的白肉,心裡飄飄然,真想做點什麼。於是他下意識拉住宋歡的手,在嘴邊親瞭一下,還不放開。宋歡輕輕推開他的手說道:“成剛,你喝多瞭嗎?”
但她並沒有往旁邊躲,而是關心地望著他。
成剛摸摸發熱的臉說道:“怎麼會呢?要是喝多瞭,我會倒頭就睡。”
宋歡眨著美目說道:“不對吧?要是你沒有喝醉,怎麼隻是拉拉我的手呢?”
她大膽地望著他,一點都不害怕,還翹起瞭二郎腿,讓自己的大腿露得更多一些。
那大腿像大理石雕得一樣好看。
成剛被她的魅力所吸引,更被她的話激起瞭英雄之志。他哈哈一笑說道:“小丫頭,你敢嘲笑我,看我怎麼修理你!”
說著,一手摟住她的脖子、一手放到她裸露的大腿上。
宋歡身子抖瞭一下,身子一縮,說道:“你想幹什麼?我可沒答應你什麼事啊,你可別弄錯瞭。”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宋歡,你知道你多麼吸引我嗎?我說瞭你可能不相信。”
說著,那隻手在宋歡的白腿上摩擦著、滑行著。真溫暖、真肉感、真光滑啊,不愧是青春的美女,而美女脖子上的溫度也由手上傳到成剛的身上,帶給成剛溫馨而幸福的感覺。
宋歡並沒使勁掙紮,隻是象徽性向旁挪瞭挪,然後就倒在他懷裡瞭。她微微喘息著說:“你說吧,我怎麼吸引你瞭?不許瞎說啊。”
成剛一邊摸她,一邊說道:“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漂亮、野性、不開心。我隻是多看瞭你幾眼,你就對我無禮,說出那種不禮貌的話,那是在威脅我啊!要不是看在你是女生的份上,我可能就對你動武瞭。”
宋歡聽瞭吃吃笑,說道:“那也不能完全怪我,是你先不禮貌的。哪有像你那麼看人的?我感覺你的眼睛好賊、好色,很有穿透力,好像把我的衣服都穿透瞭,我的身體都被你看光。你說,這樣我能不生氣嗎?再加上我心情不好,沒有當場痛罵你就很不錯瞭。”
成剛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探尋著她的內褲說道:“這麼說,你對我還算客氣瞭。”
宋歡偶爾扭扭腰。成剛的手要摸到自己的禁區,她感覺很緊張,芳心跳得好快。
她說道:“不錯,對你是挺客氣瞭。你知道嗎?就是在公車上,我也曾經掮過色狼的耳光。有個色狼在我的屁股上摸瞭一下,我氣極瞭,一個耳光打過去,把他的嘴都打出血瞭。”
成剛說道:“他那是活該。可我並沒有動手啊!”
他的手在她的內褲上旋轉著。
這種感覺真好,因為看不到,透過手的接觸,可以盡情發揮想像。他說著話,腦子裡想像著,欲望也越來越強。
宋歡哼瞭哼,說道:“像你這種人更可惡。雖然沒有動手,但用眼睛亂看、用心亂想,心裡想的東西一定是更下流、更不能原諒。”
她被成剛摸得全身難受,本能地去推他無禮的手。可是,又哪裡推得動呢。
當成剛的手指按在她的秘處上時,宋歡不由地啊瞭一聲,瞋道:“你真色,不行摸我那裡。”那又羞又怕的神情真令人銷魂。
成剛笑道:“不摸那裡,可以摸別處啊!”
他的手指一挪,來到內褲邊緣,撥弄那裡,竟撥弄到瞭柔軟的絨毛,這使成剛大喜,津津有味地撥弄起來。試想,絨毛在內褲之外,可見絨毛長得多麼發達。
成剛心想——人們都說毛多毛長的女人性欲發達,這個宋歡,一定是需求特別大的吧?他的手捏住幾根毛調皮地拉著轉著,弄得宋歡直皺眉,說道:“成剛,別使勁,會疼的。”
成剛嘿嘿笑,說道:“宋歡,我不可疼啊。”
宋歡的野性又來瞭,哼道:“你凈說屁話。這毛又沒有生在你雞巴上,你當然不疼瞭。”
她的粗話說得流暢而自然。看來,跟成剛平時說話算是很文雅瞭,這才是她的本色吧?
成剛的手又回到她敏感的部位上,在那裡揉弄、點擊、輕摳著,嘴上說:“宋歡,你可是大學生,可得講文明話。”
宋歡呸瞭一聲,說道:“什麼屁大學生,我才不稀罕呢。我是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哎,哎,好癢啊。”
說著,大腿屈瞭屈。原來成剛隔著內褲,捏弄起她的小豆豆。這是不能碰的部位,一碰那裡,一般的女人都受不瞭。宋歡皺著眉,哼哼著,瞇起美目,扭腰動臀,感覺自己已經流水瞭。這是多麼興奮又多麼羞人的事啊!
成剛的手已經濕潤瞭,她的水隔著小內褲浸瞭過來。成剛大為高興,更加賣力地挑逗玩弄著,把宋歡玩得哼聲大起,流水不斷,嘴裡說道:“成剛,你不要再摳瞭,再摳下去我會生氣的。我生氣瞭,肯定會罵你八輩祖宗,也會打你個鼻青臉腫。”
她的聲音忽高忽低,忽實忽虛,變化不定。成剛手指的作用真大。
成剛望著懷裡動情的美人,說道:“要是感覺舒服的話,你就大聲喊出來吧。”
宋歡便啊啊啊地叫起來,聲音起伏跌蕩,如泣如訴。叫瞭一會兒,她告饒道:“成剛啊,別再摸我瞭,我向你投降。”
成剛見她可憐,便收回瞭手指。他把那根“行兇”的手指放到嘴邊,伸舌舔瞭舔,充滿瞭雌性的氣息啊。宋歡睜開美目,說道:“什麼味兒?好聞嗎?”
成剛色色地笑道:“味道好極瞭。”
宋歡罵道:“你變態。”
成剮笑道:“小丫頭,敢罵我變態。那我就變態一下給你瞧瞧吧。”
說著,彎腰抱起宋歡,興高采烈地向臥室走去。他心裡的那團火要把他燒著瞭。
成剛興沖沖地將宋歡放到瞭床上,將她壓在下面,在她臉上親瞭幾口,說道:“宋歡,你願意嗎?”
壓她的感覺不錯,又軟又暖和。
宋歡瞇著美目,伸出雙臂摟住成剛的脖子,喘息著說:“你凈說廢話,這都什麼時候瞭?你是白癡啊?”
說著,她合上美目,將紅唇湊上來。於是,兩張嘴碰到一起,像蜜蜂遇到鮮花一樣纏綿不盡,不依不饒。他們感覺有兩團火猛烈地燃燒著,越燒越旺,似乎要把他們燒成灰盡,把天地都燒化瞭。
還別說,這宋歡不是新手,她的接吻技術挺不錯的。她先是張開嘴,放男人舌頭進來糾纏,等纏得累時,成剛縮回舌頭,她不肯放過,粉舌跟出來,擠進瞭成剛的嘴裡。兩條舌頭親得唧唧輕響,玩得兩人都非常舒服。
口舌忙活著,成剛的手也忙活著。他的手隨意地在她的身上撫摸,想摸哪兒就摸哪兒,有說不盡的暢快。而宋歡也像報復似的往成剛的身上摸,很快便在他胯下做文章。那根棒子在她的連按帶揉之下,轉眼問就成瞭巨無霸。
之後,兩人摟抱著在床上打滾,一會兒滾過來,一會兒滾過去,像皮球似的。
由於衣服礙眼,成剛一邊玩她,一邊幫她脫衣。宋歡也挺配合,那件裙子很容易就離身。這樣,她的身子就隻剩下一套內衣。今天,她有意換瞭一套白色的內衣,精致而高級,把她出色的身材映襯得美妙無比。
她的雙腿真白,夠長,沒有什麼大的缺點。她的胸脯夠高,青春飛揚,熱情洋溢。她的頭發很黑,把她的臉映得那麼白、那麼細膩。成剛站在床下欣賞著,心想:她雖然不如我的蘭月漂亮,可也是一流的人材。
宋歡睜開眼,帶著幾分得意,說道:“成剛,我好看嗎?有沒有你老婆漂亮?”
成剛點著頭,說道:“說實話,你比我老婆漂亮多瞭。我好喜歡你。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宋歡轉瞭轉眼珠,有瞭一點羞澀,說道:“比你老婆漂亮,我就知是瞭。至於喜歡不喜歡你,嘿嘿,不告訴你。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隻有我的男人摸過我。”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可別告訴我你還是處女啊。”
宋歡咧開嘴笑著,牙好潔白。她說道:“你怎麼天真得像個孩子啊?這都什麼時代瞭,還有處女啊?再說,我跟我男朋友在一起的時間可不短,我這麼漂亮、又那麼迷人,他能那麼規矩嗎?”
成剛笑瞭笑說道:“可不是,我說這話真是太傻瞭。”
說著,手去脫她的內衣。
宋歡向旁邊打個滾躲開瞭,說道:“這最後的衣服我自己脫。你把你的衣服脫瞭,讓我也看看,你的玩意大不大、粗不粗、夠不夠硬。”
成剛想瞭想,說道:“這樣吧,你今晚就當我的老婆吧。我老婆很喜歡幫我脫衣服的,你來吧。”
宋歡坐起來,笑著搖頭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你還是自己來吧。”
成剛嘆氣道:“這麼不懂事,男人可不愛你。”
宋歡哼道:“男人這東西可不能慣著他,一慣就上天瞭。”
成剛說道:“好吧,我自己動手。”
說著,兩手齊動,沒幾秒就一絲不掛。
他男子漢的肉體往宋歡的眼前一站,宋歡不禁睜大瞭眼睛,那根勃起的玩意可比她男朋友的大多瞭。哦,夠長、夠粗、也夠硬。那玩意高高翹著,顯示著倔脾氣,上面的一根根青筋都那麼明顯。
接著,宋歡害羞瞭,合上瞭眼睛,說道:“你這東西真難看吶。”
成剛用手櫓瞭櫓自己的大棒子,笑道:“男人的東西不都是這個樣子嗎?難道你男朋友的玩意比我的好看嗎?”
宋歡瞇著美目,說道:“他的東西可沒有你的可怕。”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這麼說,他的像蠶蛹一樣小瞭。那可不好啊,女人會不舒服的。來,我幫你脫吧。”
宋歡一陣害羞,說道:“不,我自己來吧。”
說著,她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上瞭,隻露出個腦袋。然後,隻看到那被子微微地動著,看來她正在動手脫衣服。
成剛不禁感到很好笑,說道:“宋歡,你又不是小女孩瞭,有什麼好害羞的呢?男人的東西你不是很熟悉嗎?”
宋歡沒有答話,從被單裡扔出瞭胸罩跟內褲,然後說道:“來吧,你來幹我吧,我可是不怕你幹的。”說著,整個人鉆到被子裡去瞭。
成剛心中大樂,說道:“我可沒有強奸你啊,是你在勾引我。”
說罷,跳上瞭床,掀起被子的一角便往裡頭鉆。鉆進之後,便感受到她皮膚的光滑瞭。
宋歡的熱情一下子被勾起來,又將成剛摟住,兩人狂吻著、相互撫摸著。成剛摸到瞭她的奶子,果然不小,一把握住後,他歡喜地揉搓著、推動著。到底是青春少女的奶子,彈性很好,他玩得不肯罷手。後來,他的手往下摸去,要伸進她的小洞裡。
宋歡的手擋住瞭,掙脫他的嘴說道:“不要摸那裡,你還是用雞巴幹吧。我喜歡你用東西幹我。那樣才夠味兒啊。”
說著,她手抓住成剛的棒子,愛憐地套弄著、握玩著,顯得很喜歡。
成剛著急瞭,興奮得有射的沖動。他氣喘籲籲地說:“好,宋歡,我要幹你瞭。”
說著,將被子向旁邊一扯,宋歡的肉體便暴露在眼前。兩隻圓鼓鼓的奶子,粉紅的奶頭好大啊,再看下面,絨毛茂密,長得夠長,根本看不到下面的風景。
宋歡被他註視著,羞澀極瞭,並緊腿,用手擋著胸脯微笑道:“有什麼好看的?女人不都是那個樣子嗎?別看瞭,你的眼睛太色瞭。”說著,還向成剛拋來一個媚眼。這一眼真勾魂啊!
成剛哪受得瞭?沖動得趴在宋歡的身上說道:“宋歡,我會讓你樂得找不著傢的。”
說著,挺著肉棒向她的下面直頂,頂得宋歡又是扭腰、又是搖屁股,還皺著眉,像是不勝其擾。
成剛有經驗,那根棒子不用手的幫忙就能找到入口,下面水已經流得夠多,把兩人的性器都弄濕瞭。成剛的棒子在下面磨蹭瞭數秒,就找到方向。那個雞蛋般大的龜頭一點一點地向裡擠著,費瞭好大勁,仍沒有進去,倒是把兩人折騰出一身汗來。
成剛焦急地說:“怎麼回事啊?這麼緊。”
宋歡雙手在他的身上亂摸著,說道:“我的性經驗少,自然很緊,我又不是蕩婦。”
成剛定瞭定神,在她花一般的臉蛋上親瞭兩口,說道:“我一定能進去的。沒有理由你男朋友能進去,我卻進不去。”
說著,他便用起細工來,先親吻她的紅唇,親得唧唧有聲,之後,又把嘴移到奶子上,對奶頭連吸帶啃,弄得宋歡吃吃直笑。他的手也跟著玩奶子,吃這個時,就揉那一個。
經過這一番的努力,宋歡的水流得更多,心情更放松。成剛挺著肉棒,再往裡插,頂瞭兩下仍沒進去,實在急瞭,便猛地發力,那個大龜頭終於挺進去瞭。
沒想到卻遇到瞭障礙,往裡頂竟沒有頂過去。
成剛說道:“怎麼這麼難進呢?跟大姑娘頭一次似的。”
再看宋歡,已經兩眼淚汪汪,還皺著眉、咬著嘴唇不說話。
成剛心想:難道她騙瞭我嗎?我得試試。屁股再一使勁,那龜頭沖破瞭障礙,一下子進去瞭。這一下,把宋歡疼得啊地叫出聲來:“好痛啊,像挨瞭一刀。”
成剛驚喜極瞭,知道她的確是個處女。興奮之下,再一發力,那根大棒子已經插到底瞭。
宋歡哭道:“你輕一點,你簡直要瞭我的命啊!”
她的眼淚撲簌簌地流著,好傷心的樣子。
成剛心裡樂得不得瞭。他趴在她的身上不動,輕輕舔掉她的淚珠,說道:“宋歡,你明明是個處女,為什麼要騙我呢?你太不應該瞭。”
宋歡嗚咽著說:“我那不是逗你玩嗎?我是想讓你驚喜啊!”
成剛笑瞭笑,說道:“驚喜是不錯,可是你不該耍我。我要是知道你還是個處女,更不會隨便碰你,那會害瞭你。”
宋歡勉強笑瞭笑,說道:“你放心好瞭,我不用你負責任的。我是個大人瞭,知道我自己在幹什麼。”
成剛問道:“你不是有男朋友嗎?難道你沒有跟他做過愛嗎?這太可不思議瞭。”
宋歡瞇瞭瞇美目,說道:“這個嘛,我暫時保密。你把雞巴抽出來,看看有沒有血。”
成剛便抽出來,看到肉棒上果然沾上血跡,連宋歡的私處與床單上都有血,而且還不少呢。他的驕傲感更強,重新趴回宋歡的身上說道:“有血啊,你果然是處女。這太叫我感動瞭。”
宋歡再度摟住成剛的脖子說道:“既然感動,那就接著幹我吧。我想試試做愛到底是什麼滋味,總不會一直那麼痛苦吧。”
成剛笑道:“快樂在後面呢,你很快就會感覺到的。”
說著,又將肉棒往裡插。
這回,他顯得特別溫柔、特別小心,生怕弄痛瞭她。
成剛在她的唇上一吻,說道:“宋歡,你覺得怎麼樣瞭?”
宋歡表現得很堅強,說道:“來吧,你就幹吧,我一定會挺住的。”
成剛說瞭一聲:“好。”
於是肉棒開始緩緩地抽動。宋歡不禁皺著眉,發出啊啊聲,看來痛楚還沒有過去。
成剛是個行傢,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於是他像一個體貼入微的丈夫,以和風細雨的風格幹著宋歡。那肉棒出出入入,在宋歡下面拓展著空間,那緊暖的感覺使成剛大樂,隻是仍不能盡情地操弄。他耐著性子做著,盼著宋歡快點苦盡甘來。
還沒有到一千下呢,宋歡的皺眉就松開不少,鼻子裡的哼聲也增加瞭。她的雙腿還翹起來夾成剛的腰,一張嘴不時湊上來亂親。成剛知道她度過難關瞭,可以大力抽弄。於是,加快速度,由“和風細雨”變為“大風急雨”由於淫水泛濫,潤滑及時,那下面竟發出唧唧之聲,仿佛小貓喝水一樣。
這聲音使成剛大為興奮和刺激。他又提高瞭速度,呼呼幹個不停,小腹每次把宋歡的身體撞得啪啪直響。宋歡張大嘴,快樂地叫起來:“成剛,我真舒服,太他媽的舒服瞭,簡直要被大風刮跑瞭。啊,真好,真妙,我還從來沒有這麼爽過。你的雞巴真招人喜歡。”
她一高興,言語上更沒有顧慮,聲音也好聽,聽得成剛大有成就感。
他生龍活虎地幹著,那肉棒不時還變換抽插的方式,比如插到底時,有時會停一停,拔出再插,或者扭動屁股,使肉棒在穴裡亂攪,這些花樣都使宋歡大樂。
她摟著成剛哼叫道:“成剛,你怎麼這麼會玩呢?你真是內行啊!難怪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找那些爺們玩。爺們懂得多啊,會幹。”
她的聲音高低起伏,嫵媚動聽。
成剛幹得多來勁兒,撲滋撲滋插得痛快。那小穴把肉棒包得密不透風,每次動一動,都會快感無限。到底是大姑娘,小穴就是好,跟那些生過孩子的女人大不相同。
他回應著宋歡的話:“爺們自然比小夥子懂得多瞭,爺們也願意玩姑娘啊。我問你,你也喜歡被爺們玩嗎?”
他喘著粗氣,肉棒辛勤地工作著。
宋歡瞇著美目,嬌喘著說:“我這不被你玩著嗎?我喜歡被你玩。”
成剛聽得驕傲,說道:“那你男朋友沒跟你玩過嗎?”
宋歡將成剛摟得緊緊的,呻吟著說:“他是個傻瓜,沒那個艷福。我的第一次被你拿走瞭,你以後可不能沒有良心。”
她生硬地扭腰擺臀,迎合著成剛的動作。別看是頭一次,但她已經知道要配合瞭。
成剛隻覺美妙無比,老練而輕快地幹著。他的屁股肉隨著他的一抽一插而變化,時而松弛、時而繃緊、時而突出、時而凹下。而宋歡在成剛的操弄下,扭動著、挺動著,兩條腿一會兒高翹、一會兒放下,積極應和著她的情緒。
一時間,屋裡風光大好。兩隻大白羊般的男女重疊在一起開心地幹著。而同時而來的聲音,諸如喘息聲、呻吟聲、啪啪聲、撲滋聲等等也都參雜在一起,組成瞭最原始、最誘人的樂章。
成剛不知道幹瞭多少下,宋歡的戰鬥力還不錯,挺耐插。但畢竟是新手,過瞭一陣子後,她就堅持不住瞭,浪叫道:“成剛,我不行瞭,我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瞭。”
她狂亂扭著,顯示她的激動。
成剛知道她要高潮瞭,便瘋狂幹著,那根肉棒可趕上活塞瞭。沒幹多少下,宋歡便大聲長叫著高潮。成剛感覺肉棒被一股暖流所沖擊,說不出的好受。他趴在她的身上不動,享受著這靜之美。
宋歡喘息瞭一會兒,說道:“成剛,先拔出來吧,我覺得下面有點疼。”
成剛笑道:“第一次幹哪能不疼呢?”
說著抽出肉棒,翻身躺到一邊。
宋歡坐起來,看看床單上的血,又摸摸自己的下面,連連嘆息。成剛也坐起來,看著她漂亮的臉蛋、白嫩的身子、挺挺的奶子,說道:“怎麼瞭?宋歡,有什麼不對勁嗎?”
宋歡搖搖頭,說道:“沒什麼,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就不是處女瞭。”
成剛說道:“女人不都有那麼一天嗎?”
宋歡靠在成剛的身上,說道:“雖說都有那一天,可我總以為我的第一次會是他的,哪知道會給瞭剛認識沒幾天的你。難道這是上天的安排嗎?我不該跟你幹這事的。”
成剛摟著她的肩膀,笑道:“那為什麼還幹瞭呢?你不會告訴我,你是為瞭報恩吧?”
宋歡說道:“才不是。若是報恩的話,錢應該不用還,我還得還錢,獻身不是太傻瞭嗎?”
成剛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願意跟我幹呢?是不是憋不住?”
宋歡很嚴肅地說:“不要亂猜,我可不是一個沒有原則的女子。我要是需要那個,可自己解決,也不會隨便找男人。我會讓你幹,可能覺得你是一個好男人,因為你幫瞭我,所以我對你印象很不錯。”
成剛笑瞭,說道:“這個理由也不賴,我接受瞭。我會記住有你這樣一個姑娘喜歡過我。”
宋歡思瞭一聲,說道:“我沒有想過跟你會有什麼明天、什麼將來的。我隻求咱們在一起的時候能快快樂樂就已經足夠瞭。”
成剛說道:“到底是新潮姑娘,思想開明。不過,我還沒有樂夠呢,可怎麼辦呢?”
他指指自己胯間那根支支愣愣的大棒子,那根棒子像一棵大樹一樣粗壯,令宋歡又愛又怕。
她盯著這根東西!想:“男人的東西真是奇怪,長得這麼醜,卻能給女人帶來無邊的快樂。可惜,我的男朋友不爭氣。我的身子本來應該是他的,現在卻不是這樣。”
他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難過得不得瞭吧?但這也不能完全怪我,誰叫他老叫我失望和傷心呢?
宋歡想瞭想,說道:“那可怎麼辦?我下面還有點疼呢。”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宋歡,隻是有點疼,又不是劇痛,得瞭,讓我再插幾下吧。我會盡快結束。”
宋歡想瞭一下,說道:“好吧,為瞭你,我就忍著痛吧。不過要是太痛瞭,你可得拔出來。”
對此,成剛沒有意見。
宋歡挪瞭挪身體慢慢躺下,微微張開雙腿。成剛來到她的腿間,又見到那茂密的森林,而森林之中隱隱透著粉色,那就是她的花瓣瞭。那裡仍然濕漉漉的,像是下過雨。
成剛沖動得趴上去,握著肉棒往裡頂。由於剛進去過一次,這回容易一些。
但宋歡還是皺起眉,喘息不止。當成剛將龜頭頂到花心時,宋歡啊瞭一聲,他聽得出來,這一聲不代表痛苦,而是快樂。
他抽動起來,不再有什麼顧忌。宋歡哼著,又感受到瞭男人的好處。他有時將肉棒拔出來,然後在洞外磨擦數下後,再唧地一聲頂進去,頂得宋歡不禁笑瞭,說道:“成剛,你的玩法可真多,都跟誰學的呢?”
成剛得意地笑道:“我是天才,無師自通,還用得著跟誰學嗎?”
說罷,將肉棒子抽到穴口,又猛地塞瞭進去,幹得宋歡浪叫道:“輕一點,你要把我的小命幹沒瞭。”
成剛哈哈笑,說道:“還沒有聽說過男人能把女人幹死啊。輪奸和強奸可不算。”
他瞧見她的奶子一顫一顫,仿佛波浪在動,那兩粒奶頭好鮮艷、好可愛,他不禁伸手過去玩起來。兩手齊動,時而給按扁,時而給拉起,時而像揉面,時而捏櫻桃,上下一起玩,玩得宋歡呻吟得像一隻叫春的貓。那叫聲真叫人感覺過癮。
考慮到她剛剛開苞,成剛不想玩得太久,因此,隻玩瞭幾分鐘,便撲撲地射瞭,全射到宋歡的小洞裡。宋歡被射得浪叫:“好熱啊,像是開水一樣。你可別讓人懷孕,你要是讓我懷上瞭,我可不饒你。我會生下來,給你送來。”
成剛滿是地趴在宋歡軟綿綿香噴噴的肉體上,一邊聞著她的氣息,一邊說道:“好啊,不過孩子還是跟媽的好,當爸的沒幾個能照顧好孩子的。當爸的人,多數都是粗心大意,辦不瞭這事。”
宋歡吃吃地笑瞭,說道:“成剛,想不到你懂得不少呢。你傢孩子多大瞭?”
成剛回答道:“還沒有出生呢。”
宋歡笑道:“這麼沒本事啊。”
成剛想到一個問題,說道:“對瞭,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你的男朋友沒拿走你的第一次呢?”
一聽到這話,宋歡直嘆氣,閉上嘴,半天沒說話。
成剛問道:“怎麼瞭?不好開口嗎?難道你男朋友是個太監?或者沒長雞巴?”
宋歡在成剛的身上拍瞭一巴掌,哼道:“你才是太監,你才沒長雞巴呢。這事是我跟他的秘密,我不告訴你。要是告訴你瞭,你嘴若不嚴亂說一通,我男朋友以後可怎麼出去見人。”
宋歡這麼一說,成剛更好奇瞭,更想知道其中的內情。
成剛還是興致勃勃地問:“宋歡,你就告訴我吧,到底怎麼回事呢?”
宋歡呼吸著濃厚的男人味兒,芳心甜甜的、飄飄的,拉長瞭音說道:“我說過不說的,就是不能說。”
成剛在她的身上輕輕扭著,感受著她肉體的美,笑呵呵地說:“你說咱們倆的關系好不好?”
宋歡可不上這個當,說道:“那要看怎麼說瞭。”
成剛說道:“你看,我是第一個得到你身子的人,要不是關系密切到一定程度,會發生這樣的事嗎?”
宋歡調皮地眨瞭眨眼,說道:“發生這種事需要很密切的關系嗎?那強奸、誘好、迷好,也都是發生關系的。”
成剛嘿嘿笑,說道:“咱們跟他們一樣嗎?那完全是兩回事。宋歡,快點跟我說吧,不然的話,我休瞭你。”
宋歡哼瞭一聲,說道:“我才不怕你這套。你要是休瞭我,那筆債可就討不回瞭。”
成剛看著宋歡,說道:“是什麼天大的秘密,讓你這麼守口如瓶。”
宋歡想瞭一會兒,說道:“好吧,看你這麼熱心的份上,我就跟你說吧。不過,你得先從我身上下來,你壓得我都要喘不出氣來瞭。”
說著,掙瞭掙手腳。
成剛從她的身上一翻,翻到一邊躺著。宋歡長出一口氣,說道:“好輕松啊。”
成剛笑問道:“那我剛才幹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壓得喘不過氣呢?”
宋歡嫵媚地一笑,說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說著,還深情地望瞭一眼成剛胯下那已經變小的東西。那東西即使不硬起來,也比一般男人的大些。
一想到剛才的飄飄欲仙,宋歡就芳心如醉。
成剛說道:“這回可以告訴我瞭吧?”
宋歡思瞭一聲,說道:“我跟你說瞭,你可得答應我別泄露出去,這可關系到我男朋友尊嚴和面子。要是泄露出去,他一定會跟我生氣的,弄不好還會跟我拼命。”
成剛一本正經地說:“我答應你,絕不說出去。從你嘴裡出,進我耳朵裡,到此結束。你放心好瞭,我可不是長舌婦。”
宋歡鄭重地看瞭成剛一眼,說道:“好吧,我就說瞭。”
成剛側臥著以臂支頭,望著宋歡那白玉般的裸體、鼓溜溜的奶子,心中非常得意。他笑咪咪地說:“宋歡,你最好說得仔細一點,我很想聽聽這方面的事。”
宋歡轉瞭轉眼珠說道:“你要是把這事跟別人說瞭,以後你再也見不到我,一輩子都見不到。”
成剛苦著一張臉,說:“難道非得要我在你面前發一毒誓,你才相信嗎?”
宋歡長出一口氣,說道:“好瞭,我說。你伸耳朵聽吧。”
宋歡臉上露出回憶的神情,那是平靜的,也是深沉的。她說道:“我跟我的男朋友是在大學裡認識的,他這個人並不是壞人,可是毛病也不少。但他有一個優點,就是能歌善舞,憑這個,我就喜歡上他瞭。你也知道,現在這個時代跟以前不同,以前的學生都是很保守、拘束的。現在的學生則不,思想很新潮、很前衛。在大學裡,一對男女的關系好,上床也是平常事。我們這些女生並不會因為跟男生上床瞭而不好意思,有時候甚至故意讓人知道,以顯示自己有魅力,我和我的男朋友自然也不例外。可是,做的時候卻出瞭問題。”說到這兒,她的話停住瞭。
成剛急問道:“還能出什麼問題呢?不會是他沒長雞巴吧?”說著,自己忍不住笑瞭。
宋歡坐瞭起來,雙手抱膝,白瞭成剛一眼後,說道:“他的雞巴總是捅不破我的處女膜。”
成剛哦瞭一聲,說道:“這倒是新鮮事,聞所未聞。那你們就沒有找原因嗎?”
宋歡說道:“怎麼沒找呢?找瞭。我到醫院檢查身體,醫生說我的處女膜比別的女孩子稍厚些。”
成剛疑問道:“即使是厚一些也不至於捅不破吧?一定是你的男朋友有點問題。”心想:再厚也不可能趕上半皮紙吧?
宋歡來瞭一個深呼吸,兩隻白奶子升起又下降。她說道:“是的,是有點問題。我們每次做愛的時候,他的雞巴雖說能硬起來,但是硬度不夠,還硬不多久就軟瞭。”
成剛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呢?”
宋歡說道:“我也搞不清楚。他為這事還買過藥吃呢,可是沒有用。有兩回往裡插時,插著插著還是軟瞭。”
成剛分析道:“這可就是復雜的問題瞭。”
宋歡又說道:“他還有點陽痿。每次做之前,我不知道得玩多久才能讓他硬起來。每當這個時候,他的心情就特別糟糕。好幾次,我都說不如用手指捅破吧,這樣就容易進去瞭。”
成剛輕聲笑,說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不知道實際生活中有多少人用過。”
宋歡搖頭道:“可是他說啥都不同意。他說無論如何,他都要用雞巴把我處女膜捅破,這樣插進去才算開苞,才是男子漢。說得容易,可總是做不成功。因為這個原因,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親熱瞭,反正親熱瞭也沒有用。”
成剛說道:“那你男朋友應該去看醫生才對,我相信醫生會有好主意。”
宋歡說道:“我也跟他說過,可他說啥也不肯去。我知道,這件事會讓他很沒有面子,所以也就不勉強他瞭。”
成剛想瞭想,說道:“你男朋友會變成這樣子,他自己也一定有原因。他是不是有什麼惡習?比如說,長期手淫損害瞭身體,或者是有什麼心理障礙啊?”
宋歡說道:“我也問過他好幾回,有什麼不一般的經歷嗎?每當這時候,他總是發脾氣說他沒毛病,要我不要再問瞭。”
成剛說:“他自己不行,就不怕你被別的男生搶走嗎?”
宋歡一笑,說道:“怕啊,怎麼不怕。我為瞭還債去當領舞女的事,他不知道跟我吵過多少回呢。可是他管不瞭我,他不肯幫我還債,難道還能不讓我自己賺錢嗎?我沒去當小姐已經很不錯瞭。”
成剛點點頭,說道:“說得對。一般的姑娘處在你這個境地,隻怕早就墮落瞭。環境是會把好人變成敗類。”
宋歡笑瞭笑,說道:“說到這兒,還不是得感謝你。”
成剛擺擺手,說道:“這種多餘的話就不要說瞭。後來呢?”
宋歡撇瞭撇嘴角,說道:“哪裡還有什麼後來呢?我們現在也不親熱瞭,見瞭面經常吵架,就隻差沒說分手。”
成剛深思瞭片刻,說道:“咱們倆做瞭這種事,你以後該怎麼面對他呢?”
宋歡唉一聲,說道:“我哪知道啊,走一步算一步吧。不過我想,我們的關系一定會完蛋,我已經做瞭對不起他的事,就不應該再和他糾纏不清。”
成剛說道:“你不用顧及我的感受。我也不是你的丈夫,也不是你的情人,你的人生還是得由你自己掌握。”
但他真想說,讓他男朋友滾蛋吧!
宋歡笑著點點頭,說道:“你這個人真好,還為我考慮呢。我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也許我在大學畢業之前,再也不談情說愛,安心讀書,等大學念完再說。”
成剛嗯一聲,說道:“這倒也沒什麼不好。”
宋歡叮囑道:“我可把這些秘密都跟你說瞭,你可不能食言。”
成剛笑道:“你要再不信我的話,我可就要發毒誓瞭。好瞭,咱們也該睡覺瞭。”
宋歡想瞭想,說道:“我還是走吧。”
成剛問道:“這是為什麼?”
宋歡擔心地說:“我不回去,父母會緊張的,我沒有跟他們說。再說,我也沒有跟男人過過夜,心裡好怕。”
成剛大笑,笑得肉棒子直抖,說道:“有什麼好怕的呢?有瞭第一次,就不用怕瞭。”
說著拿來枕頭,再拉過被子,一齊躺下,親密相擁。跟一個陌生的小美女抱著睡,不知道有多麼舒服、多麼好受。
成剛很快就睡著瞭,睡得特別香。有瞭美女相件,還能不香嗎?而宋歡卻久久睡不著覺,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到成剛次日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把窗子照得通亮瞭。他緩緩坐起來,伸瞭一個懶腰,昨晚的好事重回心中。但他驚訝地發現美人不見瞭。對啊,宋歡哪裡去瞭呢?
他急忙穿衣下床,各處找找都沒有蹤影。再看門口,連她的鞋都不見瞭。不用說,她一定是走瞭。他心想:我睡得也真夠沉,連她走瞭都不知道。唉,她要走的話,也應該跟我打個招呼才對。
他在屋裡胡亂轉著,轉瞭幾圈後,在床頭櫃上發現一張紙條,一看字就是宋歡寫的。大意是說她走瞭,得回去讓父母放心。還說,不要找她,也不要打電話,她應該出現的時候就會出現。
成剛放下紙條,回想昨晚宋歡的肉體和魅力,真叫人迷戀。他心想: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鴛夢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