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如約而至,月光灑滿大地。當絕大多數人進入夢鄉之時,有一對明日即將離別的情侶還有竊竊私語。傾訴著離別的相思,陳傢洛抱著霍青桐那柔軟無骨的玉體,嘴裡說著綿綿情話,霍青桐則把玉首深深地埋在陳傢洛胸前感受著他的心跳,耳聽著陳傢洛讓人面紅心熱的的語言,一雙玉手在陳傢洛背上來斷來回撫摸。
陳傢洛見霍青桐許久不說話,一把將她的頭拉出自己胸膛,隻聽她含羞帶嗔地說道:“做什麼?”陳傢洛心頭一動,望著這面前嬌艷欲滴的美人兒,嘴一張就著那紅撲撲的櫻桃唇吻瞭上去,霍青桐也是情動不已,當下二人便緊緊擁吻著,舌頭更是來斷在對方嘴裡打攪著,直至吻得二人覺得呼吸都快停止瞭這才分開雙唇。
陳傢洛輕輕地用右手端起霍青桐的下巴,端詳著眼前玉人,霍青桐耐不住陳傢洛那熾熱的眼光,便把一雙美目閉上,任由陳傢洛欣賞著自己貌若天仙的面容,陳傢洛看著霍青桐那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點染曲眉下是一雙似閉還開的明眸雙眼,素齒朱唇,確可稱得上是清逸脫俗,宛如天界下凡的仙子。
陳傢洛看著,不自禁對著這張千嬌百媚的臉龐吻瞭起來,在她的額頭,眼睛,耳朵,臉蛋留下瞭自己的串串熱吻,手也不住在霍青桐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探索著,霍青桐“嗯……嗯”地哼著,回應陳傢洛的愛撫,陳傢洛情動處,便將霍青桐身上的衣裳盡數褪去,露出瞭那一身傲尋欺霜的肌膚,陳傢洛看瞭一會,又伏下頭去,順著的臉蛋,玉頸一路吻瞭下來,直到把頭一把埋在霍青桐雙乳之間,在那嬌嫩處時而親著,時而伸出舌頭輕舔著,兩手也不閑著,各握住一隻豐滿挺拔的乳房向自己臉上擠壓著,感受著那滑膩,柔軟的快感,霍青桐雙手抱著陳傢洛的頭,星眸微閉,櫻桃小嘴再也合不上地哼哼叫著……
陳傢洛漸漸將嘴唇移到霍青桐胸前那誘人的山峰上,配合著雙手的搓揉不住親吻著那二座雪球,親完左乳親右乳,直到兩隻乳球都被搓揉的通紅,留下瞭自己的唾液才繼續往下親著她光滑,白嫩的小腹,右手已探到霍青桐下身那長著茂密小草的陰阜,在那上邊不住來回撫摸著,用手梳理著那有些蓬亂的小草,陳傢洛這時抬起頭,笑問:“桐妹,你這兒可有點濕瞭?”霍青桐“哼”瞭一聲並不作答。
陳傢洛又繼續吻過她的大腿,小腿,跟著便輕輕打開瞭霍青桐的雙腿,自己趴瞭下去,伸出兩隻手的大拇指輕輕將霍青桐的陰唇打開,露出裡面紅艷艷的嫩肉,隨著霍青桐急促地喘息,那中間嫩肉尚在微微跳動著,陳傢洛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分開瞭霍青桐陰唇後,右手中指插瞭進去,觸摸著那裡面一團嫩肉,捏著霍青桐那“肉蚌”,當陳傢洛的手摸到陰戶上端那粒早已脹硬的陰蒂時,霍青桐忍不住“啊”的一聲大叫,嬌軀猛地一震,那陰道口有一股水向外流著,陳傢洛心想:“不曾想這地方那麼敏感,看來隱夫子那書中所說不錯。”
陳傢洛心中想著,嘴唇又湊瞭上去,忽然聞到一股芳香,這可不同於以往那種體香,略一思忖,笑問道:“桐妹,怎麼你還在這裡用瞭香粉?”
霍青桐剎時變得通紅,隻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埋起來,原來她晚上洗澡之時,想到陳傢洛今晚和自己親熱,少不得便要吻自己這羞人的地方,便特意多用瞭肥皂清洗洗瞭一番,可是這等事她又怎麼能說得出口,陳傢洛也不難為她,嘴巴對著那團嫩肉輕輕咬瞭上去,霍青桐“啊”的一聲,全身肌肉忽地繃緊,兩手也似不知道怎麼擺放。
陳傢洛這幾日初嘗雲雨,好奇之下,也去找瞭一些這方面的書來看,也學到瞭些技巧,這會兒全用上瞭,嘴巴時而吻著陰唇一陣吸吮,時而伸出舌頭往霍青桐陰戶裡往復抽插,右手則不住揉摸著霍青桐的陰蒂,霍青桐在陳傢洛的百般撫弄下,終又迎來瞭一次高潮……
陳傢洛看著霍青桐綿軟無力地躺在床上嬌喘籲籲的樣子,起身將自己的衣裳脫去,挺著肉棒蹲下身,一手分開霍青桐的陰唇,另一隻手端著肉棒就要向裡插,霍青桐伸出一隻手,掩住自己的陰戶,陳傢洛問:“怎麼瞭?”
霍青桐含羞道:“你……不想讓我……幫你含瞭麼?”
陳傢洛聞言當真是欣喜若狂,道:“想啊。哎喲,你不會真的去問過七嫂瞭吧?”
霍青桐點頭,回想自己今日下午和七嫂在談及閨中秘事時一陣顛鸞倒鳳,也忍不住的芳心悸動,張開小嘴,慢慢將陳傢洛的肉棒含入口中,心中記著周綺的教導,在那裡吞,吐,吮吸著,可她到底是第一次做,許多技巧尚不成熟,而陳傢洛也是一知半解,隻在用眼看著在自己胯下含著自己肉棒的霍青桐,一種說不出的是什麼感覺油然而生。
待得一會,陳傢洛最初的新鮮感過去後,便覺索然無味,輕輕將肉棒拔出來,將霍青桐躺在床上,肉棒對著霍青桐的陰戶插瞭進去,霍青桐隻覺一根火熱的大棒將自己的下身塞得脹脹的,不由低哼起來,陳傢洛一邊挺動臀部抽插一邊在霍青桐耳邊道:“桐妹,舒服麼?”
霍青桐“嗯”瞭聲說道:“你……再快些……我癢。”此話一出,頓時俏臉緋紅,陳傢洛一聽,內心興奮之下,運足力道,狠狠抽插,直把霍青桐插得大呼小叫,興許是明日要分開的原因,她也放開瞭許多,櫻唇不斷跳出一些淫言穢語:”大哥,你好厲害……啊……這下可太重瞭……”
陳傢洛抽插一陣後,便自己躺在下面,讓霍青桐自己坐在上面挺動著,自己雙手各握住一個不住隨著霍青桐身子上下起坐而不住跳動的奶子,待過瞭一陣,眼看霍青桐速度越來越慢,便自己也慢慢直起腰,示意霍青桐雙手向後撐在床上,二人結合處還在緊緊相連,成瞭一個對折之勢。霍青桐一個低頭,便正好瞧著陳傢洛那肉棒插在自己的陰戶,不由地一陣害羞,偏過頭去,陳傢洛找好位置後,便緩慢抽插起來……
過瞭盞茶,隻聽二人一陣悶喝,終於迎來瞭今晚的高潮,陳傢洛抱著兀自情動不已的霍青桐躺在懷裡,不住說著話,終於睡去……
第二日早上,霍青桐收拾好行李後告別眾人,縱馬而去,陳傢洛瞧著她逐漸遠去的倩影,一種難以言明的憂愁湧上心頭,以前她在時,自己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不知道的事情總有個有可以傾訴,可自此以後,此中心事更與何人訴?
在想得入神,隻聽得耳邊有人說道:“喲,人都不見瞭。你還在這裡傻站著做什麼?”
陳傢洛聞聲看去,說話的是周綺,隻見她俏立風中,一又美目似笑非笑地著自己,仿似自己做瞭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般,不由道:“是七嫂啊,我方才想著一些事情出神瞭。”
周綺道:“還用你說,看你的樣子就知道。隻是不知道你是在想著青桐妹子呢?還是想著再找一個?”
陳傢洛哭笑不得:“七嫂何出此言?”
周綺笑道:“我這是警告你,青桐妹妹臨走時可是交待我要看好你。”
說罷,轉身而去,陳傢洛望著她那風姿綽約的身影,不知怎的,又想到瞭那日晚上與她春風一度的銷魂場景,以下沒來由地有一種說不出的沖動……
陳傢洛閑來無事,就來到瞭一傢名為“醉無邊”的酒館飲酒,點瞭菜,正自品嘗,忽地有人走近,說道:“陳總舵主。”
陳傢洛聽是個陌生的聲音,轉頭一看,叫他的是一個美艷之極的少婦。
見陳傢洛回過頭來看著自己狐疑不定的眼神,盈盈笑道:“陳總舵主想必貴人多忘事,不記得小婦人瞭。那陳總舵主可還記得去年你去山西王傢參加我傢老爺五十壽辰的酒宴。”
這麼一說,陳傢洛頓才知道眼前之人是誰,站起身施瞭個禮,道:“原來是三夫人,我可失禮瞭。”
那婦人正是張娟娟,這酒樓是胡楓的產業,今日胡楓去瞭英華,她便過來這例行檢查,不期碰上瞭陳傢洛,當下還瞭個禮,問道:“陳總舵主,怎的你來到這地兒瞭?”
陳傢洛笑道:“一言難盡啊,你呢,又怎麼會在這兒?”
張娟娟一怔,當然不好說自己是隨他人私奔過來此地,便道:“我傢老爺在這有些傢業,他眼下忙不過來。便托我過來看管著。”
陳傢洛猛地想起自己昨日所遇到的胡楓,這才知道為何他也會在這,想必是隨同張娟娟過來的。於是笑道:“不意在這邊荒之地遇見故人,若三夫人得閑,不妨坐下一敘。”
張娟娟一笑:“有何不可?”便叫小二多上瞭一雙碗筷,坐下和陳傢洛邊吃邊談……
不多時,二人已吃飽,陳傢洛正要解賬之時,才知張娟娟是這酒樓的老板娘,掌櫃的說什麼也不肯收他的錢,陳傢洛隻得作罷。
臨別之時,陳傢洛瞭張娟娟的住處,說明改天去拜訪……
且說胡楓一走,李谷子就如出瞭籠瞭猴子,左竄右跳,每日去到幫裡指手劃腳,大呼小叫,閑時便來到張娟娟住處,假問候之名行調戲之實,那知張娟娟當日雖與胡楓做下瞭那茍且之事及至後來與情人私奔,可卻不是輕浮女子,對李谷子始終不假顏色,這又大出李谷子意料之外,畢竟在這院中他也不敢強來,是以隻能每日看著張娟娟美麗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心裡癢得跟貓爪子似的。
這一日,張娟娟在裡屋對賬,紅葉進來道:“夫人,外邊有位姓陳的公子求見。”
張娟娟一聽,暗想莫不是陳傢洛來瞭,待出門一看,正是陳傢洛,後面跟著一個書童打扮的年輕公子,便道:“陳總舵主,這許久不見你登門,我正尋思著你莫不是不識得路呢。”
陳傢洛道:“你可別說,我也是問瞭好幾處人傢,才找到這裡的。”
說完,讓心硯把買來的東西呈上來,張娟娟又是一番道謝客套。招呼陳客洛和心硯坐下後,問道:“陳總舵主,你瞧我這鄙陋之處,也沒啥招呼你,還請你見諒。”
陳傢洛道:“三夫人客氣瞭,實不相瞞,我此番前來,也是有事相托。”
張娟娟一怔道:“哦陳總舵主但請直說,如小婦人能做到,定然不會托辭。”
陳傢洛道:“隻請夫人幫我尋一個人。”
張娟娟一下失笑道:“陳總舵主莫不是在開我玩笑?紅花會弟子遍天下,莫說尋個人,便是尋根針也是易如反掌。”
陳傢洛道:“三夫人見笑瞭。眼下我兄弟多數都在中原,我要找的人就在此地,我們初來乍到,對這兒也是太熟,想三夫人在這經營許久,也有些人脈,故今日過來看看能否幫上一忙。”
張娟娟道:“哦,不知陳總舵主,要找的是何人?”
陳傢洛道:“叫李谷子,也不知這是不是他真名,不過我畫瞭張像,三夫人不妨拿去看。”說完,把圖遞瞭過去給張娟娟。
張娟娟打開圖一看,不禁訝然道:“真的是他啊?”
陳傢洛既驚又喜,問道:“三夫人見過此人?”
張娟娟道:“他是我二弟。”
陳傢洛眉頭一皺,道:“王老爺子何時這麼一個拜弟,我可孤陋寡聞瞭。”
張娟娟忙道:“那是我和他結拜,跟我傢老爺不相關。”
陳傢洛心想你怎麼和這樣的人相交,可話到嘴邊,又咽瞭回去,說道:“那三夫人可知他現在何處?”
張娟娟道:“可能他現下在幫裡。陳總舵主找他何事?不急的話可在此待候,他中午沒準過來吃飯。”
陳傢洛道:“我會中一位兄弟中瞭毒,聽人說,他精通歧黃之術,所以便來尋他。”
張娟娟一聽,忙道:“既是如此,我現在就吩咐紅葉去喚他過來。”
陳傢洛道:“這如何使得?求醫的是我,不如讓紅葉帶路。我親自過去請他。”
張娟娟也不疑有他,便吩咐紅葉帶著陳傢洛去幫裡找李谷子,出得大門後,陳傢洛便跟心硯說:“你在此等侯,如若見瞭他,總該識得吧?”
心硯點頭道:“我記得的,少爺放心。”
陳傢洛隨著紅葉來到堂口後,一問才知道這李谷子不在,也不知跑那鬼混去瞭,陳傢洛無奈隻得對紅葉說道:“姑娘,既如此,咱們回去吧。”
紅葉嗯瞭一聲,回頭對一個漢子說道:“等下看到二爺,叫他快點回府,夫人有事尋他。”
那漢子一笑道:“屬下知道,紅葉姑娘,你多久不來一次,也不如坐下聊聊,說不準二爺等下就回來瞭。”
紅葉嬌哼一聲道:“我還有事,那像他那般清閑。”
說完,轉身和陳傢洛出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