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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荒島驚魂

  一天天氣極好,風平浪靜,我邀請老頭和壯漢跟我們出海轉轉,老頭和壯漢都沒出過海,很是高興,我們帶著20名水手和10名炮手就出海瞭,老曹備瞭很多酒水,水手們釣上來海魚就用炭爐烤瞭下酒,大傢興高采烈的轉著。

  突然,有瞭望的水手稟報,有一隻海盜船出現。

  老曹酒勁上來瞭,下令追趕。

  我們都上瞭船頭,果然一艘快船,上掛黑旗子,大傢揚帆追瞭過去。

  海盜船快,我們追瞭很久都沒追上,老曹焦躁起來,下令一定要追上,水手們也都憋瞭很久,看到目標很是興奮,我們竟然跟海盜在海上跑瞭一天一夜。

  半夜,有水手稟報說月暈很大,明天是大風天,建議返航,老曹不同意,大傢隻好繼續追下去。

  次日清晨果然風氣,越來越大,驚濤駭浪,我們隻好收帆,隨波逐流,浪越來越大,王老頭和郎壯士吐的天昏地暗。

  我和老曹也緊張起來,水手們也很害怕,我們離岸已經很遠瞭,而且不能升帆,大傢都沒遇到過這麼大的風浪。

  我們躲著艙裡,浪打在二層艙上,從炮孔灌進來,水手們拼命舀水,慢慢的底層也進水不少,大傢更傢慌亂。

  又過瞭一天,入夜風才小瞭,船內進水不少,大傢也筋疲力盡,此時大傢都不知道我們漂到那裡瞭。

  有水手進來稟報說前方有一島嶼,還挺大,建議靠岸休整。老曹趕緊下令靠岸。

  近岸以後,發現岸邊竟然有幾艘海船,上面掛著海盜和倭寇的旗幟,老曹緊張起來,不靠岸是不行,可島上肯定很多海盜和倭寇。

  王老頭堅持要上岸,一個是他實在受不瞭船上的顛簸瞭,一個是他根本不懼怕岸上的敵人。

  我們采取折中的辦法,部分人駕小船先上岸,不行就馬上往回跑。

  我和老曹,王老頭郎壯士帶瞭10名刀斧手,架兩艘小船就上瞭岸。

  走過海灘,過瞭片樹林,竟然有村落,但房屋都很矮小簡陋,有一些房屋門前竟然有兵器架子,凌亂的擺放著刀劍,估計是海盜所居。

  我回頭看看老曹,老曹低聲說:“肯定是海盜,見一個殺一個。”

  我們潛入一間屋子,草席上橫躺著一些壯漢,各個喝的不行人事,有幾個坦胸露懷,身上都有紋身,更加確定是海盜瞭。

  刀斧手上前一刀一個,都砍死在睡夢中。

  接連潛入幾間屋子,都是見一個殺一個,沒驚醒一個海盜。

  我們來到一間較大的房子,我輕手輕腳的推開門,裡邊竟然有兩個女人赤身裸體,也睡的死豬般,中間一個高大的漢子,也隻兜著塊佈,我拔出刀,正要進前,一個女人醒瞭,看到我驚叫起來。

  那漢子睜眼看到我,一個鯉魚打挺就站瞭起來,伸手拽出掛在墻上的腰刀,我也不客氣,揉身進前打瞭起來。

  漢子功夫不錯,我們互砍幾刀,誰也傷不到誰。

  兩人從屋裡打倒屋外,壯漢一邊打一邊喊叫,不少房屋沖出人來,有拿腰刀長槍的,定是海盜,不少人寬衣寬褲,腳踏木屐,手握長刀,定是倭寇。

  雙方纏鬥起來。

  打著打著,不少村夫裝扮的人物也出現瞭,掄著棍棒魚叉跟我們拼命。嘴裡叫喊著都是倭寇的語言,竟然是一些倭國的農夫漁民。

  我側頭看看王老頭和郎壯士,兩人舞著腰刀,但是似乎不在搏命,隻是把對手的武器打掉,很是斯文。

  我急忙蹦過去對兩人說:“這些是海盜,倭寇,各各該死,不要手下留情。比你們保鏢遇到的劫匪兇惡很多。”

  王老頭看看我,看看我染血的刀鋒和濺滿血的衣服,老頭眼睛瞇縫起來,兩道兇光露瞭出來。我看的都害怕。

  老頭沖我一呲牙說道:“不留活口麼?”

  我咧嘴說道:“我們能保命都算不錯瞭,能殺就殺。”

  老頭宛若虎入羊群一般沖瞭進去,郎壯士護在老頭身後,兩人直入人群中。

  五虎斷門刀的狠辣表現出來,基本上是手起刀落,不是人頭就是殘肢飛舞。

  老頭大概沒砍人砍這麼痛快過,殺紅瞭眼。

  我們也跟海盜倭寇搏命,畢竟對方人多很多,慢慢的我們占瞭下風,幾個刀斧手被砍死瞭,不過敵人死的更多。

  互砍瞭一個時辰,大傢都累瞭,我們湊在一堆,刀口向外,喘息一下。

  滿地都是海盜倭寇和農夫漁民的屍身。還有3、40人圍著我們,他們也精疲力竭,不敢進攻,大傢相持著。

  突然,村子裡邊沖出不少婦人,孩子,拿著一些菜刀,木棒朝我們沖過來。

  這下我們慌瞭,不忍殺死她們,隻能邊擋邊退,王老頭更是縮手縮腳,突然一個半大孩子撲到老頭背後,摟住老頭脖子,一個婦人拿著刀就刺,老頭舉刀要砍,砍倒一半,老頭頓瞭下來,婦人確不停頓,刀狠狠的捅進老頭肚子。

  我心裡一痛,擋開撲向我的幾個村民,沖瞭過去,那婦人已經拔出刀來,狠狠的又捅進去。

  我揮起一刀,那婦人半個腦袋被我砍飛瞭,身子倒在地上,刀還握在手裡,從王老頭身上拔瞭出來。我又是一刀,砍死瞭扒在老頭背上的孩子。伸手扶住老頭,老頭嘴角也溢出鮮血,胸前腹中都是鮮血噴湧。

  郎壯士瘋瞭一般沖瞭過來,擋住幾個撲向我們的倭民。扭頭看著老頭,嚎啕痛哭,突然郎壯士身子一挺,我抬眼一看,他胸前冒出一截魚叉尖子來,竟然是一個倭民扔出魚叉,叉到郎壯士背上,郎壯士也是口吐鮮血,眼見不行瞭。

  我隻能扶著老頭,邊打邊退,退到一個屋子前,背靠墻壁,跟敵人對持。

  突然,屋子裡有人說話:“大人,大人,砍開門鎖,放我們出去。”

  我扭頭一看,屋子小窗口上竟然有幾個女人的腦袋,看她們會說漢語,相信是大明人士,我也不及多想,揮刀砍斷門鎖。

  門一開,沖出10餘名婦人來,各個衣不遮體,沖出來以後,她們撿起地上的武器,跟倭民們打在一起,還有幾個分別開瞭幾個房子的門,又放出不少婦人來,大傢撿起傢夥,你死我活的打起來。

  這下人數相差不多瞭,我放下老頭,揮刀沖過去,專找那些海盜倭寇殺,老曹和剩下的刀斧手也都雙目赤紅的搏殺著。

  又過瞭半個時辰,海盜和倭寇竟然被我們都砍倒瞭,男倭民們也盡被屠殺。

  幾個沒死的躺在地上嚎叫著。

  女倭民和孩子們被我們的婦女們圍住,手裡也沒有東西瞭,跪在地上求饒。

  我看暫時沒有危險瞭,跑到王老頭那裡,王老頭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瞭,我跪著地上,握住他的手,老頭看我苦笑一聲說:“下不瞭手殺百姓啊。”

  我說:“他們那裡是百姓啊,都是倭寇的幫兇,各個抵死。”

  老頭說:“我閨女,孫女就拜托劉將軍瞭。”我跪著點頭。老頭閉目死去。

  我咧嘴大哭。抄起腰刀,把那些哭號的倭寇,海盜一人一刀全砍的死死的。

  為首的一個婦人,拉拉破爛的衣服,走到我面前跪下說:“大人,我等都是大明百姓,居住沿海各地,被海盜倭寇擄來,受盡屈辱,感謝大人相救。”

  我扶起婦人,看著那些跪著求饒的村婦,孩子。

  我問老曹如何處理,老曹扶著已經死瞭的郎壯士的屍身,哭的正歡呢。

  老曹咬牙說:“都他媽殺瞭,一個不留。”

  我暗暗點頭,不過說實話,要我殺這些放下武器的婦人孩子,我還真下不瞭手。

  我拎著刀剛走過去,突然一個半大孩子撲瞭起來,趴到一個我們婦人的肩上張嘴就咬,煞那間婦人脖子鮮血崩現,慘叫著倒在地上。

  我勃然大怒,一刀將起刺穿,那孩子怪笑著躺倒地上,吐出嘴裡的肉死瞭。

  我看著那被咬穿脖子的婦人,捂著鮮血噴湧的脖子,抽搐瞭幾下,也死瞭。

  我咬牙下令,那些刀斧手過來把那些孩子都揪瞭出來,刀架在脖子上,看著我。我實在開不瞭口,下令殺瞭他們。

  我突然想起進村時候,路邊山上有個大洞,我讓刀斧手把這些孩子都押解到洞口,讓他們自己跳下去,那些村婦們都想保護孩子,被我們的婦人用傢夥攔住瞭。

  我站在洞口,看看洞裡有不少雨水,洞壁光滑,他們爬不上來,也沒有其他通路,我跟老曹說:“就讓他們在這裡吧,死活聽天命瞭。”

  其實老曹也下不瞭手,他探頭看看洞裡的10幾個孩子,把自己的幹糧袋子接下來扔瞭下去。

  回頭看看跪在地上的那些村婦,老曹對救出的婦人說:“你們看著辦吧。”

  那些婦人們沖上去對著那些村婦又打又咬,看出來這些婦人在這裡受瞭多大的委屈傷害。

  那些倭民村婦完全沒有瞭剛才的兇殘囂張,被打倒瞭,爬起來跪著求饒,頭發被扯下來,也不敢叫疼,隻是哭喊著求饒。

  我讓刀斧手們去把那些房子挨個搜瞭一遍,從幾個房子裡扶出瞭幾名婦人,各個都赤身裸體,面黃肌瘦,站都站不起來。有兩人甚至腿間鮮血淋漓,不是人扶著,根本無法行走。

  刀斧手們都解下自己的衣物,赤身站在凜冽的風中,把衣物系在婦人身上遮體。

  先放出來的婦人有一個幾乎全裸,她蹲下撕搶著一個村婦的衣服,那個村婦抵擋力幾下,被扒的精光,那個婦人把搶來的衣服穿到身上。

  其他裸身露肉的婦人也都學著,搶來衣服穿瞭起來。不久地上蹲坐著一片白花花的倭國農婦。

  我和老曹看的咕咚咕咚猛咽口水。刀斧手們也眼睛直勾勾的。

  我看看老曹,老曹看看我。

  我讓刀斧手們把救出來的婦人們都送上小船,上到大船,把戰死的士兵的屍體和王老頭,郎壯士的屍體也都運到船上,給每個婦人發一個容器讓她們往外舀水,婦人們見能回傢瞭,興高采烈的幹起來。

  我和老曹和刀斧手們盯著那些村婦,她們也不知道我們打算怎麼處置她們,一個個戰戰兢兢。

  有幾個還朝我們露出諂媚的笑容。

  刀斧手們也看著我和老曹,憋瞭半天,我點點頭,刀斧手們沖上去,一人搶瞭一個婦人,往那些房屋裡拖。

  我扯著嗓子喊,隻有半個時辰啊,大傢完事在這裡集合。

  刀斧手們瞬間都消失在各個屋子裡,地上還蹲著幾個村婦。

  我朝老曹咧咧嘴,老曹上去一手拽一個,拖瞭兩個消失在一個屋子裡。

  我在剩下的幾個裡挑瞭一個膚色比較白的,30多歲的,揪著頭發拖起來,看看周圍已經沒有空的房子瞭,把她重新按倒在地上,當著那幾個村婦的面,脫瞭褲子,露出器械,那個村婦順從的叉開腿,我趴在她身上,狠狠的捅進去,村婦根本沒有出水,幹的很,磨的我生痛,她也哀號著,我伏在身上,猛烈的抽插著。婦人的雙腿在地上來回蹬著,臉上淌著淚水,還不斷朝我媚笑。

  插瞭幾十下,村婦似乎有些感覺瞭,下身濕乎乎的,臉上竟然有瞭舒爽的表情。我抓住她的雙乳使勁一捏,村婦慘叫起來,雙腿又是猛蹬,拼命掙紮。

  我拔出我的器物,低頭一看,上面佈滿村婦的白漿,我揪住她的頭發,拖到洞口,直接扔瞭進去,村婦摔到水中,哀號著。下面的那些孩子也驚慌的躲到一邊,看著上面。

  我回到剛才那裡,又選瞭一個相對白凈一些的,身上還圍著一塊破佈。我一腳踹倒她,那個婦人打瞭個滾,爬起來跪在媚笑著看著我。

  這個婦人歲數大些,我走到她身後,拽下腰間那塊破佈,掰開她的臀肉,扶著我的傢夥朝村婦的菊花捅去,婦人本來雙手還抱在胸前,被我捅的猛然趴在地上,雙手伏地,撅著屁股。

  插進去後,婦人立刻鬼哭狼嚎起來,雙手十根指頭深深的摳進土裡,上半身顫抖著,頭高高昂起,我低頭看著,婦人臀間和我小腹處都已經鮮血淋漓,我看到血更加興奮,玩命抽插,婦人扭動兩下,昏瞭過去,癱軟在地上。

  我拔出器物,上邊沾滿鮮血和綠色黃色的污物,我看著有種莫名的興奮,抓住另一個村婦,騎瞭上去,這個村婦看我奸污之前兩人,有些興奮,下面竟然很是濕潤,我插的很是舒服,不久就一瀉千裡。

  我爬瞭起來,用刀押著幾個村婦到瞭洞口,一人一腳都踢瞭下去。聽著村裡各個房間傳出來的女人哭叫聲,我心裡這口惡氣終於發瞭出來。

  一會刀斧手和老曹都陸續出來,我讓他們把村婦們都扔到洞裡,又找瞭些糧食扔進去,讓她們自生自滅。

  我們駕著小船挨個大船上放火,把那些大船都燒瞭。

  往我們的大船駛來,刀斧手們都是20上下的小夥子,不少都沒碰過女人,這下各個都很興奮。

  一個小夥子說:“我那個還是黃花閨女呢,一插就冒血。哭的死去活來。”

  另一個說:“我那個肚子都有娃瞭,奶子都有奶水瞭。”

  還有一個撇著嘴說:“我那個生瞭不知道多少個娃瞭,松的能伸進腳去。”

  快到大船瞭,老曹陰森森的說:“殺人的事情回去可以吹,玩女人的事情不許說,誰敢說出去,軍法處置。”

  刀斧手齊聲回答:“是!”

  回到船上,死去的士兵和王老頭和郎壯士的屍體安放在底層,我們都集中在甲板和第二層,那些婦人們把水都清幹凈瞭,她們也借機洗瞭身子,士兵們把能脫的衣服都分給她們,婦人們表情又喜又憂。

  我跟老曹叫來一個看上去比較像領頭的婦人問話。

  婦人說:“她們都是被倭寇和海盜們搶來的,被倭寇和海盜們蹂躪。那些村民們也欺負他們,給海盜們一些糧食,就可以欺負她們。”

  老曹大罵這些倭寇海盜們太壞瞭。

  婦人說:“現在能回傢,很是高興,可擔心回去後,男人嫌棄她們,又很擔心。”

  老曹看看這婦人倒是眉目嬌好,身材也很修長,摸摸下巴說:“先帶你們回我們那裡,發瞭路費,讓你們回傢。如果夫傢嫌棄,就回來。”

  我點點頭說:“我們造船那裡不少工匠,不少單身未娶,安排你們在那裡做工糊口,如果有緣分,再嫁也可以。”

  婦人安心不少。

  那個婦人說:“兩位將軍大人,在那個村子最裡邊有個山洞,裡邊都是倭寇海盜掠來的財物。”

  我和老曹對視一眼說:“你咋知道?”

  婦人臉一紅說:“奴傢剛被掠來時,兩個海盜都看上奴傢,爭瞭起來,互不相讓,就把奴傢關在那裡,兩人爭執幾日,才把奴傢……關在那裡時,奴傢發現那裡都是大箱財物。還不時有海盜倭寇送進新掠來的財物。”

  老曹大喜,說道:“你這個婦人倒是很有心思。如果果然如你所言,重重有賞。”

  我笑道:“老曹,賞個屁呀,你幹脆收瞭得瞭。給她夫傢一些銀兩。不就可以瞭麼?”

  老曹咧嘴笑而不答,婦人臉通紅,看上去確有幾分姿色。

  我叫瞭幾名水手,劃上小船,回到島上。

  讓婦人帶路,很快找到那兩個山洞,果然堆積瞭不少財物,我讓水手們往回抬,抬瞭好多次才搬空山洞。

  出來時,老曹很是高興,童心大起,走到關押那些村婦和孩童的山洞口,掏出傢夥對準洞裡長長的尿瞭一泡尿。哈哈大笑著離開。

  婦人瞥到老曹傢夥巨大,暗暗欣喜,臉露嬌羞,跟在老曹屁股後面走著。

  我大罵老曹缺德,洞裡20多人,就靠積累的那些雨水過活,你尿一泡,他們豈不頓頓都要喝你的尿水?

  老曹道:“我不尿,她們也出不來,拉撒都在裡邊,不喝我的,也要喝自己的。”

  婦人說:“就是,就是,曹將軍不尿,他們自己也要尿。”

  我哈哈笑道:“現在就開始幫男人說話瞭,羞也不羞。”

  婦人和老曹都臉紅紅的。

  上到大船上,揚帆起航,辨別方向,行瞭一天一夜才返回碼頭。

  一下船,知府和官兵們都歡呼起來,知府見瞭我腿都軟瞭,拉著我就罵:你死哪裡去瞭,嚇死老子瞭。

  我把經歷一說,知府連聲說:“好險,好險。”

  官兵們抬下財物入瞭庫,士兵屍體也都安葬。

  我讓人抬著王老頭和郎壯士回府,王老頭的閨女已經聽到消息瞭,這婦人很是堅強,一聲沒哭,過來看看王老頭和郎壯士的屍身,竟然微笑瞭一下。

  我看的心裡那個疼啊,正不知道如何安慰呢。

  那婦人走到我面前,低聲說:“將軍大人,我兩個女兒托付大人照顧瞭。孩子大些,大人收瞭做妾,可否?”

  我什麼也說不出來,隻能點頭。

  婦人沖我一笑,微微側身,手裡憑空出現一把短刀,瞬間刺進自己腹中,我根本來不及救,婦人踉蹌的走到郎壯士身邊,平平躺下,安詳的死去。

  我心疼不已,在城外山腳下選瞭塊風水好的墓地,安葬瞭他們,姚氏帶著兩個孩子在墳墓前哭的死去活來。

  眾婦人在府衙休整兩日,知府發瞭銀兩,安排瞭官兵護送,大傢散瞭,不幾日,有些婦人真的被夫傢所休,隻好又回來瞭。老曹是直接帶著那個他看上的婦人去瞭她夫傢,給瞭100兩銀子,那個夫傢很是高興,寫瞭休書,老曹帶著人回來瞭。

  不幾日知府傳我過去,兩件喜事,一是聖旨到瞭,公主不日就將啟程下嫁,個府衙沿途接待。

  另一是兩廣地區選瞭不少優秀的水手和船老大過來,教我們如何駛船。

  公主即將駕到,整個縣城都翻天瞭,各處張燈結彩,老百姓們也很高興。周圍的州府官員不停的來賀喜。知府臉上也有光彩,我倒很是緊張。

  又擔心公主難看,又擔心公主如何跟府上的傢眷如何相處。

  又過瞭幾日,從溫柔鄉裡爬出來的老曹找我,笑嘻嘻的問我:“你說洞裡那些人活著死瞭?”

  我看著滿臉菜色的老曹鄙夷的說:“幾天沒睡覺瞭?”

  老曹咧嘴笑道:“跟你嫂子回傢就沒睡過。”

  我哈哈大笑。

  其實我也好奇,10多天過去瞭,洞裡的人活著死瞭,真想去看看。

  可是公主要來瞭,知府死活不讓我出海,老曹也不讓去,老曹問知府,你想不想知道哪些倭民死的活的?

  知府說:“派幾個水手去看看就好瞭。”

  老曹笑著說:“你想不想玩個女倭民?”

  知府眼睛亮瞭。

  於是大傢以跟廣東船老大學習之名,登上炮船,駛向那個島嶼。

  船開瞭半路,老曹說:“那個洞不可能爬出來,人肯定死光瞭。知府去瞭也沒的玩瞭。”

  知府想想有道理,很是懊惱,想回去也來不及瞭。

  走瞭一天一夜,終於找到那個島,下瞭船,到洞口一看,空無一人,我們有些害怕瞭,大傢都拿出刀來,四處搜索,不大一會,就發現她們藏在林子裡,一個個的面黃肌瘦的。

  抓住一個,讓一個跟那個投降倭寇學過倭國話的官兵審問,原來那些人吃完瞭我們仍的食物,餓的受不瞭瞭,好在有水,還都沒死,後來她們疊羅漢,竟然讓一個孩子爬瞭出來,扔下繩子去,所有人都爬出來瞭。

  她們在島上已經耕作幾年瞭,有些糧食,我們也沒搶走,所以都還活著。

  官兵水手們把他們都抓瞭出來,我讓知府挑一個樂樂,知府玩命的搖頭說:“都他媽臟的跟猴子似的,那裡有藏春閣的小紅好看,不要不要。”

  大傢哄堂大笑。

  老曹很是缺德,把村婦和孩子們集中到那個洞口,圍著洞口站成一個圈圈,都面朝洞口。

  那些倭民村婦和孩子們知道會發生什麼,一個個一臉的無奈。

  老曹站在外圍,一腳一個,把辛辛苦苦爬出來的都踢瞭回去。扔瞭些糧食下去,大傢嬉笑著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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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老夫人和黑兄弟嘿咻嘿咻的問題,有人說是綠帽情節,這麼理解也是可以的,但古時候一些貴婦養男寵並不是什麼稀罕事情。

  老夫人雖說是正印夫人,但其實還是掛名的,她的身份更近似於一個總管中的總管。而且黑大個在眾人眼裡隻是一個玩物,並沒有當他是同等人來看待。如果是如煙或者蕊兒去,本將軍是不同意的。

  將軍的真命夫人還沒有出現。後文會有詳細描寫。

  關於鄭和八寶太監下西洋和戚繼光將軍出現的問題,大傢千萬不要深究,純粹就是好玩,增加可讀性的問題。

  有人看瞭我的小說哈哈大笑,這個就說明認真讀瞭,我很感激,我寫這個小說,就是為瞭發泄一下對倭寇的憤青之情,順便糟蹋他們一下,大傢看瞭能笑出來,就是我的目的。至於文章比較雜亂,確實是,寫完瞭立刻就發瞭,沒有斟酌過,現在大傢就是看個故事,出合集的時候,小弟在整理。

  關於性愛描寫比較簡單的問題,小弟會出一兩章純性的章節供大傢飛機用。

  不過本文主要還是戰鬥和搞笑成分多些。不是為瞭搞笑,大傢也不會重新回到島上,把那些村民再扔進洞裡一次。

  給些劇透,薛太監和倭寇會聯合起來,倭寇的一些頂級高手會來大明,本將軍的師傅也會搞笑登場。總體來說,搞笑色文,大傢看個熱鬧好瞭。大傢不要把我的小說跟之前那些名傢大作相比,就當我這個是個故事會好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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