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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騎士姬的擊技教室

  身為翡冷翠的女人,三位老板娘和兩個外援美女每天都是相當忙碌的,她們不僅要練習關乎糧食和金幣的《瑜女心經》更不能放松原本掌握的能力的鍛煉。

  海倫要師從崔蓓茜學習戰歌,歌坦妮要打熬劍技積攢鬥氣,凝玉因為幻術不具有實際殺傷力,沒有多加鍛煉,但是每日時光都耗費在打理翡冷翠領地事物中,一應錢糧,包括對三百童男童女的調教,都由她一手抓起,根本沒有閑暇空餘。

  比較起這四個大美人來,艾薇爾就閑得多瞭。雖然她是水系魔法師,按理也是要冥想積攢魔力或者研究魔法的,但是其實身為美人魚公主,在海底王國從來都是錦衣玉食的生活,也沒人指望她上陣殺敵,所以艾薇爾的水系魔法自然也是稀松平常,全是仗著天生親近水元素的種族天賦吃飯,也就是在比蒙王國這個魔法荒漠能露兩手,一到真陣仗,比如那次大戰兩百熊地精,不免就露瞭馬腳。

  劉震撼本來對艾薇爾抱有極高的期望,結果親眼見識過後後,也散瞭這門心思——艾薇爾發射水箭的速度連小豬崽喀秋莎都比不瞭,殺傷力更是天差地別,也就比胸罩島上的水箭兔強上一點。她的魔法水平除瞭用貝殼做幾個中級魔法卷軸,效果還算看得入眼,平常再難有用武之地。

  翡冷翠男爵領才建立半年時間,民心未定,諸般事項都需理順,安撫民眾才是領主的正務。然而翡冷翠是比蒙帝國面對桑幹河南岸廣袤多瑙大荒原的前沿陣地,帶隊剿匪就成瞭劉震撼目前最為緊要的任務,相比之下,內政統統扔給善於持傢的凝玉以及老成持重的安度蘭長老。

  同樣身為領主夫人的艾薇爾,在無意磨練枯燥的魔法後,自告奮勇做起瞭領主夫人的本職工作——團結群眾,而且效果拔群。

  「我有特別的撫民技巧。現在我可以用我的嘴巴、陰道、肛門、雙手、乳房甚至頭發同時為七名領民服務,這叫『七妓下天山』。」

  艾薇爾說起工作成績時,得意之情溢於言表。她金色的瀑佈長發被精液幹燥後結成的斑塊凝固成一縷縷。

  每天早晨還是幹幹凈凈,一整天馬不停蹄地濫交下來,頭發就會變成這副尷尬模樣,即使艾薇爾已經盡力把精液都吞入肚中。

  在被詢問起生活問題時,翡冷翠的附庸族民眾們對生活都充滿瞭信心,對以李察領主為核心的翡冷翠男爵領政府抱以絕對擁護的態度。

  「感謝慷慨的領主大人,我在老伴兒去世後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瞭,來瞭翡冷翠之後能肏到艾薇爾夫人這樣從未見過的美人,就算去見坎帕斯也值得瞭!」

  這是一位年老的匹格族牧民,接受采訪時的他剛參加艾薇爾的「走訪」活動,看他面色紅潤大氣不喘的架勢,肯定還能再活個十年二十年不成問題。

  「感謝美麗的領主夫人,我剛剛告別瞭處男,而且分別在艾薇爾夫人的嘴巴、陰道和肛門中各發射瞭一次!從此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性經驗瞭!」

  這是一名昆克族臭鼬青年,臉上還掛著青春痘。昆克族因為天生體味濃重,婚姻問題一直都是大老難,打光棍的青年比比皆是。不過在翡冷翠培植瞭千葉蔦蘿後,昆克族發現瞭「吸香紅豆」,也就是千葉蔦蘿的種子具有吸收體味的功能後,昆克族的體味問題逐漸得到瞭解決,冬季參加群體性活動的積極性也提高瞭許多。

  「切實解決群眾的性需求,是我等領主夫人一直致力的目標。根據統計數據,上個季度,翡冷翠的成年男性領民已經全部告別瞭處男,並且有超過63% 的民眾在正常的性交外還享受過口交或者肛交中的至少一種,超過34% 的男性領民有在領主夫人的陰道內射的經歷,超過57% 的成年女性領民與李察領主發生過性關系,21% 的女性領民有被內射的經歷。」

  凝玉看著精心統計得來的賬目,分析著下一季度的工作重點。

  「在這一個季度中,我們考慮到冬季閑暇,民眾缺少娛樂的情況,要在鞏固已完成的工作的基礎上,積極進取,爭取把上述四項重要指標各提升20個百分點,以有效緩解民眾對於過冬問題的憂慮以及爭取民眾對於新生翡冷翠政權的支持。」

  在展望著未來時,以凝玉為代表的領主夫人們充滿瞭信心。

  「總之,翡冷翠的物質建設和精神建設需要『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充分體現翡冷翠『共產共妻』制度的優越性,爭取在新一年中為新一輪建設打好基礎!」

  翡冷翠領主,龍祭祀李察。震撼。劉充滿革命豪情地總結道。

  翡冷翠現在的情況是精神建設明顯超過瞭物質建設,剛剛依靠著女肉保障瞭糧食基本儲備的翡冷翠,在「色情服務」行業上的發展則完全跟不上經濟發展的需求。五大美女日漸繁忙,抽空接客也無法帶來多少收入,於是劉震撼幹脆停止瞭五十金幣一次的單獨接客,轉為專攻高端市場,將套餐內容變為她們賣淫的主要服務方式。

  不過畢竟是冬季,往返的行商在春汛過後才會迎來第一波「春運」,翡冷翠的艷名也需要時間發酵。目前,翡冷翠雖然在妓女質量上勝過一籌,但是在服務多樣性上跟人類國度中聞名的性都「德昂歌灣」無法比肩。

  不過,路是一步步走出來的,誰也不能一口吃成個胖子。

  「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李察掠掠染成金色的不等式發型,補充道。

  相比較於剛剛達標的糧食庫存與緩緩邁步的經濟發展,翡冷翠的軍事發展則相對樂觀,準確說是相當樂觀。

  翡冷翠的軍事力量現階段由兩大梯隊組成,第一梯隊由潘塔族、道格族、河馬族、猛獁族精銳戰士組成,經過劉震撼開發的體能訓練後,全身的脂肪都變成瞭精壯的肌肉塊,每天要用重達半噸的原木捆做臥推,剽悍之氣撲面而來。第二梯隊則由舉族投奔的熊地精奴隸組成,因為原本是土著匪徒,來翡冷翠之後進行的主要也是苦力工作,軍事訓練就不那麼緊湊,看起來仍然匪氣十足。

  不論翡冷翠民兵的訓練情況如何,裝備跟不上總是不爭的事實。紅土高坡周邊沒有鐵礦,鋼鐵無法自煉。如果依靠貿易,鋼鐵屬於國傢重點物資,自由貿易的分量有限,價格也貴得離譜。武器可以將就,但是防具一定不能馬虎,這可是關乎性命的大事。

  艾薇爾在多瑙大荒原的一種野生葡萄上找到瞭答案。

  海底王國也缺乏鋼鐵,皇傢衛士們使用的盔甲是巨大的甲殼磨制的,大型甲殼生物稀少而且危險,所以即使是甲殼盔甲也是傳傢寶一樣,父傳子,子傳孫,不可能裝備到大兵的級別。於是普通的士兵們是怎麼保護自己的呢?

  答案是海草。海中有一些特別堅韌的海草,士兵們的傢人會把這些海草編織成盔甲,讓士兵穿在身上。給心愛的男人編織海草盔甲也是在海底國度的女人中流行的示愛手段。

  沒吃過玀莎獸肉,總見過玀莎獸跑。艾薇爾嘗試瞭一陣子,便找到瞭用野葡萄藤編織藤甲的竅門。一段時間後,她甚至可以用經緯線以及不同顏色編織出簡單的圖案。

  雖然女性領民們響應艾薇爾領主夫人的號召,用野葡萄藤編制出足以防禦刀砍斧斫的藤甲,外面再用千葉蔦蘿花汁染成金燦燦的顏色,幾可以假亂真,這副土味道十足的架勢還是讓大傢閨秀歌坦妮深深為之不屑。

  不過這些藤條在刷瞭一層玀莎獸的脂肪油,又在陽光下暴曬之後,藤甲的堅硬度遠遠超過瞭她的想像。即使是翡冷翠第一大兵器。熊人維埃裡騎士的車輪大斧也不可能將這種盔甲全部斬開,野葡萄藤的經緯縱橫連接起來的藤甲和大斧相撞時,甚至能爆出一團火星。

  對於這項甚至能改變比蒙軍隊的發明,歌坦妮仍然堅持自己的理解,這種藤甲簡直是作繭自縛的一種創造。

  為瞭這事,艾薇爾和歌坦妮大吵瞭一架。

  歌坦妮果然是貴族中的貴族,詞鋒之銳,遠不是艾薇爾所能及,就一句話,差點噎死瞭美人魚公主。

  「浸瞭油的藤甲雖然堅硬,但是根本不能遇火。我請問公主殿下,如果敵人使用火箭怎麼辦?這種藤甲飽含大量的油脂,一定非常易燃。對陣人類的魔法師就更不用說瞭。火系魔法中最簡單的火球術就可以殺死一個最偉大的比蒙戰士瞭!」

  歌坦妮可是經過嚴格的軍事訓練的,她的話就像是一個霹靂,砸在艾薇爾腦袋上。

  熊人維埃裡也是行伍出身,對於這種假設深表贊同。

  兩個專業騎士的專傢級論斷讓忙活瞭許久,準備給劉震撼一個驚喜的艾薇爾大為喪氣。原本準備將這項發明呈報給神廟的崔蓓茜,也被天鵝女騎士這話震撼住瞭,徹底打消瞭上報的念頭。

  全翡冷翠,隻有一個人支持艾薇爾,肯定瞭她這項發明的價值。

  「別聽他們的,他們懂個屌啊?這輩子這隻穿這一件盔甲瞭。」

  劉震撼拉住瞭艾薇爾往後縮的手,翻轉過來,愛憐地撫摩著。

  劉震撼的眼眶頓時濕潤瞭。

  這雙白皙的小手上,裂開著幾道醒目的血口。

  安度蘭長老在晚上聚餐時,聽艾薇爾說起瞭白天的爭論。

  「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

  他早就知道艾薇爾在偷偷給心愛的李察編織藤甲瞭。

  「把大傢都叫過來,我幫你解決。」

  艾薇爾心中的陰霾立刻雲消霧散,在安度蘭長老的臉上「啪」地留下一個吻痕,像一隻歡快的雲雀一樣轉身跑掉瞭。

  「都是一群不學無術的草包!」

  安度蘭長老看著面前圍著桌子坐瞭一圈的小年輕,頓瞭頓手中的拐棍,劈頭蓋臉先罵瞭一通,方才指瞭指壁爐中燃燒的火焰。

  「火焰的本質是什麼?火系魔法不算。」

  「高溫。」

  歌坦妮知道安度蘭長老是要給艾薇爾翻案的,但是她對於自己白天做出的判斷很是自信,於是不假思索道。

  「錯。霍比特半身人廚子,他們開發出一道新的菜肴,把你的肉收拾幹凈,腔子裡塞入一隻小羊,小羊肚子裡再塞一對兒鵪鶉,撒上香草,放在蒸籠裡蒸。水蒸氣能夠把鵪鶉蒸熟,也是高溫,難道水蒸氣和火焰本質相同?」

  「水蒸氣溫度不夠高而已!」歌坦妮嘴硬道。

  「海底有許多的火山,火山噴發出來的巖漿會讓海水瞬間沸騰,但是龐大的水壓使得沸騰的海水遠比地表的沸水溫度更高,甚至連鉛和錫也會在這種高溫中融化!但是就是沒有火焰。」

  艾薇爾得意洋洋地說。這稀奇的「海底景」,聽得大傢眼睛都瞪圓瞭。

  「很好。高溫確實是火焰的一種特性,但是並非本質。燃燒才是火焰的本質。」

  安度蘭長老贊許的捏瞭捏艾薇爾的奶子。

  「那麼誰知道燃燒的要素有什麼?」

  「燃料。」維埃裡道,青銅騎士想起瞭比蒙帝國軍隊中配發的不給力的燃料油。

  安度蘭長老點頭。

  「火種。」凝玉道。

  「準確說是達到燃點的溫度。」

  安度蘭長老點頭。

  「氧氣。」

  這是劉震撼,小學常識課的內容,他還沒忘光。

  這個回答激起瞭安度蘭長老驚奇的目光。

  「沒錯,燃燒時非常重要卻一直被人忽視的要素,氧氣。人類國度有一名叫做拉瓦錫的煉金術士用實驗證明瞭氧氣,而非空氣,是燃燒的要素之一。」

  「他一定是個聰明絕頂的人。但是為什麼我們沒聽說過他的名字?」崔蓓茜問道。

  「他卷入瞭一場宮廷動亂,被砍掉瞭腦袋,就在試驗成功後不久。」

  安度蘭長老嘆瞭口氣,「言歸正傳,想要燃燒,三要素缺一不可。如今,藤甲就是燃料,敵人的火箭就是火種,那麼隻要隔絕氧氣,就足以防火。」

  「可是你有什麼辦法把人周圍的氧氣抽走?」歌坦妮問。

  「不用抽掉氧氣,隻要把氧氣和藤甲隔開就好。庫房裡不是堆瞭很多從艾薇爾身上剝下來的皮麼?把這皮用魚鰾膠粘在藤甲表面,中間不留空隙,氧氣進不去,自然就不會起火。皮子本身富含的水元素也會抵抗低級火系魔法。」

  「啪!」

  劉震撼猛地一拍手,「還是您老看得清楚,真是『傢有一老,如有一寶‘,我這就派人實驗!」

  「如果確實能解決防火問題,我一定要把這種發明上報神廟,這會給比蒙王國的武備帶來巨大的改變!」崔蓓茜激動地說。

  「多瑙大荒原盛產野葡萄藤,那翡冷翠豈不是多瞭一個來錢的路子?」

  海倫尖叫道。到底是最精明的福克斯族,海倫一下就聞道瞭金幣的味道。

  實驗用的藤甲很快便做好瞭,隻是一件胸甲,正面嚴絲合縫地糊上瞭艾薇爾胸前剝下來的皮子,乳頭乳暈都清清楚楚。當初肉身佈施大會之後,這種皮子在女肉上剝下來很多,統統硝好瞭存在庫房裡。幾位美女的皮子細膩緊致,卻比較薄,遠不如玀莎獸的皮子耐磨,所以也派不上什麼用場,扔瞭卻也可惜。如果能用在藤甲上,自是一件好事。

  維埃裡舉著藤甲,劉震撼親自拿著火把在藤甲外面灼燒,燒瞭好一會兒,直到外皮皮子發黑焦臭,藤甲也沒有燃燒的意思。海族體內水元素豐富,皮膚很難燒著。看來,想點燃藤甲,必須先把外面的美人魚皮徹底燒光才行。

  雖然用心編織在藤甲上的貝殼和鯨魚圖案被遮擋住瞭,但是愛人身上套著的盔甲有一部分材料是自己的皮膚,就好像自己在保護著這位靈魂的伴侶上陣殺敵一樣。

  事實勝於雄辯,這個實驗算是把改進型藤甲的可行性徹底證實瞭。

  艾薇爾笑瞭,很小女人,很美。

  「我是遠東海族,雖然不會水系魔法,但是皮膚富含水元素,也可以阻燃。」凝玉說。

  海倫嫉妒地嘟起瞭嘴,她覺得艾薇爾瞅著她的眼神就好像自己成瞭敗軍之將。

  凝玉趕緊安慰她,說可以用她的狐尾給李察做盔甲裝飾,火紅火紅的,一定很威風。

  雖然在這件事上,歌坦妮因為自己的高傲和獨斷吃瞭虧,但是天鵝族天生的驕傲還是沒能全部收斂。

  一次歌坦妮旁觀翡冷翠民兵的演練後,點名要與東方武技精深的古德單挑。

  幾個回合之後,古德就被歌坦妮的木劍砍翻當場。雖然與古德沒掏出壓箱底的絕技有關,但是這個結果還是很能說明問題瞭。

  劉震撼按住瞭蠢蠢欲動的貝拉米和科裡納,客客氣氣地請武技高超的歌坦妮擔任翡冷翠民兵教官,而崔蓓茜導師的守護騎士,彼爾族熊人戰士維埃裡擔任副教官。

  可是聽瞭幾次歌坦妮的指導,劉震撼的眉毛就扭成瞭麻花。

  歌坦妮師從人類中頗為有名的銀霄劍聖亨利,一身銀霄鬥氣登堂入室,一手十字長劍也是堂堂正正,她精巧的劍法充滿瞭華貴的氣息,在一身白銀質的鬥氣配合著下,尤其是在打鬥中,一頭白金色的柔順長發在風中飛舞,煞是好看,但是,偏偏跟劉震撼之前一直跟民兵強調的「一擊必殺」不是一個路數。

  「這一劍砍胸口幹啥?哪個騎士不是胸口板甲最厚?應該砍腋下。還有這一劍,刺小腹有什麼用?那裡有裙甲。記得刺大腿內側。」

  看瞭一陣,老劉肚子裡的壞水就忍不住泛瞭起來。

  歌坦妮聽見他的話,隻是翻瞭個白眼,估計是懶得跟這土鱉討論武技瞭。

  即使如此,劉震撼還是跟幾個民兵頭目詢問瞭一下。

  「人類的鬥氣確實有門道,別看她細胳膊細腿兒的,竟然敢跟古德和我拼力氣。」貝拉米說。

  「她咋不跟我拼力氣試試?」

  奧尼爾撓撓黑色的頭發。這幫河馬詩人見領主染瞭金發甚是威武,便一同染瞭頭黑發,他們說這樣比較有憂鬱的詩人氣質。

  「還有我。」

  科裡納摻和道。猛獁族下瞭雪山,身上的長毛就替瞭個幹凈,不過胡子卻留瞭下來,紮成兩束大辮子,趕時髦還染成瞭棕色,一個個都成瞭矮人族中的巨人——山丘之王。

  「呸,你們兩個夯貨也好意思說。翡冷翠除瞭我,就屬你們猛獁族和河馬族力氣最大。小蹄子傻瞭還是怎的,跟你們拼力氣?」

  劉震撼把雪茄悶瞭兩口,遞給古德。

  「潘帥,你也說說,小蹄子教的怎麼樣?」

  「我們潘塔不用劍,說不好她的劍技,不過她的槍法確實有兩下子,很多地方對我們很有啟發。」

  熊貓人最實在,有一說一。熊貓人們一直對於自己的黑眼圈很是自卑,特意染瞭一身白毛,跟來自極北苦寒之地的北極彼爾族熊人似的。

  「嘿嘿,你們老板我其實對槍法也很擅長,將來有機會瞭給你們露兩手。」

  劉震撼見幾個手下的視線齊刷刷向他胯下投來,頓時笑罵道:「瞅什麼瞅?不是這根大槍。」

  雪茄輪到科裡納手中,猛獁人開口瞭。

  「老板,我覺得她對於騎士沖鋒很有研究。咱們翡冷翠唯一的騎兵就是我們這些猛獁騎兵,騎的是猛獁獸親,維埃裡的坐騎是巨型樹獺,適合混戰不適合沖刺,跟我們不是一個路子。」

  劉震撼點點頭。

  「民兵步戰的武技都好說,但是騎兵確實是咱們的短腿,必須找專業人士。這麼辦,貝拉米和奧尼爾,你們明天帶著人跟維埃裡學習戰技,維埃裡久經戰陣,經驗豐富。古德,你們把小蹄子的槍法再掏一掏。科裡納,你們要好好跟她學學騎兵的戰法。沒有長槍可以用削尖的冷杉樹代替,砍刀還用你們的象牙長刀。」

  四人領命散去。奧尼爾偷摸順走瞭剩下的雪茄頭。

  歌坦妮很快發現原本跟著她學習的獒人和河馬人都轉而找維埃裡請教瞭,倒是熊貓人和猛獁人還在跟她請教。

  斯邁騎士姬扭頭看見站在紅土高坡阡陌上的身影,就知道這一出是誰搞出來的瞭。於是,她決心非要掏出點幹貨,讓翡冷翠的民兵求著她學不可。

  第二天,還是紅土高坡前的廣場,歌坦妮沒有穿著那一套銀光閃閃的騎士板甲,而是套上瞭本來不屑一顧的藤甲,還是真空上陣。翡冷翠的藤甲還比較簡陋,雖然婦女們手都很巧,但是藤甲也隻能護到前胸後背,臂甲裙甲都是難看的扁平一片,露出下面光溜溜的胳膊大腿,連她寸草不生的陰部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身邊還跟著安度蘭長老,背著手站在一旁。

  「今天我來給你們講解騎士的槍法和劍法。為瞭讓你們有更直觀的感受,我要你們把我當作目標,安度蘭長老在這裡,足以保證我的安全。」

  歌坦妮拍拍胸前用千葉蔦蘿汁染得通紅的胸甲,說:「等會兒我會給你們講解動作要點,但是記得演練時堅決不準碰傷我的盔甲,這代表著敵人最堅固的防禦。攻擊到這些位置,不但會讓你事倍功半,更會破壞自己的武器。明白瞭嗎?」

  「明白瞭!」

  眾民兵點頭。

  「好,先從槍法來。槍法分步兵和騎兵兩種,各有不同。步兵槍法講究靈活,騎兵槍法講究精準。古德,你先。」

  「好。」

  古德順手拎起練習用的竹槍。

  「用真的。」

  古德換上瞭當初從威瑟斯龐買來的三棱獵魔槍。

  「棱槍適合投擲,長度比長槍略短。你們能夠使雙槍,就再好不過瞭。投槍我沒什麼好教的,但是近戰還是要有註意的地方。雙槍最重要的就是互為虛實,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讓對手無法判斷。」

  歌坦妮手握木劍,擺瞭個犁位起式。

  「我用的是雙手長劍中最流行的『赭曼尼劍法』,當我使用犁位起式時,是蓄意守中的架勢,周身皆可呼應。對上這樣的對手,你需要雙槍並出,一槍取面,一槍取陰。對手護面則上佯下實,對手護陰則上實下佯。」

  古德點頭,雙槍擺出一個中段,槍尖交接在胸等高,忽然雙槍齊出,一槍奔歌坦妮眼睛而去,一槍奔藤甲沒有護住的胯下。

  歌坦妮向後墊步,揮劍橫擺,排開直刺眼球的長槍,這也是正常的反應。可是她沒料到古德的槍竟然這麼快,就算大步退後也無法避開。隔開上槍的同時,胯間一涼,下槍已刺入陰丘之間,古德精準的槍法眨眼之間就把她的陰蒂刺穿在槍尖。古德左腕一抖,勁力順著槍桿傳到槍尖,三棱的槍尖瞬間撕裂瞭傷口,把歌坦妮的陰蒂整個扯瞭下來,靠著一點皮膚懸在那裡。

  歌坦妮劇痛之中,手中力氣難免一緩,沒有壓住古德的右手槍,被槍尖一沉一繞,繞進中線,接著白光一閃,喉間冰涼,已被古德的右手槍刺穿喉管釘入頸椎。

  古德利索地收回兩槍,肅立當場。歌坦妮喉間被三棱槍頭留下一個無法縫合的窟窿,倒在紅土地上,徒勞地想要呼吸,可是喉嚨上的破口讓她有一種空氣無法進入肺中的錯覺,呼吸間帶著怪異的聲音,想要捂住傷口,卻因為頸椎被破壞,而無法控制渾身肌肉,金黃的尿液不受控制的肆意溢出,和著血液,淌瞭一腿。

  歌坦妮的眼睛翻著,試圖通過視線向安度蘭長老求助。好在安度蘭長老看到歌坦妮倒地就已經準備好瞭,此時金光落下,歌坦妮呼吸間已經恢復正常,按著地面站瞭起來。她雪白的大腿後面沾瞭不少尿泥,不免俏臉通紅。不過她倒也沒欲蓋彌彰地擦掉。

  「謝謝安度蘭長老。」

  安度蘭長老擺擺手。

  「你指導翡冷翠民兵,是你辛苦瞭才對。」

  「古德,你的槍法很不錯,但是第二槍不應該刺喉嚨,這裡不會立刻致死,後面的頸椎也會阻礙你抽槍。應該偏一點,直接刺穿頸側的動脈或者靜脈。」

  「教導的是。」

  「歌坦妮,你今天估計還會被民兵殺死很多次,不如被殺死瞭就把腦袋砍下來,我給你重新生個身子得瞭。這樣,一天下來還能收獲不少女肉。」

  「長老說的有理。從這次開始,在我被殺死後,就把我的腦袋砍下來好瞭。」

  民兵們亂哄哄地叫好,聲音吸引地在廣場那邊跟維埃裡練習的民兵們不住地往這邊張望。

  歌坦妮心裡頓時又得意起來,撇瞭站在紅土高坡上的劉震撼一眼。

  接下來,她拾起木劍,又擺瞭個牛位起式。

  「這是牛位起式,看起來似乎劍尖朝你,很是危險,但是實則不然。」

  歌坦妮伸出胳膊,做出個刺擊的動作。

  「你看,盡管右臂已經伸直,但是攻擊距離相當短,威脅不足。相反的,將劍尖落下,可以對上半身進行比較周全的防禦。」

  歌坦妮的劍在身前劃個半圓。

  「對於這樣的對手,雙槍要有先後之分。先槍為虛,吸引對方出招,後槍為實,攻對方露出的破綻。」

  古德還是擺出中段,左手槍刺向歌坦妮的腹股溝,引得她揮劍撥開,露出瞭左肋破綻。歌坦妮身上套著藤甲,肋間雖然有接縫,棱槍貿然刺入卻定然無法深入,卡在那裡,進退不得。古德的右手槍的目標是左臂移開後,腋下和藤甲左肋之間的空隙。

  一槍刺入腋下,歌坦妮隻覺得劇痛從左肋傳來,肋腋處神經豐富,被攻擊到一時間難以聚集力量,手間木劍的力氣不禁松瞭幾分。古德的左手槍趁機下滑,繞過劍尖,槍桿一抖,槍尖已沒入歌坦妮的大腿內側動脈。

  歌坦妮腿間鮮血順著槍尖開出的血槽噴湧而出,忽如一夜姨媽來,千朵萬朵桃花開。

  科裡納早已候在一旁,手中長刀一揮,歌坦妮的螓首就飛在空中,被安度蘭長老接在手裡,而那具無頭艷屍頹然倒地。

  「卡魯!推輛板車過來!把地上的肉收起來!等會兒給廚子們送過去!」

  被古德喊來的食人魔卡魯點頭哈腰,連聲答應。自從他被俘時開始,就對這個熊貓武士產生瞭源自心底的恐懼。

  安度蘭長老盤轉念珠,金光中,歌坦妮又赤條條俏立在寒風中。

  天鵝騎士姬趕緊扒下女肉上的藤甲,套在身上。

  「雖然雙槍要有先後,但是先後不可分明,否則會被對手逐個擊破。你兩槍的銜接需要更快。」

  接下來,歌坦妮擺出的是低頂位起式。

  「頂位起式分為高低兩種,舉在頭頂的是高頂位,舉在臉側的是低頂位。雖然高頂位很好看,但是戰場上用高頂位的都是半瓶子醋,老手都是用低頂位的。原因有三:省力,不擋視野,不會被頭盔羽飾妨礙。」

  「頂位起式不同於前面兩種,是寓守於攻,以攻代守的起式。周身空門大開,但是選擇破綻時要註意,當你攻擊對手破綻,對手也會攻擊你的破綻。對這樣的對手,要雙槍齊出,同時攻擊,但是不能兩槍齊中,要留出餘地保護自己。」

  古德雙槍若遊龍出水,一槍取歌坦妮頸側,一槍取她胯下。

  歌坦妮手中木劍橫揮,壓偏取自己頸側的棱槍,劍鋒順著槍桿滑下砍向古德,卻不防另一槍正中蹬地前邁的後腿,在相對運動中,大腿整個被槍尖穿透,失去瞭力氣,前沖的身子難免緩瞭兩分。

  古德手中槍橫擺,槍尖扯著歌坦妮的大腿,瞬間讓騎士姬失去平衡,兩腿大開倒下去。人還在半空中,另一槍接踵而至,卻是正中胯下那粉紅的裂口,槍尖轉眼間便透入內腑。

  這一槍刺得很深,一條線上所有的內臟都沒逃過去,歌坦妮直接開始嘔血,槍抽出去後,她上下兩張小嘴不要錢似的噴吐著鮮血,眼看著就要不行瞭。

  科裡納彎腰揪著歌坦妮的頭發,把她的脖子拉直,橫拉一刀,手中隻剩下一顆腦袋。

  卡魯趕緊把地上的屍身拖到板車上,順手就著脖子斷口的血液大喝兩口,解解饞。翡冷翠夥食不含糊,就是好久沒有喝到鮮血瞭,這讓他有些懷念。灌瞭兩口,卡魯終於品出瞭味道。這血液的鐵腥味比動物血小,這就顯得鮮甜瞭許多,他忍不住又偷喝兩口,才戀戀不舍地把艷屍扔在板車上。

  那一邊,歌坦妮已經在安度蘭長老的金光中重新站瞭起來。她用手背擦擦口角溢出的鮮血,又套上藤甲,擺出瞭最後一式起式。

  「這是騙位起式,劍尖垂地,把整個頭身都暴露出來,看似破綻百出,實際上能夠擺出這個起式的都是用劍的老手。騙位起式的要點在於料敵機先,在看到對手的動作的同時做出反應,後發先至,可撩可刺。棱槍對敵的要點在於要出其不意,壓制對手的同時,做出致命攻擊。」

  古德雙槍垂地,擺出的架勢神似騙位起式,雙手一抖,一槍壓住歌坦妮抬起的木劍,一槍電光一閃,穿透瞭她的頸側動脈,抽槍而出時,血流噴濺而出,木劍自然也抬不起來瞭。

  刀光一閃,無頭身軀倒在地上,被拖到板車上。

  「這一槍很好,你領會瞭騙位起式的精髓。平時多加練習即可。」

  古德把雙槍背在背後,向歌坦妮微微鞠躬,這是東方向老師致敬的禮儀。

  歌坦妮陪每個熊貓人把這一套對練過瞭一遍,拋在板車上的屍體很快就堆成瞭小山。卡魯艱難地拉著板車往廚房的位置走去,他回想起當初遇見李察領主時候的經歷。那時的他也是這樣拉著沉重的板車,因為他從草叢中出其不意地襲擊李察領主,殺死瞭拉車的大野豬。被俘虜後,他便隻好充當拉車的牲口。

  想當初,念今朝,心中此起彼伏,淚濕眼眶。

  「人生啊,人生……」

  卡魯不禁感慨萬千。

  「傻B。」

  在一旁看熱鬧的熊地精首領科森說。

  「騎兵的槍法與步兵不同,騎槍的動能主要來自於坐騎,並不需要騎兵本身太多出力,對於騎槍而言,特別是翡冷翠這種攻城槌一般的『騎槍‘,對手穿沒穿盔甲,對你們而言都與裸體別無二致,所以你們最重要的便是保證攻擊的精準,即使坐騎在沖鋒時會嚴重顛簸,你們的槍也要瞄準敵人的胸部,因為那裡目標最大。要知道,看到騎兵的沖擊,敵人都會條件反射地向一邊閃避的。」

  這一次,歌坦妮幹脆把藤甲脫下來,赤裸著胸膛,面對科裡納的沖鋒。

  雖然藤甲成本低廉,但是畢竟也要消耗婦女們不少的勞力,歌坦妮不忍心在訓練中就這麼耗費瞭她們的心血。

  科裡納胯下的是猛獁族的獸親,這些猛獁獸親與猛獁人就是親生手足,配合默契,盡管比戰馬速度低不少,但是龐大的噸位足以保證其正面沖擊力,在披上專門為猛獁特制的加厚藤甲後,一個個都是沖鋒陷陣的好手。

  科裡納從廣場那頭便漸漸加速,等達到一定步速時,就是戰神親至,恐怕也停不下他的沖鋒瞭。原本跟維埃裡學習的獒人和河馬人統統停下來,看著這邊。

  為瞭模擬戰場的實際情況,歌坦妮站在原地,直到科裡納近身瞭才向一旁閃躲。

  人類針對重騎兵這種兵種,專門開發出用長槍兵排佈的密集陣形,以刺蝟似的長槍殺傷騎兵。相對的,如果此陣型被重騎兵沖開外層,那麼密集的人群會讓站在騎兵沖鋒直線上的倒黴鬼無法躲閃。

  猛獁要比戰馬穩定不少,但是科裡納還是覺得自己的槍尖上下抖動得厲害,再加上歌坦妮的橫向運動,想要準確擊中目標卻是很難。

  其實這也算是歌坦妮有意為難瞭,戰場上敵人那麼密集,幾乎都是自己往騎槍上撞,騎兵隻要穩住長槍就足夠瞭。

  科裡納擊中瞭全部心神在握槍的手中,終於在錯身而過的一剎那,槍尖擦中瞭歌坦妮的右胸。

  隻是粗略削尖的杉木在猛獁帶來的速度中形成瞭可怕的動能,盡管看起來隻是輕輕擦過,卻把歌坦妮的大半個乳房直接從身體上扯瞭下來,連帶著下面的肋骨也被撞碎瞭半扇,將這姑娘直接打橫飛瞭起來。等落在地上一看,胸腔塌瞭半邊,皮肉撕裂,肺葉都扯飛瞭出去,胳膊隻靠著肩膀上一絲皮肉連著脖子。

  羅德曼在騎兵開始訓練時就已經站在旁邊看熱鬧瞭,翡冷翠適合這幫大漢的坐騎十分短缺,十二匹猛獁獸親哪禁得住僧多粥少,所以羅德曼這貨幹脆放棄瞭成為騎兵,轉而跟綠黨族螳螂僧侶學習起刀法來。

  不過正所謂「每個治療都有一顆DPS的心」,這幫用禱言救死扶傷的苦行僧們練起刀法,可是一個賽過一個的酷烈,連帶著羅德曼都舍棄瞭猛獁一族故老相傳的刀法,轉而鉆研起這種以念力為基礎的武技來,今日來還頗有小成,很得綠黨導師們的青睞。然而就算如此,得知猛獁騎兵正在開小灶,也舍下刀法訓練趕來看熱鬧瞭。

  羅德曼剛剛就打聽好前因後果,此時利索地一刀斬出,巧妙地利用刀面的弧度,讓歌坦妮被斬下的頭顱騰空飛起,正好落到安度蘭長老手中。這份對刀的控制力,不容小覷。

  歌坦妮站好後,輪到排在後面的騎兵依次練習沖鋒。這些猛獁漢子們的表現可就比科裡納差瞭不少,縱象撞上去的,讓歌坦妮口噴血霧倒飛數十碼;駕猛獁踏上去的,讓歌坦妮半身化為肉糜糊瞭一地;槍刺歪瞭的,把歌坦妮的胳膊或者腿從身上直接扯飛出去。

  等到十二個猛獁騎兵全部演練一輪沖鋒後,紅土廣場上站瞭一地的熊地精奴隸,忙活著清理歌坦妮留下來的一灘灘屍體。

  科森帶著兩三個手下,用木鏟把歌坦妮的下半身從淺淺的象蹄印中鏟起來,她的身體仿佛被匹格牧民的鍘刀切過一樣,在腰部留下一道整齊的缺口,腸子、胃、肝、膽,花花綠綠的下水從缺口中流出來,淌在象蹄形狀的淺窩中,那裡早已鋪滿瞭紅白相間的肉糜,正是她消失瞭的下半身。

  「都叫猛獁踩爛瞭……還怎麼吃?」

  「都這樣瞭,還混瞭泥,熊地精也不吃啊。但是海倫老板娘的科莫多戰爭巨獸可不挑食,扔給它吃去。科莫多戰爭巨獸據說因為太能吃,領主大人不讓海倫老板娘把它放出來,一直在什麼徽章的什麼結界中冬眠,好省口糧食。」

  「對啊,都說比蒙祭司跟魔寵關系親近著呢,這要是把海倫老板娘的『豪斯屁‘拍好瞭,興許她能讓咱們也肏一把呢!」

  科森對於手下小弟們靈活的思維很是滿意。

  也難怪,人類的約斯特雷節馬上要來瞭,翡冷翠時不時就會有返鄉的商人經過,老板娘們一個個忙得分身乏術,安撫百姓都由艾薇爾自己來,哪有精力管這些奴隸們?

  這些熊地精們其實都發現瞭,隨著第一場雪的降下,原本看守他們的守衛也撤掉瞭,似乎巴不得他們逃走。可是在翡冷翠,有的吃有的住,興許還有美女可以肏,熊地精奴隸們才不會冒著生命危險跑到沒遮沒蔽的多瑙大荒原等死呢。

  不自由,毋寧死?純屬吃飽瞭撐的。這是科森的想法,也是眾多熊地精的想法。

  這邊的熊地精還在想方設法把地上的肉糜鏟進木桶裡,那邊重生的歌坦妮便由教導起猛獁騎兵來。

  「下面是講刀法。猛獁族的刀法看似凌厲,實際上無非四個字,『勢大力沉‘,仗著一身肉棒子,用的全是傻力、蠻力!」

  如果天鵝騎士姬是昨天說這話,一幫壯漢肯定心裡不忿,但是經過今天這些訓練,每個人都服瞭她,就連維埃裡也帶著貝拉米和奧尼爾兩隊人過來聽講瞭。

  「你們是騎兵,武技就得拿出騎兵的樣子。這刀,不用舉起來砍,搭在脖子的高度,靠坐騎的速度,自己就能把腦袋抹下來。如果對手直到擋,你就提手,在他腦袋上虛劈一刀,他就會自己招架到上面去,然後你把刀一繞,從他脖頸後面一兜,就解決瞭。輕松簡潔!」

  歌坦妮比劃著,讓科裡納按照講解嘗試一次。

  科裡納還是把猛獁坐騎拉到廣場那邊,發起沖鋒。這一次,他沒有使勁掄起那柄象牙砍刀,而是搭在歌坦妮脖子的高度。

  歌坦妮待他鄰近,豎劍一擋。科裡納趕緊舉刀劈向她的頭頂。歌坦妮不敢不防,不然,這記虛劈就會變為實劈瞭。

  科裡納見歌坦妮抬臂,就再次變招,刀從歌坦妮腦後劈來,角度刁鉆,正位於她防禦的死角。然而因為坐騎的前沖以及顛簸,科裡納這奔著脖子去的一刀偏低偏淺瞭一點,在歌坦妮翅根略低處帶過,在她的後背開出一條橫貫的口子,連脊椎都斷瞭。

  當歌坦妮重生好後,對於科裡納最後一刀進行瞭很長一段分析,讓這個猛獁大漢連連點頭稱是。

  等到所有的猛獁騎兵都練過瞭這「三板斧」,歌坦妮也打算結束這一天的訓練瞭。

  可是維埃裡低眉順目地擠過來,跟她打商量,想讓她幫忙充當肉靶子。

  「要點我都已經給他們講解過瞭,隻是需要親身實踐。」

  「那好吧,都是翡冷翠民兵,我總不好厚此薄彼。」

  「你們都聽見瞭。貝拉米,你先來,記得我給你講的棍子的要點瞭吧?不要太重,也不要太輕。」

  貝拉米點頭,毫無征兆地,手裡的木棍就橫掄在歌坦妮雙乳上。

  隻聽見一聲悶悶的響聲,如同一棍子打在厚佈口袋上。

  歌坦妮的乳房本來就不大,如今徹底被這一棍子壓扁瞭,兩道乳房上留下一條淺白的印痕,瞬間紅腫,高出皮膚一寸還多。然而最可怕的傷口不在正面,而在她的背後。

  歌坦妮的背後被滲透的勁力撕開一條外凸的傷口,破碎的肺葉從傷口中擠出來,仿佛她的胸腔從內部爆炸瞭一樣。

  「這棍不錯,既保證瞭一擊必殺,又節省瞭體力,防止過度殺傷。繼續。」

  獒人們對於棍棒的熟悉讓維埃裡很是滿意。

  「如果對方著甲怎麼辦?」

  歌坦妮重生瞭身子,就套上瞭藤甲。她對於民兵手中的木棒本是不屑一顧的,覺得實在是鄉土氣息十足。

  貝拉米做出的回答就是一棒子掄在她的胸口。

  歌坦妮隻覺得胸甲變成瞭一面大錘,狠狠捶在自己胸口,緊接著胸口一痛便喪失瞭意識。

  被安度蘭長老再一次復活後,歌坦妮正好看到那幾個民兵在剝掉自己屍身上的鎧甲,檢驗傷口。

  因為有瞭鎧甲分散力道,歌坦妮背後沒有像上次一樣,露出那麼可怕的傷口,但是胸前一大片淤血,雙乳完全青紫,成瞭兩顆茄子。

  維埃裡按一按她的胸口,劍骨突上下即出現不自然的下陷,而且無法復原。

  「胸骨都斷瞭。」

  接著,他拔出小刀,沿胸前割開,斷裂的胸骨沒費多少力氣就拆瞭下來。

  「肺子上有許多破口,血管破裂,肺裡積血,這應該是被震蕩波搞的。心臟上也有血管破裂。」

  維埃裡攥把紅土擦瞭擦手,甩在一邊。

  「貝拉米,你小子下手很黑啊!這藤甲堅韌不遜色於鐵甲,緩沖效果還更有甚之,卻連你一棒子都擋不住。不錯,不錯。人類常用的盔甲有四種,皮甲,鏈甲,鱗甲,板甲。你這一手,估計就算是穿著防鈍擊效果比較好的板甲,也無法幸免瞭。」

  「該輪到我們瞭吧!」

  奧尼爾和眾多河馬人等得花都開瞭。

  「你們啊……還是算瞭吧。你們這一身肌肉棒子,不整點重裝備都是白瞎,現在的釘頭棒純屬湊活。翡冷翠有錢瞭肯定就得給你們換下來。先不練瞭吧。」

  維埃裡擺擺手。

  眾河馬發出懊惱的聲音,不過心裡也認同維埃裡的說法。老板已經不止一次許諾說一旦有錢瞭就給他們換裝備,釘頭棒反正也用不久,不練就不練瞭。

  冬天天黑得早,這一會已經天光漸暗。民兵們收拾好東西,各自回傢去瞭。

  廣場上留著熊地精打掃戰場,還要擔來紅土平整場地。

  紅土高坡的領主窯子,厚厚的大門擋住肆虐的寒風,壁爐中燃燒的木炭給房間內的一切都鍍上瞭暖暖的光彩。

  自打崔蓓茜和歌坦妮來到紅土高坡以來,海倫就跟她的導師住在一起,學習戰歌。李察白天忙著訓練民兵,晚上則挨傢挨戶肏領民的老婆,行使領主的權力。

  安度蘭長老也回到自己的窯洞,帶著四個學徒打坐冥想。果果和小豬崽不知跑到哪瘋去瞭,窯子裡隻剩下凝玉和艾薇爾兩人,有點空閨寂寞的味道。

  「聽說歌坦妮今天拿自己給民兵講解武技?」

  凝玉停下瞭算賬的筆,活動活動手腕,開口說道。

  邊上就著壁爐的火光編織藤甲的艾薇爾停下瞭手中的活計。她正在給老劉編織一件加厚版的藤甲,經緯細密。

  「這小丫頭性子太傲,不好意思給你低頭。今天這麼賣力教導民兵,其實是拐著彎跟你道歉呢。她人不錯,模樣也好,傲瞭點也是因為傢世的關系,你別太跟她計較。」

  「姐姐,這些我也明白。我就是看她瞅李察的眼神不爽。這小蹄子別看多拽,內裡騷著呢。自從那次看過李察的大屌,把猛獁婦女都肏得嗷嗷叫之後,她臉上繃得厲害,心裡不知道有多想要呢。」

  「你還好意思罵別人騷,整個翡冷翠就你最淫蕩,哪天不是喝精液喝到飽?我忙著管理事務,都好幾天沒被好好肏一頓瞭。一想著那些熱騰騰硬邦邦的雞巴,我就濕得厲害。」

  「哎呀,凝玉姐姐,你是正室大房,領民都是你的孩子,就多擔待點嘛。我趕明跟安度蘭長老問問,他主意多,能不能出個點子,讓你一邊工作,一邊享受,兩不耽誤。」

  凝玉面子薄,想要開口拒絕,但是又確實想要得厲害,於是隻好「嗯」一下,便不作聲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