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正雷,你這個惡棍……」
楊至寶氣得渾身發抖,怒罵:「你居然要撇開我,想要獨吞楊傢的財產!」
付正雷搖瞭搖手:「至寶兄啊,這裡可是教堂,不要在上帝面前無禮,過一會兒我們就是親戚瞭,你不顧自己臉面,我還要維護楊傢的聲謄呢。」
楊至寶怒吼:「你休想娶玲玲,我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的。」
付正雷陰險的笑瞭:「這可奇怪瞭,你妹妹已經滿瞭十六歲,到瞭法定結婚年齡,我又剛離瞭婚,你情我願男婚女嫁法律都會保護的,你憑什麼幹涉我們的婚姻自由?」
楊至寶氣得大叫:「你和玲玲結婚根本就是為瞭圖謀楊傢的財產,根本不是因為愛她!」
付正雷坦然道:「對呀,可你妹妹就要嫁給我,你怎麼樣?以後在『陽光國際集團』,她是董事長,我就是總經理。你這個小股東,就回傢休息,看在你是我的大舅子的份上,我和玲玲每年就分你個幾百萬紅利讓你養得白白胖胖,吃飽等死。不也挺美嘛。」
唐星,朱麗麗,達叔,白雪鳳以及大律師柏洋海與一大票保鏢與警察沖進教堂時,被這即將進行的婚禮場面驚得呆瞭。
「歡迎歡迎!」
一身禮服的付正雷滿臉堆笑地迎瞭上去:「我正在恭候各位大駕光臨呢,結婚大喜之日,沒有娘傢親戚捧場不是叫人笑話嗎?柏大律師就做我和玲玲的證婚人吧,省得老是有人以為玲玲是被我綁架來強迫結婚的。」
柏洋海看著一身婚紗含羞偎依在付正雷身邊的玲玲,沉聲問:「玲玲,你真的要嫁給他?你在搞什麼?」
玲玲點瞭點頭:「柏叔叔,我嫁給瞭雷哥之後,就不用一天到晚擔心我哥哥要我的命瞭。雷哥會保護我的。再說,這麼大的一傢國際集團,我也得找一個能幹的丈夫來管理呀,不然爸爸多年的心血就付之東流瞭。」
「柏叔叔,我是大人瞭,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沒有向你和爸爸征求意見是因為我知道你們是不會同意的。這個婚禮,雖然有些倉促,但我是非常認真的,希望柏叔叔你能理解和尊重我的決定,讓我自己掌握自己的未來。」
柏洋海目瞪口呆,無言以對。付正雷哈哈大笑,在玲玲臉上親瞭一下:「玲玲,幸虧我們是倆情相悅結的婚,不然來瞭這麼多的警察我還真的要被當成綁架犯瞭……也好,正好幫助維護秩序,保護我們合法婚禮的順利舉行。」
看著他囂張的樣子,楊至寶忍不住又沖瞭出來:「付正雷,你這個卑鄙的無恥小人,你是為瞭圖謀楊傢的財產才和玲玲結婚的!」
付正雷一本正經地說:「大哥,也是你平時做的事太過份瞭,嶽父才覺得你不可信任不將公司交給你掌管。為瞭不讓嶽父一生的心血付之東流,我和玲玲結婚後進入傢族事業是天經地義的事。你總不會因為自己不爭氣而將怨氣發泄到你妹妹和妹夫的頭上吧,我的大舅子……」
付正雷遞瞭一個眼色,幾個黑衣男子已將楊至寶推架到瞭一邊。
教堂中響起瞭悠揚的婚禮進行曲,付正雷伸出手臂,玲玲嫣然一笑,已挽著他的的胳膊一起走向神壇。
唐星皺著眉頭,問:「真的讓玲玲和他結婚?」
柏洋海嘆瞭口氣:「隻要玲玲是自願的,付正雷便沒有觸犯法律,我們明知他的陰謀詭計,也阻止不瞭。」
唐星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又問:「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嗎?」
柏洋海道:「你沒看見竹聯幫已經控制瞭整個教堂嗎?警方不會幫助我們搶人的,因為付正雷確實沒有犯法……我們手上這點人,拼不過竹聯幫的……我已經打瞭一個電話,希望他們來瞭能管用……但是玲玲,玲玲怎麼可以這樣……」
唐星拉著朱麗麗的手退後幾步,看著他鐵青的臉,朱麗麗輕聲問:「你要對付的就是這個新郎?」
唐星點點頭:「他是竹聯幫的三堂主付正雷,也是陷害你姐夫坐牢的罪魁禍首。就這樣輸給他,我真是不甘心!」
朱麗麗咬他耳朵道:「你生氣不是為瞭玲玲吧?莫非你也想做『陽光國際集團』的上門女婿?」
唐星在她高彈的圓翹豐臀上狠狠掐瞭一把,低聲罵:「你找死啊!」
教堂門口突然走進來瞭一大幫人馬,站在神壇前的付正雷聽到響聲回過瞭頭來,臉色已經大變。一片香風飄到唐星面前:「唐星,你果然在這裡……」
朱媛媛美麗的臉上神采飛揚,笑著叫:「我的預感終於靈驗瞭,丁大哥真的提前釋放出來瞭……」
美目流盼,朱媛媛滿臉驚奇:「麗麗,你怎麼也在這裡?」
朱麗麗目瞪口呆地看著姐姐,又看著唐星,大眼睛中全是問號。
高大偉岸一臉冷酷的黑衣男子在眾多的手下擁簇中已站到瞭付正雷面前。付正雷臉色蒼白,結結巴巴地說:「老……老大……你出來瞭……」
丁衡鼎冷冷道:「這五年你獨撐竹聯幫大業,可真辛苦你瞭,老三。」
付正雷滿臉假笑:「出來就好,三弟正好將幫中事務還給老大你管理……老大,你來得真是及時,剛好趕上參加三弟的婚禮。」
丁衡鼎冷冷地問:「老三你又結婚瞭,不知道新娘子是誰啊?」
付正雷連忙拉過玲玲,笑道:「忘瞭介紹給老大瞭。老大,這是『陽光國際集團』董事長楊業先生的小女兒玲玲,肯委身下嫁三弟實在是受寵若驚。」
丁衡鼎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她是玲玲?那我這邊這個又是誰呢?」
從身後已牽出瞭另一位身穿盛華高中校服的玲玲。教堂中頓時一片大亂,大傢望著兩位一模一樣的玲玲,不由得皆睜大瞭眼睛。
唐星已然搶出,大聲叫道:「千面銀狐!付正雷好你個『移花接木,偷梁換柱』的奸詐陰謀!」
付正雷臉色大變,向後退瞭幾步,突然拍瞭拍手。
丁衡鼎冷笑:「付正雷,我已經出獄一個多月瞭,就是在暗中等待這一天,別白費心機瞭。來這教堂中所有的兄弟都已經被換成瞭我的人,你那些手下在總壇裡全被關著呢。今天,你是插翅難飛瞭。認命吧,你這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