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哥說上次我派你和馨兒跟李總去雲南緬甸,的確是想看看有什麼生意機會可以一起做的。但李總倒黴遇上瞭劫匪,這事大傢都有點驚弓之鳥,不太敢再弄下去瞭。不過李總死裡逃生這麼一回,反而對緬甸有很瞭更大的興趣。他現在幹脆人就待在緬甸,想直接把生意的主戰場放到緬甸去。這回我琢磨著和他合作更緊密一些,除瞭生意貿易以外,還有點股權上的合作,其實就是合夥幹這些買賣,我這邊想讓你做這個股東代表,加入到李總和我聯合做的生意裡去。
我一直註意觀察著馬哥的語言神態,看他說話的虛實,和他對李總的生意到底瞭解多少,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是壓根就不明白。但我看下來馬哥雖然隱瞞瞭點什麼,但整體還是比較真誠的。
我決定打開天窗說亮話瞭,雖然我和馬哥關系也還算過得去,但馬哥你說明真實意圖,我怎麼可能當個傻子去給你當炮灰。我先提醒他我和齊馨兒都親眼看到過的故事,李總有販毒的生意在做。馬哥揮揮手說這事我聽說瞭,不過我跟他合作的事和這個無關。再說瞭,李總真要做這生意,能帶我這個凱子嗎?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這我就更好奇瞭,我想不出馬哥冒著跟一個毒販有經濟來往的風險去和他合作,究竟居心是何。我決定以退爲進讓他說真話。我站起身說馬哥你不怕,我可怕瞭,上次子彈嗖嗖的,我要是多擡頭半公分,齊馨兒還得回國給我爸媽送骨灰盒,我幹不來,你另請高明吧。
馬哥露出焦急的神色,像是生怕我不接這任務似的,搶先站起來按住我,說小一你不是外人,我不想多跟你說內情是覺得你知道越多你自己越危險,既然如此我就把話挑明瞭說。其實公司現在融資進程不太好,眼看這資本市場要冷下來,我前面發的一些金融産品,背後都是些資金池,總有一天國傢叫停瞭,難保不出問題,我想我手頭有些錢,你放心基本幹凈的,不要給折在裡面瞭。所以我打算想辦法弄出境,我和李總是互相需要,我給他的報酬很優厚,他可以用你這個人,你一邊幫他做事,一邊幫我盯著錢。事情瞭結清楚之後,我會重重謝你。
我皺眉頭說馬哥你這個玩得有點大,我不懂法,但這罪輕不瞭。再說如果李總翻臉,你人財兩空怎麼辦。馬哥胸有成竹地說,你放心,資金出境的事我裡外裡已經反復咨詢過律師,各種手續都打點好瞭,我隻需要境外有個人接應給落實瞭,這事非你莫屬瞭。你放心,我問過律師的,就算我因爲什麼事抓瞭,你的罪過也不大,你就當不知道我的意圖唄,就老老實實到境外給我拓展業務瞭。
我嘆口氣說馬哥你想好,開工就沒有回頭箭瞭,你這條洗錢路徑雖然表面看起來合規合法,但操作起來繁瑣無比,我不是專業人士,我未必能盯得住。馬哥說我出錢在海外雇瞭律師的,他會教你怎麼做,你就是我的全權代言人,直接和他商量著辦就是瞭。
我臨出門的時候,馬哥摟著我的肩說,小一,我之所以能信你,就是覺得你是有原則的人,也是那種金錢買不通的人,這事我全部身傢都壓上給你瞭,就多多拜托瞭。我說我考慮考慮,先閃瞭。
快下班的時候,吳梅發微信問我和妙娟欣雯有聯系嗎?我心情有點煩,就說我最近忙,過瞭這陣子再說。
我很想聯系楊隊,問問我該怎麼辦,但我想起吳梅對我說的他們有24小時監控保護我的話外之音,不敢用電話和微信,我隻好使用緊急聯絡手段,在美團上給那個特定的奶茶店下單,用約好的方式填寫瞭表面上看起來很正常的備註。果然奶茶店回復說他們今天特別忙,不能提供外送,建議在指定時間到店自取。
我拿著號排在楊隊的身後,我低聲跟她說吳梅發展我加入到組織,從表述上看似乎是官方組織,不知道是不是兄弟部門的什麼團隊和我們撞車瞭。楊隊毫不遲疑地說這是不可能的,現有的幾個相關部門,招新一定會走流程,不是個人可以拍板。而且未經培訓是不可能上任務的。楊隊思考瞭下說,這個情況她會向上反映,但初步看吳梅很有可能是冒充有關部門在忽悠我上鈎,爲他們所用。
楊隊分析完,淡淡地說瞭一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裡的螞蚱多著呢。吳梅露出水面瞭,新加坡兩個女孩的情況是否屬實還不清楚,我會向上級匯報核實。你的任務就是順水推舟,跟著吳梅的計劃走,她應該會考驗你,你自己心裡提著醒,面上放松點,由著性子來。
楊隊和我排到瞭,跟我先後穿出人群,對我說,敵人滲透進瞭我們的隊伍,所以從電信手段上監控你是完全可能的,我們這樣的見面時效性不強,組織上授權你盡可以見機行事,不必事事匯報。我跟楊隊說,固然我的手機可能被監控瞭,但之前我手機上安裝過幾個和常用的生活app 看上去一模一樣但是特殊定制過的App ,這個裡面有隱藏的可以發送和接受消息的功能,而且閱後即焚。他們的監控設備再智能,也發現不瞭混在其他App 流量裡的加密過的聊天內容。但我是在從前的單位裡用過,不確定楊隊有沒有接入這個功能。楊隊點點頭說我倒是還不知道,我回頭去查查看,如果能接通我用那個和你聯系。
我回到傢,爸媽一直在嘮叨,明知道他們來瞭還在外面住。我心裡也很憋屈,又不能明說,隻好去搶著做點傢務,下廚房幫個廚什麼的。
爸爸還是看完新聞聯播,戴上老花鏡看他的專業書,上電腦翻資料然後早早睡去瞭。我等媽媽忙好,和她挑明說瞭我和舅媽的事情。
媽媽也是一副多少有點意料之中但見我開口明說又有些不知怎麼應對的樣子,她呆呆地看瞭我一會兒說,其實要是單純從兩個個人的角度是沒什麼的,隻要你喜歡,對方也靠譜,媽媽也不在乎年齡、身傢什麼的。但現在於莉莉畢竟曾經是你的舅媽,你要娶瞭她,你姥姥傢要炸瞭鍋瞭。你舅舅雖然和你相處不多,但還是疼你的,你這是把他的臉皮撕下來在地上用腳搓。
說起這個事,也的確是無解。在北方親戚倫理觀念重得不得瞭,這樣的事你要說不是笑話那是假的。我理解媽媽的顧慮,其實舅媽也知道這一點,之前也聲明過,一切她都不在乎,可以不訂婚,可以不搞婚禮,甚至可以不公開,一切都看我方便。舅媽是委曲求全瞭,但她的這些誠意我拿出來跟媽媽說,似乎也不是解決問題的鑰匙。
媽媽像是想到瞭什麼,口氣嚴厲地問我什麼時候和舅媽好的,我想瞭想說,是舅媽和舅舅分居以後。媽媽口氣和緩瞭點,又湊近瞭問於媽媽和我有沒有那個關系,我想抵賴說沒有。媽媽冷笑瞭一聲說,於媽媽和你或許沒有你和舅媽那麼密切,但要說沒關系那也是假的吧。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矢口否認,稱絕無此事。媽媽說一對男女有瞭關系,也許男的還看不出來,但女的看男人的眼神和肢體語言會完全不同,你就承認瞭吧。我堅持說沒有。媽媽看瞭我一會兒,笑瞭,說你的事我都知道瞭,不過看上去反偵察能力還不錯,還能咬得住。
媽媽坐到我手邊,很自然地抓起我的手,我順勢摟住瞭她的腰。媽媽輕輕哼瞭一聲,說你別誤會啊,不是讓你亂來的,我要問你問題。我說你要審犯人嗎?媽媽說呸,審犯人?你接受過反刑訊的訓練吧,我說嗯。媽媽說我要真想審你,先把你五花大綁綁起來,燈泡照著你不讓你睡覺再審。我問你啊,我發現和你有親密關系的都是比你大的少婦熟女啊,你小姨,舅媽還有舅媽的媽,你是不是心裡有點變態啊,不喜歡年輕小姑娘,專喜歡這種小媳婦型的。我說沒有啊,我那個受瞭傷的女朋友就是小姑娘啊。
媽媽搖頭說,反正我沒見過,誰知道你是不是裝樣子的。反正我感覺你就放著水靈靈的少女不要,就是琢磨我們這些比你大不少的姐姐、阿姨級的。昨天來的兩個新加坡妹子,人傢對你也明顯有興趣,可你就是帶理不理的。依媽看啊,那個叫欣雯的,還真的很不錯呢,從長相到身材,從性格到氣質,而且明顯是對你有意思。
我有點掃興地說,你哪裡看出我感不感興趣的,難道我要表現得像個流著口水的色狼才叫感興趣嗎?
媽媽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把手放在我的大腿摩挲著,說你是我兒子,你有沒興趣當媽的看不出來啊。她的手沿著我的大腿向上,到瞭我的胯間又停住瞭,似笑非笑地說,快,你還沒回答問題呢,爲什麼隻對比你大的姐姐阿姨有興趣啊。
其實我心裡隱約有答案的,除瞭之前媽媽比較含蓄羞澀外,小姨,舅媽和於媽媽都比較主動,而且明顯的欲求不滿,更主要的是特別體貼和懂得人的需求,再加上成熟有豐韻的肉體,嫻熟的操作。當然即使如此,她們也並不是那種女霸王那種浪蕩,也是含羞帶怯,但非常懂得迎合,和她們做愛感情和肉體的交流都是身心極致的享受。而且女人壓抑的性欲如果一旦找到可以信賴的人釋放出來,那個奔放和熱情銷魂得能把男人徹底融化掉。
媽媽見我不說話,手直接摸向瞭我的胯間,感受到瞭我的肉棒的勃起,她輕輕捏瞭下我的雞巴,說嘴上不吭聲,心裡不知道轉什麼念頭呢,搞不好在回味女人的滋味呢,對吧。
我也在下手撫摸媽媽那豐滿的美臀瞭,媽媽今天穿瞭一條緊身的類似於瑜伽服的褲子,面料很柔軟有彈性,把她的下身曲線勾勒得誘人無比。特別是肥美的臀部,簡直瞭有奇妙的塑形效果,挺翹豐滿。前面肥厚飽滿的陰阜也被裹得緊緊的呼之欲出,兩腿間的三角區線條更是充滿瞭誘惑。
媽媽已經開始吞吐我的肉棒,我摸著她下身柔嫩順滑的肌膚,說媽你懷孕瞭還穿這麼緊身的衣服麼?
媽媽用力吃瞭幾口,吐出肉棒低聲喘息著說,我這是低腰的沒事,再說瞭,寶寶還小的很,我的肚子都還沒顯形呢,勒不到他。
我說那也小心點,爬起來讓媽媽躺好,然後幫她把褲子褪到膝蓋處,露出瞭她兩條潔白光嫩的大腿和被一條小小絲質內褲包括的陰部。我俯身把她的內褲撥到一側,媽媽那美麗的陰部和一簇陰毛得見天日,我忍不住親瞭一下,有好聞的香水問題。媽媽卻格格笑著夾緊腿躲瞭一下,說別亂來啊,你這下弄得我癢得很。隻許看看摸摸,不許做別的啊。
我利索地把她的內褲脫下去,媽媽掙紮瞭一下,用手拉著內褲,但擡不過我的堅持,被我脫到瞭膝蓋處,我趴下身,神情地吻上瞭我出生的聖地,媽媽顫抖的花瓣上有點濕潤,我用舌頭舔瞭一下我20多年前來到這個世界經過的第一道肉門。
媽媽抱著我的屁股在我身下吞吐我的雞巴,我用舌頭逗弄她的小陰唇的時候,她吐出肉棒呻吟瞭一聲,說哎,你這下讓我想起瞭當年生你的時候,當初你的小腦瓜要從我這裡出去。現在你這小和尚想從這裡再回去……
我舔弄著媽媽的大小陰唇和陰蒂,問道,媽媽你平時能滿足嗎?媽媽嘆氣說,你說呢。
我和媽媽默默地問對方口交瞭好一會兒,媽媽的陰部高度充血顔色變深,陰道裡水樣的愛液不停地從洞口湧出來,我的雞巴也堅硬無比,捅著媽媽的櫻桃小嘴。
在媽媽喘息的間歇,我說媽要麼我進去一下下?媽媽說不要不要,這個進去刺激太厲害瞭,不做完會癢得要死,但要做到高潮子宮都會痙攣,我怕對肚子裡寶寶不好。
互相口交瞭一會兒,感覺媽媽輕輕地顫抖瞭好幾次,都有點累瞭,就結束瞭。媽媽摸著我還硬撅撅的肉棒說,哎呀你這個小東西死活不出來呢。我也有點羞愧,說是啊,我看瞭網上說,這其實也不正常,射精的閾值太高,也不知道怎麼辦。媽媽起身穿好衣服,撩瞭下頭發說,我也不懂這個,你自己自慰過沒有,我說沒有。媽媽有點害羞地說,你下次自己找點那種書和視頻看看,試試看自己在什麼情況下特別興奮和刺激,會沖動來的快一點。
我其實想向媽媽坦白除瞭讀書、出國進修和軍訓期間,其他時間身邊其實一直不怎麼缺女人,所以也沒有那種自慰的需求,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就說好,我知道瞭。
媽媽洗完澡去睡瞭,說有點累瞭。我去洗瞭個澡,下面自己慢慢軟下去瞭。其實我覺得今天特別不出來也是因爲有點心神不甯,腦子裡一直在想著這兩天遇到的事,覺得心裡有點煩,又不知道該怎麼破。想起楊隊跟我說的,想不清楚就不要多想瞭,反正現在也不是什麼瞭不起的關鍵時刻,就順著自己的心意隨意行動就是瞭。
這幾天陸穎和齊馨兒約我吃飯泡吧,我都以父母在傢婉拒瞭。我陪著父母去瞭一趟於傢,於伯伯的狀態還是不太好,臥室裡擺得像搶救室似的,各種儀器和裝備。於伯伯的臉色很差,一直需要吸氧,隻能談很小一會兒天,我坐在他身邊,他就拉著我的手看著我,全然不顧我父母就在旁邊。我心裡也很難過,我覺得於伯伯待我,和親生父子沒有什麼分別,我隻能祈求奇跡出現,他真的能好起來。
媽媽支使我和爸爸出去買點東西,她獨自留在傢裡和於媽媽、舅媽說瞭一會兒話。回來後看起來三個人表情還比較正常和自如,媽媽也不肯跟我透露說瞭點啥。
住瞭不到一星期後,爸媽要走瞭,臨走前他們要請吳梅一起吃飯,吳梅就帶著欣雯和妙娟來瞭,媽媽好像挺喜歡欣雯,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問長問短的。妙娟故意說聽說中國大陸的阿姨們喜歡給年輕女孩子介紹男朋友啊,她們兩個想找中國的男朋友,問媽媽有沒有好的推薦。媽媽笑著我說我是小地方出來的,我們那地方的男孩你們怎麼會看上,S 市就是國際大都市,你們在這裡找好小夥,到處都是啊,你們拜錯佛瞭,你們應該找你們吳老師,吳老師那裡的帥小夥絕對不會少。妙娟說我懂瞭,你是在推銷小一哥啊。我媽一臉懵逼地問爲什麼這麼說,妙娟說你看小一哥既是從你們那裡出來的,又在S 市生活,還是吳老師的學生,條件都符合啊。
大傢都哈哈大笑,我說我是鳳凰男+ 媽寶男,可千萬別找這樣的。欣雯和妙娟一臉不解地問什麼是鳳凰男,媽寶男。吳老師笑著說他自黑一下逗你們呢,你們也厲害的,跟準兒媳要見公婆似的。妙娟得意洋洋地說,我這是給欣雯代言,她臉皮薄,何況我有男朋友瞭,我又不怕。欣雯臉有點紅,但又有點期待有點羞澀。我趕緊岔開話題,問妙娟男友的事,妙娟說她之前在網上認識瞭一個中國的男孩子,也在S 市。
她們走後,媽媽問我不是說外國人很註重個人隱私,不談論私人問題的嘛,怎麼這兩個姑娘這麼放得開。我說也就是妙娟大嘴巴,人傢欣雯自始自終沒提這茬。媽媽搖頭說那可不是,欣雯要是不願意,妙娟能大嘴巴嘛,可能還真的是在替她發聲音呢。我說那也是,不過老外的女的比較奔放和直接一點,雖然她們是華人,作風還比較保守,但溝通風格可是一點都不含蓄。
媽媽嚴肅地說,你要是找個外國女友,組織上肯定不會同意,你自己要想清楚。我說我什麼時候要找個外國女友啦,是這兩個姑娘剃頭挑子一頭熱而已。媽媽沉思瞭下說,但我看你們這個吳老師,還挺有意要撮合你們的。我說她那是本位主義,她當然希望留學生能一直在學校待下去,但談戀愛是兩廂情願的事情,我要不樂意,她還能強迫?媽媽搖瞭搖頭說,搞不清楚你們的事,我反正管不瞭也不想管,你愛誰誰吧,反正我看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談婚論嫁,你自己開心就好。
我在公司網絡裡架瞭一臺虛擬機,在虛擬機裡的瀏覽器裡在楊隊指定的一個網站裡和她交流,希望楊隊協查一下妙娟的所謂男友情況,楊隊請示後告訴我這兩個人並沒有列入間諜嫌疑的名單裡,所以沒有電信監控手段,我問能不能想辦法查一下。楊隊說按照國傢法律和單位相關制度,除非由專案組申請,由正局的領導批示才可以采取手段,但時間不能太久。我嘆瞭口氣說算瞭,動用瞭這個資源,萬一查不出來也是傻到傢瞭。
當初在新加坡的時候,還是學生的她們常年的打扮就是T-shirt 和熱褲,來中國後,兩人似乎對穿著打扮有瞭新的心得,越來越接近於大陸女孩的穿著。
之前的事我既沒有答應吳梅,也沒有拒絕吳梅,我隻是正常地和她們交往著,像普通朋友一般。
有一次欣雯問我,說在新加坡的時候覺得我是個陽光、樂觀的大男孩,可是她看到在中國的我卻似乎多瞭很多心事,遠遠沒有在新加坡的時候開心。我不知道怎麼回她,隻能笑著說,在新加坡的時候,是人生裡最無事一身輕的階段。現在生活壓力好大,開心不起來哈。
欣雯現在喜歡穿連衣裙,雖然她身高不高,但身材豐滿,曲線玲瓏,所以很架得起衣服,在那種發自內心的清純氣質下,有一種非常性感的風韻。其實欣雯是個很美的女孩兒,因爲是混血兒,所以臉長得非常立體,大眼睛,面部曲線有致,身材豐滿,皮膚是那種健康的白嫩,一點不蒼白,更重要的是氣質的確出衆,舉手投足都有一種健康、天然和雅致的美。
不需要妙娟反復地暗示和撮合,我也心知肚明欣雯對我是很有好感的,但欣雯是個害羞而含蓄的人,我知道她是期待我向她示愛。所以保持這種超凡的友誼同時,兩人關系走得很近,但並沒有挑明瞭男女朋友的關系。
齊馨兒對欣雯對我的情意醋意大發,她經常在單位裡故意說些怪話給我聽,弄得雨漫都在不解地問我哪裡得罪瞭齊總。我苦笑著對雨漫說你別太在意,可能是她的誤會。
舅媽在單位停薪留職後,專心在傢裡陪著於伯伯,於媽媽已經臨近預産期瞭,她一個人要照顧兩個人,比上班還忙,我去看望過幾次,在於伯伯傢的這個狀態下,也不好太越軌,而且舅媽也的確無心此事,她讓我忙好自己的工作,不要太多擔心她。
吳梅建議我不妨和欣雯的關系再進一步,建立和欣雯的男女朋友關系,心理距離感拉近後,可以更方便摸摸她和妙娟的底細,她感覺兩個人中可能妙娟有問題的概率更大一線,因爲妙娟來中國後,也熱衷各種社交,認識瞭很多人。反而欣雯是一心一意地放在我身上,像個單相思的小妹妹,怎麼看也不像有問題的。
吳梅更忙瞭,偶爾會喊我去她傢,做飯給我吃,讓我留宿一晚,雖然晚上也顛鸞倒鳳地折騰一夜,但我總感覺吳梅的特殊身份被我知道後,無論她是正是邪,感覺總是不單純瞭,所以其實也未必能盡興,隻是滿足一下她的欲望罷瞭。吳梅在放浪形骸地爽過後,摸著我的下身對我說,其實這個是你的終極武器,你要是用好她,哪個女人不張開腿,流著水等你上呢。
我當然對吳梅的這種評價不能認可,所以板著臉沒有接茬。吳梅爬上來給我口交一番,說你可別生氣啊,其實你可愛就可愛在這裡,人帥身材好,下面器大活好這沒什麼,難能可貴的是你不自戀,不奶油,所以其實挺招女孩子喜歡的。欣雯這樣的,你想推倒她,舉手之勞。
我問吳梅組織上怎麼會同意美男計這種荒唐的事情,吳梅說且不要說你現在還不是組織上的人,就算是,軍令如山倒,讓你去做什麼你就必須不折不扣地做到。吳梅笑著說,我是年老色衰啦,如果讓我去勾引什麼人,隻要是任務需要,我也會毫不猶豫地上的。
帶著馬哥的囑托,我又去瞭一次緬甸,在那裡和李總會合瞭。讓我大吃一驚的是李總在那邊的經營已經有聲有色瞭,李總跟我說他在緬甸和佤邦的軍政府搭上瞭線,然後借軍政府的手,查到瞭當年劫他的那股小土匪,把帶頭的幾個給弄死瞭,然後瓜分瞭他們的錢和資産。說到這裡李總嘆息說,仇是報瞭,威也立瞭,但這個過程全部是鈔票鋪路,以後不幹幾票大的,都翻不瞭本。
話雖如此,李總現在在佤邦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在名義政府和實權組織之間遊刃有餘,在官方那裡他是來積極推動當地發展的外商,在軍政府那裡,他是個出色的生意人,幫助洗幹凈瞭他們的一部分錢,還搞起瞭幾條貿易路線,大傢都有很高的賺頭,還是彼此都很滿意。
在李總的安排和幫助下,我代表馬哥在當地也是名義投資瞭一些實業和項目,其實這些破標的都是假的,主要目的還是幫馬哥轉移資産和洗錢。在這些領域我都是初哥,具體操盤靠馬哥的一個不願意拋頭露面的叫王軍的律師朋友,我懷疑他的名字都是假的。起初我還是有點戒備心的,但看到這位王軍挺盡心盡責,李總也相當義氣,才有點放心。
在緬甸的日子裡少不瞭一些逢場作戲和花天酒地,每當出現在復雜場合,我都很謹慎地把當初朱明給我的藥先含服一些,但還好全程還沒有遇到被下藥或者投毒品的事情發生。緬甸歡場裡的頂尖妹子多是泰國人,本地的姑娘普遍皮膚和姿色都不好。但不知爲什麼,我對這些妹子實在沒什麼興趣,他們興致勃勃地玩女人的時候,我一般都不參與,獨自回住處或者在夜店裡喝喝酒看看表演,李總瞭解我這個人的脾性,也就不再勉強。
最近無論在國內和緬甸,我都沒有碰到陸穎,這讓我多少有點奇怪,給她微信也沒回。臨回國的時候我無意間跟李總提瞭下,李總遲疑瞭一下,跟我坦誠地說,你還記得李二那個前女友周妤嗎?我點頭說記得,李總說周妤失蹤瞭,她傢人報案,陸穎在國內接受調查,可能也不太方便四處見客什麼的,更別說出國瞭。
這個故事讓我大吃一驚,說周妤失蹤怎麼會和陸穎有牽連呢。李總點瞭根雪茄,若有所思地說,女人之間的事,是超過我們想象的。當初老謝車禍受傷在醫院治療的時候,老謝不是夫人來S 市照顧嗎?周妤向他夫人告發瞭陸穎和老謝的關系,後來他夫人一通鬧非要離婚,至少要他立刻回廣東去。老謝很爲難,也沒辦法,我就和老謝盤清楚瞭他的股份,給他退股兌瞭現金,讓他帶著老婆孩子回去瞭。
我問周妤爲什麼要這麼做呢,難道是李二和陸穎當時在談朋友嗎?李總看瞭我一眼說,如果事情是這樣的,那我就不會說超出想象匪夷所思瞭,當時陸穎在老謝公司隻是個打工的小妹,別說李二,連我都不認識陸穎。老謝走後公司沒人管,一時業務沒人做,我隻好把他的公司放一放,期間呢除瞭司機以外的其他員工大部分都走瞭,我讓陸穎看著點貨和錢把沒履行完的合同做完算瞭。沒想到半個月時間陸穎不僅把公司管得井井有條,還給公司做瞭點新業務,這讓我刮目相看,我問她如果公司交給你幹行不行?陸穎說我人年輕,做事我肯定拼命,但要人脈啊資源的什麼都沒有,我跟她說那個不用你擔心,我會往過推,你隻要能接住就行。
我還是好奇地問,那你怎麼知道是周妤告發的呢,她的動機又到底是什麼?李總搖搖頭說動機我就實在不清楚瞭,我也是老謝他們回廣東後才知道是周妤幹的。當時他夫人打過電話來,懷疑老謝隱瞞瞭一些資産,找我問事,我很容易就把她的話套出來,知道是周妤幹的。這事我也想瞭很久,沒有答案。後來問周妤,周妤隻是不說,就說是自己不小心八卦瞭下說漏嘴的。
我說那你們因爲這個事把周妤給攆瞭?李總說我雖然生氣,但也還沒有要趕她人的打算,畢竟是準弟媳。但周妤和李二兩個人也確實之前關系也弄得有點僵瞭,這事是個導火索,吵瞭一通架,兩人就分開瞭。他們分開以後,我那個弟弟又有點看上陸穎瞭,陸穎這個孩子呢苦出身,做到現在對我呢是有點感恩的,就答應可以先處處朋友,至於兩人緣分能不能登對,就看造化瞭。
我想起瞭蘭姐的命運,突然有點擔心起周妤來,忍不住問道,那周妤失蹤又是個什麼情況,怎麼牽扯到陸穎。李總撓撓頭說,這個我就不瞭解細節瞭,聽說是周妤失蹤後手機扔在傢裡,警察從手機上提取瞭一些信息,然後找可能的相關人瞭解情況吧。
我雖然心裡還有些疑問,我感覺到李總隱瞞瞭一些事情,但再問下去就顯得不禮貌瞭。前一段打交道下來對李總多少産生的一些敬佩感又有點不那麼厲害瞭,覺得畢竟還是個背景復雜的人,每一個看似離奇的故事背後,誰知道又有什麼不堪和殘酷的真相在裡面。
李總拍著我的肩膀說,小周啊,我弟弟是個不成器的書呆子,老實說我就希望他能安穩度日,娶妻生子,給李傢添後就成。我自己有很大的事業要做,但缺幫手,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做的事,在正邪兩道之間,而且你說這個緣分吧,老把咱倆捏在一起,一會兒親,一會兒仇的。我非常欣賞你這個人,做事有頭腦有分寸,也有正義感。這次回到緬甸來,聽他們講瞭你那天來贖我時候遭遇火並的事情,覺得你很不簡單,關鍵時刻能沉住氣。雖然你還是年輕單純瞭點,但有可造之材。話說我看不上你傢馬哥做的那點坑蒙拐騙的小生意,,我很羨慕馬哥能有你這樣的兄弟做幫手。其實人活一輩子也就是這幾十年,憋屈委屈也是做人,自由自在也是做人。別的我不敢說,你要是能想明白,放下那些亂七八糟的包袱,咱倆聯手,能做點大事業。
我客氣地說李總你過獎瞭,我是個反應遲鈍木訥的人,隻是做事比較盡力而已。李總哈哈笑著說,你別給我來這套,我知道你們讀書人是怎麼說話方式的。反正我們今後合作的地方多的是,你慢慢會明白的。
回到國內下飛機的時候,意外看到欣雯等在外面接我。這讓我心裡多少有點感動,但我還是驚訝地問你是怎麼知道我乘這班飛機的,欣雯甜甜地笑著說,你忘記瞭李總他們公司和我爸他們是有生意來往的,你的票都是他們公司的人給定的,我一個電話就搞掂啦。
我知道他說的李總是李二,李二公司一直是用欣雯父親的船公司訂倉位和航線的。我問她最近有沒找到陸穎,欣雯說有啊,昨天就是給陸姐打的電話,不過陸姐說她不在S 市,不然就可以一起吃飯瞭。
看得出欣雯那天是特地打扮過的,還精心化瞭妝。其實欣雯是個很美的姑娘,眉目如畫,古典氣質加上豐滿的曲線,讓人看上去又覺得美又有欲望那種的。欣雯是個有分寸的姑娘,她雖然很豐滿胸很大,但很少穿暴露和緊身的衣服,但越是這樣,胸前的豐滿就更是把衣服漲得鼓鼓的,非常有誘惑。有這樣的美麗尤物陪在身邊,旁人投來的都是羨慕的眼光。
我雖然也忍不住偷著瞄幾眼她的美胸,但基本還是目不斜視,加上心裡有事,所以一直是心不在焉地跟她閑聊著,時間晚地鐵已經停瞭,我倆隻好排隊上瞭一輛出租車。
其實我從吳梅嘴裡知道欣雯父親在中國,就在S 市就有不小的産業,這産業雖然是本地人在經營,但大股東是欣雯的父親。所以欣雯隻要願意,根本犯不著陪我擠地鐵或者打出租車的,自然有車接車送,但她很照顧我的感受,我想大約是害怕讓我覺得她在我面前擺譜炫富,所以都是很低調。
能和我單獨相處讓欣雯很興奮也很幸福,她一直拉著我問這問那,其實我實在不想聊緬甸的話題,隻好打斷她,問她妙娟最近的情況。欣雯說妙娟找瞭個男朋友,現在正談得火熱呢。我說哦,怪不得呢,已經好久沒見到她瞭。
欣雯偷笑瞭一下,說其實妙娟姐這個人很花的,我知道她可不止這一個男朋友,她在新加坡的時候就換過幾個男朋友,其中有個法國的,到現在還在聯系,前兩天還打瞭一個多小時電話。我對妙娟的情史沒什麼興趣,隻是問她國內找的男友是幹什麼的。欣雯說妙娟沒有講誒,不過他們好像在我們來中國前就在網上認識瞭,這個男友好像是搞什麼高科技的吧。小一哥哥你是不是也是搞高科技的啊,說實在的我還不太清楚你的工作具體是幹什麼?
我說啊,其實也算不上什麼高科技,就是搬磚而已。欣雯認真地問我搬磚是什麼意思,我說沒什麼意思,就是幹苦力活的。欣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說反正我覺得你很厲害的,你不管做什麼工作一定都會做得好。我爸爸媽媽和我說瞭,說你一看就是那種非常聰明但是不露鋒芒的那種,他們也很喜歡你。
我沒有接茬,欣雯可能覺得自己說得過瞭,臉有點紅,拿出一小盒巧克力來說,你要吃一顆嗎?裡面隻有很少的幾顆,都是各種心型的,形狀是一對一對的,我嘗瞭一顆確實很好吃,忍不住贊嘆瞭下。欣雯得意地說這是我喜歡的一個歐洲的手工巧克力牌子,在S 市隻有一傢店,我好容易找到它排隊去買瞭來的。中國真好,天氣不那麼熱,要是在新加坡,我隻能帶你到傢裡冰箱去吃啦。欣雯自己拿瞭一顆吃瞭,把剩下的都給我說你拿去吃吧。我說這幾天梅雨季節天氣還不熱,過幾天也熱得跟你們坡兒似的,你的好日子沒多久瞭。
車進市區後,欣雯說瞭個地址,我好奇地問你們不住留學生宿舍瞭嗎?欣雯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是想住的,但我爸爸讓他在S 市的朋友幫我們另外租瞭一套公寓,我和妙娟前兩天剛搬過來。
到地方瞭我一看差點暈過去,怎麼那麼巧和齊馨兒住在同一個公寓,但還好不是同一棟樓。欣雯拉我下車,說你現在回傢太遠瞭,又沒有車瞭,不如到我們這裡湊合一晚明天再說吧。我說那怎麼成,欣雯抿著嘴笑說沒關系啊,你不要緊張,妙娟也在的,我們不算孤男寡女誒。我想瞭想,現在的確打車回傢也是天文數字瞭,睡不瞭一會兒就得起來,就同意瞭。
妙娟還沒回來,欣雯招呼我坐下,問我喝酒還是飲料。我說你們倆我記得不喝酒的誒,以前聚會也是軟飲料。欣雯羞澀地說,我知道你喜歡哪個牌子的威士忌,就買瞭兩瓶放在這裡。我說你怎麼知道我會到你這兒來喝酒,欣雯說你總歸會來一次的嘛。我說我不喝酒,長途飛機還帶轉機弄得我累死瞭,就來杯蘇打水算瞭。
欣雯給我拿瞭一件睡袍,說你先去洗澡吧。我本來想問你這麼怎麼男人睡袍都有準備,但沒問出口。
洗到一半妙娟回來瞭,她倆在外面說瞭幾句話,欣雯敲瞭敲門,把頭伸進來說,小一哥不好意思瞭,妙娟急著要用廁所,你自己把浴簾拉拉好別走光瞭好嗎?
我還沒來得及答應,妙娟就沖瞭進來,感覺還帶著點酒氣,一邊口裡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失禮瞭,一邊蹭蹭地坐到到馬桶上,唰唰兩聲把裙子擼到底,我怕她會尷尬,趕緊把花灑的水開大,掩蓋她的嘩嘩嘩小便的聲音。
妙娟上完廁所沒著急出去,反而對著鏡子在洗臉,我說你趕緊出去啊,我洗好澡瞭你再來卸妝什麼的。妙娟說我今天汗出的多,妝都花瞭,眼睫毛都粘一塊,我摘下來就出去。
妙娟一邊擺弄著她的眼睫毛一邊說,小一哥哥你的身材好棒啊,我坐在那裡都看到瞭。我說你胡說什麼,再說瞭我們一起打過沙排,又不是沒見到過。妙娟說要麼你今晚和欣雯住一塊吧,遂瞭她的心願瞭。我說你這是趕我走的意思嗎?妙娟哈哈地笑瞭幾聲,又嘆氣說,哎,你們兩個正人君子啊,還真是讓人犯愁……說完管自己出去瞭。
欣雯已經給我理好瞭自己的床,抱著自己的枕頭和被子去妙娟房間瞭。妙娟斜倚在沙發上,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欣雯說我可不要你,我今天喝多瞭,你敢過來我就吐在你身上,讓你回你的小一哥哥身邊去。欣雯說你好惡心,還要胡說八道。我說我有點認床的,還是睡沙發比較踏實一點。妙娟說你這是公然要與我們爲敵麼?
睡床就睡床吧,他們還能把我咋滴不成。我跟她們道瞭晚安,就到房間裡去睡瞭,我想瞭想,把門給反鎖瞭。雖然飛機上昏昏沉沉也一直在睡覺,但還是感覺沒睡夠。
不知道睡瞭多久,有人輕輕敲門,我睡得不實,但假作沒聽到。過一會兒手機微信語音通話來瞭,是妙娟的,她說你怎麼不開門,欣雯拉瞭東西在房間裡,要過來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