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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說我寫的文代入感不強,咱承認,確實,這是一個問題,因為本身咱
就沒啥這方面的經驗,而且,第一章的時候就說瞭吧……以後會是一幫精神病的
故事,有代入感就糟瞭呀。
這回還是萬字更新,發現寫之前擬個小大綱真的有用,就好像今兒寫的,先把這章的大綱列出來,寫的時候就舒服很多,也快很多。
另外,呵呵,各位管理員,今兒年初六,正好是小弟生日,不知道有沒有紅包啊,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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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小安的監視下,林諾毛手毛腳的將客廳地上的尿液擦幹凈瞭,整個清理的過程中,林諾都低著頭,臉上紅得像要滴出血來,眼睛通紅眼角帶著淚痕。緊緊抿著嘴唇,空氣中飄散的尿騷問仿佛無數嘲笑的聲音正在包圍著她。
林諾一聲不吭的終於將最後一滴尿液用拖佈擦幹,站在原地支吾瞭半天才小聲的說:「我…我能不能…洗澡…」
陸小安看瞭一眼林諾。隻見她身上的草綠色小外套皺巴巴的沾滿瞭塵土,下半身的淺色短裙和黑色褲襪上滿是水漬,腳上的短靴也濕淋淋的。
陸小安帶著林諾到瞭浴室,林諾走進浴室,剛想脫衣服,就回頭盯住瞭靠在門邊的陸小安,眼裡滿是敵意。
「不洗就滾出來。」陸小安用一個手指勾著手銬晃瞭晃。林諾轉過瞭身,背對著門口似乎打定瞭主意,悉悉索索的脫下瞭草綠色的小外套,露出瞭裡面的緊身女士襯衣,林諾慢吞吞的解開瞭襯衣的扣子,然後兩手抓住襯衫的的領口回頭看瞭陸小安一眼。
兩人四目相對。陸小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手裡依舊擺弄著手銬,林諾觸電一般的收回視線,身子縮瞭縮才一咬牙,太多下瞭襯衣。
大片白皙的皮膚暴漏在空氣中,林諾的臉一直紅到瞭脖子根,她解開短裙的時候腦子裡嗡嗡直響,生怕身後的男人會沖上來,不過好在,陸小安完全沒有沖上來的意思。
林諾的手指顫抖著摸索到瞭身後胸罩的搭扣,解開搭扣,微縮肩膀,天藍色的胸罩被輕輕脫瞭下來,堅挺的乳房在胸前充滿彈性的彈跳瞭幾下,粉色的乳頭在微涼的空氣裡驕傲的挺立著。
林諾的拇指插入瞭連褲襪腰部的邊沿,微微提臀,將薄薄的褲襪拉到瞭大腿部,再將堆在一起的褲襪用拇指和食指夾住推倒瞭膝蓋上,讓後她抬起一隻腳,配合手指,將絲襪推到小巧的腳踝,然後輕拉足跟,腳尖伸直,將絲襪從白皙的小腳上取瞭下來,然後是另外一隻腳。
林諾赤腳站在浴室地面冰涼的瓷磚上,身上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現在,他身上隻剩下一條天藍色的蕾絲內褲。
她咬瞭咬牙,手指插進內褲的腰部,將內褲脫瞭下來。整個過程中,林諾一直試圖用手遮住自己外露的臀部和乳房。
林諾再次不安的回頭看瞭一眼陸小安,發現陸小安依舊站在浴室的門口,擺弄著手裡的手銬。
在她回頭的時候,陸小安看到瞭她充滿屈辱的表情和不停流淚的雙眼,但是陸小安覺得很平靜,甚至有點快意。他伸手指瞭指浴室的噴頭。
林諾的一雙手小心的在身後遮掩著臀部,小步的向浴缸走去,她抬起一隻腳踩進浴缸站穩,才邁動另外一隻腳,但這個過程中她不可能還用雙手擋住,渾圓的翹臀和腿間那一抹粉紅大刺刺的暴漏在陸小安眼前。
林諾一手拿著噴頭,一手打開閥門,試著水溫。
溫暖的水流帶著一絲水蒸氣擊打在林諾潔白的胸前,順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凝脂般的皮膚流進浴缸,整個浴室被水蒸氣和稀疏的水聲充滿瞭。
白皙的脖子,渾圓的肩頭,豐滿的雙峰,纖細的腰肢,蓮藕般的手臂,誘人的翹臀,修長的雙腿,林諾在溫暖的水流下耐心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雖然身邊有一個男人在看著她,但溫暖的水流似乎讓她忘記瞭自己身處的環境,隻是耐心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
關上閥門,林諾從浴室裡拿出一條浴巾將身體嚴嚴實實的報包裹瞭起來,這才抬起頭,卻發現浴室門口的陸小安早已不見瞭蹤影。
林諾竟然覺得自己有一點失落,試想多少追求自己的男人僅僅是自己對他們微笑就能迷得他們神魂顛倒,可今天赤身裸體的在這裡洗澡,對方竟然扔下瞭她。
雖然面對的是一個綁匪,林諾還是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到瞭極大的挑戰。
她擦瞭擦臉上的淚痕,輕手輕腳的走出瞭浴室,卻發現臥室的門虛掩著,裡面傳來一陣陣的女人咳嗽聲,林諾記得那個女人,剛才自己覺得快要被掐死的時候,是她的喊聲讓那個男人松開瞭自己。
林諾環顧四周,沒有發現陸小安的蹤跡,她輕輕的向門口走去,絲毫不顧及自己隻圍著一條浴巾,現在她滿腦子都是能夠離開這個地方。
她走到門邊,偷偷的擺弄著門鎖,不時警覺的回頭看。
不知什麼時候,臥室的咳嗽聲停瞭,她也打開瞭別墅的大門,卻突然間被蒙住瞭眼睛,她驚慌的大叫,手忙腳亂的拉扯著蓋著她頭上的東西,卻發現,隻是一件寬大的t恤。
她顫巍巍的回過頭,隻見陸小安正倚在臥室的門邊手裡拿著其他幾件衣服。
林諾拔腿就跑,們已經打開瞭,而面前的男人離她還有一段距離,自己沖出瞭門外,總有辦法喊來別人的。
她跌跌撞撞的跑出瞭門,卻傻瞭眼。
別墅外,四五個穿著黑西裝帶著黑墨鏡的男人正來回巡視著,而這座別墅周圍,竟然什麼都沒有!
這簡直就是一座建在深山老林裡的度假用別墅,視線所及的地方甚至看不到公路。
幾個黑衣人見到林諾,雖然奇怪的多看瞭幾眼,但都無視她一般走開瞭。
「你想去哪?」身後傳來陸小安的聲音讓林諾身體一縮,幾乎攤在地上。
「看不出來,你還喜歡裸奔?有錢人的性趣果然很怪異。」陸小安將林諾重新銬回客廳的椅子上,隻是這次,林諾的身上隻穿著一件堪堪遮住皮革的T恤和一條內褲而已。
林諾不敢去看陸小安,隻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身體縮在一起。
陸小安也不再理她,起身回臥室去瞭。
第二天一早,老鬼神出鬼沒的出現瞭。
「聽說你成功的把林諾綁回來瞭?」老鬼滿是刀疤的臉上帶著微微嘲弄的笑。
「在客廳。」
陸小安帶著老鬼來到瞭客廳,林諾一晚上擔驚受怕的沒有睡好,有著兩個很眼圈,眼睛也有點紅腫,看到老鬼滿是刀疤的大臉,她驚叫一聲低著頭閉上眼睛,身體都在顫抖,雙腳都縮到瞭椅子下面。
「那就說說我這回的評價。」老鬼動瞭動脖子,發出關節嘎巴嘎巴的響聲,陸小安知道,那是他發表的前兆。
但是老鬼竟然沒有像每次一樣跳起來對陸小安飽以老拳,隻是淡淡的說:「你不是最差勁的一個,你應該暗自慶幸,老子的怒火還得給那些狗娘養的留著,不過,你這回的行動,要我說,就是狗屎,你簡直比吃屎的狗還不如,計劃裡全是漏洞,到處都是不確定因素,能成功,簡直是他嗎玉皇大帝看在你菊花緊的面子上特意照應瞭你!」然後他將目光轉向林諾:「這個小姑娘就是你的獎勵瞭,嘿嘿,反正你樓上那個快死瞭?」
陸小安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拳頭握得緊緊的,沖到老鬼面前就要發飆,老鬼卻像早有準備似的掏出懷裡的手槍對準陸小安的扣動瞭扳機。
震耳欲聾的槍聲在室內回蕩,林諾尖銳的叫聲久久沒有停下,陸小安一聲不響的倒在瞭地上,右肩上的衣服迅速被鮮血染紅。
老鬼上前一步,手中的槍頂在瞭陸小安的頭上,陸小安呆呆的看著這一切,他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流失的血液正帶走自己的身體的溫度。
「爸爸。住手!」臥室門口傳來一聲驚呼,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沖瞭出來一把將陸小安摟在瞭懷裡,正是趙琳。
老鬼哼瞭一聲,收起槍,盯著趙琳看瞭好一會,才說:「你就和這個小子過完你最後的日子吧,哈哈哈哈哈……」老鬼大笑著走向門口。
陸小安失去意識之前迷迷糊糊的聽見老鬼的話:「你有三天時間休息,三天之後就是下一輪考試瞭。」
陸小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瞭,傷口已經被縫合,纏著厚厚的繃帶。
趙琳似乎突然間恢復瞭精神,勤快的整理著屋子,陸小安和趙琳都明白那意味著什麼,他們兩個保持著默契的沉默。
林諾就像被遺忘瞭,和她作伴的隻有好心的趙琳給她加的一條毯子。
她還是在大叫大嚷,隻是根本沒有人理她,她被塞到瞭衛生間,同時塞給她的還有大量的方便食品。
陸小安和趙琳,在享受著他們……最後的日子。
「小安,陪我聊聊天吧。」趙琳躺在床上,看著坐在椅子上握著自己手的情人。
「好啊,想聊點什麼?」陸小安的聲音很輕。
「就聊聊我吧。」趙琳呵呵的笑著:「你不是總想知道我從前的事情嘛,還有叫他老鬼的那個傢夥……他是我父親。」
「恩,我聽到你叫他……」陸小安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點什麼好。
「從最開始說吧。」趙琳嘆瞭口氣說:「我叫趙琳,是跟我母親的姓的,我從小就跟我母親一起長大,從小我就不斷的問媽媽,每次問,媽媽都是不停地哭。那之後,我就再也不敢問瞭。」
「直到我長大瞭,成瞭一名醫生,才從一個老鄰居的口裡知道瞭真相。」趙琳的臉上帶著苦笑:「我是媽媽和情夫的孩子,媽媽以為掩飾的很好,但是後來父親還是知道瞭,他離開瞭我們,並且在離開前報復瞭我的母親,她永遠的失去瞭再次作為一個母親的可能,而且,母親也失去瞭她的工作,母親帶著年幼的我,生活一貧如洗,而這個時候她的情夫也離開瞭她。或許這就是報應吧,當初的事情鬧得很大,之後的十幾年裡,母親都沒能再組成傢庭,因為當初的傳聞早就傳遍瞭街頭巷尾。母親隻能獨自撫養我長大。」
「前年,我的母親去世瞭,她彌留之際,希望我能尋找到自己的父親,她覺得自己當初對不起父親,希望我能請求父親的原諒。我通過她留下的老地址幾經周折找到瞭父親,卻發現父親根本不是母親口中的那個男人,他自負,歇斯底裡,甚至於有點病態。和他相處很難,對於母親遲來瞭十幾年的歉意嗤之以鼻,並且很不友好的請我離開,我一次有一次的拜訪他,我覺得漸漸開始瞭解他,發現他的身份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直到有一次,在我去看他的時候,親眼看到他射殺瞭一個人。」
「我以為自己會被殺掉或者監禁,但是父親卻興奮的向我展示瞭他自己的小王國,他要培植一股自己的力量,並且說,她感謝母親,如果不是當年母親出軌,他或許還不會有後來的作為,記得你第一次使用匕首和我父親搏鬥嘛?」
「記得,幾乎兩秒都沒有,我就被撂倒在地上,臉上還重重的挨瞭幾腳。」陸小安也陷入瞭回憶。
「那一次我也在場的。」趙琳臉上笑瞇瞇的看著一臉驚奇的陸小安:「看著你一次次的爬起來,然後再被打倒,我就像,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孩子呢?他為什麼要選擇這樣一條路呢?那之後,我成瞭你的主治醫生,你不知道吧,你每次暈倒,都是我給你治療的傷勢。」
「每天都看著你,不知不覺的,我腦子裡就已經都是你瞭,很可笑吧,我有時候也這麼覺得,但當發覺的時候,目光已經移不開瞭。」趙琳開心的笑著,伸手撫摸著陸小安的臉頰:「然後在同年,我被查出患瞭病,已經是晚期瞭,沒多久可以活,所以我下瞭個決定,我要到你身邊來。」看著陸小安的眼睛,趙琳的臉上都是紅潮:「你會覺得我是個瘋子嘛?」
「即便是,也是個我愛著的瘋子。」
陸小安的眼睛裡沒有做作,隻有真誠,兩個人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對方,濃濃的愛意灌滿瞭他們的心間。
「小安,我累瞭,想睡一會兒,你握著我的手陪著我好嗎。」
「恩,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趙琳靜靜的躺在床上,慢慢的閉上瞭眼睛。
天色已經很晚瞭,林諾坐在衛生間的馬桶蓋上身邊的東西已經吃完瞭,餓得厲害。她這樣度過瞭一天一夜的時間。她用力的扯動著手上的手銬,鋼制的手銬和衛生間的水管發出金屬碰撞的刺耳聲音。
「我餓死瞭!有沒有人啊!」「你這個混蛋!趕緊給我出來!」「老娘餓死瞭!你們綁架我不是為瞭為瞭餓死我吧!」「聽到沒有?趕緊給我出來!」
林諾似乎覺得叫得不過癮,扔著手裡能找到的一切,打碎瞭衛生間的鏡子,用力敲打著洗手池。
在林諾鍥而不舍的叫喊聲中,洗手間的門被踢開瞭,陸小安雙眼血紅的站在那裡。
「你舍得下來瞭?」林諾大聲的喊著,似乎想把滿腔的鬱悶都發泄出來:「你知道嘛,我都一整天沒吃東西瞭,你想餓死我?幹嘛那麼看著我?那個婊子死瞭?要不你被迷得神魂顛倒的怎麼舍得下來?」
「看來你很喜歡叫。」
「你說什麼?」
「那就叫得再大聲點!」陸小安一把將林諾摁坐回在馬桶蓋上,兩手伸進林諾的T恤裡,用力的揉捏著兩團堅挺的乳房。
林諾隻感覺自己的乳房像受到重壓的水氣球,隨時都有破掉的危險,而且劇烈的疼痛叫她哭叫出聲:「疼死我瞭!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她的兩隻手都被銬在水管上,隻得扭動著身體,用腳去踢陸小安,可那纖細的雙腿才剛舉起就被陸小安一把抓住,她被陸小安夾著兩腿拎瞭起來,手腕上的手銬因為手裡勒得她的手腕生疼,她感覺到胯下一涼,她的內褲已經被扒瞭下來。
「你這個變態,別碰我,放手!」林諾激烈的掙紮,大聲的尖叫著。
陸小安不顧她扭動的身體,釋放出暴怒的陰莖,沒有任何前戲,龜頭就抵在瞭林諾的陰唇上。
「…你…你想幹什麼?…別…不…不要…你要多少錢…我都…」林諾感覺到一個火燙的東西頂在自己的陰戶上,她驚叫出聲連連求饒。但陸小安沒有給她這個機會,陸小安胯下一動,陰莖大力插進瞭林諾的體內。
「拔出去…嗚嗚嗚嗚…快拔出去!」林諾感覺到下體一陣疼痛。陸小安的陰莖卻在插入一小段之後停止瞭,因為陸小安感覺到瞭一層薄膜擋住瞭他陰莖的去路,他稍稍向後抽出陰莖,然後大力的插入,一次將陰莖全部插進瞭林諾的體內。
「…啊啊啊啊…拔出去…好疼…啊啊…快扒出去!」林諾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而那個罪魁禍首還在她的身體裡快速的進出,純潔的處女鮮血順著陸小安暴怒的陰莖流下,在衛生間地板的瓷磚上流下點點猩紅。
陸小安兩隻胳膊的腋下都夾著林諾一條腿,林諾的屁股已經被抬起懸空,手銬在手腕上流下一道道的血痕,身體隨著路小的撞擊來回的擺動,臉上滿是淚水頭發披散著,劇烈的疼痛讓她渾身都在顫抖。
「叫啊,你不是喜歡叫嗎?叫啊,大聲點?」陸小安突然放開林諾的雙腿,林諾的後背和屁股因為體重的關系撞擊在馬桶蓋上,發出咚的一聲,陸小安的陰莖也抽離瞭她的身體,那暴怒的肉棒上沾染著鮮紅的液體。
後背的疼痛剛讓林諾痛呼出聲,被摧殘的下體就在此被插入瞭,陸小安一邊大力的撞擊著林諾,一邊抓起林諾的頭發讓她看著自己,林諾不敢睜眼,緊咬著牙關忍受著下體的劇痛。
陸小安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林諾光滑白皙的臉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自出生起就從未有人褻瀆,林諾膚質如嬰兒皮膚版的臉頰上浮現一道出五指瘀痕。
「啊啊啊…別打我…別打我…嗚嗚嗚嗚…」林諾想躲閃,陸小安卻抓著她的頭發,耳光不要錢一般扇在她幼嫩的臉頰上,流下一道道傷痕。
「叫啊,叫啊,你不是喜歡叫嘛?大聲點?」「不是餓瞭嘛?老子喂飽你,先喂飽你下面的嘴!」「你這個騷貨,誰他媽是婊子?」「你這個欠肏的浪貨,給老子叫啊。」「你他媽的就是個破鞋,一個誰都能上的破鞋!」「錢,錢,你他媽就知道錢,你老爹有錢,怎麼不來救你啊,你還不是在這被我騎?」「老子沒錢,照樣肏你,說,老子肏得你爽不爽?」
陸小安每說一句,帶著風聲的耳光就噼裡啪啦的打在林諾俏麗的臉上,不一會林諾的臉頰就已經高高的腫瞭起來,她的哭腔也開始變瞭音。
「…求求你饒瞭我吧…嗚嗚嗚…快拔出去…嗚嗚…」陸小安幾下大力的沖撞將林諾從馬桶蓋上撞到瞭地上,林諾癱坐在地上高舉著雙手,兩腿間一片狼藉,陰毛黏在一起,兩片陰唇大刺刺的分開一抹猩紅的液體正在流出。
「吃的,吃的。給老子吃!」陸小安打開客廳的冰箱,拿出瞭無數的食物,水果、餅幹、火腿腸、方便面、牛奶、蔬菜、甚至一些生肉。
他騎在林諾身上,抓起一串葡萄直塞進林諾的嘴裡,用力的往裡按,林諾被嗆到不停的咳嗽,在陸小安再拿東西的時候,林諾忙吐掉瞭嘴裡的葡萄緊緊的閉上瞭嘴。
「吃,給我吃!」陸小安拿起一個橘子頂在林諾的嘴上,用力的塞著,但是林諾就是不張開嘴,整個橘子都塞爛瞭,林諾的眼睛仇恨的盯著陸小安緊皺著眉頭死死的咬著牙。
陸小安笑瞭,嘴唇上翹,大大的裂開,像萬聖節的南瓜燈一般詭異的咧嘴而笑,林諾嚴重閃過一絲恐慌,然後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嘴巴被用力的捏開瞭「吃啊,吃啊,都給老子吃下去!」一大把餅幹被用力塞進瞭嘴裡,然後是幾顆蘑菇,甚至還有一塊冷鮮肉。林諾被塞得直翻白眼,大張著嘴巴一陣幹嘔,全部吐瞭出來。
「媽的,你不是餓瞭嗎?吃啊,別他媽浪費東西,吃啊!」林諾的乳房被兇狠的揪住瞭,一陣大力的拉扯讓林諾再次痛哭出聲,那兩顆粉紅的乳頭被大力的擰動拉扯。
林諾昂起頭,一口帶血的唾液吐在瞭陸小安的臉上。她和陸小安一樣穿著粗氣,兩個人如同殺父仇人一般的對視。
「好,很好,不這樣就不好玩瞭。」陸小安再次露出瞭笑容,他伸手解開瞭林諾手上的手銬拉著她的頭發把她扔進瞭浴缸,林諾的身體在光滑的浴缸裡掙紮著,被陸小安大力的踩在腳下,路小的腳踩在林諾堅挺的乳房上,林諾隻感到一陣重壓,劇痛傳來還有伴隨著呼吸越發的困難。
陸小安打開瞭噴頭的閥門調節著水溫,冰冷刺骨的冷水噴射而出,激射在林諾的臉上嗆進她的鼻子和嘴巴裡,她用手護住自己的臉,拼命的扭動身子,躲閃著刺骨的水流,兩腿不停踢動。
「給老子洗幹凈,老子可不喜歡幹臟兮兮的貨色!」「你這個從裡臟到外的婊子,幹過你,老子的雞巴都要爛掉瞭!」陸小安一把抓起林諾的頭將噴頭對著她的臉,林諾掙紮著推開陸小安的手,滑倒在浴缸裡。
「你他媽的連洗澡都不會,還要老子幫你洗,來啊,老子幫你洗,水溫怎麼樣啊?」
陸小安一腳踩在林諾的左臉頰上,將她的右臉頰狠狠的壓在浴缸底下,調整水溫,滾燙的水流帶著水蒸氣在噴頭裡噴出,射在林諾的身體上,林諾尖叫著來回躲閃,每一次水流沖擊在她身上都讓她感受到灼熱的刺痛驚得她一陣的尖叫。
沖瞭一會,陸小安似乎很滿意對林諾的身體的清潔,他將噴頭放回墻上的托架,合上瞭浴缸的出水口。拉起林諾的屁股,從後面進入瞭她的身體,繼續著之前未完成的事情。
「…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唔…」林諾全身顫抖,牙關緊咬,但每次陸小安大力的抽送都讓她不可抑制的痛苦呻吟。
陸小安一邊撞擊著林諾渾圓的屁股,從後面拉出瞭林諾的長發,仿佛騎馬一般用力的拉扯,林諾被拉得不得不抬起頭,臉正對著噴頭噴出的水流。
「媽的,你這個騷貨,不是說疼嗎?下面怎麼他媽濕瞭?」陸小安感覺到林諾的陰道開始分泌保護陰道的淫液,大聲的羞辱道。
浴缸裡已經積瞭不少的水,陸小安每次抽插都帶起大片的水花,和嘩嘩的水聲,她用力的揉捏著林諾充滿彈性的乳房,在上面留下道道青紫的痕跡。
林諾不停地因疼痛尖叫,作為女孩她曾經無數次的設想過自己的第一次,無不浪漫溫馨,花前月下,男人彬彬有禮,溫和體貼。卻從未想過如此的暴虐欺壓,如此的痛徹心扉。
陸小安將林諾的頭用力的俺在浴缸的水裡,林諾的身體激烈的扭動,雙手抓撓著尋找浴缸邊一切可以借力的地方,陸小安感覺到林諾的陰道驟然縮緊,她暢快的繼續撞擊著林諾的身體,每次撞擊都讓浴缸中的水溢出到外面去。
一直到林諾的掙紮不那麼強烈,水中開始冒起氣泡的時候,陸小安才將林諾的頭拉出水面。
林諾大聲的咳嗽,臉上一片蒼白,她嗆瞭不少水,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這個瘋子!…咳咳…王八蛋!…我…唔唔唔……」林諾還沒有罵完,陸小安就在此將她的頭摁會水面以下。
這場病態的做愛在不斷重復著幾近淹死林諾的過程中到達瞭高潮,陸小安一把拉起已經被因缺氧而失去意識的林諾抱在懷裡,屁股不停的挺動,將陰莖不斷的插進林諾的因痛苦不斷收縮的引導,兩手握著林諾的雙乳不停的揉搓。
感覺到一股快意逐漸堆積,陸小安一聲低吼,暴怒的鏡子盡數闖進林諾的身體,林諾驚慌的尖叫,但那滾燙的熱流告訴她,她已經整個被玷污瞭。
「不不…別射進來…快拔出去!」林諾被陸小安扔在瞭浴室的地板上,她兩腿大大的分開合不攏,嬌嫩的花瓣紅腫外翻,乳白色的精液正緩慢的流出。胸口不停的起伏,一雙滿是青紫痕跡的乳房隨著呼吸抖動個不停。
陸小安走到洗衣機變,拿出瞭一套衣服扔給林諾:「穿上你的衣服,滾吧。」
林諾驚訝的看見陸小安扔過來的竟然是自己被綁架時的衣服,並且已經被洗幹凈熨燙好瞭。她歪瞭歪頭看瞭一眼陸小安。
「你會那麼好心放我走?」
「走不走隨你的便。」陸小安一聲不吭,拿瞭一條浴巾擦拭著身體,出去穿衣服瞭。
林諾愣瞭下神,馬上從地上掙紮著起身,她脫掉身上濕透的T恤,不過腿間正流出的精液,和全身的刺痛,她穿戴好這身衣服步履蹣跚的走出瞭別墅。
她踉蹌的走著,別墅外全是荒郊野嶺。她順著公寓門口的小路往外走,走瞭很久,短靴的鞋跟硌得她的腳生疼,在她就要絕望的時候,她看見瞭一條公路,而公路上還有來回行駛的車輛。
她掙紮著想跑向公路,兩百米,最多兩百米,前面就是自由的路!
但她卻突然被拉住瞭,雙手被摁在身後,用手銬靠在一起。
「surprise!」陸小安的臉出現在她身後,她被陸小安有力的摁倒在路邊的草地上。
「你這個混蛋!你不守信用!你放開我!」林茜痛苦的掙紮破口大罵。
「我隻是叫你滾,又沒說不追你?」陸小安嘿嘿的笑著:「知道為什麼叫你穿上這套衣服嗎,剛才我教訓的不過是個人質,而現在,我要對付的,就是你林諾林大小姐瞭。」
陸小安將林諾壓得趴在地上,伸手解著林諾的短裙。林諾劇烈的掙紮在陸小安強勁的身體下變成徒勞,短裙被脫下,連褲襪被拉到膝蓋,內褲被用力的撕扯開,林諾眼睜睜的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自由被人瘋狂的強暴。
陸小安的大手卡著林諾的腰,陰莖借著林諾陰道內的精液做為潤滑劑不斷地抽插,林諾掙紮著向前爬動,這仿佛成瞭她的執念,隻要離那裡近一點,自己獲救的幾率就大一點,但膝蓋處的褲襪成瞭限制她的枷鎖,讓她每一步都隻能爬行很短的距離。而陸小安也樂得如同牧羊人一樣跟在撅著屁股的林諾身後緩慢的爬行,每走一步,就大力的撞擊幾次。
爬行瞭大概三十多米,林諾已經開始喘起瞭粗氣,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身體因為陸小安的每次插入都輕微的顫抖,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林諾的身體已經開始習慣陸小安的陰莖,並且開始分泌愛液。
「…嗯…呃…啊…唔…」林諾咬緊牙關,緩慢的爬著,她爬行的速度驟降,好半天才能爬出一步,陰道傳來電擊般的快感讓她渾身無力,雙腿不停地哆嗦,她需要積蓄很久,才能有爬出一步的力量。
「怎麼?被肏的沒力氣爬瞭?」陸小安抓住林諾的屁股大力的插入,將陰莖插進林諾陰道的最深處,然後開始扭動著屁股,讓陰莖按摩著接觸到的每塊嫩肉。
「…嗯嗚嗚…呃…啊啊啊…」林諾身子忽然一沉,顫抖的手臂再也無法支持身體,上半身栽倒在草地上,滿臉的潮紅,呼吸急促,臉上滿是沉醉,迷離的雙眼還註視著車來車往的公路。
陸小安將林諾拉起來,讓她坐在自己懷裡,雙手沉浸林諾的衣服裡揉捏著林諾堅挺的乳房,林諾隻覺得刺痛的乳房帶著某種電流,不停的撩撥著她的神經,將快感放大,讓她沉迷,她的雙手被銬在伸手,男人摟著她從她背後插入,她絲毫動不瞭,也不再想動。
陸小安激烈的挺動臀部,陰莖快速的在林諾紅腫的花瓣中抽插,林諾陰道中的嫩肉緊緊追逐著陸小安的陰莖,淫蕩的汁液順著她白皙的大腿流瞭下來,兩人結合的地方發出嘖嘖的水聲。
「原來林傢大小姐是個這麼騷的女人啊,隻要給人插進去,就會浪叫著濕得一塌糊塗?」陸小安羞辱著林諾,幾次大力的沖撞又引得林諾幾聲尖叫。
「不…我不是的…啊啊…我才…才不是…恩…啊啊啊…才不是那種…女人…」林諾作者最後的反抗,可是她說話的聲音卻完全沒有呻吟時那麼悅耳,那麼動聽。
隨著陸小安激烈的抽插,林諾的身體開始發燙,呻吟聲越發的不受控制,裸露在外的皮膚變作一片誘人的粉紅,陰道劇烈的抽動,她的身體忽然挺起,身體時不時抖動兩下,嘴裡發出「啊…啊啊…呃啊啊…」的呻吟聲,然後身體頹然的倒在陸小安懷裡。
陸小安知道,林諾高潮瞭,他將陰莖用力的插進林諾的身體深處,感受著她陰道的收縮。
幾分鐘後,林諾逐漸恢復瞭神志,迷離的雙眼逐漸變得清澈:「我是不是死瞭……」林諾呻吟出聲。
「想不到林諾大小姐居然被強暴出瞭高潮,果然是個浪貨啊。」陸小安貼在林諾耳邊說著話的同時用力挺動下體狠戳瞭林諾幾下。
「我不是…恩…唔…啊啊…」林諾想回嘴,可是身下的快感卻讓她到嘴的話語變成瞭呻吟。
「來,站起來,讓路過的人都看看林諾小姐被強暴的樣子。」陸小安拉著林諾站起來,陰莖依然插在她的身體裡,抓著她的手,讓她扶著兩旁的兩棵樹,身前正對著遠處的公路毫無遮攔。
「…你…不能這樣…啊…嗯…嗚嗚…」陸小安一把撕開林諾草綠色的短上衣把手插進她的襯衫裡,揉捏著林諾的乳頭,陰莖不停的在林諾的身體裡進出。
「看啊,高貴的林諾小姐居然在和別人野合。」「哦,看到瞭嘛,每個開車通過這裡的人都能看到林諾大小姐被強奸的場景。」「林大小姐淫蕩的甩著屁股,迎合著綁匪的強暴,淫水流到地上都能養魚瞭。」「被人看到自己被強奸那麼爽嗎?怎麼夾得這麼緊啊?」
陸小安卡住林諾的細腰,不停地撞擊著林諾結實的小屁股,不停的羞辱著她,才經歷過一次激烈高潮的林諾很快再次在如潮的快感中迷失瞭,聽著陸小安不斷的羞辱,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心底升騰起一股異樣的快感。
「…啊啊…又…又要…呃…唔唔…啊啊啊啊啊…」林諾激烈的尖叫著,身體不停的抖動,俏臉上滿是沉醉,她終於不再望著遠處的公路閉上瞭眼睛,陰道內一陣激烈過一陣的痙攣,陸小安也快速抽查瞭幾下,將精液射在瞭林諾的身體裡。
從高潮的餘韻中醒來,林諾發現自己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全身都劇烈的疼痛,臉頰高高的腫起火辣辣的疼。
陸小安把她一把扛在肩上,就那麼會拉別墅。
林諾被陸小安扔在別墅的地板上,陸小安丟下一句:「打一盆溫水和毛巾,到臥室來。」就轉身去瞭樓上。
林諾在地板上掙紮瞭好一會兒才爬起身,蹣跚著站起來,一邁開步子,兩腿間的嫩肉就撕心裂肺的疼,擦瞭擦掉落的眼淚,她知道,現在自己哭,隻會讓對方更加的開心。
打瞭一盆溫水,拿瞭毛巾,林諾一步步的挪著步子來到瞭樓上。
陸小安坐在床邊,趙琳的身上蓋著被子,臉被一塊白色的手帕蓋住瞭。
林諾放下水盆,盯著趙琳看瞭很久,嘴唇哆嗦著說:「她……難道……」
「滾下去洗澡吧。」陸小安拿起毛巾在溫水中浸濕、擰幹,輕輕的揭開白色的手帕,用毛巾擦拭著趙琳的臉頰,自言自語般的說:「你平時最愛幹凈瞭,現在不能動瞭,我幫你擦……」
林諾看到那個她心中的惡魔的肩頭在抖動,幾滴淚珠落在瞭被子上。
「不是叫你滾下去洗澡嗎?」陸小安的聲音很兇,但透著哽咽,林諾嚇得身子一縮,忙退出瞭屋子。
浴室裡,林諾重新放滿一浴缸的熱水,慢慢的泡在裡面,感受著誰的熱量逐漸浸入她的身體,身上的傷口開始刺痛,她忍不住痛哼出生,低下頭,兩腿中的花瓣間,一絲白色的粘液在水中浮動著。她知道那是什麼,那是男人在自己身體裡流下的骯臟的種子,她將手指摳挖進自己的陰道深處,將一團一團的精液挖出來,渾濁的在水中飄散。
手指和嫩肉的接觸讓她的身體泛起瞭一層細密的小疙瘩,她著瞭魔般的抽動著自己的手指,在嫩肉間來回的抽送,直到快感強烈得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才猛然驚醒,抽出手,從渾濁的水中站起,看著滿是青紫傷痕的身上到處都掛著粘稠的精液,她皺著眉頭放掉浴缸裡的熱水,打開盆友在強勁的誰留下用力的搓洗著自己的身體。
洗完澡,林諾找瞭一圈,都沒有發現又衣服可以穿,隻好再次穿上自己的衣服,胸罩和內褲已經被扯壞瞭,她隻好就那麼真空著穿上瞭襯衫外套和皺巴巴的短裙。
晚上,陸小安走下樓來,將林諾再次鎖在瞭椅子上,隻是這次沒有被塞進衛生間,而林諾雖然餓得很,可她再也不敢大聲叫嚷瞭,她在地板上找到瞭半包餅幹,狼吞虎咽的吃著,她從來沒覺得這種廉價的食品是如此的好吃。
林諾更不知道的是,在這同一個夜晚,她和她的母親經歷著同樣的遭遇。
然後,母女相見的第二天來臨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