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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為啥一過年有那麼多人串門啊,平時找都找不見幾個,結果這一過年都殺過來瞭,每天傢裡都和菜市場似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心力交瘁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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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諾失蹤已經兩天瞭,林傢上下早就已經亂成一團。
兩天前的晚上,林諾參加朋友在糖果KTV舉辦的聚會,聚會途中出去接一個打到吧臺找她的電話,然後,她就再也沒有回來。
一開始,大傢以為林諾可能直接回去瞭,畢竟作為林氏集團總裁的千金,林諾平時就非常的我行我素,大傢已經見怪不怪瞭。
但是林諾卻沒有回傢並且失去瞭一切聯系。
於是,林傢人選擇瞭報警。
畢竟為富甲之傢,早就知道傢人隨時可能會被人綁架勒索。但當真的面臨這種處境的時候,還是會像其他人一樣驚慌失措。
林傢每個人都是一團糟,傢裡新請的小保姆忙裡忙外的照顧他們,林諾的母親在第一時間就病倒瞭,林國鋒正緊皺著眉頭坐在沙發上吸煙。
他已經戒煙很久瞭,但此時此刻他卻覺得他十分需要尼古丁來振奮自己的精神。
林國鋒已經多次向警方施壓,警方也已經展開瞭地毯式的排查,但暫時還沒有任何消息,通過對KTV調查,警方能掌握的線索有限,首先犯罪嫌疑人應該身高一百七十至一百八十公分,男性扮作KTV的服務生,所以年齡應該不大,或者長得較年輕。而其身著的服務生制服應該是其他服務生晾在衛生間的換洗服裝,在案發後有服務生聲稱丟失瞭一整套的換洗服裝。而其他的,由於KTV人流量大,服務生人員混雜並且同樣流動性強,其他的線索根本查不到,調查一時間陷入瞭僵局。
而那些參加當天聚會的人員警方也進行瞭排查,結果發現從富二代到官二代,都是些惹不起的主,而聚會的發起人陳思由於強大的心理壓力,必須借助心理治療和藥物才能勉強睡著,午夜更是時常驚醒。
市局的高局長對此案高度重視,專門成立瞭專案組,領導市刑警隊專門負責偵破此案。其實高局長的介入有很大程度上是由於高峰的暴跳如雷。三番四次的找到高局長,要求高局長趕緊抓到綁架林諾的綁匪,高局長深知自己兒子的頑劣,以為送他去讀警校他能有所改觀,誰知離開瞭身邊,高峰更加的變本加厲,沒幾天就和警校好幾個女學員發生瞭關系,最近更有傳聞,高峰和警校某教官的老婆有染,讓高局長十分的惱火,此次高峰對於林諾那麼熱衷,高局長隻希望林諾這個富傢千金能拴住兒子,可偏巧這會兒她又被綁架瞭。
要說此刻最愜意的估計就要數林諾的姐姐林茜瞭,林茜是林國鋒韓潔夫婦收養的女兒,本來萬千寵愛於一身,誰知後來韓潔懷瞭孕,又產下瞭林諾,自小就視林諾為眼中釘肉中刺,這回林諾被綁架,她簡直感覺是上天在幫他,正好林國鋒心系女兒安慰,無暇打理公司的各項業務,林茜挑起瞭這個大梁,雖然工作勞累,可是不用再傢人面前表演悲傷讓她非常的高興,況且在公司工作還可以讓自己積累自己的人脈,為瞭將來做打算,何樂而不為?
林茜的未婚夫趙剛從林茜的辦公室出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在人前,自己和林茜必須表現得很悲傷,但他現在不用表演,臉上的表情就很沉重。自己隱藏的很好,陳德海應該沒法查到自己的身份,但是在這個關頭,林氏集團的千金被綁架瞭,很有可能是陳德海的手筆。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很有可能找到陳德海的兔子尾巴。
為今之計最好是能讓自己的人混進專案組去,但是專案組的成員之一,刑警隊的隊長陳磊絕對是個難纏的傢夥。這個傢夥辦事滴水不漏,自己如果貿然行動,很有可能驚動他,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瞭。
總之,林諾的失蹤,把很多原本潛藏在水面之下的東西漸漸的浮出瞭水面。
而就在這時,神秘的劫匪打來瞭電話。
接電話的是林國鋒。
「林老板。別來無恙啊?」電話裡的聲音顯然經過變聲軟件的處理,現在這類軟件已經高度普及,甚至連一些手機中都帶有這種軟件。
「你是?」林國鋒心中一抖,將目光望向身邊的警察。他們忙碌的使用著各種儀器。
「呵呵,客套話就免瞭吧,林老板,你女兒在我手上。」
「你想怎麼樣?提條件吧,隻要別傷害我女兒。」
「我當然不會傷害你女兒,她可是我們的搖錢樹,我們要一百萬人民幣不連號的舊鈔,明天下午一點,送到火車站西出口的垃圾桶裡。」
「叫他讓你女兒和你說話。」刑警隊長陳磊捂住話筒,小聲的對林國鋒說,林國鋒點瞭點頭。
「我怎麼我女兒是不是真的安全,讓我和我女兒說話。」
「呵呵,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瞭,我知道警察正在追蹤我的位置,信不信由你,你也可以留著你那一百萬作為和你老婆生下一個孩子的基金,哈哈哈哈哈。」綁匪很粗魯的笑著然後話鋒一轉:「如果明天我拿不到錢,我就隻能找十幾個壯漢,把你女兒活活肏死,然後把錄像帶上傳到網上供人下載,再把屍體裝箱快遞給你瞭。」
「你……」林國鋒被對方的的話氣得眼前一黑,誰知對方卻馬上掛斷瞭電話。
林國鋒恨恨的掛上瞭電話。
張蕾作為刑警隊的警官也參加瞭這次行動,三年間,她結瞭婚,還有一個一歲半的兒子。她向陳磊搖瞭搖頭,說:「時間太短瞭,沒追查到。」
陳磊心中暗罵一聲劫匪狡猾,也隻得將計就計,雖然說警察不能對犯罪分子屈服,可有時候也隻能將計就計。
他迅速的指揮警員在火車站佈控,然後將案情上報給專案組的各位大爺們。
林國鋒已經起身去籌錢瞭,而韓潔在得知綁匪打來的電話後,更是幾度昏厥,被送進瞭醫院,傢裡的小保姆跟兩個警員在醫院照顧她。
這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張蕾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在廁所的小隔間裡,從內褲的夾層裡取出瞭隱藏的電話卡,撥通瞭電話。
「什麼事?屄癢瞭,欠肏瞭?」電話對面的的聲音粗俗而沙啞。
張蕾深吸一口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輕聲說:「陳磊已經派人在火車站佈控瞭,綁架林諾的到底是不是你的人?」
「這不關你的事,我說過,我不聯系你,別主動打給我,就算想找人肏你也回傢找你老公去!」張蕾憤恨的掛斷電話,小心的將手機卡換回來,將那張手機卡小心的塞回內褲的夾縫裡。
第二天下午十二點五十分,林國鋒走在火車站的廣場上,他的耳朵裡塞著警察給他的無線耳機,可以清晰的聽見警方對他的指示。來往穿梭的旅客中,身穿便衣的警察來回的巡視著每個可疑的身影。
一點整,林國鋒將裝著錢的旅行包塞進瞭西出口的垃圾桶,他站在原地四處觀望著,卻沒看到任何一個來取錢的人,隻得走開。
這時,一群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小混混忽然從廣場上沖瞭過來,他們沖到垃圾桶邊,打開垃圾桶,拎出旅行袋拉開拉鏈,看瞭一眼裡面的錢,然後拔腿就跑。
「媽的,攔住他們、攔住他們!」陳磊氣急敗壞,在對講機中大聲的吼著,附近的便衣警察蜂擁而至,攔截著那些瘋跑的混混。
場面混亂的可以,到處都是尖叫。
半個小時後,所有的小混混都被抓捕歸案。他們立刻被分開突擊審訊。
「陳隊,他們都是一個說辭,是接到一個電話,說這裡有錢拿,就過來碰運氣的。」張蕾向陳磊報告著審訊的結果。
「該死。」陳磊踢瞭一腳桌子,恨恨的罵遍瞭綁匪的八輩子祖宗,然後一個不詳的念頭浮上瞭心頭:「該死,聯系醫院,綁匪的目標可能是韓潔!」
胡菲已經裝作小保姆混進林傢四天瞭。卻遲遲沒有下手的機會。她的焦慮簡直要把她逼瘋。
韓潔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每天睡前都要吃一些鎮靜類的藥物,才能入睡。
而自從胡菲進入林傢,鎮靜藥就被偷換成瞭烈性的安眠藥。為的就是在林國鋒幹胡菲的時候,不會吵醒韓潔。
在胡菲看來,韓潔雖然有些上瞭年紀,但依然美麗誘人,可是林國鋒卻似乎厭倦瞭韓潔,卻對小小年紀的胡菲癡迷不已,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戀童癖。當初林國鋒收養林茜就是為瞭這個目的,但是林茜有瞭未婚夫之後,林國鋒怕事情敗露,就很少再幹林茜瞭,在這個時候,傢裡來瞭個應征的小保姆,還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孩,林國鋒飽受壓抑的色心再次泛起。
就像現在,林諾出去參加朋友的聚會瞭,林茜也和未婚夫出去瞭,傢裡隻剩下臥室中服瞭安眠藥沉沉睡去的韓潔和在胡菲身上瘋狂撞擊的林國鋒。
林國鋒將胡菲頂在臥室的門板上分開雙腿扛在肩上,大力的抽插著。
「乖女兒,我肏的你爽不爽?」林國鋒用力的捅瞭兩下捏著胡菲的乳頭問。
「爽…爽死瞭…爸爸的…大雞吧…肏得女兒…魂兒都要飛瞭…」胡菲裝模作樣的扭動著腰,小屁股一挺一挺的迎合著林國鋒的抽插,林國鋒每次幹她,都要她叫自己爸爸,在胡菲看來這是十分病態的,不過既然這樣做能夠獲得林國鋒的信任,讓她隱藏的更深,她倒是樂於如此。
林國鋒大力的沖撞,讓胡菲的身體不停的撞在門板上,發出咚咚的聲音。
「爸爸…咱們換個地方…再肏女兒吧…不然吵醒瞭媽媽…」胡菲呻吟著說,一雙小手揉動著自己勃起的陰蒂嘴裡不住的呻吟著。
「…怕什麼…給她吃過藥…就是現在找幾個去…去肏她…她都醒不瞭…」林國鋒抬手打開瞭房門,胡菲驚呼一聲倒在瞭臥室的地攤上,臥室的大床上,韓潔正側身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林國鋒讓胡菲臉對著韓潔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從後面再次進入瞭她的身體。
每次撞擊,林國鋒都大力的拍打著胡菲的皮膚,頂得她往前爬兩步。
「駕!騷女兒,像隻狗似的被肏爽不爽啊?」
「…爽…乖女兒是騷貨…是母狗…」胡菲大聲的呻吟著,一邊承受林國鋒的撞擊,一邊爬向床上的韓潔。
最終在林國鋒的擺弄下,她爬上瞭床,橫跨在韓潔身上,被插入點花瓣就停留在韓潔腦袋的上方。
「…女兒的騷屄…要被爸爸肏壞瞭…」
林國鋒大力的沖撞,每次都將陰莖深深的插進胡菲的體內,臥室的大床隨著兩人激烈的交合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在韓潔面前做愛讓兩人都異常的興奮,星星點點的淫水滴落在韓潔臉上,反射著淫靡的光。
終於,林國鋒射精瞭,他的陰莖一抖一抖的射出瞭粘稠的種子,嘴裡低聲吼著:「騷女兒,給爸爸生個孩子吧,懷上爸爸的孩子吧。」
「射進來瞭,射進來瞭,爸爸的精液射進來瞭,騷女兒要懷孕瞭!」胡菲配合的地上喊道。
拔出陰莖,林國鋒就那麼光著身子去洗澡瞭,臨出門前吩咐胡菲:「別忘瞭吃事後藥,還有,把這兒清理幹凈。」
看著臥室的門關上瞭,胡菲撇瞭撇嘴,老東西,想幹自己的時候自己什麼都好,幹完瞭提褲子就走,還把自己弄得七上八下的,他到先射瞭。
胡菲知道林國鋒不會再回這個房間瞭,他是住在樓下臥室的。
胡菲從口袋裡拿出事後藥的藥盒,倒出一粒塞進嘴裡,然後將視線轉向瞭一臉淫水的韓潔。
「死老鬼,你肏我,我肏你老婆。」胡菲拉開韓潔身上的毯子,將大腳趾用力的塞進瞭昏睡中韓潔的陰道裡。
接下來兩天,林諾都沒有回傢林傢上下亂成瞭一團,胡菲非常享受這種混亂,她知道自己的機會就要到瞭。
這兩天裡,因為擔心自己女兒的安危,林國鋒也沒有心情再去幹胡菲,胡菲也腳打後腦勺的忙活著照顧這傢人。
林茜和她的未婚夫幫助林國鋒打理著公司,林國鋒時刻被一群警察包圍著。
胡菲並不害怕那些警察,但是那個叫陳磊的傢夥卻有點叫她發毛,每次的視線對視,都讓胡菲毛骨悚然。
所以她很少露面,都是忙於照顧病倒瞭的韓潔。韓潔基本一致躺在床上,這就給瞭胡菲充足的時間,她換上新的手機卡,打開手機的變聲軟件,撥通瞭林傢的電話。
胡菲在電話中基金挑撥之能,她需要充分的激怒林國鋒,而且她似乎也成功瞭,接下來就是如何脫離這個都是警察的地方。
然後她在韓潔每天吃的藥物中,摻進瞭大量的降壓藥。韓潔本就神經衰弱,低血壓,吃瞭降壓藥,血壓越發低的厲害,再加上胡菲的添油加醋,韓潔馬上就被送到醫院療養。
但是令胡菲意想不到的是,陳磊派瞭兩個警察保護她們。
胡菲隻得利用韓潔上廁所的時候,迷暈瞭韓潔,偷跑出醫院。
胡菲一路上不停的換車,變換著行進的目的地,最後才回到自己居住的地點。
那個訓練自己的老男人似乎早已經等得不耐煩,滿是疤痕的臉上都是怒氣,讓胡菲十分的恐懼。
當她惹老男人生氣的時候,老男人總是會花樣百出的懲罰她。雖然老男人也多次的幹過她,老男人居然將那當做是一種獎勵,可每次老男人粗壯的陰莖插進胡菲的體內,胡菲都懷疑自己的陰道是否要被弄壞瞭。
「你這個婊子養的小騷貨!今天可是第七天瞭!」老男人揪著她的頭發罵道:「我還以為你被林國鋒那個傻逼幹得找不到北瞭,不想回來瞭呢。你有一晚上的時間休整,明早七點穿好作戰服到這裡等老子。」
老男人扛起韓潔扔上瞭自己的小貨車開車走瞭。
第二天一早,胡菲準時上瞭老男人的小貨車。
小貨車開瞭大概一個小時。來到一座地處偏僻的別墅。
「不想老子把手剎的握柄插進你屁眼裡,就給老子跟上瞭。」胡菲和老男人進入瞭別墅,來到地下室。
在那裡,一個和胡菲差不多大的女孩被綁在凳子上,她衣衫襤褸,精神萎靡,顯然連續遭受瞭數天的虐待,而胡菲則一眼就認出瞭她——林諾。
在林諾看到韓潔被抬進來的一剎那,她激動的掙紮,被塞住的嘴巴不停的發出嗚嗚聲,眼淚順著臉頰不停的流下。
「閉嘴。」一旁的一個同樣穿著黑色作戰服的男孩嗓音低沉,他輕輕的一句就讓林諾不敢再說話,渾身顫抖,隻得閉上眼睛默默地流淚。
胡菲把韓潔一樣放在地下室另外一邊的椅子上綁好,將目光在室內掃視一圈,最終落在瞭老男人身上。
老男人帶著興奮的笑,好像在觀看自己剛剛完成的最精美的工藝品。
「幫我安葬她。」男孩對老男人說。
「可以,我馬上叫人去辦,之後會把地點告訴你。」在胡菲印象中老男人第一次這麼一本正經。
接著老男人再次露出瞭開心的笑,「那麼,下一場考試開始!還是老規矩,這回用刀。」
什麼?胡菲一愣,自己才剛剛把韓潔弄回來,就要開始下一場?
但是她沒有時間考慮瞭,因為老鬼手中拿出兩把匕首,同時拋給兩人。
胡菲目光盯著扔過來的匕首,伸手就準備去接,卻發現自己的小腹上猛然挨瞭一腳,她被踢跌出很遠,癱坐在地,不停地咳嗽。
原來那個男孩並沒有接自己的刀,而是在第一時間沖過來踢開自己,接過瞭老男人扔給自己的刀子。
在男孩用刀子切開胡菲喉嚨的時候,地下室的鐵門才在轟鳴聲中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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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德海的地下室裡,陳德海的手指激動得在韓潔身上來回的摸索著,十幾年瞭,這個女人終於再次落在瞭自己的手裡。
隨著藥效的減弱,韓潔醒瞭過來,也一眼就看見自己面前赤身裸體坐著的男人。
「你…你想幹什麼?」韓潔掙紮著起身,卻使不上一點力氣。
「咱們又見面瞭,韓潔。」陳德海笑的格外開心:「一別十幾年,我當然是想幹你瞭。」
陳德海走上前,大手隔著衣服直接揉捏著韓潔碩大的乳房:「生瞭孩子就是不一樣啊,奶子又大瞭一圈。」
「你…你到底是誰?」韓潔扭動著身體掙紮著。
「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每天忙著被林國鋒的大雞吧肏,哪還有心思記得我們這些舊人啊。」陳德海一把退下瞭韓潔病號服的褲子,用力的揉捏著她小巧內褲下渾圓的臀部。拉扯著她胯間濃密的陰毛。
「你……你是陳德海?」相同的痛苦的感覺讓韓潔認出瞭面前的男人。
「你還真是個浪貨啊,記得你結婚的前一天,我幹你的時候,也是這麼拽你的毛來著。」陳德海開心的笑瞭,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他解氣似的撤掉幾根韓潔的陰毛放在韓潔的臉上。
「你快放瞭我,不然,林國鋒不會放過你的!」
「放瞭你?你結婚前一天我就肏瞭你,做瞭你第一個男人,林國鋒也沒把我怎麼樣啊?」
韓潔又羞又氣,想到就是面前的男人在自己結婚的前一天強暴瞭自己,而自己為瞭嫁進豪門,卻不敢報警,結婚當晚,林國鋒發現自己不是處女而對自己的百般羞辱,她感覺到瞭前所未有的屈辱。
早在上中學的時候,韓潔和陳德海就是同學,那時候韓潔長得片兩,發育得也早,身邊追求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是出瞭名的校花。
韓潔的眼光自然非常的高,她小小年紀就早有計劃,一定要嫁進豪門,成為有錢人的太太,自然對身邊的追求者不削一顧,陳德海那時候是班上的好學生,也十分的迷戀韓潔,在朋友的鼓動下,陳德海向韓潔表白瞭,但換來的,是在拒絕之後無止盡的羞辱。
韓潔似乎將這當做抬高自己身價,打響知名度的手段,可這個手段確著實傷害瞭年紀輕輕的陳德海。
幾年之後,韓潔如願的傍上瞭林國鋒,一個月就準備閃電結婚。
而陳德海在韓潔的連番羞辱下發揮失常,沒有考上高中,十分的頹廢,得到這個消息的陳德海瞅準瞭機會,終於在韓潔前一天強暴瞭一人在傢的韓潔。
令陳德海欣喜的是,韓潔竟然還是處女。
他一邊瘋狂的幹著韓潔,一邊拔著她的陰毛,十分的興奮,在大力的抽查下,陳德海興奮的將精液射進瞭韓潔的身體。
激情過後,陳德海十分的害怕,提起褲子就跑瞭。但是韓潔並未報警,因為她很清楚,這件事一旦鬧開,自己嫁入豪門的事,也就完蛋瞭。
過瞭這麼多年,韓潔以為一切都已經過去瞭,誰知她的噩夢還沒結束。
陳德海很清楚,雖然自己是韓潔的第一個男人,但是韓潔從未瞧得起自己,就像韓潔結婚前自己強暴她時一樣,她沒有發出一聲呻吟。
「說,想不想我幹你?」韓潔咬緊瞭牙關默不作聲,昂起瞭頭不去看陳德海青筋畢露的陰莖。
陳德海不怒反笑,拍瞭拍韓潔的臉蛋:「有意思,不是這樣的話,就不好玩瞭,我有整整一夜的時間來慢慢玩你。」
陳德海愛不釋手的玩弄著韓潔的乳房,肥膩的乳肉在陳德海的指縫間滿溢而出,掌心不斷磨擦著那深紅色的乳頭。韓潔隻感覺到陳德海的手掌像一張砂紙一樣不斷的打磨著她的乳房,隨著每次摩擦她都感覺到一陣陣的刺痛,可是長久未曾慰藉的身體竟然在這陣陣的刺痛中感覺到一絲絲如電流般的刺激。
「從你懷孕開始,林國鋒就開始和你分居睡瞭吧?」陳德海感受著掌心逐漸發硬的乳頭,繼續羞辱著韓潔:「十幾年的時間,你居然能挺過來,說,找瞭幾個情人啊?」
「我……我才…不用找…找…」韓潔滿臉通紅,在這十幾年裡她自然也有挺不住想要的時候,確實曾經有過想找個情人的想法。韓潔都是強壓下心頭的欲火,或者幹脆自己用手解決。
「十幾年沒被人幹過瞭?」陳德海坐在韓潔分開的兩腿間,用散發著陣陣異味的大腳的腳趾夾住韓潔的乳頭,來回的拉扯,用腳掌用力的踩著韓潔的乳房,一雙大手分開韓潔濃重的陰毛撫上瞭她兩腿間深色的花瓣。
「…住…住手…好疼…」韓潔的乳房被大力的踩踏疼得厲害,正在求饒,就感覺到下體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陳德海的一隻手指已經插進瞭韓潔的陰道,並且不停的在摳挖這陰道內的嫩肉。
「饒瞭我吧,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求求你饒瞭我吧。」養尊處優半輩子的韓潔哪受得瞭這樣的折磨,痛苦著求饒,淚水不停的流出。
「老子才不要你賣屄得來的錢。」陳德海冷哼一聲,第二個手指插進瞭韓潔的身體。
「你…你怎麼能這麼……」韓潔氣憤的辯解,但身體內肆虐的兩根手指和壓在胸前的一雙大腳讓她完全組織不出語句。
「老子說的不對?你不就是為瞭錢嫁給林國鋒的?和賣屄有什麼分別,別跟我說什麼你是因為啥純潔的愛情,頂多就是不隻賣屄,還把整個人都賣瞭而已。」
陳德海的一隻大腳踩到瞭韓潔的臉上,傳來的陣陣異味讓她幾乎不能呼吸:「說起來你應該感謝老子,要不是老子下手快,把你女兒綁出來瞭,你女兒早就叫林國鋒給幹瞭。」
「你…你說謊!」
「有什麼好騙你的。」陳德海把腳趾頭捅進瞭韓潔的嘴裡,笑道:「你那個養女在十二歲的時候就叫林國鋒幹過瞭,一直幹到她和未婚夫住在一起,怕被發現才斷瞭關系的。別說你就沒察覺。」
「唔唔…唔唔唔唔…唔…」韓潔雖然想反駁,但是嘴巴被陳德海的腳趾塞滿瞭,完全說不出話來。
「給老子好好的舔。」陳德海突然捏住韓潔的陰蒂厲聲說:「敢咬老子的話,老子就叫人把你女兒肏爛瞭再裝到箱子裡送到電視臺去!」
韓潔隻得認命瞭似的舔著陳德海的腳掌。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陳德海爆發出不可抑制的狂笑:「好,好,給老子乖乖的,明天天一亮就讓你去見你女兒。」
陳德海一把扛起韓潔肥嫩的大腿扛在肩上,進入瞭韓潔的身體,毫無技巧的大力抽插著。
韓潔的身體因為下身的陣陣刺痛緊咬著牙關,兩手緊緊的抓著床單。
「很生氣吧,很傷心吧,無助吧?」陳德海氣喘籲籲的運動著,在韓潔的耳邊說:「我隻是讓你體驗下你沒有感受過的感情。」
「…你…你這個…惡魔…」韓潔承受著陳德海的撞擊,聲音一頓一頓的。
「多謝誇獎,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哦。」陳德海舔著韓潔的耳垂,韓潔身子一縮:「你…你跟我有什麼關系。」
「是啊,把我的情書投稿給校報鬧得我差點被退學啊。找小混混在校門口痛毆我啊。在學校檢查學生用品的時候偷偷在我的書包裡放避孕套啊什麼的。」陳德海緬懷著自己的中學生活:「你還真是個賤人啊。」說的興起,他左右開弓連續打瞭韓潔好幾個耳光。
韓潔完全被打蒙瞭,她沒想到這些在自己看來不過是惡作劇的事情居然會讓這個男人記住那麼多年。
「不過我還是感謝你。」陳德海拍瞭拍韓潔紅腫的臉蛋。
「如果沒有你,我怎麼會有今天,當初你要是不羞辱我,我怎麼能幹到你呢?」
韓潔痛苦的扭動著身子,不光是因為陳德海的羞辱,也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陰道中不停分泌的淫水正在增多。自己的身體正在習慣這個男人狂暴的抽插,並產生一絲絲的快感。而這絲快感正在試圖點燃她壓抑瞭十幾年的情欲倉庫。
「…啊……」韓潔無法控制的呻吟出聲,她立刻捂住瞭自己的嘴巴,但這早已被陳德海看在眼裡,他毫無花俏的沖撞著韓潔的身體,每一次都將陰莖插進韓潔的身體深處,拔出到隻有龜頭還留在陰道裡,然後再大力的一查到底。
每一次的運動,都引得韓潔一聲悶哼,身體抖動個不停,原本大咧咧張開的雙腿也盤上瞭男人的腰,用力的將男人壓向自己的身體。
「哼,你這個騷貨,被肏得爽瞭吧」陳德海握著韓潔的雙乳下體一陣快似一陣的抽插,帶動得淫水四濺,韓潔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聲音,大聲的呻吟。
「…啊啊…好深…啊啊…哎呦…恩…」一雙美目半瞇著,臉上滿是潮紅,誘人的小嘴微張著,手臂也環上瞭陳德海的脖子,腰肢勤扭,迎合著陳德海的撞擊追尋著更強烈的快感。
「啊…啊…要…要到瞭…」韓潔感覺到強烈的快感正向自己湧來,將她淹沒。
空曠的地下室裡,韓潔的尖叫聲不停地回蕩著,而夜幕才剛剛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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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的迷倒瞭林諾,看著她失去意識倒在自己懷裡,感受著她柔軟豐滿,充滿彈性和活力的身體,陸小安的心裡卻並不平靜。
現在自己的行動隻能算完成三分之一,而剩下的三分二自然就是如何脫逃,並且隱藏掉一切蹤跡。
陸小安查看瞭一下走廊,那些服務生還在樓下拉架,還能聽見樓下傳來的叫罵和廝打聲。
陸小安脫下黑色的馬甲,從口袋裡掏出領帶,在襯衫領口系好,然後胡亂的拉松。
陸小安把林諾背起來,讓她的雙臂環繞著自己的脖子,兩手扶著她的腿彎。
林諾充滿彈性的乳房頂在他的背上讓陸小安有點心猿意馬,但他隻能壓抑住這種情緒,盡快離開這裡。
她背著林諾在再KTV的走廊上快速的走著,整個KTV的人註意力都被打架的傢夥吸引瞭過去,似乎沒有什麼人註意他。
「喲,兄弟,灌醉瞭個妞?」一個喝得搖搖晃晃的年輕人瞄瞭一眼林諾:「呵~ ,這個妞夠正的啊,幹起來一定很爽,兄弟你有福瞭。」
「嘿嘿,好說,好說。」陸小安裝作一臉猥瑣的笑著,加快瞭腳步。
這種挑個中意的女孩灌醉瞭,然後帶出去開房的事情在這個KTV每天都在上演,大傢都已經見怪不怪瞭。
出瞭KTV的大門,陸小安送瞭口氣,她背著林諾上瞭之前停靠在路旁的越野車,讓她躺在後座上,發動汽車,在市內的路上繞著圈子。
陸小安堅信沒有人尾隨自己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他熟練的將越野車開會瞭別墅,將林諾用手銬銬在客廳的椅子上。做完這一切,陸小安飛奔回自己的房間,那裡有一個被病痛折磨的女人正在等他。
打開房間的門,趙琳正斜靠在床頭,她看見陸小安,蒼白的臉上又掛上瞭甜蜜的微笑:「你回來瞭。」
「恩,我回來瞭。」陸小安坐在床邊,他竟然發現自己挑不出合適的詞來表達自己對面前女人的濃濃愛意,隻伸出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臉頰。
趙琳的雙手握著陸小安的雙手,享受著情人的溫存。
兩人默契般的絕口不提趙琳的身體,他們隻想溫馨,甜蜜的走完剩下的日子。
可是仿佛註定有人不會讓這樣的日子持續下去,客廳裡傳來一個女人聲嘶力竭的叫喊聲。
「快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他不會放過你的!」「警察會找到你的,你跑不瞭瞭!」「聽見瞭嘛,你這個混蛋!」
陸小安嘆瞭口氣,埋怨自己剛才光顧著早點來看趙琳,為什麼沒有塞住她的嘴巴?
踢開客廳的門,就看見林諾正奮力的拉扯著鎖住她手腕的手銬,叫嚷之餘還撒潑似的踢著茶幾,全然不顧短裙下不時露出小內褲的影子。
陸小安一進客廳,林諾就發現瞭他,她指著陸小安大吼道:「快放瞭我!你這個混蛋!」
「不想吃苦頭就閉上你的臭嘴。」陸小安現在沒有耐性和這個刁蠻大小姐耗著,吼瞭回去。
「本小姐……」林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小安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瞭臉上,這記耳光力量很大,林諾身子一歪就栽倒在地上,甚至還帶倒瞭銬在一起的椅子。
「小姐?我還真不知道你是做雞的?」陸小安拎著林諾的衣領問。
「你…你才是雞,你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啊?不放過我?你能怎麼樣?」陸小安一把掐住瞭林諾纖細白皙的脖子,感受著光滑的皮膚,手上的的力量慢慢加重:「沒出過溫室的花朵,居然還趾高氣昂的,你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你挨過餓嘛?受過凍嘛?為瞭生計奔波過嘛?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不過是傢裡有幾個臭錢,就敢叫囂瞭?來啊,現在我掐住你的脖子瞭,你怎麼不放過我?啊?來啊,讓我看看?」
林諾一張俏麗的臉因為不能呼吸漲得通紅,眼睛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拼命地張大嘴巴卻吸不進一絲空氣,鮮紅的舌頭也慢慢的伸出瞭有人的嘴唇外,拍打著陸小安胳膊的手也逐漸失去瞭力氣。不住顫抖的兩腿之間,一股熱流流出,在地板上形成一個滿是腥騷氣味冒著熱氣的水窪。
「放開她!」臥室的門邊傳來一聲喊叫。
陸小安反射般的松開手,林諾如同一灘爛泥般栽倒在地板上,雙手捂著脖子,大口的喘著粗氣,不停地咳嗽,臉上眼淚口水亂臣一團。
陸小安看著自己的雙手,自己越來越易怒瞭,而且不受控制,方才就因為對方的一句話,就差點時候殺掉對方,自己是怎麼瞭?
「你…咳咳…你們綁架…咳…綁架我不就是…咳咳…為瞭錢嘛…」咳嗽著的林諾低聲的呻吟著。
「錢?那對我有什麼用?」陸小安失笑道,他向臥室門口的趙琳走去。
「那…那為瞭什麼?」林諾追問道。
「為瞭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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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第一次發現我恨過年,以前都是過年拿壓歲錢,忽然發現現在需要乘以十乘一百地給別人的孩子壓歲錢。
還有就是寫肉戲寫到心力交瘁啊,忽然發現我都快連語句都說不通順瞭,還是應該看看那些肉戲描寫的精彩的大大們的作品好好學習下去,大傢有沒有啥推薦的“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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