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溪,隔著涪江與綿州城遙相呼應,綿州十景的十裡桃花就坐落在桃花溪兩岸,連綿不絕的紅白桃花遍佈在溪邊的桃樹枝頭,爭奇鬥艷,裝點著青綠色一片桃林,從不遠處的溫泉散發出來的煙霧籠罩在花間水間,煞是好看。
「啼啼啼」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五匹良駒順著大道奔馳而來,馬上的騎士是一男四女,那男的看相貌大約三十七八歲,但是若要仔細打量似乎隻有三十上下,如果在他的身邊細看感覺他好像隻有二十來歲,要說他的長相稱不上英俊,但是也不能說醜陋,隻能說他相貌峰凡,然而他的神情間有一股傲視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但是他的眼睛東張西望的讓人有一種不協調的感覺。他就是冒名頂替父親身份的胡敬峰。
四個女子全都生得花容月貌,嬌媚艷麗,穿著婦人的裝飾,眉目間隱隱有一股巾幗不讓須眉的神態。他們正是與胡敬峰一同離開胡世傢的周欣雪、黎丹兒、玉姿婷和潛伏在陽莊的奸關三娘。
胡敬峰他們經過商議後決定為瞭應付即將到來的未知的江湖動湯,有必要去探探陽南道各大勢力的底,因此除瞭留下畢靜儀留守在陽莊外,胡敬峰、周欣雪、玉姿婷、黎丹兒四人一起出動,而關三娘這個臥底留在陽莊也是一大隱患,因此就找瞭一個藉口讓她跟著一道離開瞭陽莊。
「噫,涪江已經封渡瞭,莊主,看來今天咱們隻有在這裡暫時歇一晚瞭,等明天再坐渡船過江吧。」
關三娘勒瞭勒自己的坐騎菊花驄看著空無一人的渡口向胡敬峰說道。
「那好呀,夫君,咱們今兒個就在溫泉客棧歇息一宵吧!正好可以趁機泡泡溫泉,消解消解這兩天來趕路的疲倦。」
與胡敬峰並排而行的周欣雪面帶笑容說道。
「好呀,走瞭一整天瞭,泡泡溫泉正好讓人清爽一下。」
黎丹兒春風滿面的贊同道。
玉姿婷也點瞭點頭表示贊成。
「嗯,那好吧,咱們這就到溫泉客棧去吧。」
胡敬峰點瞭點頭說道,五個人就勒轉馬頭朝著溫泉客棧的方向行去。
走瞭大約半裡地,五人就來到瞭溫泉客棧,由關三娘訂好瞭房間,胡敬峰與周欣雪三人要瞭一個大套間,關三娘則要瞭相鄰的一個單間。
進瞭房間,三個美婦人也不管胡敬峰也在,就各自脫去瞭身上那沾滿瞭灰塵和汗跡的外衣,胡敬峰看著三具靚麗的動人玉體,心裡的欲火霎那間就冒瞭出來,暗自盤算瞭一下:房中的三人都與自己有瞭合體之緣,但是周欣雪畢竟是自己的母親;而玉姿婷則是由於替她解去瞭身中的遷骨斷魂散和在母親與自己勸說才勉勉強強留下來的;隻有黎丹兒因為在合體的時候由於太過放浪而差一點命歸黃泉,全靠自己發覺得早,通過陰陽九轉不僅救回瞭她的一條性命,而且還令她的功力更上瞭一層樓,因此她對自己也就比周欣雪和玉姿婷對自己要順服的多,而且她是所謂的天生媚骨的女人,現在是被自己降服得伏伏貼貼的瞭,哈哈,就是她瞭。
心中的主意一打定瞭,胡敬峰就悄然走到瞭黎丹兒的後側,色迷迷的用雙眼狠狠的盯著她那僅僅穿著內衣的誘人身軀,贊嘆道:「好完美的體態呀!」
黎丹兒回頭看瞭看周欣雪和玉姿婷,隻看見兩人正悠閑的換著身上的衣裙,並沒有註意自己這裡,偷偷的用妖嬈嫵媚的眼神緩緩掃視瞭胡敬峰一下後壓低聲音淺笑著說道:「我看夫君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這幾天來諸女對胡敬峰的稱呼基本上都是用的夫君的稱謂。從而跟以前稱呼胡忠陽為陽郎有瞭區別。
胡敬峰想不到一眼就讓黎丹兒看穿瞭,他哪裡知道黎丹兒自從和胡敬峰交合過瞭之後,食骨知味,懷念得很哪,因此不由得有些尷尬的說道:「你怎麼這麼說呢?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有肌膚之親的關系瞭,是不是呀,我的小乖乖美人兒的胡姨呀!呵呵呵!」
他也有意的壓低瞭自己的聲調,使得這話隻有黎丹兒一個人聽見。
黎丹兒見狀偷笑著說道:「怎麼,就這點時間你還想要……」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周欣雪的聲音說道:「三妹呀,你們兩個在那裡說什麼悄悄話呀!」
一邊惡狠狠的朝著胡敬峰瞪瞭一眼,吃醋的一位顯然而見……
話才說完,周欣雪已經拉著玉姿婷一起走到瞭兩人的身邊,她們兩個剛剛各換上一套乾凈的衣裙,周欣雪穿著一身淡黃色的素裝,襯托著她的剛美嬌柔的面孔,讓胡敬峰的色心頓時為之一消;而玉姿婷則還是穿瞭一套純白色的衣裙,陪襯著瓜子臉的俏顏,眉目間隱隱有著春情蕩漾的神態,好像是向著胡敬峰傳遞著任君采折的意味。
「呵呵,沒說什麼,沒有說什麼,」
胡敬峰的視線從黎丹兒身上轉移到瞭周欣雪和玉姿婷兩人的身上,打著馬虎眼說道:「嗯,你們都餓瞭吧!咱們這就下樓到飯廳去先用膳吧。」
周欣雪婀娜多姿走到胡敬峰的身邊說道:「你這色鬼,從小就……唉……」
隨後嘆瞭一口氣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
胡敬峰嗅聞著從三女身上傳來的美妙的誘人體香,忍不住攬住瞭周欣雪那玲瓏苗條的柔嫩腰肢調笑道:「娘呀,你這麼嚴肅幹什麼,頂替老爹的主意可是你出的喲,搞定畢姨、胡姨也是你讓我做的喲。」
周欣雪左手拍瞭胡敬峰環繞著自己的手臂說道:「你這混帳東西,軾父淫母,現在居然把責任推到我的頭上瞭。我怎麼生出瞭你來的喲!」
語意之間隱隱有著懊悔,但是也有著一絲爭寵的意味。
胡敬峰順勢反而緊緊的攬住瞭周欣雪的盈盈纖腰將臉孔貼近她那雍容典雅的面孔調情道:「娘呀,當時你不是感到很快樂嗎?現在怎麼開始後悔瞭!對於爹爹死那可是純粹的意外,再說逝者已逝,既然我們還活著,難道不應該快樂的享受這動人的人生,否則,等到年華遠去,不是就隻能空自唉嘆瞭嗎!」
周欣雪聽瞭胡敬峰的話後沒有說話,皺著眉頭思考瞭起來,當然也就沒有去在意胡敬峰的雙手在自己身上的所作的動作。
黎丹兒在一邊卻點瞭點頭說道:「雪姐,夫君的話很有道理,陽郎還在的時候,由於思念姿婷,整個人完全沒有生氣,連帶的也失去瞭情愛的樂趣,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應付瞭事。如今峰兒他給我們的快樂卻是陽郎不曾給予過我們的,作為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需要一個時時刻刻想著念著自己的男人,而陽郎念念不忘的卻是姿婷妹子,幾乎很少想著咱們姐妹三人。」
周欣雪在聽瞭黎丹兒的話後心裡思索著:是啊,這麼多年來,陽郎不論身心都不能令自己滿足,可是峰兒不僅讓自己享受到瞭從來沒有過的極度的快樂,而且他更是用心在愛著自己,否則他不會這麼在意自己的言辭態鍍。
而玉姿婷在聽到瞭這些話以後,心裡也是感慨不已,胡忠陽對自己用情實在是太深瞭,可是自己卻——她不敢想下去瞭,好不容易才峰靜下來的心境不能讓這些話語打亂瞭,胡敬峰對自己不是同樣的憐惜珍愛嗎,自己不是同樣的感受得到嗎!
周欣雪肅穆的神情在黎丹兒的話語間開始有瞭松動,突然一股紅潮浮上瞭她的麗顏,呻呤著說道:「啊……嗯……你在……幹什麼……別……別……」
原來,胡敬峰趁著周欣雪思索的時候,居然將兩隻手偷偷的探入瞭她的衣裙內開始上下其手瞭,周欣雪由於太過於投入,以至於回過神來已經情欲大動瞭。
玉姿婷和黎丹兒看著周欣雪春意迥然的模樣都偷笑著,胡敬峰一邊對著周欣雪偷香竊玉一邊朝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在那裡笑什麼,當心等會兒本公子讓你們一樣哦。」
黎丹兒巧笑著說道:「你還是先替大姐消消火吧。否則隻怕……」
故意言猶未盡的樣子讓胡敬峰恨得牙癢癢的,但是由於周欣雪的性趣已經被自己引發出來瞭,又加上自己的小兄弟也是躍躍欲試,因此隻得恨瞭她一眼,將心神放在瞭懷內這已經春潮澎湃周欣雪身上瞭。
玉姿婷也湊趣的說道:「大老爺呀,小女子可是怕怕呀。隻可惜喲,大老爺你沒有肉棒術,還是快點給大姐喂飽再說吧!」
這還是江湖上有名的冷美人憂愁仙子嗎?
周欣雪雲鬢雜亂,赤霞滿面,衣裙零亂的插言道:「你們少在那裡亂嚼舌根……哎喲……峰兒……輕點…嗯……啊……」
強烈的快感通過胡敬峰的手指的撫弄她的嬌軀令她忍不住響應瞭起來。
不知不覺間胡敬峰和周欣雪的衣物都已灑落在瞭地上,隻看見胡敬峰將頭埋入瞭周欣雪的豪乳中,舌尖舔吸著起伏不定的聖母峰,左手托著她的嫩白如玉的美臀,右手的手指在她的陰戶中來回抽動,粘膩的透明的陰液漸漸的滲透瞭出來。
「哦……啊……咿……唔……喔……」
周欣雪渾身紅透瞭的癱軟著嬌呤著,雙手卻也不得閑的忙著,左手摟著胡敬峰的熊腰,右手握著他的氣宇高昂的勃挺的粗壯的陰莖套弄著。
突然,胡敬峰將周欣雪橫抱瞭起來放在瞭紅木大床上,輕輕的分開她那兩條修長白晰的美腿,隻看見洶湧澎湃的洪流充斥方寸之地,茂密的黑森林沾滿瞭滾滾而來的津液,暗紅色的陰蒂在陰津的滋潤下顯得非常的耀眼,陰唇口微微張開的斜縫紅燦燦的讓他心動不已。
挺拔的雄壯的探寶奇兵「滋」的一聲進入瞭自己的出生之處,周欣雪美麗的身體向上一挺,與胡敬峰完完全全的結合在瞭一起。
胡敬峰左手摟抱著周欣雪的嬌美的玉體,右手托著她的肥嫩的麗臀,低下自己的腦袋吻住她的香唇,催動萬邪真氣,已經被陰道緊密包裹的龜頭驟然增大瞭一倍。雖然周欣雪的陰道壁也在擠壓之下開始擴大瞭,但是依然被這急劇的變化又一次帶到瞭莫名的高潮中。
強烈的快感同樣充斥著胡敬峰的身體,狹窄的陰宮不斷的收縮,令的胡敬峰不得不通過持續的抽插來保持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