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天蒙蒙亮瞭,太陽的霞光穿透瞭雲層灑照在碧羅院的白紗窗上,梳妝臺上的銅鏡反射著的光線徑直照到瞭大床上兩具白生生的身體上,隻見交纏著宛如一體的男女正做著每一對夫婦都會激烈運動。

  胡敬峰挺動的肉柱在黎丹兒那紅腫充血的桃源洞裡殺進殺出,膨脹的陰蒂隨著肌膚的接觸同時讓黎丹兒的性欲得到瞭更加刺激的滿足,水蛇腰的扭動,豪美的胸乳翩翩起舞,兩條修長的美腿左右交織環繞在良人的後腰。

  「快樂嗎?」

  胡敬峰貼著美人兒的小巧的耳廊體貼的問到。

  嬌艷嫵媚的面孔春意盎然,黎丹兒強烈的迎合著胡敬峰的每一次的沖刺,渾身上下微微浸透出的香汗將她那獨特的體香揮發瞭出來,反過來又更加刺激瞭胡敬峰征服懷裡麗人的沖擊挺動。

  「啊!好美!真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強!啊!哦!喔!峰…峰…峰……我愛死你瞭!啊!」

  黎丹兒愉悅的反應令胡敬峰爽快不已,呵呵,黎丹兒可真是個人間尤物呀,自己接觸的這些女人中,母親成熟高貴,玉姿婷嬌俏靚麗,畢靜儀文靜恬美,青青、紅紅兩人一個溫順賢良,一個天真活潑,而黎丹兒與她們不同,她是一個天生的淫娃蕩婦,隻是因為教養和經歷才讓她現在才被自己發掘出來。

  胡敬峰感悟著自己的肉莖在陰戶的膣道中抽插的頻率,隻覺得肉壁間的孔縫極為狹窄,前進的極為吃力,並且隨著黎丹兒的身體的自然反應而收縮更是讓自己的龍根有一種噴射的欲望,幸虧自己強烈的控制著自己的精神力,才通過瞭這異常崎嶇的羊腸小徑抵住瞭她的花心,兩相接觸,隻覺得花房的門戶同樣的狹窄,忍不住運起瞭真氣猛然向前挺去。

  「喔,輕點,我的好人……啊…喔…喔……喔……嗯…爽死瞭…啊……不要停……啊…啊…我還要…喔…喔……」

  黎丹兒體驗到瞭胡敬峰那肉棒的威力,酥麻癢酸,諸般滋味一起從那突出向前與肉根短兵相接的花蕊傳遞到瞭腦海的中樞,再從那裡分佈到自己的整個不堪刺激的春意盈盈的骨髓裡。

  胡敬峰巨大的陽物隻要一通過黎丹兒那狹窄柔嫩的花房門戶,就緊緊的抵住瞭她那花蕊前端如同雞舌般尖尖的翹翹的花心,進而便能輕而易舉地碰觸到花蕊的底部,使得黎丹兒騷浪得毫無抵抗之力,隻得節節敗退,如潮的淫津浪水也就順勢而下狂湧而至,夾雜在其中的陰精真元就會讓胡敬峰乘機吸收。

  胡敬峰又用這個機會想要突破萬魔邪功的第一層魔功初成,但是還是不成功,隻是體內的真氣繼續增加瞭許多。

  看著黎丹兒那已經不堪一擊的淫肉浪穴,胡敬峰嘆瞭口氣站起身來走到房門前猛然將門拉開,就看見黎丹兒的貼身侍女蘭荷面孔泛紅,呼吸急促,雙手掩住下體那方寸之地,一股腥味刺鼻而來。

  再仔細一看,蘭荷的下裳早已濁浪滔天濕透瞭,淫水連綿不絕的浸透瞭出來。

  送上門的菜怎麼會不吃呢!胡敬峰一把將蘭荷攔腰抱起轉身回到瞭大床邊,三兩下就將她的裙褲衣襪脫得清潔溜溜瞭。

  「嘿嘿!」

  胡敬峰淫笑著用舌頭舔瞭舔嘴唇,右手在蘭荷的陰部一抹,頓時沾滿瞭稠粘粘的淫津,再順手拍瞭拍她圓圓的白生生的不大不小的屁股,「啪……啪……啪……」的聲音像一道悅耳的歌聲響徹全室。

  「不,不,不要……」

  蘭荷這才回過神來,知道再不抗拒就會清白不保瞭,因此一邊掙紮一邊張聲說道。

  胡敬峰將臉湊近蘭荷的眼前說道:「真的不願意嗎?」

  太近的距離讓蘭荷根本沒有思考的餘地,隻是本能的搖頭掙紮,而胡敬峰那帶著磁性的的問話似乎有著一股怪異的魔力,讓她連搖頭掙紮都搞忘瞭。

  「你不說話……就是代表你願意瞭!」

  胡敬峰一邊揉捏著蘭荷嫩柔的肌膚一邊溫柔的還是用那充滿磁性的話語說道。

  蘭荷點瞭點頭說道:「願…意……」

  胡敬峰不等蘭荷的話語結束就分開瞭她那兩條白嫩健美的大腿,從沒有在男人面前顯露的少女的桃源密徑首次呈現瞭出來,隻見稀稀疏疏的黑褐色的陰毛浸在濃密的白湛湛的淫水間彷佛水草一般,剛剛發育成熟的陰蒂充滿瞭血悄然膨脹,嫩紅色的陰瓣隨著她胸口的起伏張合有序,淫水一絲一絲的緩慢的流瞭出來。

  「滋…」的一聲,肉莖滑入瞭早已濕潤的少女的肉縫中,緊,不是一般的緊,胡敬峰操控著自己的肉棍在蘭荷那初經人事的陰道中緩慢前進著,異常的壓迫感隨著陰壁的收縮讓他感受到瞭處女的美妙,每前進一點都非常的困難。

  胡敬峰一邊緩慢的向前挺進,現在他知道瞭女孩子的第一次不比的婦人,如果太粗暴瞭會讓女孩子一生都對性欲視如蛇蠍,因此他也不急於快速挺進,他要讓蘭荷享受著這人生的第一次以作為適才自己在遇到瞭蘭荷的拒絕後對她使出瞭萬邪魔宮中的控制他人思想的功夫迷神術的補償。

  緩慢的前進終於遇到瞭阻礙,胡敬峰奮力挺動自己的偉器,隻聽到蘭荷驚天動地的一聲尖叫道:「哎喲!痛呀!好痛呀!」

  胡敬峰知道自己突破瞭蘭荷的處女膜,不由得興奮的挺動自己的龐壯的粗硬的長槍橫沖直撞。

  討厭的障礙物既然消失瞭,胡敬峰那裡還能讓因為疼痛而恢復瞭清醒的美人兒繼續掙紮,揮戈急沖,奮勇前進,立時間陽具直抵陰戶深處,「?」的聲響不斷的傳出,而他的腦袋和雙手也沒有閑著,左手托著圓翹的屁股,手指輕輕的蛐動著,麻癢的感覺不時從那裡擴散開來;右手摟著細嫩的腰肢,食中兩個手指則磨擦著那小腹中間的小圓洞;整個腦袋埋在瞭因為情動而發脹的乳峰中間,猩紅色的舌頭則舔吸著那凹凸下去的乳溝。

  極度的快感在交合中不住的傳遞到瞭胡敬峰的腦中樞,突然他的心中一動,靜下心來,通過雙手的撫摸安撫著因為破瓜之痛而有一些抗拒的蘭荷,丹田運氣傳到肉棍,一股熾熱勁流湧入瞭她的體內,而與此同時,在蘭荷的體內噴灑出瞭一股清涼的的勁流,包裹著進入她的陰宮深處的龜莖,兩股勁流互相交織,逐漸融合,漸漸的合為瞭一股新的勁流,分別湧回瞭兩人的身體內。

  新生的勁流充斥著胡敬峰和蘭荷的身體,奇異的光芒自兩人的肌膚中湧現瞭出來,兩具赤裸的身軀在白色透明的光輝的照映下顯得格外分明,渾為一體的身體激烈的運動著,玉白色的皮膚開始泛透出淡紅色的斑斕。

  胡敬峰一邊持續的在才破瓜的少女的蜜穴中抽動著,一邊寧心靜氣的引導著自己體內的真氣會合著從蘭荷體內吸收的處女的貞元再一次的沖擊著體內的經脈,希望能盡快邁入萬魔邪功的第二階段魔殺鬼影。

  有希望,胡敬峰大喜過望,急速的將幾乎全身的功力全都聚集瞭起來,一絲,一絲,一絲,唉,就差那麼一絲功力。胡敬峰急劇的從快樂的巔峰滑落到瞭沮喪的心境,為什麼呢?為什麼呢?為什麼沖不過去瞭?

  胡敬峰不再去想瞭,一切的情緒全都發泄在瞭自己身下嬌呤喘息的少女的身上,憐香惜玉想都不要想,粗暴的動作,狂野的抽插,野蠻的挺動,剛破身的少女那裡受得瞭如此的折磨,漸漸的暈瞭過去。然而胡敬峰卻繼續狂暴的蹂躪著這已經接近死亡的少女。

  不對,懷裡的少女怎麼開始越來越冰冷瞭,胡敬峰喪失瞭的理智,回到瞭他的靈臺,在蘭荷的鼻孔一探,怎麼隻有出氣沒有入氣。

  胡敬峰心裡一動,炎熱的真氣順著兩人的密合處湧入瞭蘭荷的花心,催動著體內的真氣連綿不絕的進入她那已經丟瞭半條命的身體裡,並且伏下身子緊緊的吻上瞭她,那因為接近死亡而發紫的嘴唇,渡過去自己體內溫熱的真氣。

  好瞭,蘭荷的身體恢復瞭正常的體溫,胡敬峰立即發覺自己的體內似乎有瞭奇妙的變化,原來在不知不覺間他的萬魔邪功已經突破瞭第一層魔功初成,進入瞭第二層魔殺鬼影的境界。

  胡敬峰這才知道由於自己因為失望無意識間讓蘭荷接近瞭死亡,而自己卻將應該死亡的蘭荷從瀕臨死亡的邊緣挽救瞭回來正好契合瞭魔殺鬼影修練的條件,因而得以突破那第一層魔功初成。

  「哈哈哈,好一個有意栽花花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呀!呵呵呵,原來如此呀!」胡敬峰大笑道。

  隨後胡敬峰看瞭一眼癱軟在床上的黎丹兒和蘭荷兩人,心裡知道她們兩個不到中午是其不瞭床的,因此約一思索就決定瞭先去和母親商議一下昨夜發現的關於關三娘是臥底奸細的事。

  周欣雪、玉姿婷、畢靜儀聽瞭胡敬峰敘說的經過後都不由得沉思起來,還是畢靜儀首先提議道:「峰兒…哦…夫君,以我之見關三娘是臥底的奸細絕無可疑,我認為我們現在不宜打草驚蛇,應該以靜觀變,暗中監視關三娘,以便找出隱藏在她身後的是哪個組織。如今陽南一道有我們胡世傢、渝州唐門和峨眉、青城、邛崍五大勢力,峨眉派都是出傢人,他們的俗傢弟子也是以嘉州、眉州一帶的子弟為多,與我們沒有多大的利害關系;而唐門、青城、邛崍則不一樣瞭,青城派同樣都是出傢人,由於離成都較近,與官府來往密切,雖然和我們有一定的利害關系,但是還不至於派人臥底;邛崍派近三十年來出瞭一個天才陽掌雙絕解東風,此人野心甚大,但是他當掌門也才十來年,應該不會在二十年前就佈下瞭關三娘這處暗棋;剩下的唐門嫌疑最大,唐門是江湖上的第一暗器世傢,並且使毒也是排名在前三之列,他們在果州的分堂與我們胡世傢的外圍組織常有摩擦,隻是由於兩邊都不想把事情鬧大才沒有出事,但是唐門想雄霸西南的野心從來沒有放棄過,為瞭這一目標,唐門幾次在正邪爭鬥中都有人暗中和邪道勾結,隻是隱蔽的好很少有人知道罷瞭,因此關三娘十有八九是唐門的臥底。」

  說到這裡她停瞭停。

  周欣雪說道:「正是,依著次序的確唐門嫌疑最大。但是青城、邛崍也不得不防。隻有峨眉派和我們沒有什麼利害關系,而且美兒拜在昊化師太門下學藝,如此說來峨眉不僅不是敵人還是我們胡世傢的一大強援。」

  畢靜儀等周欣雪說完,看瞭看玉姿婷,發現他沒有說話的意思就接著說道:「其實本來還有兩個勢力應該考慮進來的,一個是同心會,但是由於上任會主霸槍古雄死後同心會四分五裂,因此不足為慮;還有就是官方,但是一般來說官方不介入江湖爭鬥,因此也可以暫時不理會。」

  胡敬峰聽到這裡說道:「我們在這裡猜來猜去有什麼用,呵呵,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把關三娘背後的組織掀出來。」

  然後就壓低瞭聲音悄悄的說瞭出來。

  周欣雪聽瞭後不由得罵道:「虧你想得出來,隻不過這倒是個好主意。」

  玉姿婷則是紅著臉看瞭胡敬峰一眼說道:「你這主意是不是太卑鄙瞭。」

  胡敬峰還沒有說話,畢靜儀說道:「姿婷,峰兒…哦……是夫君,他這主意實在是太高瞭。身在江湖其實是不得不如此,要不然稍有不慎就會傢破人亡,生不如死。峰…哦……夫君這主意雖然有一點下流,但是卻基本上不會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