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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關山難越

  西餐廳裡人聲鼎沸,我和蘇恬卻坐在一隅默然無語。

  聽到她說的話,我嚇瞭一跳,心中大聲叫道:「我不過是要玩個女人,至於要玩到這樣危險嗎?」

  我用手指指著桌子和腳下的這片土地,心驚膽戰的問道:「你說的……離開這裡是什麼意思?」

  蘇恬看我臉色大變,輕輕笑道:「看把你嚇的!」

  她伸出手在我的胳膊上安慰性的拍瞭拍,又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相信田木生已經告訴你,我是什麼樣的人瞭吧?」

  得到我的肯定,她接著說道:「我確實是在做那種事情,而且收費不低……」

  「然後呢?」

  這種事情一定要有然後的,不然她說這些對我完全毫無意義。

  「呵呵,從十八歲考到中藝,我就開始給老領導做護士,呵呵,一個學油畫的中藝女學生做護士,你能想象嗎?」

  蘇恬端起酒杯,喝瞭一口紅酒,眼神漸漸迷茫,仿佛過去的場景重現一般喃喃低語:「一個七十六歲的老人,讓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伺候生活起居也沒什麼,卻讓她每晚躺在他的懷裡,被他猥褻調戲……」

  「他們確實有天大的功勞,但這並不是折磨人的理由。一個女人生命中最好的十六年,都消耗在瞭這樣無謂的事情上……」

  蘇恬的眼睛有些濕潤,幽幽地說:「他活到九十二歲壽終正寢,除瞭留下一句‘不許嫁人’給我之外,什麼都沒有……」

  「這句話,是苦難,是折磨,是我一輩子都擺脫不瞭的夢魘!」

  蘇恬一口喝掉瞭大半杯紅酒,苦笑著說:「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我不能結婚,不能為我愛的人鋪床疊被洗衣做飯生兒育女,不能在被他折磨瞭十六年後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這還不算,每天在辦公室,同事們都恭維的叫一聲上校,可他們眼中哪裡有一點尊敬我是個上校的影子。所有人都覺得我這個軍銜和職位是靠出賣色相得來的,而事實也確實如此。每天生活在這樣的眼光裡,我生不如死!」

  「所以你要逃離,逃離這一切?」

  我明白瞭她的意思,換成是我,我也會逃離,不過我覺得她現在的生活其實也還不錯,不一定就非要結婚生子。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的區別,女人理想的生活,正是男人恐懼的囚牢。

  「嗯,所以我要出賣色相,一方面是報復那個老東西,另一方面也是要為將來在國外的生活積累資本。隻是半年多下來,我才攢瞭一百多萬,算上那些房產,也不過才不到三百萬……」

  「這些錢在歐洲如果沒有穩定收入的話,確實不夠。不過你可以考慮找個歐洲人結婚……」

  蘇恬苦笑著搖搖頭,說道:「語言不通,文化不通,我想那很難,而且靠人不如靠自己,我寧願憑自己的努力去改變自己的命運。」

  我點點頭:「這些應該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你的軍銜這麼高,想要出國恐怕非常困難吧?」

  根據我自己當時的經驗,軍銜到瞭一定程度是絕對不可以出國的,就算是普通軍人,在出國這方面也是諸多限制。

  「這個不是問題,我已經做好瞭準備。」

  「那我又能為你做些什麼呢?」

  「我認識你的車,要一百多萬吧?買這款車而不買奔馳寶馬甚至更加名貴的汽車,不是因為你買不起,而是你想低調不惹人矚目吧?你身上這一身,也都價格不菲,你這塊表,是江詩丹頓,但具體是哪一款我就認不出來瞭。」

  蘇恬的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神采,眼睛凝視著我說道:「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幫助我,對嗎?」

  「其實很簡單,所有的東西我都準備妥當瞭,隻差一樣,」

  她慢慢地說道:「足,夠,的,錢!」

  聽她這麼一說,我輕松不少,我什麼都沒有,就是「不差錢兒」。我問她:「多少?」

  蘇恬伸出四個手指,我輕輕搖瞭搖頭。她面色一緊,想瞭想咬著牙去掉瞭一根手指。我不置可否,隻是笑瞭笑,問道:「幾根手指不是關鍵,關鍵是,我能獲得什麼?」

  我好整以暇的叉起一塊牛肉吃進嘴裡緩慢咀嚼,眼睛盯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蘇恬並不說話,也在觀察我。我把口中的牛肉咽下,見她仍不說話,隻得說道:「這些錢,在中國我能擁有任何一個我喜歡並且可能比你還年輕漂亮的女人,而且我不用承擔潛在的政治風險。我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值得冒險的理由。」

  說完話,我不再理她,專心把自己盤子中那塊牛排吃完,見她仍舊不說話,便問道:「這塊兒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吃瞭。」

  她被我的無賴相逗得一樂,說道:「吃吧吃吧!撐死你!」

  「你別說,這地方的味道真的挺正的,以後我得多來幾次。」

  這個玩笑將我們之間的距離又拉進不少,我把她盤中剩下的大半塊牛肉用叉子叉起,用自己的盤子接住端瞭過來,又開始大快朵頤。

  「就沒見過你這樣的……」

  蘇恬笑著嘲諷我:「吃相和乞丐差不多,卻開著那麼貴的車,戴著這麼好的表。喂,你這個表在哪兒買的?」

  「不是買的,在芬蘭的時候一個朋友送的,我救瞭他一命。這是他傢傳的手表,我沒好意思要,他非要給,我就說我先戴著,等有機會再還給他——或者將來給他兒子。」

  我當然和乞丐差不多,因為我做過乞丐,所以我尊敬食物,所以即便在程琳面前擺闊的時候,我都會要求服務員把飯菜打包帶走——當然,和田木生吃飯的時候不需要,我們倆通常會把盤子吃得可以當鏡子照。

  「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呢?講講唄?」

  蘇恬一臉好奇,像個年輕的少女。

  「呵呵,你這麼感興趣?其實很簡單,我住在他傢,晚上來瞭壞人,我幫他制服瞭對方……」

  我吃飽瞭,不再和她兜圈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能給我什麼?」

  蘇恬猶豫瞭很久,好不容易下定瞭決心,沒說話臉卻先紅瞭:「說瞭你不許笑!」

  我很奇怪,說道:「有什麼好笑的?」

  「你發誓你不笑!」

  「好,我發誓!」

  「我……我是……處女……」

  「哈……」

  我把笑瞭一半的聲音死死憋瞭回去,強忍住笑意,憋得滿臉通紅,勉力問道:「你,是處女?」

  她陪瞭老領導十幾年,當瞭半年多的暗娼,現在告訴我她是處女,她在搞笑咩?

  「大姐,咱不帶這麼開玩笑的,你是處女,那我就得是嬰兒瞭。」

  「你說瞭你不笑的!還笑!」

  蘇恬滿臉通紅,耳根子和脖頸都紅透瞭,看我強忍著笑意,她也忍不住笑瞭起來。

  兩個人笑瞭一會兒,我才正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不是在逗我?」

  「當然。」

  她也正色地說:「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然讓我一輩子出不瞭國。」

  我被她這個誓言弄得又笑瞭,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那之前……」

  「那個老東西被炮彈炸傷瞭身子,小便……都得靠人吸,何況是……做愛。」

  蘇恬臉蛋通紅的解釋:「至於和那些人,我隻用手和嘴的……」

  我操!我心中大喊一聲,這也太爆炸瞭,田木生一次一萬五,隻玩瞭個飛機和口活?這也太他媽的金貴瞭!

  「我怎麼覺得就不像真的呢?別人我不瞭解,田木生怎麼可能隻讓你用手和嘴?」

  「很簡單,男人是種奇怪的動物,隻要我穿上上校的軍裝,甜甜地叫一聲‘首長’,他們就都乖乖的瞭。」

  蘇恬巧笑嫣然,滿臉的得意。我心下恍然,確實,男人受不瞭這種心理上的強烈快感。想想吧!皇帝隻有一個,不是誰都有機會坐那個位子的,有朝一日皇後跪在你面前,清清脆脆的叫你一聲「皇上」,哪個男人受得瞭?何況蘇恬的背景擺在那裡,就算真的箭在弦上,也沒人敢霸王硬上弓。

  不過他們似乎忽略瞭更高層面的享受,我問出瞭心中的疑問,蘇恬笑著說道:「可以啊!更高的享受就需要付出更多的代價。」

  她伸出四根手指,笑著說道:「你要知道,我不是對每個出現在我身邊的男人都說這番話,都出示這個手勢的。在你之前,還沒有哪個男人去過我那個傢…」

  我一愣,有些驚訝的問道:「為什麼?」

  「你的衣著打扮和舉止談吐讓我心動,你的手表和汽車讓我對你心存幻想,這些導致我願意把你帶到我的傢裡,把我最真實的一面展示給你;而你對我那幅畫的欣賞,以及你對歐洲的熟悉和瞭解,這些讓我對你有瞭更多期待。你問我能給你什麼?我除瞭告訴你我還是處女之外,我還可以給你一個女人最深沉的愛,其他女人能做的,我一樣可以做,而且還能做的更好;除此之外,我還可以給你一份男人最渴望得到卻很難得到的至高享受。」

  蘇恬說完這番話,自己也被弄得滿臉通紅,她略微平靜瞭一下心情,才說道:「你已經見過瞭我的妹妹瞭,也知道她的美貌並不輸於我,而我,有辦法讓你擁有她!」

  嗡!蘇恬這句話說的我腦袋一聲巨響,這無疑是一個重量級的糖衣炮彈,想想成熟嫵媚美麗可人的雙胞胎姐妹躺在我的身邊任我輕薄,光是想想就夠令人血脈賁張的瞭!

  姐姐冶艷,妹妹端莊;姐姐嫵媚,妹妹矜持……

  我正糾結著,卻被蘇恬最後一句話徹底征服瞭:「我和我妹妹……可都是白虎哦……」

  * * * * * * * *我終於和蘇恬達成瞭初步的共識,三千萬分成三個部分,第一個部分,她的身體,第二個部分,她的妹妹,第三個部分,那就是她所謂的「深沉的愛」瞭。

  前兩個是實打實的甜頭,後一個,天知道一個軍藝的副教授憑什麼會深沉的愛上我!

  結瞭帳出門,蘇恬笑著問我:「你知道嗎?每個和我在一起的男人都會被調查。」

  我心中一跳,面色波瀾不驚,笑道:「真的有這麼嚴格?」

  「不信待會兒你開車的時候註意一下,是不是有一輛凱美瑞一直在跟著我們。」

  我沒想到她受到的監控如此嚴苛,心下不由得有些悔意,我是有錢不假,但也要有命享受。在這片地面上,想要搞掉你,沒有毛病都能給你找出毛病來,何況我本身就有問題?

  見我面色謹慎,蘇恬淡然一笑,說道:「放心,隻是監視罷瞭,也正是因為這個,我才和很多男人來往,三教九流都有,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每個人都調查一遍,到後來發現實在是操不過來這份兒心,早就不查瞭。」

  饒是如此,我仍舊心中忐忑,雖然我已經做足瞭表面功夫,曾經的事情也不至於上達天聽,但謹慎終究不是錯,尤其是在我還無法完全主宰自己命運的時候。

  想到這裡,我放棄瞭今晚就采下這朵熟媚嬌花的念頭,時間還有的是,機會也有的是。幫蘇恬打開車門,再次扶著她柔弱無骨的手,觸感依舊,我心中的興奮和刺激卻減弱瞭很多,認真想來,或許那時候潛意識把她當成田木生的情人,所以有種「摸一下賺一下」的偷情感覺;等到知道瞭她和田木生的關系如此異常,並且隨時都可以將她剝光衣服奪取她珍藏瞭太多年的處女之身的時候,那份刺激就變淡瞭,甚至沒有瞭。

  現在我要擔心的是,她再和田木生在一起,我的刺激和興奮恐怕就會變成憤怒和痛苦瞭。

  上瞭車,我坐在那裡想瞭一會兒才說道:「這兩天我不會來找你,如果有事情你打這個電話。另外,這幾天你最好再連續接幾個客人,如果可以,你今晚最好找一個客人,做出一副和我沒談攏價錢的樣子。」

  蘇恬訝異的看著我,斟酌瞭一下詞匯,才說道:「有必要這樣嗎?你……我本來想既然認識你瞭就不繼續找那些人瞭……」

  我搖搖頭,說道:「還不是時候,我說我今天感覺怪怪的,你不說我還真想不到是有人在監視我們。等下我確認一下是否有人跟蹤監視,如果是的話,那恐怕就很有必要瞭……」

  「他們不會怎麼樣的,隻是確保我沒有談戀愛和準備結婚而已,你不用這樣吧?」

  蘇恬好奇的打量著我,遲疑著道:「難道是因為……你真是個謎一樣的人。」

  這是一個聰慧的女人,她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什麼時候裝糊塗什麼時候顯露自己的智慧,光憑她這份眼色和閱歷,就足以證明她過往那一切的真實性。

  我把車開進瞭一個小區,兜瞭一個圈子之後原路返回,正好看到一輛凱美瑞沿著我剛繞過的線路過去。隻要車裡的人回頭,就能看見我的車正在他的身後,而我,則註視著車牌號碼,神色冷峻。

  我驅車離開,在一個路口慢慢悠悠的行駛,趕在紅燈前的幾秒鐘內突然轉彎,隨即在不遠處停下,假裝下車買水。很快,我就看到那輛凱美瑞直接闖瞭紅燈跟瞭過來,看到我停在路邊的車,才故作無事的慢慢從我們身邊開過去,在不遠處停下。

  錯身而過的一瞬間,我看清瞭駕駛座上的人,神色剛毅氣質獨特,是典型的軍人氣質。

  我心中一松,看來派來盯著蘇恬的人都是未經過特殊訓練的軍隊士兵,不然如果是職業的跟蹤者,可能早就知道我已經發覺被跟蹤瞭。按我的推測,大概他們的任務就是每天跟著她,然後寫工作報告,在某一天某一個人心血來潮的時候,拿過來這份報告看一看,見沒有異常情況,便忘在腦後瞭。

  蘇恬告訴我,如果她和哪個男人在公共場合舉動過於親密,那麼沒幾天,那個男人就會被各個部門找麻煩,弄得滿頭包,於是就再也不敢來找她瞭。正是吸取瞭這樣的教訓,在西餐廳裡蘇恬沒有讓我做出親密的舉動,甚至出門的時候都和我保持瞭一定的距離。

  如果不是自己親自驗證,我會以為她隻是以此為借口來敷衍我,現在看來,實情確實如此。

  我上車對蘇恬說道:「做出和我爭論的樣子,然後裝作很生氣的樣子下車,摔一下車門,自己打車回傢,然後……」

  一想到讓她再去為瞭幾萬塊錢服侍別的男人我就心中不爽,想瞭想說道:「你也別找別的男人瞭,明天我化妝一下,按照你之前的程序來一遍。」

  「要不要這麼演啊?」

  蘇恬明顯不想這麼大費周章。

  「那一千萬……」

  「好,我聽你的,瞧好吧!」

  蘇恬的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手舞足蹈的光嘎巴嘴兒不出聲,看起來很像是罵人,我也配合她演瞭一會兒啞劇,她才「憤怒」的一把甩開瞭我拉著她胳膊的手,下瞭車。

  我假裝下車挽留,她「怒氣沖沖」的跟我說瞭句「你給我滾」,然後攔瞭輛出租車就走瞭。

  我愣在當地,心說這要不是知道是做戲,我還真被她給騙瞭過去,可就算是做戲,也不用這麼狠來一句吧……

  被路人看得有些難為情,我趕緊上車,看見凱美瑞已經跟著出租車出發瞭,這才驅車回到醫院。

  在樓下打瞭電話,問蕭沅荷吃沒吃飯,要不要買點東西帶上去,她讓我去買點葡萄蘋果什麼的,還有衛生巾。

  我在電話裡不好細問,買好東西上瞭樓交給她,才問道:「怎麼,你大姨來看你瞭?」

  她臉一紅,推瞭我一把,笑著說道:「死相!」

  我看她嬌媚可人的樣子心裡便癢癢的,問她:「那我今晚怎麼辦?本來還想和你在醫院裡快活一下呢!」

  蕭沅荷掩著嘴笑個不停,說道:「就你花樣多!你要是不怕的話,今晚可以試試,算時間明天才是……」

  「聽說月經前後女人欲望特別強烈,對不對啊?」

  蕭沅荷被我說得極不自然,她平素是極不茍言笑的矜持少婦,隻有在我和女兒面前才徹底坦露心思。旁人在的時候,她很少說話,偶爾一笑也就算是表達自己的觀點瞭。隻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才風騷淫蕩有說不盡的情話和訴不盡的嬌癡。這種平時保守床上端莊的矛盾性格,大概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我卻知道,這樣性格的形成,背後有太多悲情,不要也罷。

  也就因此,我對她更加憐惜看重,在我心裡,她比希曼雪和南冰都重要,再加上對小雨荇的感情日漸加深,我對她的感覺已經不再是最初包養一個情婦那麼簡單瞭。

  蕭沅荷嬌媚的一笑,說:「哪有心思想啊?一直都在擔心雨荇的手術,不是你剛才說,我都不覺得……」

  她膩在我的懷裡,手已經隔著褲子開始摩挲我的肉棒瞭,病房的門開著,外面時不時走過一兩個人,她卻一點都不在乎,和我膩聲說道:「被你一說,人傢下面都濕瞭……」

  蕭沅荷今天仍舊穿瞭一身不起眼的運動休閑裝,這時脫下瞭寬大的外套,露出瞭合體的粉色短袖。她豐碩的美乳肉呼呼的貼在我的胸膛上,微涼的小手拉開瞭我的拉鏈伸瞭進去,靈巧的將我的肉棒從內褲中解放出來,將漸漸勃起的龜頭握在手中捏揉,呢喃著說道:「大雞巴哥哥……小荷好想要……要你肏我……」

  已經晚上九點多瞭,小雨荇早過瞭觀察期,正酣睡著。門外忙碌的人聲漸漸沉靜,雖然明知道她這兩天就要來月經瞭,但我還是有些心動。

  我拍瞭她的屁股一下,笑罵道:「小騷貨!一天天就看你發騷瞭!萬一來月經瞭怎麼辦?」

  「嗯……人傢就是小騷貨……小騷貨想要大雞巴插瞭……」

  我被她說得心中欲火升騰,之前被蘇恬誘起瞭興頭沒有得到發泄,哪裡受得瞭她這般挑逗?我低下頭,看她已經滿臉春色臉頰潮紅瞭,便回身去關病房的門。

  蕭沅荷握著我的陽具,隨著我的轉身和走動依依不舍的跟著,似乎全部心思都放在瞭這上面。我被她的癡女形象勾得心神蕩漾,又怕被路過的人看到走光,又著急關好門和她共效於飛,鎖門的時候便有些手忙腳亂。

  匆忙鎖好瞭門,我把她推到沙發上坐下,自己脫瞭上衣和褲子,赤裸著身體撲倒她的身上。蕭沅荷也心急火燎的脫掉瞭自己的外衣,渾身隻剩下一條白色蕾絲內褲是給我留的。

  我歪著身子,兩腿跪在地上,隻是上半身壓在蕭沅荷的身上。把她的香舌含在嘴裡吸吮,一手揉捏她豐滿的乳房,一手探進她內褲裡面尋幽覽勝。

  蕭沅荷一手扶著我刺激她蜜穴的手臂輕輕撫摸,一手伸到我身下,握住瞭我已經勃起的陽具慢慢擼動,香舌被我含住,咿咿唔唔的呻吟便全被憋在瞭嘴裡。

  她的下體一片濕滑,淫液流到瞭內褲上,早已做好瞭被插入的準備。我卻愛極瞭她此刻騷浪淫媚的樣子,仍舊不斷的刺激著她,手指揉捏著她肥大敏感的乳頭,另一隻手更是不斷的在她的陰蒂上滑過。隨著我的每一次刺激,她的身體都會輕微抖動,小腹時緊時松,小蠻腰一會兒拱起一會兒放下,顯得極為渴求。

  我吐出她的香舌喘氣,她卻早已忍耐不住,焦急的呻吟著:「好哥哥……大雞巴……我要大雞巴……我要哥哥的大雞巴肏我……好難受……」

  我站起身,把雞巴放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說道:「舔幹凈瞭才能肏你!」

  情欲迷亂,蕭沅荷不及多想,便伸出手,把充分勃起極為堅硬的陽具握在手裡,慢慢伸出靈巧的香舌,試探性的舔弄瞭一下。

  這是蕭沅荷第一次為我口交,之前我從來沒有機會讓她嘗試這種口舌侍奉,一來是她的身體就已讓我著迷,來不及體驗這樣的享受就已經忍耐不住撲上去瞭,還有就是確實相處的時間並不長,還沒來得及嘗試。

  女人為男人口交是有快感的,這一點,我從希曼雪的身上已經驗證過瞭,而此刻,蕭沅荷將我的陽具含到口中之後,也不再像剛才那樣急切,耐心的品咂起來。

  或許女人天生就有一種被外物填滿的渴望,無論被填滿的是內心,還是身上的三個肉洞。又或者,她知道能夠滿足自己的器官已經放在自己的口中,就無法放進下面的肉洞裡,所以才不再那麼期盼?

  蕭沅荷這樣一個和陌生人多說一句話都不肯的女人,即便是在賣肉的那幾次裡,她也不願意讓別人和自己親吻,遑論要她去親吻別人的性器瞭。

  她的口交有著初學者的生澀,卻進步的極快,沒多久,她就已經學會瞭其中大部分技巧。我的指導起瞭一定的作用,更多的,是她對我面部表情的理解和判斷。在我不斷變化的表情裡,她把握到瞭如何做會讓我不舒服,怎樣會讓我獲得更大的快感。

  這就是尤物和普通女人的區別之處,我心中感嘆。

  蕭沅荷最終還是無法忍受無邊欲火的折磨,她空虛的蜜穴需要被填滿,她強烈的欲望需要發泄,於是她吐出濕淋淋的肉棒,抬起頭滿臉幽怨的看著我,小手仍舊不舍的套弄,恨不得直接把它拉到自己的淫穴裡。

  我也不想繼續忍耐下去,扯過她的身子讓她正面面對我,用龜頭稍微尋找瞭一下,便長驅而入!

  她的陰道從來不曾如此火熱如此濕滑過,肉棒上傳來的快感極為強烈,我舒服的嘆息一聲,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蕭沅荷雙手扶著我的胳膊,被我的肏幹弄得啊啊大叫。盡管興發如狂,我仍舊不敢忘記這裡是醫院,不說隔壁的小雨荇,就是走廊裡的人也容易聽見。

  看她叫的這麼大聲,我一邊沖刺,一邊左顧右盼,終於找到瞭她被我扯下扔在一旁的內褲,蕾絲內褲的材質極為纖薄,團起來剛好能塞住她的小嘴——如果她不自己用舌頭頂出來的話。

  沉醉在情欲中得蕭沅荷不知道我把什麼東西塞進瞭她的嘴裡,隻是聲嘶力竭的悶聲呻吟著,哼哼著,配合著我的抽插狂烈的迎湊。

  和我在一起開始,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高潮來得一次比一次快。或許是由於醫院這個特殊的環境,或許是這兩天她確實忍得很辛苦,又或許是我剛才的調情做的太好,抽插瞭不過三五分鐘,蕭沅荷就迎來瞭高潮。

  她高潮時仍舊是那樣,身體先是驟然停頓,隨即便渾身劇烈顫抖,並且要過不短的時間,才能從劇烈的高潮中平復過來。

  從這一點上來說,她並不是好的床伴。她是小姐我是嫖客的時候我尚且不忍心在這個時候繼續撻伐,何況現在她已經是我自己的女人?

  不過我忍得並不辛苦,她高潮中的蜜穴握力極強,收縮痙攣的頻率很快,加上噴薄而出的陰精和驟然提高的溫度,我也相當的舒服。何況,看著一個成熟美麗魔鬼身材的女人被自己幹到渾身顫抖猛烈高潮,光是這份心理上的成就感,就已經讓我美得找不著北瞭。

  我輕輕撫慰她白裡透紅的酥胸,等她從快樂的迷醉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這才緩慢的抽插起來,準備再次喚起她澎湃的欲望。

  蕭沅荷雙眸似水般的凝視著我,滿含著深情,悶悶的說道:「……」

  「嗯?」

  我沒聽清她說的是什麼,她也才想起自己嘴裡還有一團什麼東西,便伸手拿瞭出來,看是自己的內褲,氣急敗壞的打瞭我一下,說道:「你個壞蛋!這東西也往人嘴裡塞……」

  「誰讓你叫的那麼騷瞭!你就不怕被走廊裡的人聽見?」

  「那你也不能用這個塞……塞住我的嘴呀!」

  蕭沅荷笑著又打瞭我一下,才說道:「味道怪怪的……」

  我探手下去,在自己的陽具上抹下一點她的體液,將手指伸到她面前,說道:「喏,就是這個味兒!」

  她臉紅紅的看著我,神情淫浪嫵媚,輕輕伸出香舌一舔,才說道:「比這個重一些……」

  我被她逗得一樂,彎下身子抱著她繼續輕柔的抽插,笑著問道:「你剛才嗚嗚瞭一句什麼,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蕭沅荷雙手勾著我的脖子,也不說話,隻是主動獻上香吻,堵住瞭我的嘴,同時身體向上迎合我的肏幹。

  她的情欲再次被喚起,隻是和我親吻在一起,隻能悶聲的浪叫。我站起身,把她的雙腿壓在她的胸前,雙手握著她的腳踝,居高臨下的肏幹她一片狼藉的蜜穴。

  被解放出唇舌的她忍不住大口喘息,嘴中浪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啊……哥哥……你真好……小荷好舒服……好開心……從來沒……這麼開心……啊……要被你肏……死瞭……哥哥……我的好哥哥……小荷……好愛你……啊……又要來瞭……啊!啊!啊!」

  我正處在射精的邊緣,並沒註意到她話語中的深意,在她再次渾身顫抖著高潮瞭之後,我被她身體高潮後那種特別的情狀刺激得也射瞭精。

  這一次,兩個人都非常滿足,我懶懶的躺在她身邊,手指撥弄著她的乳頭,等著她從高潮中平復。

  蕭沅荷先是嘴角掛上一抹甜甜的笑容,然後才睜開眼睛,看瞭我不安分的手一眼,說道:「你射的好多……都射進人傢裡面去瞭……」

  「你不喜歡?不喜歡我以後不射瞭!」

  「壞蛋!」

  蕭沅荷掐瞭我一下,說道:「你就會欺負我!」

  「什麼叫欺負你啊?我是很真誠在問你的!」

  我傻小子的樣子逗得蕭沅荷笑個不停,花枝搖曳的樣子極為誘人,我被她色誘,便又開始玩弄她的乳頭。

  蕭沅荷抱著我的頭,像給孩子哺乳的母親一般摩挲梳弄我的頭發,身體偶爾被我刺激的一抖,聲調有些不正常地說道:「哼,就知道四處拈花惹草……」

  我被她說得不忿,起身把臟兮兮的肉棒送到她面前,厲聲說道:「大爺我就拈花惹草瞭,你能怎麼地?給大爺舔幹凈!」

  蕭沅荷被我逗得一樂,巧笑嫣然,乖巧柔媚的說道:「是,奴傢這就為大爺舔幹凈瞭,讓大爺再好好的肏一回奴傢的浪穴……」

  * * * * * * * *和蕭沅荷折騰瞭大半夜,饒是她身體敏感容易高潮,在我射瞭三次精之後把她弄得高潮七次,她仍舊癡纏著我不放,到最後看我實在是力不從心,才無奈的放過我。

  兩個人摟在一起,躺在租來的陪護床上卿卿我我聊到晨曦微露,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和我在一起,蕭沅荷本就話多,但今晚她的話尤其的多。從她小時候的淘氣,到傢庭的變化,仿佛她想把過去幾十年裡發生的一切都告訴我一般。

  除瞭做一個合格的聽眾,我沒有更好的選擇,到最後哈欠連天瞭,她還精神奕奕不覺得困。不是看我實在困得可憐,我想她說到天亮都沒問題。即便如此,我睡著的時候她也並不如何安分,最開始的時候倒還乖巧,可沒多久便抬頭看我是不是睡瞭,接著又自言自語……如果不是實在困極瞭,我肯定按著她打她一頓屁股。

  我大致能理解她的心情。女兒的病她久懸於心,到現在終於不再讓她那麼牽掛瞭,表現在行為上就是她這種徹底的對我開放身心。

  隻睡瞭幾個小時,早上被查房的護士吵醒,我便有些頭昏沉沉的,眼睛也有瞭黑眼圈。倒是蕭沅荷昨晚被我灌瞭個飽,容光煥發春意盎然的,渾不似女兒剛做完手術的樣子。

  我看的來氣,便把她按在沙發上,狠狠打瞭幾下她豐滿性感的屁股,還沒如何解氣,她卻笑吟吟的回頭看著我說:「對不起大爺,奴傢把大爺都給榨幹瞭…」

  簡單梳洗瞭,到樓下打早餐的時候,抽空給田木生打瞭個電話,告訴他東西已經送到瞭。他賤賤的問我和蘇恬有沒有發生什麼,我便把和蘇恬商量好的說辭告訴瞭他。我說那女人嫌我沒什麼文化,連個笑臉都沒給我就走瞭雲雲。聽我這麼說,田木生哈哈大笑,隨即不停的安慰瞭我半天,這才掛瞭電話。

  拎著早餐上樓,我拿著包子坐在沙發上哈欠連天的吃著,看著蕭沅荷喂小雨荇喝粥,感慨道:「哎,身體真不行瞭,年齡大瞭!」

  她嬌嗔我一眼,不敢在女兒面前瘋言瘋語,隻是說道:「床也是太窄瞭。要不你再睡一會兒?」

  「不睡瞭,剛才她們打電話,已經出發瞭,估計很快就到瞭。」

  下樓的時候接到希曼雪的電話,她和南冰已經出發瞭。本來隻是說希曼雪自己來的,聽說是在兒童醫院,南冰打算順便幫孩子檢查一下身體,這才一起來瞭。

  正說著話,南冰就推門進來瞭,看見我便是一笑,隨即才沖蕭沅荷笑瞭笑,算是打過瞭招呼。希曼雪抱著孩子跟在後面,也進瞭屋。

  我站起身給雙方介紹:「這是蕭沅荷,這是希曼雪,這是南冰。」

  說完,我又笑著介紹兩個小朋友:「這位是蕭雨荇,這位是管平南。」

  幾人被我逗樂瞭,蕭雨荇被媽媽提醒,開始叫人瞭:「雪阿姨好,冰阿姨好。」

  然後才和媽媽小聲說:「好奇怪,一個是冰,一個是雪……」

  希曼雪婆媳倆被蕭雨荇的可愛吸引,都站在床邊逗她開心,希曼雪說道:「你可不能叫我阿姨呢,你得叫我雪奶奶哦!」

  小雨荇歪著頭,皺著可愛的眉頭,為難的說道:「可是你好年輕啊,一點兒都不像老奶奶。」

  希曼雪被她哄得心花怒放,開心的說道:「是嗎?真的啊?那咱倆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叫我雪阿姨,有別人的時候再叫雪奶奶好不好?」

  小雨荇想瞭想,也開心的說:「嗯,好。」

  南冰打開保溫盒,從裡面端出一碗湯來,放在桌子上,笑著說道:「雨荇,你雪奶奶昨天連夜給你熬的雞湯,讓媽媽喂你喝好不好?」

  小雨荇搖搖頭,無比認真的說道:「我剛吃完飯,沒有地方裝瞭。」

  說完,還一臉無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她可愛的樣子殺傷力巨大,加上手術過後小臉煞白我見猶憐的可憐勁兒,就連南冰這個也是母親自己也有孩子的女人都沒多少免疫力,被小雨荇萌的死去活來,不是顧忌她剛做過手術,肯定就要把她摟進懷裡心疼個夠瞭。

  蕭沅荷一直淡淡的笑著,她本來就不善言辭,何況和希曼雪婆媳倆是初次見面,但看希曼雪連夜為女兒煲雞湯這份心思也極為感動,感激的道:「您費心瞭!」

  希曼雪輕輕拍瞭拍她的手,笑著說道:「別這麼說,這是應該的。」

  說完看瞭我一眼,才又說道:「大傢都是做母親的,人同此心,何況小孩子這麼可愛,讓人看瞭就心疼!」

  蕭沅荷有些無措,隻能微微笑瞭笑。希曼雪抬頭看我,我笑著點頭,她才明白,眼前這女子就是這樣的人,並不是與她們刻意生分。

  因為之前已經幫她們掛瞭號,所以寒暄瞭一會兒,我便帶著婆媳倆到門診大廳給孩子看病。

  輪到我們瞭,南冰抱著孩子進去,我和希曼雪在外面大廳的椅子上坐下,我問她早晨吃飯瞭沒有,希曼雪笑著搖搖頭,說道:「早晨就忙著熱雞湯瞭,沒顧得上。」

  「那怎麼行,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醫院的食堂就在樓下,我看時間還早,便問她想吃什麼。

  「別麻煩瞭,挺挺就過去瞭,中午再吃吧!」

  見我一再堅持,希曼雪才說道:「隨便買點吧,也吃不瞭多少的。」

  我下樓買瞭點兒蒸餃,又去超市買瞭兩杯豆漿,這才上樓,卻見希曼雪滿臉不安的在那裡來回踱步。我趕忙過去問她怎麼瞭,她搖搖頭,左顧右盼瞭一下,才小聲說道:「出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