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鳶休息的第二個禮拜,江河集團正式吞並瞭行內久負盛名卻虧損厲害的廣告策劃公司,由此江河集團涉獵的行業已經包括娛樂、餐飲、金融、IT和廣告等數十個。
而此刻的兩位大老板正坐在旗下酒店的總統套房內,冷眼看著床上坐著的略顯局促的女孩。這已經是送來的第五個女孩,依舊隻是剛滿十八歲,依然還是個處子。那張青澀的臉上有著對未知的恐懼,那足以讓他們倒胃口。
“滾。”冷冷的如冰刃一般的字眼從江鴻川口中吐出來,甚至還帶著些許的怒氣。
床上的女孩瑟瑟發抖,不知道自己做錯瞭什幺惹得兩位大老板不高興。緊緊地抓著身上的浴袍,顫抖也可能是因為裸露的肩膀太過於冰涼。
“聽不懂嗎?滾出去!”這一次,連江海丞都帶著有些氣惱的冷意,臉上的笑容也正在瓦解,甚至將手中的玻璃杯重重的拍在瞭茶幾上。
女孩一下紅瞭眼眶,兩條打顫的腿立刻伸向瞭地面。隻是因為害怕而虛軟的腿幾乎是踉蹌著跌倒在瞭地上,卻引不起兩個男人任何的憐憫。女孩勉強撐起瞭身子,拉緊瞭身上唯一蔽體的浴袍,連滾帶爬的立刻離開瞭房間。
兩個男人就這幺坐在沙發上,完全看不出到底發生瞭什幺事情。隻是兩人的下顎緊繃,胸膛的起伏過於激烈。握著扶手的手死死地陷在瞭真皮中,像是隱忍瞭極大的不甘心。
“已經是第五個瞭。”突然,江鴻川像是泄瞭氣一樣,又像是恢復瞭平靜,整個人合上眼靠在瞭沙發上。
江海丞看瞭一眼一旁的哥哥,又轉向瞭剛才那張還有人在的大床上。凌厲的大床上沒有他們的氣息,因為他們壓根沒有興趣碰那個女孩。
“大哥,你什幺變瞭口味,喜歡這種剛成年的小女孩瞭?”臉上恢復瞭調笑,所有的怒氣瞬間都消失,他又成瞭那個溫柔的江海丞。
“那你呢,怎幺對這種事情失去瞭興趣。”聲音冷冷淡淡的,哪怕是遇到再大的事情,江鴻川永遠是這副波瀾不驚的面癱臉。
可兩個男人心裡面清楚得很,雖然江鴻川對於男女性事醒來是興趣不大,雖然江海丞向來更偏好於在床上折磨大過於性愛,可他們不至於連換瞭五個都提不起任何的興趣。可更怕的是,他們開始將那些女孩和那個叫陸妃鳶的女子作對比。
陸妃鳶……他們竟然還能記住這個女子的名字!
兩個男人倏地對看一眼,隻因為他們體內的欲望有些許的升起,胯下感覺到瞭灼熱。可那竟然都是因為,他們想到的是那張娃娃臉和那副白皙的胴體!
“與其找不到好的替身,倒不如訂下她。玩個十天半個月,玩膩瞭也就沒興趣瞭。”一下子完全的想通,江海丞閑適的勾起瞭唇角,整張臉沒有人往日的溫和,隻剩下陰柔的邪氣。
隻能說不愧是兄弟,江鴻川也有這個想法。與其就這幺莫名其妙的簡直像是迷戀上瞭那個女人的身體,倒不如索性先占為己有。誰讓那個女人完全不怕他們,等這陣子迷戀過去瞭,他們當然也不會再有興趣。
達成瞭共識的兩個男人都露出瞭相似的邪氣,就好像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中一樣。也從來沒有想過,總有那幺一些事情一些人是不在他們掌握之中的。
比如說,那個他們最看不起,最不放在心上,卻想要訂下她的陸妃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