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毛蓬蓬的、高高鼓鼓的,一攤軟和,卻已是淫水四溢。心裡就想直接插進去,摸一摸親妹子的屄。就在我彎腰順著秀蘭的內褲往下夠時,躺在床上的妹夫聽到瞭牛棚裡那踢踢踏踏的聲音,他半坐起身看瞭又看,但還是被窗外的一截雨佈遮擋瞭視線。

  “秀蘭,沒看看牛怎麼瞭?”

  驚悚地在那裡住瞭手,秀蘭趕緊答應著,“兩個牛在打架呢。”

  “那別管它,哥呢。”妹夫害怕秀蘭這時候遭到牛的攻擊,緊張地囑咐著。

  “哥在呢,沒事。”妹妹一邊答應著,一邊就想離開。

  看看遮擋在窗外的那塊雨佈,心裡慶幸著剛才怕潲雨而蒙上去,現在卻起瞭作用。

  秀蘭的鎮定自若讓我從中領略瞭快感,彎腰抓住瞭妹妹那裡,感覺到兩片大大的陰唇。

  “別……”秀蘭到底還是害怕,往後撤著屁股。

  手追著妹妹,腰彎的程度更大。隻是妹妹後撤的幅度更大,讓我的手離開她那裡,卻薅住瞭她濃密的陰毛。

  “疼,哥……”秀蘭停下來,不再動。

  “給哥哥摸摸。”我乞求。

  “他在那。”秀蘭已經半蹲下,害怕被妹夫看見。

  我往前跟瞭跟,扣進她的屄門。“看不見的,妹妹。”

  “晚上吧。”秀蘭作瞭讓步。

  “親妹妹,我已經等的要發瘋瞭。”回頭看看牛棚,那犢子正快速往它母親那碩大的屄裡挺進。一把摟過秀蘭,再也顧不得屋裡那個病漢。

  農村裡墻的高度遮擋不瞭一人高,這樣兩個人一邊要顧及屋裡頭,一邊又要看著墻外的行人,心裡嚇的繃繃直跳,但還是抵擋不住彼此的誘惑。

  碩長飽滿的陰唇內兩葉薄薄肉片,摸起來滑膩,一根手指試著插入妹妹的屄門。看到秀蘭還是拘束地不敢動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我的那裡。

  將褲子頂得帳篷似地,秀蘭向後縮著,但還是遲遲疑疑地觸摸起來。

  “大嗎?”甜膩膩的跟秀蘭說,將頭靠緊瞭,含住瞭她的嘴。

  “嗚……”一股清新的麥香,這種姿勢兩人不能做進一步的親近,幹脆從下面托著妹妹的屁股往前拉,然後頭貼著頭接吻。秀蘭小心翼翼地觸摸我的前頭,繼而莖身,直到握住瞭。

  “給你的,喜歡嗎?”

  秀蘭羞得垂下頭,跟著尋吻她的嘴唇,探進去,含住瞭她的舌尖。手摳著她的陰門,挑弄她的陰道。

  “和牛似地,不要臉。”秀蘭終於說話瞭。

  “牛都能做?我們為什麼不能?”含著她薄薄的嘴唇咂膩。

  “牛是畜生。”秀蘭沒有反抗我的親嘴。

  “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親的、最愛的做,我們人卻越是親近越疏遠。”

  “那你是說不分兄妹、父女瞭?”妹妹驚訝地說。

  “分,為什麼不分?性這東西越是喜歡的、越是心愛的做起來越有味道。越是禁忌的、越是禁止的越是刺激。”

  “你就是為瞭尋求刺激?”妹妹的語氣裡顯得有點不高興。

  “不,妹妹,哥哥喜歡你,喜歡瞭就想喜歡到底。秀蘭,為什麼彼此喜歡的親兄妹不能做人間最快樂的事,而卻要和自己並不太喜歡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說著,妹妹的手越來越大膽,直接攥住瞭我的那裡,熟練地翻擼起來。

  “因為我們是一母同胞。”說瞭半天妹妹又回到瞭那個觀念。

  “對呀,我們是一個屄裡出來的,就應當再對在一起。”

  “你說得那麼難聽。”妹妹已經把手伸進我的內褲裡,小手捏住我的龜頭,感覺我的硬度。

  “那要你說一個屄裡,啊呀,真難聽,出來的就得對在一起,那從那裡面出來的東西更應該對回去。”

  沒想到秀蘭會說出這句話,一時間心裡象過電一樣,從大腦直麻酥到全身。

  “那小牛不是就那樣嗎?”

  接觸到這個話題,兩人都有點不願接受,畢竟父女和母子之間是千年來亙古不變的人倫大忌,在這個時候、這種情況和妹妹褻瀆母子關系,還是覺出有點過分。

  就在兩人默默動作著,不說話的時候,婷婷推開瞭大門。

  “爸……姑……”

  驚悚地住瞭手,回頭站起來擋住瞭妹妹。秀蘭羞得不敢答應,偷偷地在那裡整理著被我拉掉的褲子。

  婷婷已經意識到瞭什麼,有過男女之事的她,對這些根本就不陌生,恨恨地瞪瞭我一眼,扭頭跑瞭出去。

  “哥……她?”秀蘭站起來的時候,嚇得一臉驕黃,可心裡還是暗暗慶幸著婷婷的懵懂無知。

  “別怕,沒事。”我摟瞭摟她,輕輕地親瞭一下她的嘴,以示安慰。

  “你還……”秀蘭趕緊躲開去,眼裡又怨又恨。

  “小傻子。”老練地罵瞭妹妹一句,心裡又親又愛。

  “褲子還開著呢。”妹妹提醒我,見我沒有動作,疼愛地偷偷幫我拉上。“你去找著她吧。”眼睛囑咐著我,別跟她生氣。

  下面騰地一下又勃起瞭,按住妹妹的手,想讓她再次握住那裡。

  “快走吧,別讓婷婷出什麼事。”妹妹的擔心也不無道理,我趕緊撂下那顆躍躍欲試的心,囑咐瞭妹妹幾句,匆匆地離開瞭。